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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羸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辛权:“二伯,如果实在舍不得,那小子就选千亩良田好了!”
千亩良田?!
辛权皱眉,他还在思考,辛十一说能造出更好的纸张,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造纸产业的死亡已是定局,如果是假的,到时候,被辛十一耍了,他的脸该往哪儿放?!
片刻后,他无奈一笑,现在还有脸面么?!
另外,造纸产业没了,还可以做其他的产业,而千亩良田一旦易手,在这土地兼并已经到了极限,到处都在鼓励开荒的时代,想再把土地给拿回来可就难了!
“造纸产业,给你便是!明日与你房契!”辛权开口,脸上依然游戏肉痛:“那十一郎以为,你五哥该如何惩处?!”
辛羸微微一笑,他的目的达到了,让辛权在造纸产业和千亩良田中选择,本来就是他根据中国人固有的土地情节设计的一个陷阱,果不其然,顺利的拿到了造纸产业。
而辛权失去了造纸产业,二房短时间内经济必然出问题,没有了相应的钱财流通,真要争夺族长之位的时候,辛权连根他扳手腕的资格都不会有!
而且啊,现成的造纸产业,销路、原料、工人都是现成的,辛羸接手过来,立马就可以着手竹纸制造。
想着这些,辛羸心底一阵开怀,笑道:“之前的惩罚太重了,五哥的确只是不懂事,我也未受到实质损害,所以,我觉得,小惩大诫即可,杖十即可!诸位族老以为呢?”
九位族老脸色微微泛红,却只能点头:“那就杖十!”
辛蘖无奈摇头,转身离开。
这几十年来,辛家势大的支脉换了又换,最后,这族老们,却没什么变化,都是一般的势势利。
辛权咬着牙,狠狠的瞪了五族老和六族老一眼,这才冷着脸离开,辛羲畏畏缩缩的跟在辛权身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又不敢大口出气。
辛烊则又见识了一次辛十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颤颤巍巍的打了个招呼,立马头也不回的撤了。
等到人都走完之后,辛羸这才朝着九位族老拱手:“多谢诸位族老。”
“十一郎不必多礼!”。
辛羸摇头告辞,他还得回去将竹纸制作法写出来,等明日拿到二房的造纸产业,就要开始新纸的制作了。
第五十一章 忧愁啊()
风平浪静!
每日都是花前月下,跟司马云卿卿我我。
这大约就是三月初十那一日祠堂定论后的状态。
辛羸觉得这种风平浪静很有些虚度光阴的感觉,虽然跟司马云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让他陷入幸福包围之中,可他总忧虑,忧虑该如何治好司马云的病,也因此,他总感觉这个月没了纷争,束手无策只能等待的样子,让这世界、这生活,好像都差点意思。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此时的辛羸,将自己该做的、能做的事儿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唯一剩下要做的,就是等仁宗皇帝驾崩!
坐在院子树荫下,辛羸无聊的看着亚当和夏娃练武,跟着三十六练武。
至于种建中,未来的种师道却是已经回家去了。
三月十五的时候,有着欧阳修帮忙使力气,种谔得了一个好差事,从青涧城团练使升为了团练总使,总管青涧城所有军务,甚至特殊情况可以插手政务,有了这个好差事,种谔便开心的带着种建中回青涧城去了。
而三月初十之后,辛羸着手改造了一番二房的造纸产业之后,给出了新纸的制作方法,顺带将杨家销路引进来之后,便没有再多插手管顾,而是将造纸产业交给了杨休来经营管理。
没错,杨休已经被辛羸召了回来,如今,二房辛权连支柱产业都已经失去了,短时间翻不起浪花来,九位族老又被杨家一一买通,辛烊那小子看见他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所以,大房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既然如此,辛烊也不容易,辛群也渐渐成熟了些,大房产业和权力的归属,就让他们两兄弟自己各凭本事去争取吧。
在琐碎事情都做好之后,辛羸则开始将前世的小学教材语数给整了出来,没完戌时开始,到亥时结束,这两个时辰的时间,就是他亲自教亚当和夏娃的时间。
很奇特的是,在练武上完全是废物的夏娃,竟然将数学学得很好,不仅此次考试满分,还时常能够举一反三,而亚当就可怜了,四十以内的加减法,板着手指头和脚趾头还能勉强在满头大汗之前算明白,可超过了四十的加减法,亚当就是折腾到满头大汗,依然还是愁眉苦脸,就更不要说乘除法这种高深的东西了。
好吧,一文一武,这对兄妹也是奇葩!
擅长武术的亚当,其练武天赋,就连三十六都赞不绝口,而擅长学习的夏娃,却是惊艳了辛羸,更是惊吓到了沈括。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沈括的会试黄了……
历史出现了变数,本该今年科举及第的沈括,因为会试前一天辛羸去找他彻夜长谈过山龙的原理,导致第二天下午的会试,他睡着了。
大宋科举不分科,不分科限时,而是有着一个总的限时,所有科目试卷一次性发放,总共限时三日!
在这三日里面,考生爱先做哪一科就做哪一科,甚至,考生要是有兴致的话,可以写一句论,再写一句诗,再默写一道经义,这样交叉着来。
也是因为这样,沈括因为睡觉荒废了一天,以至于最后时间不够,论压根就没写完,诗更是写得稀松平常,于是就毫不意外的落榜了!
三月十一的时候,沈括还气势汹汹的来找辛羸麻烦,结果辛羸拿出冰块制作的凹透镜,演示了一遍凹凸镜成像之后,沈括就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研究去了。
总之,这些都是发生在这个月的琐碎事件,丰富,却远远没有二月份他所做的事来得有意义。
微微笑着,辛羸躺在自己制作出来的躺椅上,以后世极为著名的葛优躺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儿晒着太阳。
尼玛了,说好了仁宗是嘉佑八年三月底驾崩的,可今日都都已经是三月三十了(农历大月三十天,小月二十九,不存在三十一。),这仁宗皇帝似乎还好好的。
尤其是,昨日宫中传来消息,久病不愈的仁宗皇帝,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昨日还精神奕奕的忙到了三更天,将这一个月来堆积的奏折都给处理完了!
今天已经三月三十了啊!仁宗皇帝陛下,您老难道也像沈括一样被我这小蝴蝶扇扇翅膀改变了命运?!
可是,您老要是不死的话,我就没法掌控影卫军,没有影卫军的力量和情报,我就没办法越过吐蕃去天竺找虚一上师啊!
哎!
草拟妹的二大爷!
你为什么还不死啊?!皇帝陛下?!
你知不知道你再不死,小爷我会有多为难么?!
辛羸微笑的脸上渐渐布满痛苦,如果,仁宗皇帝真的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命运的话,那么辛羸就必须从其他方面去想办法得到一股堪比影卫军的力量了!
因为,只有能够拥有影卫军这样一只超级特种部队,他才能保证将虚一上师从天竺请回来的概率超过五成!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告诉族长辛蘖,然后请求族长辛蘖派出至少二十个影卫军给自己?!
可是,二十个这个数量太庞大,辛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的。
那怎么办?!
难道,要为了掌控影卫军,主动去把这个老不死的皇帝陛下干掉?!
且不说这想法有多大逆不道,就说能不能做到,这就是个极为严峻的问题!
皇宫里面,上四军可都是特种部队一般的存在啊!想要冲进皇宫把皇帝干掉?痴人说梦吧!
带着复杂的心思,辛羸陪着司马云游玩了一番,在这汴京城内到处压马路,把该吃的都吃过一遍,把该走的路都走过好几遍。
即便什么事都重复了好多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欢声笑语,仿佛都将司马云最大的忧愁给忘却掉了。
晚上回家,又教了亚当和夏娃两个时辰,随后,辛羸便无赖的睡去。
三月,就这么过完了,然后,历史上记载会在三月底驾崩归天的仁宗皇帝,依然还活着!
带着淡淡的忧伤与浓浓的愁苦郁闷,辛羸睡了。
梦里,他梦见自己带着十万雄兵,杀进汴京城,一刀砍了仁宗皇帝,然后,他站在大殿上对着百官宣布,即日起,他为辛家家主!
第十六章 坦诚()
片刻后,辛庠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与辛庠一同来的,还有辛庠的妻子张氏。
张氏头上挽着妇人的发髻,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裙,显得很是朴素,但眼睛里却透着一丝灵气,并不像辛庠一般老实木讷。
“十一哥儿,许久不见了!”辛庠走上前来,双手抱起,很是温和的开口道。
只是这份温和中多了几分木讷,说好听点是憨厚敦实,说难听点,这三哥未免带着几分傻气。也怪不得身为二房嫡长子,却总是没什么话语权。
辛羸起身,同样满脸笑容:“三哥恕罪,实在是清醒过来便一直忙个不停……”
一旁的张氏轻笑起来:“都知道十一郎忙,不碍事儿的,倒是你三哥,他啊,是真的念着你呢,前些日子还想将老徐送给你当使唤用,知道你买了两个小童,这才作罢。”
呵呵,这嫂子倒是个伶俐的女子,且心里装着三哥,一来就迫不及待为自家男人说好话了。
“多谢三哥,有劳三哥挂念了。”辛羸很是诚恳的开口。
辛庠笑了笑,没有多说话,反倒是张氏在一旁陪着辛羸闲聊起来,寒暄家常之余,无外乎就是说些体己话,回忆回忆当年的事儿。
寒暄了一阵,张氏才看向辛羸,问道:“叔叔,却不知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辛羸微微一愣:“嫂嫂何故如此说?!”
“之前与十一郎说话,我观十一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事儿,而且说话间多心不在焉,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张氏试着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辛羸却是一下子惊讶起来,这位嫂子似乎不简单啊,观察如此细致?
这么看来,赵曙给的酒海街那间店铺,倒是可以交给这位嫂子去打理?而且,若是能成,店铺带来的收益,必定能让辛庠在二房掌握话语权,再配合上一些其他手段,得到二房的支持倒也不难了!
微微一笑,辛羸开口道:“我想把酒海街即将新开的日用店交给三哥儿和嫂嫂去打理,不知道三哥与嫂嫂意下如何?!”
辛庠闻言,陡然急了:“十一郎,使不得,使不得,偌大的产业,岂可随手给人!”
张氏看了辛庠一眼,刚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男主外,这不是她该插手的东西!
辛羸却是笑了起来:“想必三哥和嫂嫂也听过那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子疯癫的三年,若非有三哥给的三十亩田地支撑着,怕是响儿与我,早就饿死了。”
话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可辛庠还是满脸着急,他起身看了看身后院子,发现真的没人之后,这才开口道:“十一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至今,才能有限,你若是真让我打理,指不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