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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叔,不碍事,父亲从小就教我天地君亲师,几为叔叔从小看着我长大,对于居墨来说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徐居墨话语里透着一股亲切,姚靖的善意他是知道的。
姚靖无奈,只得由着他将自己杯中的茶水添满。
到是宋子禄有些惊异地望了徐居墨一眼,似是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人竟然就是徐家的公子,徐居墨。
“徐大人有子如此,真乃大人之幸,大蜀之幸啊。”宋子禄突然对着徐并林说了这么一句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哪里,宋公子客气了,犬子顽劣,不会说话,还望宋公子有时间多教导教导他。”徐并林显得有些淡然,轻轻带过。
“徐大人教子有方,宋某何德何能。徐大人折煞宋某了。”送子禄这番话到是说的有些情真意切,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
徐并林睁开了眼,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徐居墨赶紧上前扶住。
“下去吧,我与宋公子还有几位大人有事相商。”徐并林轻轻一抖,徐居墨便识趣地松开了手,道了声:“孩儿告退,”便退了下去。
(本章完)
第296章 天天()
被压抑着的黎军神经绷地越来越紧,众人目中透出的不再是前些日子的慵懒,随意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冷漠以及愤怒。
邢太犹如压在众人头顶的一朵乌云,一直将众人压在原地,喘不过气来。邢太也知道这样总是憋着不行,所以,他下达了一条军令:伐木搭桥。
朱士存简直服了这个右路军统帅,原本昨夜的大败就已经让将士心生不满,现在又说什么伐木造桥。浪费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可黎军仅有的一次冲锋便是昨日那极其可笑的强攻。
心中埋怨归埋怨,可邢太的命令他还是要执行的,谁让邢太官比他大,出身比他好,背景比他深厚呢。
朱士存一脸不忿,带着几千部属就要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
“慢,朱将军欲往何处?”刑太对着刚走出没几步远的朱士存问道。
朱士存此时正背对着邢太,不由闭上了眼,深深吸了口气。他身后的亲卫明显感觉到他的双肩在不住的颤抖。
“禀刑帅,末将准备去远处取木,运过来搭桥。不知刑帅有何指教?”朱士存转过身脸色有些难看。
“就在此处取木。”刑太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回道。
“刑帅,此处的树木正好分散在营地四周,若是蜀军……”朱士存话未说完,便被刑太粗暴地打断。
“你是在教我行军布阵?”刑太冷冷地问道。
“末,末将不敢!但愿蜀军不会发现我等在替他们清扫障碍。”朱士存重重哼了一声,带着人开始就近取木。
刑太何尝不知这些营地四周的树木便是御敌的最好屏障。可他不能不这么做,他要的就是迷惑蜀军,让其以为自己仍在学慕容寒诱敌深入,从而坚守不出。昨晚的伤亡很是惨重,两千人只回来了一千,而与楚高歌同去的凌渡因为被人一刀砍在腹部,而受了刀伤,至今昏迷不醒。好消息是他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昨夜黎军撤退之时,蜀军只是远远地放了几箭便回营了,并未前来追赶,否则只怕损伤更大。一千多条命换取蜀军的疑心,邢太不知这样做值不值得,他只知道必须这样做。人天性多疑,尤其是你明知敌人再迷惑的你的时候,你便会想得更多。而这种事就好比一个正要回家吃饭的人在中途遇见一场大雨,那人见路旁有一屋檐,便躲了进去,吃饭与淋雨两种想法折磨着他。可能这个人最开始是有勇气淋雨的,可是渐渐的他的勇气便会被消磨殆尽,因为他会觉得这场雨已经下了这么久了,若是我走到一半便停了,那我便吃亏了,浪费了许久的时间。
鲁达心中的确是这样想的,他又何尝不想立功。眼看着黎军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搔首弄姿,自己却不能出去杀个痛快,这种痛苦谁人能懂?
昨夜,面对溃退的黎军他是真的想下令追击,直接杀过平江。可是他的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在朝着他呐喊:停下,快停下,你逗忍了这么久了,不差这点时间。稳住,稳住就能赢。也许他先前是故意迷惑你的,可谁知道这次他是不是佯装的?稳住,稳住!
鲁达已经快被这种声音折磨地生不如死,于是他不再去思考如何破敌,而是将全部心神投入到防御之中,计算着怎样才能将自己的营地牢牢守住以及假使黎军攻破了营地之后,又该如何。
突然,鲁达心神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鲁达顾不得穿上靴子,便跑出了营帐,口中大声呼喊:“来人,来人,兔崽子们,给老子滚过来……”
时间继续流逝,从邢太下令伐木搭桥开始。黎蜀二军便像是有了默契般地各干各的。黎军没有再次举着盾牌冲过江面中心让蜀军臭骂。蜀军也乐得清闲。
黎军营地四周的树木越来越少,而那座看起来不是很牢固的浮桥却变地越来越长。终于,浮桥搭到了江面中心,已经进入了蜀军的射程之内。
“刑帅,不能再搭桥了。再过去,不止搭桥的兵士有危险,就连我们辛辛苦苦搭起来的浮桥也会被蜀军一把火烧掉。”楚高歌沉声对着刑太说道。
“蜀军的箭能射到浮桥?”刑太淡淡地问道。
“现在是极限距离,偶尔会有几根箭失插入浮桥之上,若是再往前,那可就说不准了。蜀军只需一发火箭便能将我黎国将士这半月来的努力化为灰烬。”楚高歌继续说道。
“那便先造水下的,水上的暂缓。”看着一脸认真的楚高歌,邢太不由笑了笑道。
“造水下的?末将不知刑帅何意。”楚高歌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
“先造桥基。白日歇息,晚上让兵士偷偷去弄。加派五十艘船隐在四周保护,随时待命,一旦蜀军胆敢侵入,格杀勿论。”刑太神色便的冷冽起来。
“是……可是那样的桥能走人吗?”楚高歌仍然有些不解。
“我有说让你在上面走吗?哪那么多废话,照做便是了,快去。”刑太双眼一瞪道。
楚高歌领命而去。
鲁达终于也是回到了营地之中,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喜悦,显然是将什么事办成了。
才刚入营帐没多久,便有亲卫来报:“将军,黎军在江对岸搭起一座浮桥……”
“什么?你们竟然让他们搭桥?老子砍了你!”鲁达震惊地无以复加。
“将军莫急,黎人仍然只搭造至了江面中心便未曾再造。”亲卫回道……
眼下凌渡仍然昏迷不醒,除了邢太与楚高歌外,没有一个人知道邢太真正的用意是什么。这半月以来,黎军一箭未发,整日做的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不停地在江面作文章。连黎军自己都觉得愚蠢,更别提江对面的蜀军了。
既然搭桥为何搭到一半又停下,还堪堪进入蜀军的射程之内,这座只能容得下两人并肩而行的木桥,本身根基就不是很牢固。若是想依靠它来突如对岸的蜀军阵中,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也是蜀军一直静观其变的原因。
(本章完)
第297章 闯()
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一连串的变化犹如天降之怒,狠狠地砸在了龙开疆的心上。先是黎国进犯,再是神风城的动荡。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预示着大蜀这个庞然大物即将崩塌。他这个蜀国的封疆大吏仍只能呆在这穷乡僻壤去应对来自白措、来自南疆九部、来自祁岱的压力。片刻不得歇息。
许傲答应龙开疆的援兵迟迟未到不说,三日前竟来信让他抽调兵马增援洞州。说是吴家近些日子动作越来越大,洞州驻军压制倍增,无奈之下向神风城求援。许傲最后能拿的出手的便是驻守在神风城内的四万禁军。战力自然毋庸置疑,可禁军内部才刚刚经过一番洗礼,表面上看没什么,可暗地里绝对是一番风云激斗。许傲不敢也不会蠢到这个时候让一支军心不稳的军队去前线作战。张勋那里顶着黎国那么大的压力自然是无法抽调兵马的,那么便只有龙开疆这里了。
其实南疆这一块一直是许傲的心病,是蜀国多年来一直未曾完全占领的一块地方。南疆虽然土地贫瘠,可胜产药材、以及马匹。在平日里还看不出来什么,可一旦整个蜀国进入战争状态,这南疆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不论是作为退守的大后方还是药材、马匹的即送地都是一个蜀国必须拿下的地段。许傲也是凭着对龙开疆的信任才把这个重任交给他。龙开疆一开始也做的还可以,稳扎稳打,打出了蜀国的气势。渐渐与南疆九部形成分庭抗礼的局面,且一直保持着主动。问题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德部与逃窜来此的白措、祁岱等人却是将南疆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逼着龙开疆退回了土城。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人或许会说不过是几个小毛贼凭借着几分小聪明,侥幸赢得了一点优势而已。论行军打仗的真本事,龙开疆仍是他们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从不听你狡辩,也不因你的道理而发生丝毫改变。
不管局势乱成什么样,心情有多低沉。龙开疆唯一能保持的便是他的饭量。虽说近些日子粮秣告急,军队的供给都不是什么好酒好菜。原本的白米饭中也加了很多糙米,运气不好一口下去还能咬出沙来。可龙开疆的食量一直居高不下,甚至比以往吃的更多。
龙开疆此刻正坐在自家吃饭。三菜一汤,一份驴肉炒青椒、一份鸡蛋炒竹笋、一份红烧猪蹄、一份丝瓜肉沫汤。他的手边有八个空碗高高叠起,足以证明他的战力。龙开疆神色平静,眼皮半耷拉着,吃的异常认真。一小筷子菜他能吞下慢慢一嘴的饭,且到最后碗里一粒米都不剩。他的家里没有婢女也没有奴仆,倒不是出不起那个钱,而是他觉得没必要。一来麻烦,二来给他的部下做了些不好的表率。兄弟们都在吃苦,自己却一个人贪图享乐,这算什么。
站在门外伺候的亲兵神情有些严肃,眉眼之间带着一抹焦虑,时不时轻轻抬起眼皮望向正在吃饭的龙开疆。可却又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龙开疆在两个时候是最为认真严肃的,一个是打仗,一个是吃饭。
不久,龙开疆端起那碗丝瓜肉沫汤,将最后的一点汤汁也尽数灌入口中后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进来,”龙开疆端起身旁的茶杯喝了口茶,这才对着门外等待已久的亲卫说道。
亲卫如获大赦,神情顿时变的紧张起来,一个箭步冲进门来。
“总管,探子回报,白措似乎与九部的人汇聚在了一起。”亲卫猛然单膝下跪,双手死死的抱拳,对着龙开疆说道。
龙开疆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又吐入茶杯之中,挑了挑眉道:“多久之前的事?距土城还有多远?”
“禀总管,就在两日之前。对方还未向我土城进发,只是汇聚在一起操练兵马,一群乌合之众渐渐也有了那么骨子气势。”亲卫脱口而出。
“哦?还有这等事?看来他们是真的想与我大蜀一战,分个高低了。”龙开疆撇了撇嘴。
亲卫见龙开疆这般模样,不由内心更加焦急:“总管切莫轻敌,我们派的两队斥候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