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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娈走到穆云歌的身边,将穆云歌馋起来,然后往内殿走过去。
拐弯的时候,月娈给了灵儿一个眼神,灵儿很聪明的离开了未央宫,去御膳房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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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沄奕和王子静一路上没有任何交谈,当王子静走到宫门口之后,回头一看,却发现独孤沄奕不见了。
他去哪了?
王子静突然觉得心中有莫名的失落感,看来,独孤沄奕也只是跟穆云歌做做表面上的功夫,哄着穆云歌开心罢了。
王子静带着淡淡的失落上了马车,在马车上浑浑噩噩的,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独孤沄奕,从来不曾想过竟然还有长得如此漂亮的男人。
同时,他还拥有绝世是武功,让无数的人佩服。
王子静低着头搅着自己手中的帕子,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第一次见到人家竟然就这样,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教养都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候,王子静的马车突然往后仰,她的脑袋磕到马车的梁上。
好痛。
王子静来不及捂脑袋,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有贼,保护小姐!”
额,这真的是被穆云歌猜中了吗?
王子静坐在马车里,努力找到可以扶住的东西不敢乱动,马好像是受了惊吓,马车一直在向后仰。
外边兵戈相见的声音很是清晰,王子静坐在马车中心跳得厉害。
突然马车快速的向前飞奔。
完蛋了,王子静想着,看来自己这次真的要没命么?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马车的前帐,王子静以为那是刺客,急着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当前帐被掀开之后,王子静的心才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是独孤沄奕。
她以为他走了。
“小姐不要怕。”独孤沄奕一边说着,一边向前,伸手去搂住了王子静的腰身,男子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独孤沄奕伸手敲了敲王子静的马车顶,然后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别怕。”
然后用内力,直接将整个马车爆破,抱着王子静飞到天空中,王子静心惊的回头,只看到那匹马已经撞到了墙上。
真险。
独孤沄奕招来了几个人围着王子静,然后自己便向前走去,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偷袭的那一群人。
独孤沄奕的手中不曾拿着任何的兵器,就那样两手空空的径直走过去。
然后伸手,一个人的脖子便握在了独孤沄奕的手中。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独孤沄奕还是笑着的,就仿佛这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被他握住脖子的人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还是笑着的,要是他的脸色在难看一点,就全部遭殃了。
独孤沄奕伸手就要摘下那人的面纱,却被那人挡住。
“盟主,自己人。”
就在独孤沄奕打算直接把他的脖子捏断的千钧一发之际,蒙面的黑衣人开口了。
自己人?
独孤沄奕扫了一眼现场,发现这群黑衣人的武功高强,但是招式都是不致命的,与其说是他们在攻击,其实他们更多的是在防守。
“盟主,臣是皇后娘娘的人。”那个被独孤与你握住脖子的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竟然把未央宫的宫牌给拿了出来!
独孤沄奕的脸上闪过了一瞬间的错愕,这确实是穆云歌宫里的东西,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到底要不要相信还不一定。
独孤沄奕抓这个人是因为他早就已经观察好了,所有的黑衣人中,这个人的武功最为高强,所以不难判定这个人就是这一群人的头。
那人看着独孤沄奕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有些急了,他真的害怕独孤沄奕的手一用力,自己就小命呜呼了。
“盟主,真的,娘娘说让您且行且珍惜,好好珍惜王小姐。”
黑衣人说出这话来独孤沄奕确实是有几分相信了,他相信,这种事情,穆云歌确实做得出来。
黑衣人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送,独孤沄奕已经松开了手。
“停,走!”说完,所有的黑衣人集体停手,施展轻功离开。
太惊险了!
半路上赤焰把自己脸上的蒙面布给摘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的是太吓人,以后再也不答应穆云歌这样的要求了。
刚才独孤沄奕的五个手指,一个掐着大动脉,另外四个手指所触的地方都是一些大穴位,不用独孤沄奕拧断他的脖子,只要他的手稍微一用力,说不定自己马上就要七窍流血。
一向自以为武功高强的赤焰,就那样像是一只小鸡一样被独孤沄奕控制在手里,真的是太丢人了。
“咳咳。”赤焰咳嗽了两声缓解一些自己的尴尬,毕竟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这样子,确实是有些让人面红耳赤的。
不过,这任务是完成了,还要去给穆云歌报告。
那个令皇上头疼不已的女人,赤焰之前怎么没觉得她如此的难缠,尤其是刚才在未央宫里,她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还真的是让人无法抗拒。
当他的属下再次隐藏在未央宫的四周,他抬起脚步走进了未央宫的大殿。
穆云歌正在用晚膳。这个时候来,貌似不是很招人待见。尤其是当他进去的时候,穆云歌正在啃一根鸡腿。那样子……
真的没法和平日里优雅,冷漠的皇后娘娘联系起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其实穆云歌前世就很优雅,今生又被穆希颜教育了那么久,也是懂得不少礼仪,再经历了三王府,后来来到皇宫,穆云歌吃饭的样子一直很优雅,而今天,她只是想换一种吃饭的方式,却没想到就这样被赤焰给撞见了。
穆云歌赶紧把自己手中的鸡腿放到碗里,接过月娈递过来的手帕,优雅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然后看向赤焰。
淡淡的开口:“事情完成的怎么样?”
一如既往的冷漠与疏离,不给任何人温暖。就仿佛下午的温柔从来不存在过。
“回娘娘,办完了。”
“嗯,你下去吧。”
“是。”赤焰退下去,穆云歌却没有了食欲,“都撤了吧。”
“是。”接着就有一群宫女们走上前了帮着穆云歌漱口,洗手。
弄完这一切,穆云歌离开饭桌,才有人开始清理。
在宫中的日子就是这样的无聊,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每次吃完饭之后就只剩下睡觉了。但是今晚,穆云歌不想睡。
“快要年关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五了,大部分的官员都已经开始向帝都涌来,其中应该也包括龙雨泽吧。
穆云歌一直不知道再次见面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见他。
“是,娘娘,快要年关了。”月娈站在穆云歌的身边,“娘娘,往年习俗,过年都要给皇上准备礼物的,你看咱们准备些什么?”
穆云歌前一段时间小产一直在休息,最近又忙得很,根本没有时间给龙宇宸准备东西,并且龙宇宸也说过,今年她不必为龙宇宸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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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会来了你们懂得,等到两/会过去,咱们就开荤
【132】苦心练习,终有成果()
但是,月娈已经提起来了,穆云歌便有了想法。
什么金银财宝这的是太过于俗气,但是,什么稀奇的东西,现在准备似乎又来不及了。
穆云歌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书桌之前。
摸了摸毛笔,放下,又转过身去,摸了摸架子上的古筝。似乎是有了什么打算。
“听说最近於露在苦习舞蹈?”穆云歌的手放在琴弦上,似乎从宏宣帝寿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抚过琴。
“是,娘娘。”月娈回答道。
“她是习武的女子,身子骨本来就柔/软。”
穆云歌的手放在琴上,用力一勾,琴弦发出清脆的声音。
“月娈,你说她要跳舞,那么本宫也跳舞可好?”这是穆云歌一个很大胆的决定,毕竟她不知道於露的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娘娘曾经在怡红院一舞,惊/艳全场,在先帝寿宴上的那一曲《蝶飞花舞》更是迷了人的双眼,奴婢相信,於露,怎样也比不过娘娘柔/软的身姿。”
月娈说的这话,是实话,不是阿谀奉承,若是穆云歌和於露都要跳舞的话,於露那支舞要想超过穆云歌,几率太渺茫。
“不,本宫不是这个意思。”穆云歌打算了月娈的说。
“那么娘娘的打算是?”月娈有些不明白,刚才穆云歌的意思明明就是她打算跟於露比一比么,怎么又不是这个意思了呢?
穆云歌看着月娈笑了笑:“本宫之前的舞蹈都是柔/软的,这一次刚柔并用如何?”
刚柔并用?
“娘娘想怎么办?”
穆云歌朝着月娈勾了勾手,轻轻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月娈的眼睛都亮了。
“娘娘这个想法极好,但是这样的话难度有些大啊。”月娈有些不放心。
“放心,这个绝对没有问题。本宫自己有数。”
穆云歌走到书桌前,拿起笔,思考了一会,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本宫知道,你会弹古筝,并且技巧也不在本宫之下,所以,月娈,这次本宫不要那些乐师,要你亲自给本宫助阵可好?”
月娈拿起穆云歌递过来的那张纸,是一张乐谱。
月娈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打着拍子,看完整个乐谱之后,看着穆云歌说道:“娘娘放心,这首曲子奴婢一定会好好的练习,虽然只有四日,但是奴婢绝对不会辜负了娘娘的心。”
“嗯。”穆云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一直都很欣赏月娈的能力,任何方面都是。
穆云歌再次拿起笔,在眼前的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是她最好的祝愿,岁月静好,只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
“月娈你先出去练习,本宫再自己呆一会。”
“是。”
月娈拿着穆云歌交给她的乐谱离开,留下穆云歌一个人怔怔的看着月光发呆。
穆云歌想起了穆希颜,也许,穆希颜选择不嫁帝王家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嫁入帝王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要是能够找一个平平凡凡的男子,安安静静的生儿育女一辈子该有多好,可是,她爱上的却偏偏是拥有最大权利的帝王。
她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去要求他丢弃他的江山,更何况,她都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她。
穆云歌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她站累了,才唤了丫鬟来给她宽衣,休息。
穆云歌躺在chuang上,还可以听得到从月娈的房间里传出来的筝声。
忽高忽低,忽幽怨,忽高昂。
穆云歌浅浅的睡下,保持着那种警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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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从指间无情的流逝,很快,年就要来了。
年二十九的晚上月娈就跟穆云歌说了,龙雨泽已经抵达了帝都,在之前的三王府住下了,明日便同众人一同会宴。
穆云歌只是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更多的话,所有的一切,慕容雪倾打点的都很棒,不管怎么说,当年她在慕容府,爹娘都是拿着她当皇后培养的,所以对于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