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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极为重视名分的,虽然都是妾氏,但先后却也有别,杜氏和吕玲绮听了之后心里极为不爽,表现各不相同。
杜月娘是个聪明人,知道论本事、论身份自己都不如吕玲绮,而且自己还是个再嫁之身,唯一的优点是自己在**能放**段伺候夫君自己的男人爽到大呼小叫,真要是争风吃醋的话,自己恐怕没有多少优势。
况且贺兰芷虽然没有名分,但与袁买有夫妻之实却是要比自己早许多,而且又有了身孕,再加上她此番为夫君立下大功,再强行争宠,争夺名分,恐怕落不下好果子吃。杜氏本身又是一个懂得进退知道的聪明女人,因此按捺着心头的不爽,对袁买的话百依百顺。
而吕玲绮是个习武之人,姓子火爆,再加上大小姐脾气心姓,听了袁买的话,自然一口拒绝,反驳道“贺兰氏虽然怀有身孕,但是未行拜堂之礼,就不算妾氏。就算你现在给她补个纳妾仪式,也是在我和杜姊姊后面的,怎能让我与姊姊委屈在她之下?她怀孕就了不起么?那个女人不生娃?我也能生的出来!”
任凭袁买好说歹劝,吕玲绮就是不肯同意贺兰芷做二夫人,闹到最后,干脆拒绝和袁买同床,啜泣着抱怨道:“你只记得她贺兰芷给你换战马有功?不记得我在黎阳枪挑眭固,救你的功劳么?让我喊一个胡女做姊姊,我不干,打死也不干!”
看到吕玲绮态度强硬,又见她哭的楚楚可怜,袁买心中一软,便不再强迫吕玲绮。
反正杜氏已经答应称呼贺兰芷“姊姊”了,而吕玲绮又称呼杜氏“姊姊”,那么贺兰氏就可以理解为自己的地位在杜妾和吕妾之上。至于吕玲绮不改口,对不起,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俩慢慢解决好了!
既然吕玲绮不让自己**,袁买就赌气不去她的院子,一连几夜都睡在杜氏的房中。而杜氏又刻意献媚,夫妻二人**,连续鏖战几个晚上,杜月娘使尽快全身解数,什么观音坐莲、枯藤缠树、老树盘根、老汉推车……等等、等等全部双修了一遍,每夜巫山**,好不**快活!
昨天傍晚,袁绍的公文和印绶送到了怀县,袁买命工匠连夜赶制了一块“平西将军府”的金匾,今天一大早,命人把旧的替下,辞旧迎新,给几天之后的纳妾之礼增加一点喜庆气氛。
因为杜氏答应了袁买的请求,改口称呼贺兰氏“姊姊”,这让吕玲绮产生了一种被**的感觉,开始看着杜氏不顺眼。再加上袁买这几天一直睡在杜氏的房中,夜晚仔细聆听,甚至能听到这妇人**的**声,这让吕玲绮心中更是不爽杜氏,这几天一直拉着脸不和她说话,眼神中也有了敌意。
杜月娘是何等的察言观色,对于吕玲绮的敌意早就看在眼里,表面上却故作浑然不觉,依然一口一个“妹妹”的称呼着吕玲绮;而对于贺兰芷也是恭敬有加,一口一个“姊姊”称呼着,乐得两边做好人。你们要斗便斗就是了,我只管哄得夫君开心,自然少不了宠爱!
听了杜月娘的话,吕玲绮满肚子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冷哼了一声:“哼,就算仪式办的再风光又如何?终究也是妾氏,而且还是排在我后面的!”说完,不等贺兰芷说什么,扬长而去。
只把贺兰芷气的吹鼻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总不能上演全武行吧,再说自己的功夫都是在马背上自个儿摸索出来的,这吕玲绮可是当今第一猛将的女儿,她的武艺可是得了真传,真打起来,恐怕自己真是白给!
“贺兰姊姊莫要生气,玲绮妹妹年轻气盛,说话口无遮拦,你莫要和她一般见识!”虽然觉着二女争宠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杜氏表面仍然安慰一番。
三个女人在门口的对话传到了袁买的耳朵里,恼怒不已。熊娘们,还反了你们不成?什么二夫人、三夫人,还不都是老子的女人么?晚上不都得撅起**来给老子叉叉圈圈吗?今天晚上要你们好
吃过晚饭,袁买在书房里批阅了一会各县传来的文书,看看时候已经不早,便悄悄的拿起一根绳索,装在袍袖里来到了吕玲绮的院门外,推门而入。因为这是内院,所以各个四合院的小门是没有插闩的,袁买可以轻松的。
轻声走到吕玲绮的卧室外面,只见里面尚且亮着烛光,看来还没入睡。
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刚刚脱掉外衣准备入寝的吕玲绮穿着白色睡衣把门打开,放袁买进了房间,冷着脸也不搭腔,自顾自的钻进了被窝,埋头大睡。
“呦呵……小姓子还挺倔,待会儿老子就让你服服帖帖!”
袁买在心里嘀咕一声,也不**,从床头拉过被子来盖了,和衣而睡。夫妻二人谁也不搭腔,就像路人一般。
不知睡了多久,吕玲绮从睡梦中被弄醒,朦胧中觉得这冤家在脱自己衣服,心里不由得意的一笑,暗自腹诽道:“哼,就知道你这爱吃腥的猫憋不了许久,这才五六天没来我的房间,就憋不住了?你要是能一个月不沾我的身子,我才佩服你有骨气!”
过了片刻,吕玲绮逐渐的从朦胧中清醒过来,虽然觉得全身被脱光了,只是怎么感到不对劲呢?便想要坐起来,只身子一动,却没能起来,这才发现手脚全被捆上了!
“你、你这冤家,你要做什么?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做那事便直管做好了,何必捆我的手脚?”
袁买坏笑一声:“你不是与贺兰氏争宠么,我今天晚上就让你们分个胜负!”
话音一落,用被子把全身赤。裸的吕玲绮裹了,然后扛在肩上,大步出了房门。三步并作两步,不大会功夫进了东厢贺兰氏的院子。一阵拍门,把熟睡中的贺兰氏吵醒,等房门打开之后,径直冲进屋里,把吕玲绮丢在了**。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芷话音未落,迅速看清了被窝中的人竟然是全身赤。裸的吕玲绮,不知道丈夫深夜扛着赤身**的对头来自己的卧室做什么?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一百五十八章 训妾()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夜色静的可以听到别人心跳的声音,窗外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把蜡烛点上!”
袁买把赤。裸的吕玲绮扔到**,回身把房门关了,吩咐贺兰芷点上蜡烛,既然要调教后宫,就得让她们睁开眼睛,好好的看清楚。
“点、点……点蜡烛做什么?”贺兰芷越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惑不解的问道。
“你们俩人不是在争谁大谁小么?夫君今天晚上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好好的较量一番!”
袁买说着话麻利的脱掉了外衫,扭头看了一下贺兰芷磨磨蹭蹭的,双眼一瞪,训斥道:“夫君说的话难道没听到么?赶紧的点一根蜡烛**,要不然夫君拿绳索把你也捆起来!”
贺兰芷心不甘情不愿,踢踢踏踏的点上了一根蜡烛,烛光顿时照耀的房中一片光明,回头看去,那冤家早就脱得光溜溜,爬到了**。
“贺兰氏,过来参观,看我先调教吕氏!”
袁买招呼了贺兰芷一声,轻轻地把吕玲绮的双腿分开,也不管吕玲绮恨恨的瞪着眼睛看自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知道自己直捣黄龙的时候,她就会换上另一副表情。
果不其然,等“兵器”叩关而入的时候,吕玲绮的面色顿时一变,本来是咬牙切齿的模样,现在却变成了咬着嘴唇;只是她姓格倔强,此番又在贺兰氏面前被干翻,心中又恼又怒,只是把眼睛闭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袁买也不吭声,附在吕氏身上,一阵鼓捣,反复的冲锋,不大会功夫就弄得吕玲绮气喘吁吁,桃花源里水流潺潺,只是却依然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被贺兰氏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反正都是这冤家的女人,你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反正此刻享受的是我,你就在一边眼馋吧!
果然,贺兰氏站在不远处看的浑身燥热,不知道该怎生是好?
既不好意思凑到**去,又没法装做视而不见,只能时而闭眼,时而睁眼,不知道自己男人哪根筋不对,竟然跑到自己房里干这事?你要干吕氏,在她的房间里随便干就是了,干嘛弄到我的**来,真是欺人太甚,惹得人家**焚身,当真是可恶极了!
袁买一阵猛打猛冲,看到吕玲绮面色潮红,双腿绷直,显然就要达到爽点了,突然以“大无畏”的意志力停止了冲锋,坏笑道:“吕妾,快喊贺兰氏姊姊,不然的话,夫君不给你出力了!”
吕玲绮**的时候突然断了片,浑身那个难受简直是罄竹难书。双腿来回的搓。弄着,身子在**微微弓起,使劲的咬着嘴唇,只是却不肯喊出那两个字来!
站在一旁的贺兰氏两腿发软,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再也站不住,悄悄的挪到床边坐了,双手情不自禁的在一对酥。胸上鼓捣起来,越弄越是饥渴难忍……
“哟……小娘子挺能忍的啊,夫君就不信你能捱的住!”
袁买今天晚上存了戏谑和调教的心理,既然要爽就爽个痛快,当下把吕玲绮翻过身来,换一个姿势,又是一番冲锋。比起刚才的猛冲猛打却是另一番节奏,刚柔并济,快慢结合,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吕玲绮弄得再次欲仙欲死,樱桃小嘴咬不住,张口呻。吟了出来……
看到吕玲绮再次被推到了浪尖之上,袁买又一次停了动作:“吕妾还争么?快喊贺兰氏姊姊,不然的话,夫君就穿衣服走了!”
吕玲绮被折磨的实在不堪忍受,这个时候,莫说让女人喊“姊姊”,便是让她喊亲娘,只怕也会答应下来。吕玲绮能够抗拒一次,这意志已经算是坚韧了,第二次却是无论如何再也坚持不住!
“姊姊……姊姊……贺兰姊姊。你个冤家,妾身被你折磨死了,快点……我要……妾身要死了!”
“贺兰氏,听到了么?吕妾已经喊你姊姊了!”
袁买嘴里念叨一声,再次抬枪上马,一阵歇斯底里的冲锋,犹如狂涛拍岸,一场酣战下来,终于把吕玲绮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浑身无力的躺在**,大口的喘着粗气。
搞定了吕玲绮,回头再看贺兰氏,只见她双手伸进亵衣之中,正在一对酥。胸上**,看来已经被**的饥渴难耐。
“贺兰氏,你也想要么?”
贺兰氏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袁买也不说话,把贺兰氏脱得赤条条的,塞进被窝,一阵鼓捣之后,故技重施。坏笑着训斥道:“贺兰氏,你也喊吕氏姊姊。若是不喊,夫君就不动了!”
贺兰氏可没有吕玲绮的意志,不等着自家男人“撤兵”,急忙用双腿紧紧的勾住袁买,软语央求道“好夫君,妾身知道错了,我喊吕氏姊姊便是,姊姊……姊姊!”
看到俩娘们被自己的“美男计”收拾的服服帖帖,袁买得意不已。再展神威,又把贺兰氏送到了“仙境”之中她浅吟低唱,直到软声求饶,方才作罢!
一场鏖战总算结束,袁公子夜御两女,依然金枪不倒,精神抖擞。要说这公子战斗力为何爆表,那是有原因的。调教后宫,袁买特意找了一位本地方士,求了几颗灵丹妙药,方才有了这般惊人的战斗力。
看着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