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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金鸡犬不留!’
当时的秦雨听到王承恩这句话心中五味杂陈,对王承恩又是可惜,又是感激,连当时看王承恩眼身目光都有些须迷茫和若失。
感激的是王承恩既然为了她放走后金主将,为了她不惜发个毒誓,若王承恩不是个太监,姑娘家早就芳心暗许成其美事了,弄不好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英雄配美女的绝唱。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很可惜,王承恩是个太监!
秦雨知道皇太极要用她来诱王承恩上钩,心里那个急呀!又是愧疚自己的冒失,又在心中一天十二个时辰祈祷王承恩千万别来,可是心中却又期待王承恩能出现。周通出现在交换人质现场忽悠多尔衮的时候,秦雨差点没昏厥过去。
唉,有时候爱情不分性别、年龄、太监不太监,而且来的莫名其妙。秦雨的爱情那个,有点柏拉图式爱情的味道!
柏拉图式爱情,对于王承恩来说,太遥远了。王承恩接近美女只有一个目的,跟所有男人一样!
怕是秦雨都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感觉,她只不过想看看王承恩而已!
看着秦雨跑的飞快,王承恩纳闷,只得唤回武监。
夜里,王承恩将秦雨堵在了军帐里,连续三日,两人几乎没说过任何话,王承恩必须找秦雨谈谈,因为王承恩看上了白杆兵,他迟早要弄个两千过来充实自己王家私兵的军种的。
王承恩叫了门,这正在行军,众目睽睽之下,王承恩如何敢乱来,若是在上海,王承恩早将秦雨先骗上床再说。
秦雨见王承恩竟然只身一人站在她帐外,脸上绯红顿生,看得王承恩心荡神移,大呼妞儿销魂,暗中一把使劲捏在自己大腿上,这才将色心收回了不少。
“秦千总,我特来看看你,这几日行军劳顿,有怠慢的地方,还请秦千总海涵!”王承恩打着哈哈,没话找话,先套个近乎,然后再想办法通过秦雨这层关系从秦良玉手中借两千白杆兵来用用。
“劳烦王王公公挂心,秦雨跟随祖母久在军中,不妨事的。”秦雨细声说完话,一张粉脸早已经绯红非常。
听着莺声燕语,看着如花佳人,王承恩一边心里大叫销魂,一边纳闷这丫头难道得了红斑吗?
“那就好,那就好。”此时的王承恩盯着眼前角色,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得没话找话继续道:“明日大军便到风光绮丽的秦淮河,要不我带秦千总逛逛?”
秦雨条件反射性的点头,然后又惊觉什么一般拼命摇头,然后将脑袋埋在胸前,一副羞怯的模样,再次让王承恩想将秦雨弄上床推到了事。
王承恩只得在暗中猛掐自己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一定要可知呀,这千白双眼睛瞪着呢,若是在这地方推到,那之前的努力就全泡汤了!
王承恩对于美色始终是意志力薄弱,为了避免一错成千古恨,只得先闪。王承恩朝秦雨说:“如此就说好了,明日大军抵达南京,我便命人过来接秦千总同游秦淮河。”
说罢,王承恩也不待秦雨回话,一边心中大呼要命、销魂,一边疾步逃似的离开秦雨的军帐。
待到秦雨抬起羞涩的面容,军帐内那还有王承恩的影子,此时,秦雨心中又生出一股迷茫和若失的感觉。
唉,这王承恩竟是个太监!,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49章 卷五 莫道不销魂 章155 嚣张的嫖客()
金陵秦淮,永远是文人骚客永远说不尽的永恒话题!
画船萧鼓;昼夜不绝,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凌波荡漾、浆声灯影的金陵十里秦淮河,流传多少风流佳话,成为贯绝古今的江南佳丽之地!
大军在离开京城的第四日傍晚来到南京城,王承恩命大军在南京城外安营扎寨,南京也算明朝旧都,外地兵马没有皇命也是不能如城的。
王承恩本来想带秦雨逛逛金陵秦淮夜色,奈何小丫头扭扭捏捏,何况王承恩还要准备将多铎在秦淮河这温柔乡里泡软,秦雨不愿意同行,王承恩也只有作罢。
与南京地方和驻官酒宴过后,王承恩单独找来林平之。林平之一见王承恩就手脚具软,上次可是用了几十万两才将王承恩这瘟神打发走,现在又来了,少不了又是一笔孝敬!
“哈哈!”王承恩一见林平之这熊样大笑道:“知府大人放心,此次我只是路过南京,秋毫无犯,秋毫无犯!”
秋毫无犯!
林平之在心头哀号一声,看来这次非将家底都孝敬了王承恩不可!
林平之颤声道:“王公公过谦了,王公公既到了南京下官自当尽地主之意。”
“好说,好说。”王承恩笑眯眯的继续道:“林大人呐,最近秦淮有什么好去处呀?”
林平之自然知道王承恩口里的‘好去处’是什么地方!
林平之暧昧的朝王承恩道:“前些日子伶人坊的柳姑娘不知所踪,伶人坊的生意一落千丈,陈妈妈没办法,只得花重金从苏州请了个风月名角在伶人坊压场子,王公公是要请探,还是把人弄到驿站?”
“佳人还是要亲自探访为好,嘿嘿!”王承恩鬼笑连连,他可不是自己想把妞儿,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这个太监嫖妓,始终是落人话柄。
王承恩是准备腐化多铎这个后金皇族贝勒,两强相争能兵不血刃者,这才是强者!
于是,四人乔装,丁离看着多铎,林平之在前带路,出现在秦淮河畔最繁华的烟花柳巷地段。
看着秦淮河绚丽的夜色,多铎这后金土包子贝勒把持不住了。多铎在盛京(沈阳)的时候,如何见识如此绮丽的江南水乡夜色,何况一路画舫、妓院的姑娘们朝王承恩等人频频招手,多铎早已经是心痒难耐,浑身火苗乱窜!
上次王承恩泊秦淮,那是为了柳如是,自然没什么心情欣赏秦淮夜色中绮丽的风光。这次是腐化多铎而再游秦淮,自然就注意上了秦淮河畔夜色中的无限风光。
看着秦淮河面、泊在粼光之上的画舫,听着秦淮河畔两岸,画舫妓院内的莺歌燕语王承恩心中突然想起以前拍戏时,硬背过的台词,台词中正好有满江红?金陵怀古。
王承恩叹道:“六代豪华,春去也,更无消息。空怅望,山川形胜,已非畴昔。王谢堂前双燕子,乌衣巷口曾相识。听夜深,寂寞打孤城,春潮急。思往事,愁如织,怀故国,空陈迹。但荒烟衰草,乱鸦斜日。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到如今,只有蒋山青,秦淮碧。”
“好!好个‘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王承恩的话音一落,林平之便大声拍马屁,语带双关道:“最妙的还是‘春潮急’三字!”
“哈哈——”王承恩差点没笑喷。
华灯初上,将南京这座历史名城点缀得婀娜多姿,秦淮河畔灯火通明的金粉楼台,河面画舫的灯影映在河面上荡起阵阵凌波,加上蜚声、燕语、娇笑,声色犬马,十足一个男人的天堂!
“南朝江山,果然绮丽多姿啊!”这是多铎发至内心的赞美,看来秦淮一行,让多铎这个土包子花花贝勒深切的体会到盛京真他妈是个穷乡僻野!
四人带林平之的带领下来到伶人坊。伶人坊还是老样子,依旧是门庭若市,猪哥嫖友云集。伶人坊内的姑娘们更是拼命施展红粉绝艺,频繁若有若无掩口娇笑,一时间媚态横生,淫蜚娇咛,让人舒到了骨子里。
陈妈妈看着人来人往的伶人坊大厅,笑得嘴巴都合不上,频频朝猪哥嫖友中的常客打躬问好。
陈妈妈看到林平之等人领着王承恩等人一出现在伶人坊,立刻愣了一下。随即陈妈妈注意到林平之没穿官服,而且上次那位林平之的重要人物也在,陈妈妈立刻就明白了该如何应对。
“哎呦喂,林官人,各位官人请随我来,早给您们备好了雅间!”陈妈妈一边夸张的讨好,一边朝王承恩等人做了个万福。
“嘿,你这老鸭到是挺识势,可别瞎嚷嚷,在前带路!”林平之很满意陈妈妈的表象。随即林平之躬身朝王承恩等人做了‘请’的手势,一群人跟着陈妈妈再次来到上次的那间阁楼雅间。
王承恩看着这雅间变化不大,当年的在这雅间里忽悠柳如是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时间到是有点伤怀,自己穿越有两年多的时光了!当初一穿越就要给人割掉鸡鸡成太监,然后巧遇容容那一幕幕又浮上王承恩心间。
众人落座,王承恩朝陈妈妈说道:“据说伶人坊最近来了个苏州的风月名角,陈妈妈可否请上来一见?”
“这”陈妈妈突然为难道:“这苏州来的姑娘已经被扬州来的温公子以百金定下,这要是得罪了温公子”
“砰——”
“大胆!”陈妈妈话音未落,林平之已经一掌拍在桌子上,‘唰’的一下站起身,朝陈妈妈怒喝道:“陈妈妈这伶人坊莫不是不想开了?我林平之管他是温公子、冷公子,在这南京秦淮地界上,我林平之要的姑娘谁敢说个不字!”
王承恩笑眯眯的看着林平之怒诉陈妈妈,面上看不出如何心里想法,多铎心中郁闷,心道,堂堂后金皇族贝勒在南朝嫖妓都不痛快,将来南朝的江山成了他爱新觉罗家的一定要恨恨的嫖!
陈妈妈给林平之一顿训斥,当下朝林平之颤声道:“这温公子不是别人,那是礼部尚书温大人的公子,小人这小小伶人坊如何敢得罪呀!”
“什么!”林平之顿时给吓出一身冷汗,顿时蔫在一边,礼部尚书温体仁,大学士、内阁辅臣,林平之这小小的知府如何敢得罪!
可是眼前的王承恩更不好得罪呀!
林平之只好求助一般朝王承恩看去,期待王承恩能主动揽下这个麻烦。
看着林平之一脸恐慌,王承恩心头冷哼一身,本来王承恩也不想在妓院这种地方惹是生非,可是听到是温体人的儿子跟自己抢姑娘,王承恩朝丁离使了的颜色。
丁离点头会意,朝陈妈妈冷声喝道:“你若不去将这来自苏州的风月名角带到这雅间,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罢,丁离五指瞬间扣住陈妈妈的咽喉,稍微使劲,陈妈妈一张浓妆艳抹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颤声道:“小人去便是,可是还劳烦各位官爷随小人去一趟,那温公子厉害得紧!”
“在前带路!”丁离一身冷喝,仿佛如来自地狱的撕号声,让陈妈妈连续冷颤连打。
林平之想一溜了之,可是身下双脚又不听使唤,朝中的两个重臣,他一个都得罪不起,现在却搅进了两边的争斗中。若是林平之不走,事后,温体仁绝对饶不了他,可是一走,王承恩现在就饶不了他!
正在林平之为难的事后,丁离已经押着陈妈妈出了雅间朝温体仁儿子的雅间而去。一会儿后听到一阵打斗声和姑娘们的呼救身,再过一会儿一切恢复如常。
听到这些响动,林平之的脸越来越青,心中暗道,这王承恩的手下也太狠了,连礼部尚书温体仁的公子也敢打!
半响过后,丁离押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富家公子哥儿,回到雅间,而丁离身后跟着鸨母陈妈妈和一个满脸冷峻的俏丽佳人!
此佳人一现,雅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