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主席同志,是我们的一些干部急于求成,犯了过左的问题,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扎克一脸做错了事的样子说道——他其实也是苦不堪言,帝共跟贵族势力比太弱小了,为了推行改革,帝共扩张的速度太快,人员参差不齐,很多人教育水平低下,学了几条所谓的理论,就当成宗教信条一样,教条主义,很多事情都是蛮干,结果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要不断的给你们的干部教育,让他们知道治理国家和打仗是两回事。光靠消灭阶级敌人,光靠强行命令对方去学习,去按照你们的要求作息和生活,根本不能任何解决问题,只能起到反作用。你说你们强逼着老百姓去学习去上课,有什么成效?被你们逼着学习的人现在还是文盲,而且你害得人家耽误了收成,结果那里的贵族带着粮食来慰问,反而把那些群众争取到贵族那边去了,现在视你们为洪水猛兽,你说你们这是何苦呢?还有你们在地方不经审判,杀死了贵族,直接导致当地权利的真空。你们让自己的干部上去填补,结果那些人连相关的账簿都看不懂,最后如果不是女王陛下特地派自己的女骑士过去给你们擦屁股,那里得成什么德行?你们想过没有?杀死几个腐朽的贵族就能让一切都按照你们想的发展?你们是屌丝穿越流看多了吗?幼稚!”
“对不起,是我们的错!”扎克被批评得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一个劲的道歉,尽管他对孙成说的什么并不理解是什么。
孙成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在这么原始的时代,给他们灌输了一堆远超过他们时代的思想和政治体制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他只知道;一方面他们是帝国改革的推进力,但是让他们继续这么下去,将来在帝国推行改革成功前没准就会先毁了帝国本身。
“从现在起,停止你们在帝国境内的所有行动,哪怕是发现不法行为,也不允许去干涉,只能把情报发回你这里,然后上交平娜女王处置。你们现在只能执行监视任务而不能再有任何行动。另外,把你们的干部都组织起来,组成劳动队,到各地去支援建设,义务劳动,让你们的形象起码贴近点老百姓。还有,主动去接触那些新贵族势力,尤其是公主麾下女骑士的领地内,他们都在我国留学过,有些还是你们的同学,比较能够接受新东西,同时又有管辖领地的经验,你们去给她们当副手,好好学习学习先,别想着一口气吃成胖子。”孙成直接给他们下达了指示:“制度不能照搬,你们学的那些东西只是教条而已,要活用,要建立你们有帝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一点,我们是没有办法教给你们的。你们只能靠自己的学习,自己的实践来一点一点的摸索,现阶段,还是你们摸索的阶段,多学,多看,多了解老百姓要什么才能找到合适的方法。这一点,你们甚至要多向那些贵族们学习实际的管理经验,然后根据你们所学,去摸索出你们自己的道路。”
“是!”扎克战战兢兢的说道——对于中国老大哥的意见,他一般都是直接当命令执行的。同时作为一个前贵族和优秀的将领,他也很清楚目前这种盲目的行动带来的毁灭性后果。毕竟他的手下很多文化程度过低,做事情想事情都过于简单,意识不到建立社会秩序和国家治理是个极度复杂的问题。往往像那些被煽动的无知群众一样觉得,只要把那些贪官污吏,腐朽贵族干掉,人民生活自然就好了,改革自然就能推行了。然而没有了统治阶级进入无政府状态,那么人民不是生活水平提高,而是直接归回原始社会了。想要填补贵族的空缺,就得有大量合格的官僚,但是问题是现在的帝共根本没有几个拥有全局观和理政能力的干部(前往中国的留学生光是学好汉语就起码要一年以上),基层组织更是只存在于南泥湾那种简单至极又是背靠中国的地方,这些基层经验在其他地方根本就用不上。如果派那些打仗能行却没有任何执政经验的人去那里按照政治正确的东西一通乱搞,没准官逼民反的就不是贵族了。
正在孙成孩子继续教育扎克的时候,秘书急忙凑了过来,一指大殿门口方向,在孙成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新郎到了。”
孙成急忙回过头,看见一群身穿华丽服饰的帝国年轻贵族正在向这边走过来,中间簇拥着一个大约20岁左右的青年。他们每人都是一脸严峻的神情,走路都有些僵化,可能是紧张所致。格外显眼的是他们都身穿传统的帝国手工制服装,而不是贵族间流行的中国进口服装。腰上别着精致的雕花匕首,看起来只是装饰用的帝国制造产品而不是中国进口货(贵族可以携带这些装饰品进入皇宫)。
这位亚当斯家族的年轻人叫威廉,实际比平娜小了整整9岁。不过已经是整个亚当斯家族年青一代中唯一一个适龄又未婚的年轻人了,而且传闻中比较洁身自好,只好将就。
平娜女王依然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帝国的传统也是在结婚前新娘新郎不能见面,反正等到晚上出来举行典礼之后,她也才会第一次见到这个自己“未来的夫婿。”他们的结合是纯意义的政治婚姻,目的也主要是生下帝国的继承人而已。至于爱情什么的,对于平娜这样地位的人只能是一种奢求,所以他当年才不懈余力的配合中国的钟新武,撮合了塞拉和吴此仁这对跨国婚姻,希望自己身上不能实现的梦想起码让自己的姐妹能够实现。
孙成立即迎了上去,露出一个外交式的笑容,向这个年轻的贵族伸出了手,用帝国语表示了自己的问候:
“我代表中国政府,恭喜你,新郎殿下。”
年轻的新郎看了孙成一眼,同样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按照中国人的礼仪握在了一起。
一阵沉闷钟声从外面传来,这是帝都报时的钟声,用来方便那些根本没有手表又不懂得看太阳的普通人,在每天6点开始,每隔6个小时报一次时,而现在的时间正好是正午12点。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将目光转向窗外敲钟的钟楼,没有人注意到在下一秒钟,一把匕首就猛地出现在年轻的新郎的另一只手中,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孙成的心脏。
“异界的恶魔,滚回你们的世界去!”随着这句怒吼从那些不断拔出佩刀砍向四周宾客的年轻贵族们的口中传出,皇宫里顿时一片血雨腥风
第六章血色婚礼(下)()
桃源星帝都皇宫
本该是举国欢庆日子的国家级婚礼现场,现在被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在孙成中刀倒下后,更多的年轻贵族拔出了自己的刀,不分青红皂白的四处挥舞着他们的刀剑,砍杀着四周的宾客,不管这些人是来自贵族还是其他出身,帝国人还是其他国家人,一小部分贵族甚至带着刀向公主的寝宫冲去。整个大殿回荡着歇斯底里的:
“杀死叛徒,还帝国以宁静!”
孙成的秘书在孙成遇刺的同时已经冲了上来,一脚踢开威廉,抄起一把椅子拼命挥舞,死死护住孙成。接着自己也连中数刀,还好现在是冬天,穿的衣服较厚。尽管血流如注却没有伤到要害。
皇宫里的皇家卫队并没有来得及动手,当钟声敲响的同时,他们就遭到了来自自己部队战友们背后的攻击。那些仿佛打了鸡血一样的士兵突然拔出刀剑疯狂的砍向一旁的同伴战友。甚至站在大殿门口的一些其他宾客带来的保镖也拔出武器毫不犹豫的开始攻击自己身旁的人。
“出事了!”中国警卫领头的上尉在看见一名皇宫守卫一刀砍死了自己旁边的同伴的时候已经拔枪在手,接着就开枪击毙了那个正打算用长矛向他们投掷的守卫。
四周其他来宾的保镖们也乱成一团,他们在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儿的情况下遭到一些卫队士兵和其他贵族保镖的突然攻击,然后就不分敌我的打成一团。
几声急促的枪响没能将这片混乱压制住,中国警卫们是遭到攻击最多的人,但是只有冷兵器的袭击者大部分还来不及冲到面前就都被冲锋枪和手枪撂倒。几只箭倒是射了过来,但是并没有能够射穿警卫的防弹衣,弓箭手就被警卫们的火力扫到。
“冲进去救人!”上尉大吼一声,单手给自己的ls5冲锋枪换了弹匣,然后拨开从大殿逃出来的逃跑人群,径直向大殿里冲去。其他三人紧随其后。
大殿里的混乱也在继续,这些宾客中不少都是军人出身,也有不少还带着“装饰用”佩刀的贵族。在刚开始的惊诧后,这些不甘等死的宾客纷纷拔出刀去和那些刺客们肉搏在一起,奋力拼杀,现场一片混乱。中国警卫们端着枪冲进来后根本不知道该向谁射击,接着就听到一句汉语的声音。
“在这边!”
只见李秘书不顾自己身中数刀,血流遍地,依然拿着一把椅子顽强挥舞着,阻挡着几个刺客的攻击,身后的孙成倒在血泊中,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警卫们一拥而上,一阵精确的射击,将几名攻击者统统爆头后,扶起了李秘书和孙成,奋力向外跑去,一路上连续击毙了数名半途冲上来的刺客,也不管大殿其他人的情况,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帝都南部中国广场
作为高消费地的中国广场,外围有着帝国士兵长期站岗和巡逻,内部则由中国警卫人员负责安全问题。尽管名义上是对所有人都开放,但是对于那些衣着不得体的人或者是一些惯偷,流氓之类的往往在外围就会被本地的帝国士兵拦下来。只有那些达官显贵和有钱人才有机会进入这里。
然而随着大钟的敲响,中国广场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无数“衣着不得体”的人。他们突然拿出暗藏的各种棍棒短刀等简陋的武器,一起高喊着口号冲向外围帝国军的防线。
“杀死异界和恶魔,杀死恶魔的同伙!”
那些守卫外围的帝国军士兵本来数量就少,看见这些人如排山倒海之势袭来,也顾不得什么了,丢盔弃甲而逃——毕竟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犯不上在这里送命。
这些袭击者不顾危险的首先用斧子砍刀之类的砍断了广场附近的电线和电话线,其中不少人被当场电死,剩下的则很快就冲上了中国广场,还能看见这里的中国工作人员正在武警战士的指挥下有序的向广场上的巨大建筑里撤退,顿时不顾一切的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
接着他们就被一片凶猛的“火雨”笼罩了。
中国广场的修建不是简单的综合性商务建筑,而是在一大片广场开阔地的中间,耸立着一座长方形的巨大建筑,建筑顶端配属了高射机枪(平时用帆布罩住,外表看不出来)——也就是说,这是一座四周都是开阔地的大型堡垒要塞。并且长期驻扎着配备重火力的警卫部队守备。
事发伊始,发现情况有变的部队指挥官当机立断的下令戒备,按照预案,将广场上所有的人都撤退到建筑内部躲避,再利用建筑高层高射机枪,挡住那些攻击者的进攻。
一时之间,数十挺12。7mm高射机枪火力全开,加上那些能够在瞬间把人打成零件状态的反器材狙击步枪,让攻击者残破的尸体瞬间铺满了广场四周,剩下的在必然的死亡面前终于开始害怕,一股脑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