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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品听着屋大维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计划,感觉自己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我懂了。”
这已经完全不是当年的那个毛孩子了,他能淡定冷静的说出一个四五十岁的政治家都想不到的事情,屋大维真的有不同凡响的远见卓识。
屋大维继续说,“到时你在元老院惹的那些仇家,如果想找麻烦,我也能一并帮你搞定。”
刘一品头一次感觉到这个孩子对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威胁,他冲了上去,甩开了阿提娅,一把抓住屋大维的头发,把他拎到自己的面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没想到,平日一直比较乖巧的屋大维,居然一把甩开刘一品的双手,“我是凯撒的合法继承继承人。”
阿提娅感觉到情势不对,到底是个母亲,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被刘一品伤着,赶快拉开了刘一品,“不要这样,你们两个人都给我冷静一点。”
阿提娅继续从自己的角度安慰着刘一品,“他没有拿到钱,所以他没法发放,对吧?这只是小孩子在说胡话而已。”
屋大维打断了他的母亲,“我是那笔钱的合法拥有者,我可以用凯撒的遗嘱和这笔钱来抵押借贷。”
刘一品和阿提娅两人一脸懵逼的对视了一下,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十分不清楚的,“借?”。
两人似乎都一头雾水。
阿提娅十分紧张,冲上来问,“你借了多少?”
“和我计划的比起来不算多少。”屋大维还是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是多少?”刘一品似乎有极其不祥的预感。
“300多万黄金。”
“我的天哪,朱比特的老屌。”刘一品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里边炸出来。
第139章 卧室肉搏()
“你这个愚蠢,愚蠢的孩子!”阿提娅歇斯底里的抽起水盆边旁边的毛巾,开始抽打着屋大维,而屋大维则突然从母亲手中夺下毛巾,给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并不沉重,但实在是有悖人伦,儿子打娘,不仅仅是不孝,可是要遭雷劈的。
深受儒家文化影响二三十年的刘一品,完全见不得这种场景,加上自己的爱人被打,冲上来,直接抓住了屋大维把他的头,按在水盆里。
过了一会儿,刘一品发现屋大维抽搐的越来越严重,怕真弄出人命,刘一品又把屋大维的头提了上来,抓着头发,把屋大维仍在了床上。
他抬起拳头刚要打向屋大维时,发现自己竟然在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动手,那种愚蠢的骄傲,和对平常人类认知的常识让刘一品停止了动武,他指着屋大维,没有出声,用肢体动作警告他不要动,然后放下了拳头。
刘一品深吸了一口气,高举的双手,拉着阿提娅往门外走。
心里实在气不过,阿提娅转头对屋大维大喊,“你这个无耻的小混蛋。”
屋大维嘴上也是不老实,“你这个荡妇。”
这一句骂的可真的过分了,谁能想到这位真正意义上罗马第一个皇帝,年轻时竟然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口出狂言,这也完全颠覆了屋大维作为历史书中的完美人物在刘一品心目中的形象。
刘一品转过头来,快速冲向屋大维,他俩之间的床根本形成不了任何遮挡,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刘一品的身手比刚穿越来罗马时还要敏捷百倍,他像跳马一样一下跨过了宽阔的大床,瞬间落在屋大维的面前。
屋大维可是彻底的慌了,要知道刘一品单从拳脚上来讲,也几乎是军中翘楚,这个青春期的叛逆男孩,完全顾不上任何面子,到处躲藏着,把水盆、书柜、床头柜一样样的推向刘一品,想延缓他冲向自己的速度和势头,但这完全徒劳。
屋大维顺手抓起身边的一盆绿植,扔向了刘一品。
凭着敏捷的反应,刘一品一巴掌把这一大盆花打到一旁,冲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的屋大维是眼冒金星。
刘一品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旁,像在军队时发号施令一般,用极其大的声音在他耳边咆哮道,“道歉,立即向你母亲道歉!”
这也吓到了阿提娅,她冲上来,使劲的拉着刘一品,“好啦好啦,放开他。”
刘一品继续大喊道歉,屋大维竟然声嘶力竭的喊出一声“不!”
这让阿提娅十分伤心,松开了抓住刘一品的手,渐渐的往后退。
刘一品把屋大维压在地上,骑在他的身上,转头去看阿提娅,打人家儿子还是得得到人家娘的首肯,毕竟自己到底不是亲爹,阿提娅还没来得及给刘一品一个眼神。谁知躺在地上的屋大维抓起地上的一个大理石小雕像,直接砸向刘一品的脸,这一下砸的很重,因为刘一品毫无防备的在看向阿提娅,一点准备都没,砸的那叫一个实诚。
受到重击之后的刘一品毫无理智了,他抓住屋大维的衣襟,拳头暴风骤雨般的落在他的脸上,这要是小孩打架,打几拳,最多脸上开花出鼻血,顶个大乌眼儿青。
可刘一品那拳头隔着盔甲,身材不是很壮实的小兵,都能活活让他打死,更别说这个弱不禁风的屋大维,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被打的,那叫一个满脸开花。
鼻梁自然是不用说,骨折了几处都说不明白,牙被打掉了好几颗,眼睛肿的像馒头,眼角、鼻孔和嘴角都在狂流着鲜血。
可刘一品越打越兴奋,仍是不解气,直接双手掐住了屋大维的脖子,屋大维的脸渐渐由粉红变成了深红,由深红变成了暗红,又用暗红变成了酱紫。
阿提娅彻底吓傻了,冲上来疯狂的拉着刘一品,可人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肾上腺素疯狂的分泌,根本听不到周围的声音,身上受到的疼痛也感也会降低,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刘一品完全进入了这种忘我的斗殴状态,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斗鸡似的。
阿提娅一看拉不动刘一品,赶快抱住他的头,不停的亲吻着她,“看着我,亲爱的看着我,看着我冷静下来,放手。”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杀死。
阿提娅的脸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刘一品开始回过神来,渐渐的松开了手,而屋大维躺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儿的,眼瞅着都快不行了。
这时,屋大维娅冲了进来,这巨大的噪音惊醒了她,她还穿着睡衣,赶快冲过来抱住屋大维,用身体护住了自己的弟弟。
她看了看屋大维满脸的血,又抬头看着阿提娅跟刘一品,“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们在搞什么?”
阿提娅拽着刘一品往外走,刘一品不停的回头,“你还活着,算你走运,听见没,小子,算你走特么大运!”
阿提娅子在不停的劝着,“走吧,走吧。”
这仗打的,像极了街头斗殴,什么罗马执政官,什么罗马第一公民,什么奥古斯都,什么罗马皇帝,当抛开一切身份,扔掉一切装备,以那种最原始的方式互相殴斗时,是没有丝毫理智的,能阻止这时候男人的,也只有自己的女人了。
屋大维娅在大声的喊着,“你这个畜生,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而屋大维,本来一副快要死的样子,此时在姐姐的怀里,也是恢复了力气,冲着刘一品大喊,“你根本不配领导罗马!”这画面,像极了两只隔着围墙互相咆哮的猎犬。其实真把中间的间隔撤了,也不会冲到一起互相咬了。
上至帝王,下至乞丐,其实人性如此,有人拉架,越打越凶,因为有观众嘛,就有表现欲。
屋大维在自己姐姐里轻声的啜泣,这也许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让人看到他哭泣了。
第140章 决裂()
“你听说这个好消息了吗?”
西塞罗刚走进塞维利娅家,女主人就迫不及待的冲上来分享着在她看来是一个重大好消息的喜讯。
西塞罗看起来心事重重,但背后声音传来,他赶快把自己的表情从忧变喜,露出律师那种职业般的微笑,转过身来对塞维利娅说“是的,我听说了。”
女主人要冲上来拥抱了西塞罗,“这就是他们倒台的开始。”
“刘一品这样的蠢货注定失败,他们只会窝里斗,那孩子也强不了多少。”她嘴里的孩子说的正是刚刚在罗马坚定的执行凯撒的遗嘱而名声大噪的屋大维。
“他可是斗不过刘一品。”西赛罗尝试着为塞维利娅分析。
“凯撒可不是心血来潮选中了这个孩子,”塞维利娅打断了他,“他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我也希望如此。”
“元老院该找我的儿子回来了。”其实这才是塞维利娅最想要的,“是时候了,是时候了。”她不断的重复着。
“让布鲁图斯回来?”西塞罗其实早就明白塞维利娅叫他来的原因和目的,可还是装着一脸的无辜和懵逼,他摇摇头,“还不行,时机还不成熟。”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必须静观事态的下一步发展。”
“静·观?非凡的战略啊。”塞维利娅挖苦道。
“谈不上非凡,但至少合理,不管怎样告诉你的儿子,我。。。”说到这西塞罗顿了顿,想了想,不能这么快的站队,他一直是中间派,要保持这种中间派的形象,让自己在这几大势力中继续斡旋,立于不败之地,“布鲁图斯在罗马的朋友都盼着他能在不久的将来回来。”
“我会转告他的。”塞维利娅彻底冷了下来。
屋大维娅站在窗口,看着家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的母亲阿提娅,就坐在床上,读着自己的独子屋大维离家出走时留下的一封家书。
“亲爱的母亲,我特地写信道别,你那样对我,让我非常难过,希望你能够早日回心转意,我要你知道我的心一如既往的坚定,我要追求自己的政治生涯,别担心我的安全,我将去往南部的坎帕尼亚平原,去找我的朋友,阿格里帕,他在那里很有势力,我会为你争光的,屋大维。”
之后的日子里,刘一品在罗马过着惬意的日子,不断的消磨着元老院对他的信任。
刘一品一直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过上几天称心如意,不用和任何人低三下四的好日子了,阿提娅就像从来没有过屋大维这个儿子一样,领着屋大维娅一起和刘一品生活在朱利叶斯家族的祖传宅邸中。
刘一品越来越少去军营了,渐渐地,狄丝送他的罗马之光,已经完全黯淡了,和普通的罗马阔剑看起来变得一模一样。
屋大维去了坎帕尼亚,找到了阿格里帕,组织了一只庞大的军队。
可刘一品重新纠集起了第十和第十三军团,并且让小苏拉带着第七和第八军团做协助,大量的高卢部队做辅助部队,大家都是老哥们,众志成城,本想轻轻松松把屋大维和阿格里帕击败,拒之意大利之外。
然而事与愿违,屋大维和阿格里帕带的新兵部队野心更重,体能更强,又完全不缺乏战术和纪律,在与刘一品进行了长达数月的拉锯战后,终于将刘一品和小苏拉击溃。
刘一品的整个部队,向北溃败。
这一天,刘一品百无聊赖,几万士兵就散布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大家在静静地等待着冬日严寒的到来。
现在的他们,已经无力重新打回罗马,只能利用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