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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儿疑惑,自己的仇人王承恩对上海县百姓干了些什么,让上海县的百姓竟然生机勃勃对未来充满希望?
“姑娘,咱们这是要往那儿走呀,你也得告诉一下小的,小的也好赶车呀?”车帘子外传来‘车夫’的询问声。
去那儿?最近的白莲教分坛也在好几百里地外,可是不是去白莲教分坛,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能支持到什么时候?
“你这车夫朝西北方向赶车就是了,若再问,姑奶奶就宰了你!”
不知道何时开始,由于赛儿对自己父亲魏忠贤抛弃自己母亲和自己,赛儿对男人心中总有股怨气,自然对这‘车夫’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车夫’一听,再不吱身自顾的赶车马车,留意周遭的环境。
赛儿坐在车厢内,看着已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容容,收了长剑,靠在车厢壁,这一下又牵动伤口,疼的赛银牙紧咬冷汗直冒,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受了箭伤的肩膀已经整个裸露了出来,只得将先前要求卫大同准备好的衣裳包裹打开,拿出一件换上,细一闻之下竟然还是香气扑鼻。
赛儿已不及多想了,换上干净衣裳后,眼瞪瞪的看着容容发呆。
凹凸有致的身材,如花一般的面容,特别是那双性感的红唇,竟然天生散发着自然光泽,这样的女人,放在那里都是万千男人追逐的尤物,竟然委身于王承恩那个混蛋男人!赛儿想到这里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
看着浑然未觉软趴车厢的容容,赛儿脸上突然露出了狰狞,长剑悄悄的放在身侧,颤抖着玉手升向容容高高的隆起,在上面使劲捏了一把!
容容全身被制,被捏了一把关键部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警觉地瞪着赛儿,心中狐疑,这邪教妖女要干什么?
这时候才正开春,穿着的衣裳自然很厚,赛儿好似觉得隔着厚厚的衣裳似不过瘾一般,竟然朝容容腰腹处衣裳的下摆,将玉手一把探了进去!
尖挺如温玉的胸前隆起上,突然遭受一只冰冷地手袭击,而且袭击胸前隆起的这只手还是女人的,这种感觉让全身麻木的容容白毛汗直冒,眼中竟然急得泪水翻滚,这种事儿怕是一辈子都遇不到!
赛儿的手掌碰到尖挺温润的胸前隆起,仿佛如遭了雷击,顿时让她全身一颤,一股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希奇与兴奋,让她的举动更为大胆,直接将手探到容容的肚兜内
王承恩回到上海却是容容被赛儿擒走的第二日。
船刚靠了码头,来不及与随行的郑家子弟客套就一路狂奔回了驿站,到了驿站才发现武监们都垂头丧气的样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容容竟然被赛儿擒走了两日,卫大同已经领了人马一路追了下去。
听到这个消息的王承恩连日来在海上漂泊,劳累激动过度,气血攻心之下竟然一下气昏了在驿站大门口!,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6章 卷三 章91 圣女与女同()
王承恩恢复神采的第二天,大早王承恩就找来方以智和汤若望,要求他们两领着他到处看看,方便了解这所城市在自己快四个月的改造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当时上海的手工作坊以布匹为主,从棉纺到丝纺,派生出来的其他手工作坊也以这两种纺织为主,王承恩一边看这些手工作坊里面的工人选丝,挑丝纺织,一边听方以智的介绍。整个上海县现在落成的纺织规模虽然在王承恩的建设和那几十万的难民加入,提高了不少产量,可是这还是不能满足王承恩的需求。
王承恩理想中的上海县产业应该多元化,这样才能大把赚引子。何况上海县现在的纺织行业也拼不过苏杭一带,上海做纺织,只有走深加工的路子才能出奇兵赚大钱,何况只做纺织也太单一了一点,若是受到自然环境影响,棉花和生丝提供不足的话,那上海县的纺织业就直接完蛋了。
何况同行是冤家,天知道苏行一代的纺织商人知道上海县的棉布、丝锦突然增加数量那么大,会不会集合起来打击上海的纺织业。
想到这点,王承恩又怕自己给忘记了,赶忙叫来武监拿来笔墨纸砚过来准备记录,一看见毛笔,王承恩又头大了,心道要是有支钢笔该多好,这念头一冒出脑袋,王承恩又有了新想法,先弄支点水钢笔给自己应急才成。
现在只能口述,方以智笔记,王承恩只说了五个字,就让方以智目瞪口呆:纺织布匹深加工!
王承恩看着方以智有点转不过弯来,笑呵呵的道:“今夜到驿站来用晚饭,再跟方兄慢慢解释,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想法与方兄商议。”
方以智早就见识过王承恩想法的诡异程度,反正晚上王承恩会告诉他,当下点首,待晚上问个明白。
三人出了作坊,来到大街,王承恩边看街景边思量,如何让自己的深加工过的衣裳迅速铺开,心中又有了主意,朝一直拿着毛笔和纸张的方以智道:“劳驾方兄再给我记点东西。”
方以智赶忙直接在马路上铺了纸张,手中毛笔在嘴巴沾了口水,提笔准备着。
“名人效应!”王承恩话音一落,趴在地上的方以智心头再颤,又一个怪词。
王承恩随即在县城内走了走,看到合适的房子在上面画个大叉,然后自顾的嘿嘿直乐,有时候竟然脱口而出:“这地头适合改家妓院恩,这地头适合改家‘三温暖’呦,这地方好,改家按摩院这,改个宾馆”
汤若望和方以智两人齐瞪眼,这太监竟然要开妓院,还要开什么‘三温暖’,按摩院,宾馆?这些都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词汇,当然有些都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弄完这一切,马不停蹄,三人直接到了按照王承恩要求盖的对外贸易试点办公大院,看着前院宽敞的环境,王承恩一看心中又有了计较,朝方以智说道:“这地方架个t型台不错”
“t型台?!”方以智和汤若望两人直接咋舌,老半天才缓过神。
“走,到汤若望的作坊看看。”王承恩举步就走,方以智和汤若望赶忙跟上王承恩。
如果说当初王承恩关于对外贸易试点是大方针的话,那么现在的王承恩在落实大建设完工后,开始朝配套行业的细化发展,这些个古代人那知道后世的赚钱法子,所以王承恩要将整个上海县建设成为各种行业都覆盖的一个城市。
上海不仅仅是个工业商业城市,更应该是个让商人乐不思蜀的消金窝!
三人来到汤若望的军械作坊,德国人严禁的特点,在汤若望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他不仅自己设计,自己监工,还自己动手做示范。特别是线膛枪管制作工艺复杂,稍微质量不过关就会炸膛,汤若望更是整天整天的蹲在手工作坊里盯着枪管锻造。
“王公公阁下,您离开上海县城这些天,我已经交给陆安阁下送去了整整一千条燧石线膛火枪,手头还有两百条成品,还没给陆安阁下送过去。”
汤若望说完,脸上一脸的得色,继续道:“王公公阁下的望远镜也造出来了,请这边走,我带您看看去。”
“是吗?”王承恩大笑道:“快带我去看看。”
三人来到汤若望既是卧室又是工作室的房间,汤若望从自己桌子上拿过一个薄铜小圆铜递给王承恩,王承恩手拿这远古的折叠单筒望远镜心潮澎湃,这东西要是投入战场,那效果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王承恩出到门外,将手中的折叠单筒望远镜拉开,对准外面的上海县城墙望去,竟然连城楼上值勤的兵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东西!”王承恩开心道:“给我多造点,弄个几百架出来,这个样品我就拿去了。”说罢,王承恩将折叠单筒望远镜拿在手中,他决定拿这东西先送送礼。
“轰——”
三人这欲望手工作坊区域往外走,一声炮响阵得众人耳内轰鸣,汤若望突然抱怨道:“这些工匠,试弹药威力,也在这手工作坊附近!”
王承恩听到汤若望的话,问道:“弹药?”
“恩,由于还没成功,还不打算告诉王公公阁下的,我跟工匠们造了一樽八千斤的大炮,正在测试开花弹的威力。”
王承恩听到汤若望的话吓了一跳,以为生铁、铜不要钱呀!
“八千斤?!谁让你弄那么大的炮!”
“我与陆安阁下商议过了,海防和河防需要这么大的炮。”
王承恩想想也是,不过这样的大炮王承恩觉得还不如能架设在马车上的小炮划算,打了就跑,放一炮换一个地方。可是,要不是八千斤的大炮那轰得沉象三桅炮船这样的大船吗!
“造出来了给我看看,再决定以后弄不弄这样的大炮!”王承恩叹道。
汤若望和方以智正跟王承恩说话,一个武监匆忙朝王承恩跑过来禀报道:“王公公,郑家子弟正欲出海返回福建!”
王承恩一愣,随即朝方以智道:“方兄的棉布、丝布积压了多少?”
方以智道:“大该积压了接近十五万两的成品,再销售不了,仓库都堆满了。”
“劳烦方兄给我代笔!”王承恩笑道。
方以智应声点头,摊开纸张,提笔按照王承恩的口述写了起来。
这封信自然是写给郑芝龙的,要求郑芝龙的船队在收到信后前往上海,给他运第一批布匹,销路是日本和东南亚,郑芝龙有渠道,自然省了王承恩诸多工夫去寻找买主。写完信后,王承恩朝汤若望道:“给我挑五十条燧石线膛火枪,跟我去码头。”
汤若望那敢怠慢,带着随行的武监拿了五十条燧石线膛火枪,跟着王承恩朝上海新建设好的海港码头而去。
来到码头,见那郑家船队的领队正在来回跺步,似急着要返回郑芝龙处,王承恩将五十条燧石线膛火枪交给领队道:“这五十把燧石线膛火枪,四十把就当我送给兄弟们的见面礼,还有十条希望好汉帮我转交给大当家,就说帮我找找销路,这快枪射得远,也好瞄准,还不怕风雨。”
汤若望也在一旁大声夸赞自己设计的燧石线膛火枪,并滔滔不绝地介绍使用方法,那领队拿过一把燧石线膛火枪当即就愣了,在大海上如果遇到阴雨或者大浪天气根本就点燃不了火绳枪,这燧石线膛火枪竟然不怕风雨,那意味着什么!?
王承恩看了看拿着燧石线膛火枪发呆的郑家领队,笑道:“还有一封信和一件小礼物,好汉务必帮我交到郑大当家手中。”
说罢,王承恩将望远镜和信一起交给了郑家领队,郑家领队接过,保证道:“小的定将王公公的心意带给大当家的!”
“好!一路顺风顺水,告辞!”
“告辞!”
王承恩已经成了精了,这第一银子,可能就是贩卖燧石线膛火枪的银子!
这个时代的火枪都很简单,大多可以仿制,可是汤若望制造的线膛非一般工匠能模仿的,若是质量不过关,线膛枪的枪管是极容易炸膛的,要不配给汤若望那么多工匠,一个月才能生产不到两千条,而且各个环节汤若望都亲自去抓质量,一点点不满意的,汤若望就直接回炉再炼、锻造新枪管。
也只有德国人的严谨才适合干这监工的行当,别人做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