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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后院是放石料和玉料的地方,平时人比较少,很安静,作坊的人基本都在前面,除了偶尔有人来后边取料外,很少有人过来,所以没人知道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令狐忠不敢大意,赶紧带白笑玉去追周江等人,把情况一汇报,周江也吓坏了,撒开了人整个街都找,可是一直没有结果,一直到现在,还有令狐忠兄弟还在那条街上找呢。
“六郎,要是越儿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白笑玉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声音又开始哽咽起来。
“哭?再哭一声,我真抽你,信不信?”令狐楚不知道是在吓唬她,还是真的生气了。
“公子?”石铁信在门口敲了敲门,叫了一声,“越儿姑娘有消息了,周掌柜请你下楼一下。”
令狐楚和白笑玉都跳了起来,两个人急匆匆地都从楼上下来了。
大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支箭,旁边还有一张纸。
令狐楚一把抓起那张纸,飞快地扫了一眼,把纸重重地又拍了在了桌子上,白笑玉赶紧又拿起来,飞快地看了起来。
“这,这,该怎么办啊?”
果然是被沙里飞绑架了,在信中,沙里飞要令狐楚拿商队里的珠宝去换越儿,至于数量,让他自己看着办,时间限定在今夜三更,地点在城外的西山古刹。
“先准备吧,周大哥,把我们的值钱东西都拿出来,打一个包袱,我先把越儿赎回来,其他事都以后再说。”
“子羽,沙里飞不会这么老实的,要是咱交了赎金,他不放人怎么办?”马龙的担心也正是大家的担心,沙里飞这样的匪徒,没有任何诚信可言,以前凉州城里的几个富商家曾吃过这样的亏,钱交了,人没回来。
“顾不上那么多了,先准备吧,”令狐楚此刻关心则乱,虽然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还是有些慌乱。
“子羽,”马龙突然把令狐楚拉到一个没人的房间,“既然他们是在肃州城里下手绑的越儿,我觉得他们出城的可能性不大,时间不长,老石就让人把城门戒严了,四个城门想出去都要进行盘查,他们不可能带一个孩子出去的。”
“可要是他们在城门盘查之前就出了城呢?”令狐楚眼睛有些冒火,他不敢拿妹妹的命来打赌,任何的闪失他都赔不起。
“不可能,我觉得越儿她们肯定被盯了很长时间才下手的,对方一定躲在肃州城的某个角落里,绑架一个孩子不是他们的目的,沙里飞肯定是想拿到钱后远走高飞。”
“我不管沙里飞,我只管越儿,马大哥,现在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没办法,我的心被他们给攥住了,我认怂了。”
“我也着急,子羽,可越急越要冷静,我们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老石他们带人也是秘密询查他们在城里的落脚点,会有消息的,现在离半夜还早呢,如果天黑还没动静,你就去西山古刹。”
下午时分,石天雕带人到了客店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低着个头不说话。
令狐楚立刻知道了,他的人没任何收获和进展。
“兄弟,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给我的这些小子们说了,肃州城一个犄角旮旯也不能放过,仔细地找三遍。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抬,迈步就出去了。
太阳一点一点地向西挪,令狐楚从来也没象今天这么难熬。他的手快要把头皮抓破了,白笑玉一次次地把他的手从头顶上放下来。
“六郎,你别这样,都是我不好,你要是烦,就打我两下出出气吧,我也应该为我的过错受罚的。”
“等越儿回来再说吧,好吗?”
白笑玉点了点头,轻轻地趴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手在摸着自己的头发和后背。
“幸亏你没跟越儿一起去,不然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
令狐楚喃喃自语。
天擦黑了,周江把一个包袱放到了桌子上,打开,里面都是首饰和珠宝,还有一包整锭的银子。
令狐楚将包袱有重新包好,一把拎起,顺势把自己的剑也抄了起来,“石铁信,备马。”
“公子,请等一下,”令狐义从外面冲了进来,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什么事?”令狐楚问。
“信!一封信!一个少年交给我的,让我火速回来交给你,说跟姑娘有关,”令狐义上气不接下气。
没等他说完,令狐楚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展开,一块破布,七歪八扭地写着两行字,不过不是用墨写的,而是用血写的。
“月(越)儿在城东周家后院,快来,迟则生变。有人接应。”
“什么人给你给的?”令狐楚一把又抓住令狐义,急切地问。
“一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子,天黑,我没看清楚脸,觉得有些眼熟,他能叫出越儿的名字,说他在暗里盯着呢,一直抽不出身来报信。让咱们赶紧去。”
“不会是套吧?”
正在这个时候,石天雕也带人又来了,同时崔天浩和高成也来了。
“石大哥,城东周家是什么地方?”
“天哪,我怎么忘了这个地方呢?真他娘的混蛋!”
第36章 神秘刀客()
第36章神秘刀客
越儿缩在墙角里,像一只发抖的小猫,缩成了一团儿。
外边,几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在喝酒吃肉。
“大哥,外面的人正在搜查呢,看样子是石天雕手下的人,”一个贼头鼠目的人在说着,边说边嚼着一块肉。
“让他们去搜吧,这家院子他们肯定不敢进,门上贴着朝廷的封条呢,谁敢闯进来,就要进大牢,放心吧。”
令狐越第一次和响马这么近的距离面对面,她都不知道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好像就记得从天而降的一团黑影。之后,她晕了过去,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定更天出城,去西山古刹取了钱,咱们兄弟远走高飞,去西域,去塞北,都成。”
“爷,你这招真高,可,这小丫头怎么办?”
“她?再说吧?可惜还小,可惜了,令狐楚的龟兹大美人没上钩,不然兄弟们有福气了,”沙里飞感叹到。
“爷,虽然小,但还能用,要不,将就一下?”
“等拿到钱再说吧。现在你急球个啥?”
“哎。”
越儿听到他们在嘀嘀咕咕,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小,没听到说得什么。
虽然害怕,但越儿并没有完全吓傻,她的眼睛在四外观察,窗户,房顶,墙角,自己有没有可能逃出去。哥哥在客栈里肯定急坏了,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哎?小丫头,听说你在长安西市认识很多珠宝啊?等会也给爷把把眼,怎么样?”沙里飞冲里面喊了一嗓子。
“我害怕,我不敢,我想回家,”越儿一副要哭的样子。
“哎,给她倒点水,放点吃的,这么好看的孩子,别饿瘦了,”沙里飞冲着手下一个响马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会意,倒了碗水,又找了个空碗,放了块并不见多少肉的大骨头,一起放到了越儿面前,“沙爷赏的,吃吧。”
“谢谢大爷,”越儿怯生生地说了一句。
“哎,这句我高兴听,还别说,这孩子还真懂事,可惜了啊。”
那响马笑着走到了外间,外面的几个人正在喝酒赌钱。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房顶上,蹑手蹑脚地,轻轻地揭开了几片瓦,向里面观察。
在观察了半天后,那个身影悄悄地翻身下来,躲在一面墙后的草丛里,从腰里拔出一把短刀,开始对着墙开始动手起来,动作非常轻,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此时越儿两个手被绳子捆着,艰难地喝了两口水后,又在啃那块骨头,也实在啃不下什么肉来了,就把骨头放在空碗里,靠着墙,天渐渐黑了,也开始冷了,越儿觉得有些困了。
突然,她觉得身后的墙传来一阵微微的颤动,一小会儿,来了,又消失了。
看这个房子也并不是年久失修的那种啊,也不至于要倒塌啊,怎么会?突然,她的内心一阵惊喜,难道,有人在挖墙?
越儿不知道是谁,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挖墙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救她出去。自己该怎么办呢?
她依然靠着墙,不时地咳嗽两声,以掩护外面的挖墙,同时也尽量让外面的人不注意里面。
天刚擦黑,沙里飞站了起来,“你们几个看好里面的丫头,我到外面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拿起自己的刀,向前面去了。
这个时候,有个响马进来看了看越儿,发现她很老实地靠着墙,半睡半醒地样子。
“哎,没事,一个小破丫头,不会跑掉的,放心好了,别跟沙爷一样紧张,快来快来。”
那响马答应一声,走到了外面,还把门给带上了,里面顿时黑了下来。
“沙爷也真是的,不让点灯,这黑灯瞎火的,没人来这个破院子嘛。”
“你懂个屁,你当石天雕手下的人是白吃干饭的,小心点比什么都强,赶紧喝你的酒吧。”
越儿既紧张又兴奋,她期待着,又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自己能不能逃出去呢?
很快,她能感觉到后面的墙空了一下,后面的东西被取了出来,形成了一个窟窿,她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压得很低,“越儿姑娘,别出声,是我,我来救你出去。”
“小段!”越儿差点就脱口而出,赶紧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巴,用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个洞在迅速地扩大着,感觉到了一定大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传来,“手。”
越儿赶紧把手伸向洞里,黑暗中,另一双手摸索着,把她手腕上的绳子割断,“爬出来吧。”
越儿此刻真是激动到了万分,看了看外面并没人注意她,赶紧从那个洞里开始象外钻,可惜这个洞有些小,越儿胖乎乎、圆滚滚的身体还有点卡,于是她就拼命地钻,外面,挖洞人也在拽她。
一个使劲,越儿的脚把两个碗“当啷”一声给踢翻了,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什么动静?去看看,这丫头片子,干什么呢?”
越儿一听,心里更急了,挣扎着向外爬,“快点,快点。”
外面的人进来了,“不好,外面有人,快到外面去看看!”
越儿的腿被踩住了,她说了句“你快走”之后,哭了出来,真是前功尽弃,都怪自己这么粗心大意。
等响马们冲到房子后面,并没有看到一个人。
“谁?”他们也不敢大声喧哗,搜寻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
这个时候,越儿被拎着耳朵带到了外面的房间,直接反捆到了一根柱子上。
“你他娘的,还想跑?说!什么人救得你?”一个响马恶狠狠地问。
越儿还在哭,觉得自己太笨了,真的很伤心。
“打!给我打!”一个小头目叫嚣着,“看她老实,还真没想到,鬼心眼这么多,真他娘的是令狐楚的妹妹啊,一个娘生的,揍她!”
一条鞭子抡圆了,狠狠地抽向了越儿的小屁股,“啪”地一声响,越儿便一声惨叫。
几鞭子下去,越儿的衣服便被抽开了好几道口子。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