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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欲火顿时难以自拔。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蓉娘地玉腕,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答应,我立刻便教给你一种秘法,让他夜夜难沾你的身子!”
方蓉娘起先还对罗昌的举止感到一丝异样,但听得可以不与那无赖同房,顿时喜出望外:“师傅说的当真?只要那混蛋碰不得我,我当然答应!”
“那好!我现在就教你!”
鼻尖传来阵阵处女的幽香,罗昌哪里还忍得住,顺势一拉就把蓉娘拉到了自己怀中:“蓉娘,知道么,你实在是太动人了,师傅哪里忍心把你交给别人?你放心,那个小子活不了多久,只要你忍一忍,不消两年,不,一年,你就可以摆脱他了!”
方蓉娘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地师傅会有这样的行径,听到这样**裸的话,她一时有若天打雷劈,想要挣脱时,却骇然发觉浑身都没有力气。
那张平时看上去无比慈祥的脸,此时竟有若恶鬼般可怕。
“师傅……师傅你喝醉了,我……我是你地徒弟,你怎么能……快放开我!”
“酒不醉人人自醉。
师徒名分有什么打紧,我一句话,你今后就是我的夫人,谁敢道一声不是?”罗昌已经一手揽住蓉娘的腰身,一手却去解她的腰带,“与其让那些无知的轻薄小子占了你,还不如让师傅好好教你什么才是真正地女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伸手一拉。 蓉娘的贴身小袄便落在地上,只剩下了那贴身的粉色绸衣。
如痴如醉地在那优美地身形上打量了片刻,他便小心翼翼地将玉人打横放在了床上,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
合欢散加上软绵香,若这两样东西还不能摆平他这个宝贝徒儿,他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尽管方蓉娘一心想要爬起来,但是,她的腿脚手臂却无论如何用不出半分力气。 此时。
她已经隐隐感到刚刚使女送来的那杯茶有些问题,否则,以她这种练过武的人而言,又怎么会如此不堪?感觉到那近在咫尺地呼吸声,她只觉得满身的血都向脑门冲去。 天哪。
难道这就是她曾经朝夕相处敬若父亲的师傅么?
突然,她地右手摸到了那藏在小衣中地金簪,顿时如获至宝。 来不及多想,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其小心藏在了右手心里。 只要能够保住清白。 哪怕是死了也不要紧!
罗昌根本来不及扒光身上的衣服,便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上了床,然而,不等他沾上那梦寐以求地**,便突然感到上臂一阵剧痛,猝不及防下便滚下了床。
等到看见一枚不到三寸长的金簪已经深深陷入了手臂上时,他地脸色已经一片铁青。
“小贱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随手从地上的衣服上撕下了一条。
咬咬牙将那金簪拔出,动作利落地在伤口上简单包扎了一下,这才狞笑道,“你既然用这一手,也就别怪我用强了!”
啪啪啪啪——
突如其来的拍巴掌声让房间中的两个人全都呆若木鸡,床上的方蓉娘用尽浑身力气转过了头,这才看见了那个身影,立刻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而罗昌则根本不敢转身。
那一阵阵透背而来地杀机让他动弹不得。 只要挪动一步,他就铁定会遭到对方的凌厉一击。 只是片刻的功夫。 他的额头便渗出了滚滚汗珠,就连腿都有些软了。
“背后那位英雄,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你差点污了我地未婚妻,我为什么要饶了你?”
罗昌被抢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便得到了一个可怕的信息——后面那家伙竟是那个纨绔的冯家三少!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个花花公子会变成一个夺命高手,一时之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待到他想要呼声示警时,后脑突然中了重重一下,顿时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燕青这才走到床前,见床上的方蓉娘穿着单薄,甚至隐隐可以看到衣衫下的骄人**,心中不由也窜上了一股邪火。
好在他自制力极强,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把诸般邪念都赶了出去。 沉吟片刻,他便不闪不避地坐在床沿,伸手抓住了那只皓腕。
尽管罗昌的倒下让方蓉娘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那个无赖也不是好人,她哪里敢放松戒备,此时更是不假思索地骂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燕青只不过学过一点点医术的皮毛,适才听说是春药就感到一阵棘手,听到方蓉娘叫骂,他自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好心没好报,你可是中了春药,除非你准备这一晚上欲火焚身,否则当然要想个办法!”
第三百八十二章 芙蓉帐暖度**()
第三百八十二章 芙蓉帐暖度**
一男一女单处一室,当然,那个已经被打昏的家伙可以忽略不计,两个人的心中都很有些古怪。 方蓉娘是担心这个无赖居心叵测,而燕青则是暗自咂舌那春药的分量。
渐渐地,两人的喘息声渐渐急促了起来,尤其是方蓉娘,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周身仿佛有一股热火在熊熊燃烧,头脑更是渐渐陷入了迷糊。
“出……出去!”
燕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头一次后悔自己没有暗中阻止罗昌的图谋。
毕竟,这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今天这样的遭遇虽然让她认清了明尊教的真面目,但是,所支付的代价也太大了。
他的武艺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偏偏医术却上不得台面,这仓促之间,找谁来解这春药?当然,放任一夜也无伤大体,可是,这种虎狼之药若是不得宣泄,对身体的损害极大,无论男女都是如此。
他突然将一颗药丸迅疾无伦地塞在了方蓉娘口中,又托了一下她的下巴:“吃了这个清心丸,至少能缓一缓!”
方蓉娘猝不及防下竟吞下了那药丸,顿时大急:“我……我不要你管,你出去!”
“我若是出去你怎么办?”他转头直视着少女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道,“横竖你就是我的人了,委屈一下有什么打紧?”
“你……混蛋!”方蓉娘一直郁结在心中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都是……都是他们要谋夺你家的家产,所以才逼我嫁给你!否则,谁要嫁给你这种轻薄浪子!”
“我是轻薄浪子?”燕青指着自己的鼻子,颇为好笑地说,“我是浪子,你还能囫囵到现在?你可得看清楚。
你这个师傅才是真正想要占你的身子,我不过占了你一些口舌便宜,碰过你半个指头没有?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头想办法,却没注意到吞下药之后,方蓉娘的脸愈发红了。
“口舌便宜也是便宜!”方蓉娘勉强反驳了一句,这才发觉对方确实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 此时,她感到脑际突然清醒了一些。
顿时醒悟到是刚刚那颗药丸发挥地作用,心中的戒备顿时减少了一些,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和这个无赖的过往种种。
头一次见到他时,他就肆无忌惮地问自己的姓名,还说要娶她;然后,便是他在冯府门前受了家法,然后圣母当众定了婚事;再接着,他到这里来探望自己。
又对两个使女说了些羞死人的话,可是,他确实没有……想着想着,她偷眼瞟了燕青一眼,见对方的下巴和脖颈之间有一条肉眼难以分辨的痕迹。 不由一愣。
“嗯?”燕青突然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连忙转过了头,见是少女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继而心中大凛。
他戴地是一种巧匠精心制作的面具,只要脸型契合,旁人看不出半点端倪,再加上他根本不会让有疑心的人近身,因此不虞被人认出。 难道,方蓉娘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
“你……你究竟是谁?”方蓉娘的手已经摸到了那两层皮肤之间的区别,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见她关心的竟然是这个。 燕青的心中却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突然很有兴致地把两人初会的情景唱做俱佳地学了一遍,末了才挤挤眼睛道:“怎么,方姑娘就那么关心那个调戏你地轻薄浪子么?”
方蓉娘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心中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她自幼跟着罗昌走在四方,对于江湖上诡诈的勾当也颇有熟悉,此时此刻已经感到那坐在床边的青年并非寻常轻薄浪子。
那些令自己厌恶不已地举动,大约是因为自己所不明白的目的。 可是。 她应该感觉到轻松才对,为何心中却有一种隐隐的刺痛?
别看燕青还未成年便在外厮混。 可是对男女情事却处于一种极度偏颇地状态。
一直以来,他接触到的女子大多是放浪形骸之辈,而他自己也很少招惹那些良家女子,自然无从领会方蓉娘的情绪。
此时见对方神情怔忡,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屋内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手心传来了一股炙热,再转头看时,却发觉方蓉娘已经脸色通红,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见此情景,他顿时心道不妙,果然,对方脉搏上传来的气息极其紊乱,似乎清心丸不但没有平息那欲火,反而使其更加泛滥。
“要不我去请个大夫?”他犹犹豫豫地吐出一句话,正想站起身时,被人抓着的右手却仍未松开。 此时,他也醒悟到这种事不能随意传扬出去,只得又坐了下来。
然而,眼看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红,体温越来越高,饶是他平素机智百出决断敏捷,此时也颇有一种无从着力的感觉。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和师傅好好学那针灸术地!”
脑海中转过这样一个念头之后,他的眼睛突然对上了那双眸子。 那双刚刚还流露出种种复杂难言情绪的眼睛,如今却只充斥着熊熊的欲火,看不到一丝清明。
瞥了一眼地上人事不知的罗昌,再看看完全被药力支配的少女,他终于深深叹了一口气。
就算占了人家便宜好了,横竖迟早也是要假戏真做的,便提早两天洞房吧!带着这种古怪的情绪,他突然提脚在底下地罗昌背上重重踢了两下,然后伸手卸了他地下巴,确保其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之后,方才反手拉上了帘帐。
坐怀不乱的那是柳下惠,他燕小七可没有那种定力。 当然,幸好他在外面布下了警卫,也没有安排人在铜管旁窃听,否则,这一出便成活春宫了!
昏暗地灯光下,两个人体死死纠缠在一起,时不时激荡得那帘帐四处乱飘,而地上的另一个人则一动不动。 一切的一切,组成了一幅诡异的图画。
女人有狂野的,有温柔的,有妖媚的,有端庄的,可是,燕青不得不承认,方蓉娘真的具有一种深深的迷人气质,至少,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狂风骤雨之后,他疲惫地半坐起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昏昏睡去的玉人。
嗯,大哥大嫂和姐姐不是一直都想让他早些成亲么,眼下有了现成的,他们应该不会再啰嗦了!大家闺秀多娇气,小家碧玉太畏缩,风尘女子又多媚俗,像这样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