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糜芳突然想起在自己身边被砍掉脑袋的那名僧人,断脖处的鲜血四处飞溅,那恐怖的场景仿佛就在面前,她忍不住:“啊!”地惨叫了一声。
听到她的惨叫,孙宇还以为她碰上了水蛇一类的东西,忍不住转过了身来。就在这时,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sè的潭水已经把糜芳吓得跳了起来,她将手上血红的衣衫用力地摔在了水里,然后裸着身子跳出水潭,坐到潭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呃,看光啦!孙宇大汗,只见糜芳白皙的肌肤柔滑得有如绸缎,饱满的xiong部轻轻颤抖,细长的大tui蜷曲着坐在地上。地上并不干净,有几片沾着泥土的落叶粘在了她的tui上……
这本来应该是个很旖旎的场景,每个男人做梦时都梦到过和某美女发生这样的故事,但水潭里的一汪血sè,将这份旖旎破坏得一干二净,何况这个女人可不是孙宇喜欢的类型。
孙宇心里长叹了一声,有男人在潭边也,你裸着身子跳来跳去干嘛,勾人犯罪么?对着你这样哭得稀里糊涂的女人我哪有犯罪的心情?他走到水潭边,伸手捞起糜芳的衣衫,在水里用力地搓洗了起来。鲜血丝丝涤静,被血染红的衣衫慢慢恢复了它原本的颜sè。
糜芳坐在地上,佝偻着身子抱成一团,看着孙宇洗衣服,突然开口问道:“妹夫……我是不是一个很讨人厌的女人?”
“呃,怎么说呢?”孙宇一边洗着衣服,一边道:“很讨厌!对自己的三妹也能做出逼嫁的丑事,泼辣跋扈,目中无人,在徐州时我有好几次想给你迎面一耳括子。”
孙宇说这话时,就打算应付她的反击了。没想到糜芳听了之后并没有反击,而是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我在别人心里是这样的人……难怪张辏б庋晕摇!
“妹夫……你有像张辏茄牍钡粑衣穑俊泵臃加械愫ε碌匚实馈
“没有!”孙宇摇头道:“她是她,我是我。你虽然讨厌,但罪不致死,我心里烦你、骂你、不待见你也就行了,何必非要把你给杀了,那是恶人处世的方式,不是我。”
“我明白了,你是好人!”糜芳低声道:“像这种时候,有你在身边我会觉得很安心,不会害怕,这是好人才能给别人的感觉。而我是个讨厌的人,别人在我身边就会不自在,就会想落我的脸子,会产生很多无谓的争执……会想杀我!”
咳,小姑娘,你刚刚差点被人先jiān后杀,现在裸着身子坐在水潭边,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玩个屁的哲学啊?孙宇心里腻歪了一下,但有些话说清楚比不说清楚的好,孙宇硬着头皮道:“你说得没错,讨厌的人会让身边所有的人都不自在,糜二小姐,你逼嫁糜贞,害得她离家出走,在黑店里险些被人劫财劫sè,如果不是我正好路过相救,你妹妹已经魂归地府了。现在同样的事轮到你自己身上,你何不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昔日的所作所为?”
孙宇此时已将糜芳的衣服洗干净了,他将衣服扔给糜芳,背过身道:“这次我来徐州,就是为了给你三妹讨个公道,现在……咳,公道也讨完了,我会带她远走高飞。她从此不再是你们糜家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好聚好散吧。”
身后传来嗦嗦地穿衣声音,糜芳“嗯”了一声道:“我不想再做讨厌的人……我想做个好人!”
晕,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你说做好人就做好人了?我还想做超人、圣斗士、蝙蝠侠呢!哪能说做就做得到。孙宇歪了歪嘴巴,不过这话没说出口,因为人家毕竟是在说好话,没理由这时候吐她槽。
两人整理好衣衫,又慢吞吞地走到古寺里来,天空中的小雨慢慢停了,一轮太阳挂了出来,阳光晒在身上,暖阳阳的,孙宇甚至感觉到身上的湿气被蒸腾了起来,有白烟从身上冒起。
天空放晴,可以烧化尸体了。曹家人和残余的僧人们将尸堆上面浇上香油,然后抱来大捆稻草和干柴,随着一个火把扔入尸堆,雄雄烈火冲天而起,黑烟伴着臭味弥漫开来。
孙宇掩着鼻子退开出几百米远,却见糜芳慢吞吞地走到火堆前面,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匕首。一挥刀,割断了自己的青丝,将她一头飘逸的长发弄得只有齐耳长。她将割下来的头发扔入了火堆里。然后跪倒在火堆旁边,喃喃地道:“那个讨人厌的糜芳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一个全新的糜芳,做一个好人!”
----------
感谢“羅蘭度”打赏100起点币。
129、我就是孙寻真()
到了正午时分,兖州方面抢先赶来了一只援军。原来是曹嵩派出去到兖州求援的侄孙,在半路上碰到了曹操派来接应的兵马,领兵的将领乃是泰山太守应劭。这个应劭其实是个文官,愽学多识,武将技是“撰写”,这武将技的功能是著书立传,写经史子义,她并不是战斗方面的人才。
在半路上听说曹家遇袭,曹德死,家眷死了一半。应劭吓了一跳,他赶紧带着泰山兵马赶来,到了古寺,双方见礼完毕,应劭就派士兵负责赶车,将曹家那些五颜六sè的大车再度赶起来,准备向着兖州而去。
曹嵩再度邀请“李楠”去兖州,说是叫曹操答谢他,又说了一堆什么保举大官一类的话,不过孙宇还是坚持不肯受,毕竟自己有软妹子为后台,软妹子对他好得不得了,现在可不是跳槽的好时机。
走之前,曹嵩握着孙宇的手道:“恩公,你送糜芳回徐州之后意yu何往?”
“呃,打算回河北老家去。”孙宇随口胡说道。
曹嵩点了点头,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些走的好……徐州……不可久待了。”她说完这句话,眼里射出深刻的仇恨之光,冷然道:“陶谦蠢fu,居然纵容部下来杀我全家,等我回了兖州,定叫我女儿给陶谦点颜sè看看。”
汗……难道接下来就是曹操攻打徐州的故事了吗?孙宇心里那个汗啊,这个异世界很有趣啊,居然有很多东西与自己那个世界的三国不一样,但整个天下大势发展的轨迹却也有许多相似之处,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曹老夫人,这事儿也不是陶谦故意的,您还请三思而后行!”孙宇随口劝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这样的劝解没啥用,曹家人要是不报这个仇,那就真的诡异了!
果然,曹老太君嘴里虽然碍于“恩公”的面子答应了不找徐州麻烦,但她眼珠子转得飞快,嘴里说的话根本不靠谱,告别了孙宇之后,就随着应劭带来的军队走了。
孙宇骑上白马,将糜芳捞到背后坐着,也慢吞吞地打马回归徐州去。
当我孙宇的坐骑,真是命苦啊,孙宇拍着跨下白马的脑袋,轻声叹道:“经常都得驼两个人,真是苦了你了,回去之后给你吃最好的草料。”
一双玉臂突然从背后伸出来,环着孙宇的腰扣到一起,背后的糜芳将孙宇的五石大弓拨开到一边,整个身子贴到了他的背上,一对鼓涨涨的xiong部顿时顶得孙宇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我晕,你这女人搞什么?”孙宇急道:“吃我豆腐么?”
“你的背很宽,感觉很安全,让我靠一会儿吧。”糜芳柔弱无力地道。
看了看她参差不齐的短发,孙宇心尖里柔了一下,算了,由得她吧。为了节省马力,孙宇放任白马慢吞吞地走着。
糜芳突然又开口道:“妹夫,带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徐州了。”
倒,我又不是神经病,没事就捡些弃猫弃狗。孙宇心里腻歪了一下,嘴上却道:“为啥不想待在徐州了?”
糜芳将声音压得低低地道:“一想到张辏В揖透芯醯饺熘莸娜硕际窍袼茄诳次摇涫滴易约阂仓溃熘菝挥幸桓鋈讼不段遥揖褪歉龇裳锇响璧幕蹬耍侨亢薏坏冒盐疑绷税桑恐皇前诮憬愕拿孀樱遣哦晕姨沃N蚁胫匦伦鋈耍鲆桓龊萌耍员匦氲美肟熘荨
呃,你倒也不是全傻,还知道这个道理。孙宇心里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而且哥也不是个乱捡阿猫阿狗的人,于是硬着心肠道:“你若走了,你姐姐糜竺就成了一个人了,我不能带你走。”
“带我走吧!”
“不带!”
“你不带我走,我就告诉徐州所有人说你非礼我!”糜芳开始耍赖。
“我晕,你不是要做个好人吗?怎么一开口又是这种讨人厌的话?”孙宇大汗。
糜芳心里一惊,果然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这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看来想做个好人真的很难啊。她耷拉下了脑袋,叹道:“我错了,唉,你干脆杀掉我吧,也许我这辈子也不能成为一个好人了。”
呃,这话就有点重了。孙宇反过手去,轻轻拍了拍糜芳的后背,叹道:“我不会杀掉你的,做一个好人不难,只要你有这颗心,一定可以做到。”
白马又行了一段,只见前面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大片的尘烟,徐晃穿着白裙子,拿着大斧头,骑着大马跑在最前面,她后面跟着一大队徐州兵马,怕不止五千人,领军的是偏将军曹豹,都尉孙观。在这五千兵马中间还裹着几辆大车,当先一辆车上坐着徐州太守陶谦,看来这次的事闹大了,连陶谦都忍不住亲自过来观看究竟。
见到孙宇,徐州兵马赶紧围了上来,陶谦紧张地问道:“初期先生,曹家人如何了?”
孙宇叹了口气,将曹家人被应劭接走的事详细说了一番。
听了孙宇的话,陶谦大惊,过了半响才耷拉下脑袋,郁闷地道:“这下麻烦了,若是我们徐州军先到,接下护卫曹家的事情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既然曹家人已经被应劭接走,我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曹操那人不肯吃亏,她的家人因为我驭下不严而死,一定会找上门来报复……曹操手下能人无数,我徐州如何能敌啊?”
这一席话说得她身后的曹豹孙观面面相觑,事情还真是大条了。
这时陶谦身后的一辆大车里又走出几个人来,原来是糜竺和糜贞也来了,见到孙宇和糜芳都没事,两女大喜,赶紧上来将糜芳扶回车上,三姐妹抱头痛哭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孙宇骑马走在车外,隐约听到糜芳在向糜贞道歉,随后三姐妹又是一番痛哭。
徐州军人心惶惶,谁都知道曹操现在势力很大,得罪了曹操没有好果子可以吃。陶谦亲眼在虎牢关前见过曹操与张辽交战,嗜血萝莉夏侯惇的战斗力实在非比寻常,何况曹操手下还有大批良将,据说最近还招纳了一批军师,比起虎牢关之战又强了不少。
众军默默地赶到古寺,尸堆还没烧完,空气中飘dàng着难闻的臭味,这一下证实了孙宇所言不假,陶谦险些晕了过去。
安抚了古寺的僧人之后,陶谦赶紧率军回徐州,她知道曹操的怒火即将到来,赶紧回去招募军队,训练士卒,严阵以待才是正道理。
回徐州的路上,陶谦派人请了孙宇过去,问道:“初期先生,听你的护卫徐晃说,你们两人杀入古寺斩了张辏В攘瞬芗乙话氲娜恕娌恢滥闶侨绾巫龅降模课壹堑媚愕奈浣际恰袼恪皇且桓鑫墓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