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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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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宝道:“既是如此说法,那郑某恭敬不若从命,绝无不从的道理。不过这练剑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咱们还是先把思过崖开发的事,给他办了再说。”

    岳不群也知道,这思过崖的项目听起来确实赚钱。但是,利益永远与风险共生,人怕出名猪怕肥,嵩山派若是知道华山派有此财源,难道会不来分润?再有那华山陈伯年,又岂是吃素的?更别说后洞里的剑招分属五岳,又有相应的化解招数,这都是犯忌讳的事。如果没有个强大靠山,弄不好就会因此成为武林公敌。

    可是他没想到,岳灵珊一听玉女剑法这四个字,顿时摇头道:“不成不成。这路剑法怎么能让女儿去教?”

    玉女剑法在华山派内,乃是有名的禁招,岳灵珊有胆子和令狐冲研究一路冲灵剑法,但却绝没胆量和大师兄共练玉女剑术。概因这剑法的创始人朝英祖师,研究这门剑法时,脑海里想的根本不是克敌致胜,而是与王重阳琴瑟和谐。

    这事说起来便要上溯到整个古墓派的黑历史了。想当年王重阳在金国中过举,后来又举兵抗金,没见打什么胜仗,就带着一笔庞大的军饷消失不见。再后来,就有了全真教,古墓派里也多了不少珍宝金银,这其中的道理,就不是我辈凡夫俗子所能揣测了。

    林朝英于王重阳情根深重,可是却始终有缘无份。她想要的是一个丈夫,一个名分,而得到的,只是一座古墓,和大笔的金银。但是高人就是高人,她毕竟是一个武功修为与当时天下武术五大冠军相提并论的人物,在自己的欲求得不到满足的前提下,她便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幻想世界的构造上。

    没错,换句话说。就是林朝英由于在现实世界得不到她想要的,就在脑海里拼命构造了一个,她与王重阳夫妻恩爱,鱼水河谐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她与王重阳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把各种招式都一一演练过。每一次她拿起角先生的时候,那幻想的世界就会迅速成型、定格。

    乃至古墓派几大看家的武功,都与王重阳有关。美女拳法的特点就是搔首弄姿向情郎展示自己的身体,练**要脱光衣服,玉女剑法除了举案齐眉,就是花前月下。换句话说,这门剑术及配套的内功心法和所修炼的拳术,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求推倒。玉女剑法的招数设置,就是她幻想着王重阳共参同修,练到酣处,再一起滚滚床单。

    可以想象,虎狼之年的林朝英练着这种武功,身边又没有男人救命,是何等的煎熬。若非王重阳帮她找来了寒玉床,中神通是否也会有西狂之痛,尤未可知。也是当年神雕侠杨过心智开化较晚,于小龙女一起练功,居然未越雷池,否则哪轮的到尹志平来拣便宜?换句话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神雕侠的翡翠之冠,也与他当断不断有极大关系。

第92章 佛道之争() 
只是林朝英一代人杰,她的求推倒作品,在后辈人眼中,也就成了高明无比的绝世武功。至于副作用么,那都不叫事,只能说是我辈心志不坚,不能与前辈大贤相比。至于说玉女素心剑法从来就没有过将敌人击毙的记录,那也是林前辈宅心仁厚,不忍杀生。后辈子孙不得其法,不关武功的事,不许污蔑我们几百年的传承!

    按说这武功其实也是属于古墓派,按照全真教的夫妻共有财产思路,则说是全真的也行,跟华山派是没什么关系。当年华山派前辈知道这剑术的名头,出了重金雇佣全真教中人偷了秘籍,将之改头换面,就变成了华山绝学。加上私自弄地契的事,足以说明,华山派这种邻居,有时也不怪别人要驱逐他。

    但是后来事实证明,玉女剑法盛名之下其实难符。靠练玉女剑法成就大名的剑客一个没见,反倒是靠这门剑术成就姻缘或是红杏出墙的大有人在,玉女剑法在华山派内部渐渐从一门武功转变成了治疗婚后无子的偏方。

    后来眼看出了几起红杏出墙的事,掌门干脆定了规矩,除非是夫妻,其他人不可随意练习。否则一经发现,必要严办。当年岳不群与宁中则便是因为违背门规,偷练了这剑法,便莫名其妙的滚了床单,要不是岳不群的原配死的恰倒好处,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这门剑术的名声远在其威力之上,岳灵珊如何不知,自然不会答应。岳不群怒道:“这事由不得你!这几日好好修养身体,让你娘教你剑招,然后便去传授国舅。”

    宁中则看不过“孩子还病着,怎么让她去教人剑法?要不然,就从咱们华山六灵里选一个人,去教国舅剑法,我看也成。”

    岳不群勃然道:“师妹,你糊涂!你拿六灵当自己人我知道。但是她们终究是外人,女生外向,何况弟子?若是她们借着这机会,找国舅讨一份好处,思过崖后洞这金矿,恐怕就要被挖走一块。这事,绝对不能让她们插手,教国舅的只能是自己人。”

    宁中则略一思考,忽然笑道:“若是只要自己人,这事倒也方便。就让我教国舅玉女剑法便是。”

    岳不群道:“胡闹!你……你教他这门剑法,又有什么用?”

    宁中则道:“怎么没用?其实国舅也未必是真想学剑,他练一身功夫,又有什么用?便是遇到敌手,一声令下,火枪乱打,那才是郑国舅的风采。我也不亲身下场,只在旁演一路剑法给他看,让他照着去学,也没人考较他的进度。师兄无非是想与他拉关系,这样的关系也算拉上了,至于你别的想法,咱们以后再说,不要操之过急。”

    她见岳灵珊的表现,生怕把她逼急了,到时候便是个鱼死网破,因此说了反话,心知岳不群绝不会答应。哪知他们夫妻十几年,岳不群心里也知夫人的用意。想她终归是宠着灵珊,不想让她受了什么委屈,故意来将自己的军。他素知夫人为人,冷哼一声,一点头:“那既然如此,就有劳夫人了。”

    郑国宝这几天倒也没闲着,笔走龙蛇,写着发展规划的方案,以及山上的配套建设。按他的说法,就是要人尽其材,物尽其用。梁发算盘打的精,便可去做个管帐先生,陆大有会耍猴,也可算做华山派一个特色项目。当然不能叫耍猴,要叫做华山高手大战张乘风、张乘云历史重演。谁让那两个长老绰号里有个猿字,用猴演他们也算对路。

    再来便是文牍请示,毕竟要破土动工,将来承担会务,都少不了与地方官府打交道。这种事属于带动地区经济,刺激消费,为地区创造利税的好事,无论是华阴县还是西安府,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当然,要送他们一成干股作为好处,并保证这华山思过崖圣地抢救工作完成后,第一拨招待的就是朝廷的人。

    有锦衣持了这书信前去递送自不必说,郑国宝又道:“回头得请几个说评话的先生来。再加几个秀才,将这五岳剑派大战十长老的事,咱先给他编成话本。到时候也算是一个宣传阵地,这饭馆的厨师什么的,都不能耽误。还有赌场,这个必须要有。咱们华山派是名门正派,设个清楼不合适,再没有赌场,你让来开会的各派掌门去干什么?就剩了找人比武了,这不是制造不稳定么?”

    他又写信去请陈伯年来,要他入股共筹大事。毕竟这思过崖在华山境内,从人地理角度,无法把它与全真华山割裂开来。若是这事不让陈伯年参加,他肯定就要在里面搞破坏。这种人成事或许不足,但败事绝对有余,到时候他上蹿下跳的折腾一通,这事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变化。

    陈伯年来的倒快,于这合股的事,居然意外的配合。没去争论思过崖的产权问题,归属问题,分红上也很大方。他这大方的态度,连郑国宝都有点不敢相信。最后干脆问道:“陈道长,你这大方的态度,倒让我有些奇怪。你若是有什么所求,不妨明说,咱们商量着办。你这样我反倒有些担心,怕你要的太多,我付不出来。”

    陈伯年这才道:“既然国舅问起,那我也就直说了。前些天,灵应子师兄前来拜访,我才知,我道门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分红的事全听您一句话,我没说的。就指望国舅出头,为我全真的各位同道出头做主,惩治那戆山贼秃!”

    他所说的灵应子名耿义兰,自芝山,号飞霞。生于明正德四年。嘉靖年间进士,后弃官在崂山太清宫拜高礼岩为师修道。数年后随师游华山,跟华山道士赵景虚学道,与陈伯年论起来,乃是师兄弟。后游访北京白云观,挂旃数年,在白云观主持王昆阳门下学玄数年后返回崂山慈光洞静修。

    三年前,憨山德清和尚在山东太清宫前建海印寺。在土地使用上,两方就有了争执。海印寺选址为崂山太清宫旧址,起先太清宫只有三官殿部分保存完好,憨山德清也只说是买的三官殿前空地和菜园,并未声明是买地建寺,当时主持老道人张德容便许了憨山德清一百多亩地。结果买了地不久,就起了海印寺,正好把太清宫占了一多半,连三官殿在形式上也成了海印寺附属建筑。

    崂山与茅山为道家两大修真圣地之一,戆山这一来等于是把太清宫变成了海印寺的附属,太清宫如何肯认?两下里便有了庙址争端,结果在争执过程中,老主持张德容一命呜呼。至于是否被和尚打死,这种事十分难讲,但是道士们则咬定是被戆山德清和尚为首的人,把老住持殴打至死。碑记神相被抛于海中,另有山场数处,也被僧人们占去。

    耿义兰在这种背景下,仗着自己是进士出身,资格老岁数大。虽然出了家,但仍然是官场这个大环境里的人。仗义出手,帮助太清宫刘真湖、贾性全等人上诉于县、州、府衙,希望讨一个公道。

    但他没想到的是,山东彼时官场中人,有不少还是张居正时代的沧海遗珠。如果按阵营上说,则是不折不扣的“太后党”。太后信佛,这些人便挺和尚。更何况憨山有“国舅”之名,太后拿他当兄弟,这个国舅,比郑国宝那个国舅还要硬气。这是皇帝的舅舅,比皇帝的舅子,怎么说也大了一辈。

第93章 义伸援手() 
耿义兰与他们不是同年、同窗、同师、同乡。不在四同关系里,又是道教徒,那些官员便对他不怎么看重。后来见他层层上告,居然丧心病狂的的对耿义兰动刑,打得他遍体鳞伤。

    这便有些下做了。要知大明的文官不是个个体概念,而是个集体概念。明朝的文官体系,如同一张编织严密的网,每个文官,都是网中的一个节点,动一个,就是动一个体系。

    退休或改行的官员,一样属于这个网的范围内。他们享受官员的待遇、补贴、优免。同样,也受这个规则的保护,对致仕的官员任意迫害,实际也是在破坏整个文官制度的游戏规则,为体系所不允许。

    更何况耿义兰是嘉靖年的进士,科分辈份比那些主审官还要高出许多,按理说,那些人是要执学生礼,规规矩矩地喊他一声老先生,老前辈。他们不但不恭敬前辈,反倒对前辈用刑,耿义兰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这个时候,这件事已经从一起简单的地产争讼,演化成了佛道之争。同样,耿义兰也不能受这种窝囊气,纵容这种反规则的行为。因此他开始了漫长的上告申冤之旅,而整个道门,都有不少大能开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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