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会不会给郑恩博留下机会?
“呵呵,年轻人都好强气盛,而且优秀的男人,都会去抢回属于自己的女人,哈哈……”祖寿清笑得很大声,就连前面的副官与司机都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多看了白佑彬几眼。“当然,我相信郑恩博对你根本没有威胁,我们南洋舰队的军官,虽然出身都很普通,但每一个都是最优秀的,哪个女人不喜欢优秀的男人?”
这下,白佑彬真有点抬不起头来了。
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白佑彬尴尬的神态,祖寿清也不再开玩笑。“元帅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当然,我不是向你打听情况。说实话,我在海军干了几十年,只佩服两个人。一个是江洪波,另外一个就是元帅。当年,如果不是元帅,也没有我祖寿清的今天。当然,我说的是佩服,不是感谢。”
白佑彬“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祖寿清一眼。
“你参军的时间还不长,与元帅接触的时间也不多,接触多了,你就会知道,元帅为什么能够坐镇海军这么多年。你想想,帝国海军历史上,有几个人在元帅的位置上呆的时间超过了四年?”
白佑彬一愣,这下有想到了。
历史上,特别是近一百年来,确实没有几个元帅干了四年之久!
“另外,元帅为什么能够得到首辅的器重?家族背景?我呸!”祖寿清冷冷一笑,“海军中有家族背景的人就如过江鲫,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元帅最大的能耐就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干什么,以及到底能干什么。当年,萧鼎昆首辅看重的也是这一点。说白了,没有这个能力,谁也无法掌好海军的舵!”
这些,白佑彬都暗暗认同。
说白了,在很多人眼里,陈锦宽不但是军人,还是有着政治家素质的军人。也就是说,他是天生具有领袖素质的军人。
“当然,谁也不知道元帅现在在想什么。”祖寿清微微一笑,“不过,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参谋长是不是让你带了份东西给我?”
“对,开始……”
“马上到司令部了,先别急!”
很快,轿车来到了另外一处码头上。祖寿清说的“司令部”就是“太宗”号战列舰。此时,维修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港口后勤部门的官兵正在为战舰补充燃料与淡水。弹药与食品的补给工作一般安排在最后进行,主要就是为了弹药的安全,以及食品保鲜。
祖寿清与白佑彬进了作战中心后,几个正在闲聊的军官立即起身出去了。
“将军,这是参谋长让我带给你的。”白佑彬将贴身携带的文件袋拿了出来,“如果没事的话,我就……”
“坐吧,反正你要看也早就看了。”祖寿清一边说着,一边点上了香烟,“另外,参谋长已经告诉我了,可以让你知道文件的内容。再说了,你是我的作战参谋,就算我现在不告诉你,今后还是得告诉你。”
白佑彬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说实话,一路上他都在猜测这份文件的内容。
文件一共有三份,祖寿清挑了份最厚的,然后将一份最薄的递给了白佑彬。
作战计划!?看到文件封面上的几个字,白佑彬暗暗一惊。
如果这是前往支援大西洋舰队的作战计划,是不是太急了一点?英国人的行动还不清楚,而且这才多少天时间,难道卫延年,或者陈锦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就预料到秦宝献肯定会把事情搞糟糕,早就准备好了相关的作战计划?
这也说不通啊,就算预料到了结果,也不可能预料到大西洋舰队的具体损伤情况,以及法国海军的损伤情况,英国海军可能采取的行动。因此,就算提前制订了作战计划,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完善细节。
难道,这不是去支援大西洋舰队的作战计划!?
第96章 翘首以待()
开普敦,帝国在非洲南部最大的殖民城市,也是帝国在非洲南部最重要的海军基地。
这座城市有很多别名,“开普敦”就是南非语“海角镇”的汉语发音,另外还有“南非之母”,“海上客栈”等多个别称。
苏伊士运河开通之前,这里是帝国前往西方的必经之地,几乎每一艘横穿印度洋,或者是从北大西洋南下的船只都要在这里停靠补给,并且让船员得到休息。即便在苏伊士运河开通之后,这里仍然是从帝国前往南美洲东海岸地区的必经之地,同时也是帝国在南部非洲殖民地的军事、经济与政治中心,更是除了亚丁与吉布提之外,帝国海军控制印度洋的重要门户。
正是如此,在商业海运日渐衰落的今日,开普敦仍然保持着往昔的繁华与昌盛。
当远涉重洋的舰队在数十艘拖船的帮助下,缓缓进入港口,靠上码头的时候,附近的居民纷纷被吸引了过来。
这是自明历五百四十七年(公元1915年),帝国远征舰队之后,二十四年来,第一支来到开普敦的大型舰队。与二十四年前相比,这支舰队中只有四艘战列舰,可四艘战列舰都高大得多,也威武得多!
很多当地的年轻人与中年人都清楚记得,二十四年前,那支远征舰队载着数万名帝国海军官兵奔赴遥远的战场,数年后,回到开普敦的是一支残败的舰队,以及难以计数的伤残军人。
现在这支舰队会重复历史吗?
没人相信,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作为漂泊在海外的帝国子民,祖国强大,他们就能安居乐业,在这片土地上生息繁衍;祖国衰弱,意味着豺狼迟早会闯进他们的家园,掠夺他们的牛羊,甚至将他们赶尽杀绝。
很快,带着当地特有的水果,家里特制的酒水,还有各种各样慰问品的民众自发的来到了码头上,向远征的帝国海军将士表达着他们的赤子之心,表达着他们对祖国强大的美好祝愿,也表达着他们对帝国海军远征将士的祝福与鼓励。
面对如此热情的同胞,舰队官兵们激动不已,有的甚至是热泪盈眶。
也许,数百年来,支持着海军将士不畏艰险,不怕牺牲,一代又一代的踏上远征之路,一次又一次的向强大的敌人发动进攻的动力,正是这些热情、淳朴、憨厚的海外同胞,正是这些时刻都在为祖国祝福,为海军将士祈祷的海外子民。
“让官兵们注意纪律,不要擅自拿取百姓物品,更不得哄抢。另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迟疑了一下,祖寿清改口说道,“没有必要,谁也不能离开战舰。即便要离开战舰,也要向长官汇报,留下联络方式,并且不得离开港口范围。”
命令很快传到了各艘战舰,其实早在进港前,祖寿清就下达了同样的命令。
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除了参加由当地总督组织的欢迎晚会的人员之外,民众都陆续离开了码头。
港湾内,数十艘油船,以及数以百计的车辆正在忙着将各种物资送上战舰。
十多艘战舰全都没有熄火,烟囱内缓缓飘出了灰色的烟尘。战舰上灯火通明,按照祖寿清的命令,官兵们都没有离开战舰,更没有想到要去岸上放松放松。
其实,对于在海上航行了二十多天的官兵来说,谁不想上岸快乐一个晚上?
只是,每名官兵都知道,他们这次不是出访,也不是前来巡视,更不是外出旅游,他们肩负着战斗任务。即便没有任何一个普通官兵知道他们这次的作战任务是什么,可是每一个官兵都知道,他们正在执行的战斗任务非常重要,也非常关键。
不然的话,一路上,祖寿清也不会反复强调舰队纪律!
旗舰“太宗”号的通信中心内,祖寿清与白佑彬等一帮军官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几名通信军官则在不断的测试着几个通信频道,似乎害怕错过什么一样。
“现在帝国时间多少点了?”
白佑彬看了眼手表,说道:“快早上八点。”
“看来,今天又没戏了。”祖寿清打了个呵欠,“补给工作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白佑彬旁边的一名少校军官说道:“至少需要三天,如果三天内,运送油料的运输船不能到达的话,恐怕还要多等一两天。”
摸了摸下巴,祖寿清微微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回到单人军官舱之后,白佑彬却怎么也睡不着。
因为祖寿清仍然没有安排舰队参谋长,所以白佑彬这个作战参谋成了祖寿清的头号“军师”,他也因此住进了原本为参谋长安排的单人军官舱。相比,其他的舰队参谋就只能住两人舱或者四人舱。
二十二天了,整整二十二天了,仍然没有半点消息!
十一月十五日夜间十一点三十分,做好了一切准备的快速战斗群在接到海军司令部发来的出发命令之后,立即离开了高雄港。随后,以十二节的航速南下,经卡里马塔海峡进入爪哇海,然后从巽他海峡进入印度洋,最后取直线横跨印度洋,来到了开普敦。最后几天,似乎祖寿清有所预料一样,还将巡航速度降低到了八节。
二十二天来,舰队的每一步行动都是严格按照海军司令部提供的计划进行的。
二十二天来,舰队无时不刻不在等待着海军司令部发来的最新消息。
结果,每天的守望都是白忙活。
难道,陈锦宽与卫延年精心策划的行动就这么落空了吗?
想着想着,疲惫不堪的白佑彬进入了梦乡。
因为确实太累了,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而且连梦都没有做!
接下来三天,祖寿清与白佑彬轮流守在通信中心,等待着海军司令部的消息。其他参谋军官都知道两名舰队的最高指挥官很焦急,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急什么。
同时,为舰队安排的补给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相对而言,四艘主力舰的燃料补给工作并不多,毕竟四艘战舰以十四节的速度航行时,续航力都超过了一万五千海里,而从高雄到开普敦的航线,只有七千海里左右,还不到战舰最大续航力的一半。
反而是随行的巡洋舰与驱逐舰需要补充燃料。在到达开普敦之前,就已经由战列舰向驱逐舰补充过一次燃料,很多巡洋舰在进入港口的时候,几乎用光了燃料舱里的所有重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相对而言,巡洋舰与驱逐舰的续航力都远远低于战列舰,而且耐波性也不如巡洋舰,在风浪较高的海域,航行时消耗的燃料比平常多得多。
因为战舰航渡时,只进行了有限的训练,所以弹药补给问题也不算严重。
相反,食物补给问题比较大。这主要还是开普敦港口司令部准备不足,当时储备在海军永备物资仓库内的食物,特别是罐头食物几乎都过期了。最后,港口司令部不得不出面与驻扎在这里的海军陆战队协调,从陆战队的物资仓库里调运了一批食物才解决了舰队食物补给的问题。
因为油船准时到达,所以补给工作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按照计划,舰队将立即离开开普敦,开赴北大西洋战场。
作为舰队的“二把手”,舰队出港的时候,白佑彬来到了祖寿清的身边。
“下午才收到海军司令部的电报。”
白佑彬微微一惊,他是上午值班,下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