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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草台班子抓到砸场子的,会怎么处理呢?”既然主席不在意了,魏承恭也就不客气了,“在相关法律条文规范并不完整的时候,更多的还是取决于人治,对吧?如果抓到他,会怎么处理呢——这么问吧,主席您赞成怎么处理?”
主席皱眉,感觉这孩子似乎有些太执着于这个问题了:“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抓住常凯申是没影的事。”
“可是,接下来的四渡赤水,我们确实有一个抓住他的机会。”
“四渡赤水还会不会发生,都已经是不确定的事情了。”主席摇了摇头,“好吧,现在讨论的是抓住常凯申该怎么处理,我觉得,如果时间足够的话,应该会组织一个特别法庭来审理吧。至于说审理结果——以那个家伙的所作所为,我估计会被以反革命罪处以极刑吧。”
“你不会给出特赦?”
“特赦?我可没有这个权力(不知道共和国的法律里面有没有相关条文规定,不过《宪法》里面可没有。另外,以当时政府的简陋结构,应该还顾不上这些),”主席摇摇头,又道:“就算我能特赦他,也不会给出这个特赦令的。”
魏承恭愣了一下,这可跟后来他知道的情况不一样。
“为什么呢?”
魏承恭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先问道。
“因为我是共和国的主席,”主席慨然道:“就算苏维埃共和国只是一个草台班子,她也是一个寄托着我们的理想,寄托着我们奋斗目标的国家。”
稍微停顿了一下,主席又道:“而我们的奋斗目标之一,就是我们国家的人民,不论走到哪里,都不会被欺负,不会被人瞧不起,更不用说被人杀戮——就算这个目标一时达不到,我们也要让我们的人民,能够在自己的国土上安全地工作,生活。”
“常凯申,他名下的军队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民,我作为这个国家的首脑,不可能放过屠杀我们人民的罪人。”
说到这里,他朝魏承恭笑了笑,“小傅,在你们那个时代,不可能有一个外国人,跑到中国的土地上,大肆屠杀国人,却能够不受制裁,对吧?”
“……明白了。”魏承恭点点头,准备穿越了,“可是主席,您知道吗?在那个时空,您可是特赦了好多人呢,基本上,抓到的战犯都特赦了……好吧,特赦这些人我基本能够理解。但是,只看您对转进湾湾的常凯申的态度,您好像打算连他也一起特赦呢。”
八 一个重要的问题()
在原来的历史上,中央红军在12月1日前后通过湘江,于12月10翻越老山界,14…15日攻占贵州黎平,在18日召开黎平会议。在这个会议上,尚未恢复权力的主席力主放弃与红二、六军团会合的计划,提议向四川、贵州边界进军,建立以遵义为中心的新苏区。这个计划得到了中共中央政治局的批准。
这之后,1月1日至1月3日,强渡乌江;1月7日,攻克遵义,召开了中国马列党党史上至关重要的遵义会议。
不过在这个时空中,遵义会议显然是大大提前了,毕竟红军的速度和战斗力比之原本的水平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在12月9日,10日前后,就已经到达了离遵义以东不过三百里的江口、石阡一带。这之后红军的行军速度有所下降(毕竟保持高强度行军和战斗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而且后方的薛岳部新败,暂时也不敢逼得太紧),不过也在每日60里以上(边走边休整)。
你说强渡乌江?基本上,在常凯申反应过来,给王家烈发命令的时候,红军就已经抢占了占了渡口。
虽然如此,王家烈还是不得不把自己的几万双枪兵派上去送死。而双枪兵的战斗力……在吸足了白面儿的时候或许尚可一观,一旦战斗的时间稍久,精力体力消耗一大,不用别人打自己就垮了。
实际上红军就是这么干的,在渡过乌江之后,还没有休整完毕的红军老实不客气地朝王家烈张开了血盆大口,先是一口吞了王部先头两个团(此时王部总共不过五个旅,整个贵州各路军阀加到一起,总共也只有三十多个团)——甚至都没怎么打,包围上不到一天,被包围后没得烟抽的部队就投降了——紧跟着又掉头把扑上来的犹国才部吞了两个团(在整个长征期间,黔军大约是红军打得最开心的对手了。尽管才经历湘江战役的重大失利,红军面对黔军依然打得轻松愉快,强度乌江,二占遵义,在赤水河来来回回等等,都是在贵州境内打的)。
只可惜黔军装备很差。其所使用的“赤水造”步枪性能之低下,连红军都看不上眼,蔑称其为“九响棒棒”。所以这两战虽然伤亡不大,俘虏不少,但是缴获却是不多,而那些个俘虏当然也无法补充部队。
当然,收获还是有一部分的,而且,如果抛开物质层面,那么红军的收获还不小。
通过对俘虏的教育释放,红军成功地向黔军灌输了这样一个想法:我们要北上抗日(不是来抢地盘的),前段时间刚刚经过一场大战(湘江战役,虽然打赢了,但也有些麻烦),急需休整,所以会在贵地稍作停留(谁让你们黔军好欺负呢?)。你们与其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不如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我们后面的中央军吧?(何键的下场你们应该看到了,留神点儿吧)
而因为这两仗暴露了黔军的战斗力,这让常凯申、薛岳、周浑元等人对黔军都不再抱有信心。但是没有地头蛇的配合,仅凭中央军的七个师(薛部损失了两个师,常凯申又给他补充了三个师,不过还在路上,还需要等几天才能到),一头撞进贵州这个地方去跟六万红军打山地运动战……说实话,这方面的亏常凯申已经吃够了。
所以薛岳的十个师停在了乌江边上,一方面收拢败兵,等待后续部队到来(常凯申调过来的三个师还在路上),一方面也是威慑正在整编中的湘军。另外,意识到黔军靠不住,湘军也还在整编中,常凯申只得命令滇军,川军,桂军,东北军向贵州开进,准备再次对红军展开围剿。
这么大范围的军事调动,所需要的时间就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红军从长征以来,终于有了一个难得的休整期。红军一方面在黔北大肆扩红(贵州太穷,军阀混战太多,老百姓太苦,对于中央红军很欢迎),整编部队,一方面广布眼线,密切注视周边军情。
到12月16日魏承恭离去之际,红军前锋部队已经攻克遵义。在魏承恭离去一天之后,中央红军进驻遵义,召开了遵义会议。
这个遵义会议的议题当然不再是追究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以及湘江战役失败的责任问题。而是如何在新形势下更好地带领红军走出去的,以及“去苏联化”的问题。
“我觉得,就在黔北开辟根据地就很好。只要我们能在黔北站稳脚跟,就能以此为基础,向川中发展。如果能够和四方面军相呼应,南北夹击川中军阀,就很有可能据有全川,”发言的人拿着魏承恭带来的《中国地图册》摇晃着,“四川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相信大家都知道,有人,有粮,有煤,有铁,有油,有气,甚至连内陆很缺的盐都有,还有一定的军工基础,可以说,就算不与外界发生联系,仅凭四川自身的物产,就足以自持并支持战争。”
稍微停顿了一下,这位又道:“四川四面环山,易守难攻,川西坝子却又一马平川,来回调动军队非常方便,只要有十万红军,借助地利,凭常凯申此时的实力,基本就不用想要进来了。而只要能够守住一年以上,凭着四川的人力物力财力,再借助小傅带来的强大技术力量,我们可以不费劲地武装出三十万到五十万红军。到那个时候,我们还用得着怕常凯申吗?(此时常凯申的直属兵力——即所谓的嫡系,大约也就是这个数量)”
这种想法当然只是看上去很美,四川的确有着无以伦比的战争自持力,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一旦跟川军开战,就意味着无尽的消耗。一边跟川军拼消耗,一边还要应对其他数系军阀(基本上,龙云是一定会浑水摸鱼;常凯申到时候估计也稳定了湖南的局面,有足够的兵力逼过来;李宗仁白崇禧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是在王家烈被打残、何键被吃掉的情况下,很难说他们不会想要扩大地盘)的攻击……只要想想就觉得费劲了。
就连主席这么大胆敢想的人,都对攻入四川抱悲观态度。
“所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在遵义这里休整一下,然后在常凯申反应过来之前,就转道西康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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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红军以遵义为中心,在黔北待了几天——这期间,攻占了着名的茅台镇。
然后,傅连璋院长就跑到了总理的办公室:“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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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越来越觉得写记叙文力不从心了)
“你知道什么了?”
总理正和陈云,设计师几个人商量着部队的冬衣问题。既然决定了要沿川康交界北上,那也就意味着一路要翻越十多座大雪山。防寒问题不能不考虑。
事实上,此时已经12月份了,就是不翻雪山,部队也早该换装了。
“我知道小魏(太兴奋了,一时之间忘了)……不对,是我的那个小本家提出的问题。”
总理愣了一下,陈云和设计师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脸色都严肃了起来——既然是那个小子提出来的问题,那肯定不是小事。
“恩来,这……”
“我也在纳闷,他提出过的问题不少,”总理愣了一下,朝院子外的卫兵下了封锁令,然后才向傅连璋道:“不知道傅院长说的是那一件?”
“就是防疫问题啊。”傅院长非常兴奋:“小傅不是说吗,他会能把他们那个时代的超级病原菌携带到我们这个时空,到时候将是一场生化灾难,我觉得,这是个伪命题。”
“哦,怎么说?”几个人都来兴趣了。
这个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小魏的超时空援助大约就持续不了很久了——在他那边没有想好解决办法之前。
“小傅把‘致病性’和‘耐药性’混为一谈了。”傅院长兴奋地解释道,“诚然,他们那个时代的病原菌超级耐药,用我们这个时空的药物很难杀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细菌的‘致病性’也会跟着显着增加。”
三个人一怔,若有所思。
“病菌能让人生病,我们称之为致病性,这是细菌向我们人类进攻的武器。我们人类用药物来杀死细菌,促使细菌产生了耐药性——但是这种所谓的耐药性仅仅是让细菌获得了抵抗这种药物的能力,不等于细菌的致病能力也得到了加强。
这就好比一辆坦克,它的攻击力决定于它配置的武器,防御力却是决定于它装甲,装甲的增加并不意味着火力的提升。如果说我们这个时代的病原菌安装了一门37毫米炮,配备了50毫米厚装甲;那么小傅那个时代的病原菌就是配备了500毫米厚的装甲,但是武器呢?依然是那门37炮没有变过,因为这对于细菌来说,足够用了,依然能把我们杀死。而这两种武器在战场上的火力输出其实是一样的。”
其实他并不需要说得这么清楚,对面三个人都是人尖子,在他说出“小傅把‘致病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