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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布阵了。”
“是的,我记下了。”
“最好是以那座桥为中心,留下三公里的位置。”路易指着孤零零在冰面上的桥说。
这座桥的位置正好在一个中心,河西岸,华沙城东面狭长空地的中央。
“殿下,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些波兰人真的可以信任吗?”迪昂突然小声地在路易的耳边说,“他们毕竟是波兰人,有可能对同胞开枪吗?”
“当然有可能。我不仅要让他们对同胞开枪,还要让他们开枪开得心甘情愿。”
“这样真的可以?”
“当然。”路易自信满满地说,“俄罗斯军队司令的回信今早刚刚送达,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来煽动兰人的民族情绪。”
他压低音量说:“把克拉辛斯基兄弟俩看好了,明天早上我需要他们两个。”
迪昂只见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杀机,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后背一寒,觉得他未免手段太狠,可是想了想,也许也只有这个样子才真的能够收拢波兰人的心,况且那对兄弟也是死不足惜。
“是。”迪昂点了点头。
“一切就要等明天了。”路易仰天长叹了一声。
晚上,回到华沙城后,路易受到了来自联盟军的一封战书,不出所料,他们约定明日十一点开战。于是,路易立即召集了所有将领前来开会。
他那狭窄的办公室兼指挥部中,已经聚集了军团总司令亨利?德?瓦特纳伯爵,包括图伦子爵在内的四个步兵师长,包括小亨利在内的四个炮兵团长,以及原属孔弗朗军团的全部将领克勒曼少校,近卫骑兵营的指挥官塞吕里耶上尉,包括迪昂、贝尔蒂埃在内的几个参谋官和波兰散兵团的团长等主要军官。
“先生们,相信各位都知道了敌人明日就会有一场大战。敌人有四万人,其中一万是枪骑兵。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可以击溃他们。”路易吸了一口气,在一片寂静中高声说,“现在,我开始宣布明日作战的部署。”
他环视了一番身前的将领后,继续说:“明日,第一师为主力作战单位,师长必须率领第一师于上午十点前至华沙城东的平地展开队形。”
“是,殿下。”第一师师长图伦子爵高声应道。
“第二师和第三师,排成纵队队形,分布于左右两翼,为预备队。”
“是。”两个师长异口同声地应道。
“第四师待在华沙城内,保证城内的治安。”
“是。”
“炮兵的四个团。”路易停了停,看了一眼小亨利,见他异常期待的目光后说,“四个团统一由亨利?维姆?德?瓦特纳少校指挥,与第一师一起布阵。同样,要在上午十点前到位。”
“是。”小亨利朗声应道。
“骑兵团、近卫营,明日虽我行动。”
克勒曼少校和塞吕里耶上尉相继应了一声“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路易又说了一下具体的事项,最后在提醒了一句“明日早上八点半集合”后,才放他们回去。
当夜,华沙城外,响起隆隆地爆炸声,这爆炸声将附近河面上的冰层全部炸开。这爆炸声不仅令路易无法睡下,也让东面的联盟军难以安睡。
幸好,到了后半夜,爆炸声就停止了,这才换回了安宁,只是这是最后的安宁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9章 杀人祭旗()
这一天是12月10日,一场大战即将在今日展开。
天刚刚亮起来,路易就兴奋地醒来了,而后立即叫来了罗谢尔?费尔奈。
“给。”路易将两封封好的信递给了他,并且轻声说,“等一下,你就用波兰语说着上面的话就可以了。”
罗谢尔看了看路易给他的这两样东西,一封是俄罗斯军队将领苏沃诺夫的亲笔信,另一封则是路易给他写的演讲说辞。
看了一眼演讲稿中的内容,罗谢尔便脸色泛白了。
“殿下,这个……”
他刚想问,却见路易抬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随即听其说:“我知道让你对着整个城市的人演讲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我手下只有你能够说很流利的波兰语,所以,这件事只能够由你来做。”
“这个我知道,可问题是……您是让我杀人。”这才是他惊慌之处。
“不,我只是让你宣布那两个人死刑罢了!”路易不以为意地说,“那两个人原本就应该死,他们确实是勾结俄罗斯人的卖国者。”
“可是,我们并不是法官,是没有权力给他们定罪的。”
“你说错了。我们确实不是法官,可是叛国罪是唯一一项不需要法官来定罪的罪行。”路易抿着嘴角说,“况且,并不是你给他们定罪,你只是宣布罪行。另外,绞刑判决虽然是我下达的,可是定罪的却是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在非常时期,国王是有权力行使法官职权,所以这并不违法。”
“不,殿下。我还是不愿意这么做。”罗谢尔心情忐忑地说,“这对于您来说并不单单是两条人命,而是……而是借此机会来鼓舞士气,所以,您需要的是以为有演讲天赋的人,而不是我这样的。”
“不,罗谢尔。你是可以的,我相信你。你的能力可以胜任。”路易从旁鼓励着。其实也并不只罗谢尔一个人懂波兰语,迪昂也懂,而且经验丰富的迪昂还有着演讲、鼓动的天赋。只是,他知道不可能总靠迪昂,还是需要有年轻人顶上来。罗谢尔是他早就看好的人才,这一段日子以来,他每到一个地方就将罗谢尔委以重任,而罗谢尔干的也不错,这一次,可说是最后的一次考验。
“可是,殿下,为什么您这么信任我?总是……总是让我做这些重要的事情。”罗谢尔不解地问道。
“因为栋雷米女公爵是不可能将她的贴身侍女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无奈之下,路易也只能走另一条路线。
“殿下,您……”罗谢尔的脸立即羞红了下来。
“你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以及之前好几天的夜晚,都是和玛侬小姐度过的吧!”路易说。
“殿下,这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罗谢尔无可辩驳,这么问便是承认了。
路易笑而不语。他暗笑罗谢尔的天真,这座王宫才多大,他就算不派人监视,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到耳中来,更何况他还特意派人去“保护”着那个被群狼环伺的修女医疗团,防止安娜的手下被粗鲁的士兵给骚扰甚至侮辱。如此一来,修女团的首领常常进入王储近臣罗谢尔的房间这件事,就不算什么秘密了。
“栋雷米女公爵很护短,特别是对她身边的人保护得很严厉,她虽然对门第不是很看重,可也看不得侍女嫁出去后受苦,你觉得你现在的地位能够保证法兰西第一贵小姐的侍女过上舒适的生活吗?”路易一脸严肃地问。
罗谢尔摇了摇头。
路易满意一笑,接着说:“既然你也已经明白了,那么就把玛侬小姐当做动力来做这件事吧!”
“是,殿下。”
数个小时后,华沙中心的圣十字大教堂外的广场上,一边靠着教堂之处是一座有两副绞刑架的绞刑台,另一边的空地上,则围着身穿着各色颜色衣服的波兰散兵和华沙市民。路易和他的近卫队,则是骑马立在绞刑架之前,背对着绞刑架,面对着市民和散兵们。
“各位,我的朋友们,我的波兰朋友们。”罗谢尔?费尔奈一边用着波兰语高亢地喊话,一边登上了绞刑台。他站在木质围栏上喊话道,“我是罗谢尔?费尔奈。”
这个名字一响起,华沙市民便响起了一片叫好声。这并不出路易所料,这几日他出的所有惠民政策,都是通过暂任市长的罗谢尔颁布的,因此,不仅仅是他获得了民望,连罗谢尔连带着也鸡犬升天了。
等到掌声稍停,罗谢尔继续说:“今天,我站在这里,是代表了一个伟大的人,他仁慈、诚实、勇敢、睿智,他本人为正义而战,他同时也庇护一切为了正义而战的人。他就是尊贵的法兰西王储——路易?奥古斯特殿下。”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掌声再度响起,这一次,不只是市民,连散兵们也鼓掌叫好了。
路易对此大为惊讶,不禁转过头看了一眼罗谢尔。在他的记忆中,那份给罗谢尔的台词上,至少在这个时段,是没有鼓掌点的。不懂波兰语的他,并不知道罗谢尔为了加重他的威信,而偷偷加上了这么一句。
不等掌声停下,罗谢尔便借着炙热的气势接着说:“各位,波兰人的叛徒,巴尔联盟正率军前来,我们的路易殿下正要出城迎战。”话音落下,同时鼓掌声和叫好声也停下了。所有人都被他的话震惊了。
“我相信,你们之中有不少人都不清楚巴尔联盟的真相。有不少人认为他们是反对俄罗斯侵略的抵抗组织,有不少人认为他们是波兰的英雄。我要说的是,‘不,这是错的’。”罗谢尔将气势提到了顶峰,说,“他们不是英雄,他们也不是反对俄罗斯的人,他们是叛徒,是俄罗斯安插在波兰内部的间谍。”
他将手一挥,随即,几个士兵分别押着克拉辛斯基兄弟上了绞刑台。
“他们两个,就是巴尔联盟最初的创始人克拉辛斯基兄弟。他们一位是主教,另一位是伯爵,但是,他们真正的身份,却是和俄罗斯人勾结的间谍。他们早已经向俄罗斯的叶卡捷琳娜女皇宣誓效忠,并且也成为了俄罗斯的贵族。”
修女打扮的玛侬小姐,双手捧着一张托盘来到了他的身边。托盘之上,放着一枚祖母绿戒指和两封信。
罗谢尔先是取过其中一封信,挥着信说:“这就是俄罗斯女皇写给他们的亲笔信,以证明他们的权利和俄罗斯贵族的身份。”
他又取过那枚祖母绿戒指,说:“这就是俄罗斯女皇给他们的信物,上面还有俄罗斯女皇的徽章。”
再然后,他将那两样证物放回了托盘,又拿起了第二封信,同样是边挥动边说:“这是俄罗斯的苏沃诺夫将军亲笔所写的信,指示这两个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他放下手,高喊道:“这些证据都可以证明,他们两人一直都在为俄罗斯工作。他们和巴尔联盟,为了帮助俄罗斯征服波兰,而掀起了名为反对俄罗斯侵略的抵抗,甚至因此而绑架了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陛下,这实际上是为了给俄罗斯提供出兵的借口。他们和巴尔联盟,实际上是将波兰一步步推向俄罗斯的魔爪之中。”
台下鸦雀无声,散兵们是各个目露凶光,而市民们则大多一脸茫然。路易通过身旁迪昂的翻译,大致了解到现在到什么阶段了。
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跑出了一个穿着体面,但又不像是贵族的男子。这个男人从绕道侧边,跑上了绞刑台,问罗谢尔:“我懂俄语和波兰语,请问,我能够看一看这三样东西吗?”
罗谢尔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当然可以,请!”
男子先是接过罗谢尔手中的信,看了看后,用波兰语翻译道:“谨以此信感谢你们两位为俄罗斯所做的一切,女皇陛下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接下去请自主行事,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