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双手递上一份保证书给孙宇。
孙宇丈二和尚换不着头脑地接过来上面写着:“卞喜在此保证,以后不敢再逼着孙将军写保证书,不再反抗孙将军,要打、要骂、要摸、要撕衣服、要做什么都由得孙将军高兴……特此保证。”
孙宇大汗,这…………这他妹的是什么玩意儿?
卞喜可怜兮兮地道:“保证书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不要给天公将军说我的坏话啊,不要把我赶出黄巾军
357、打一仗来试试看【2/3】()
我晕死,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孙宇的冷汗哗啦啦地流,这女人在想什么?她有被害妄想症吗?哥哥我现在想要把能拐到的所有将领拐到手里,共同对抗董卓,怎么可能让张角把你赶走?
而且我拿什么理由让黄巾军把你赶走?难道理由是你不让我摸?我晕死,我是这种欺男霸女,利用手中的权力玩弄女职员的恶霸老板吗?孙宇的汗水简直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卞喜见孙宇发楞,她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将自己的衣服刷地拉下来一半,可怜兮兮地道:“你别赶我走,没了黄巾军我就没地方可去了……呜……大不了我让你多摸几下。”
汗啊汗,姑娘,你是默认了要被上司潜规则还是啥的?孙宇哭笑不得地将《以后不再逼着孙将军写保证书的保证书》撕成碎片。
“啊?你怎么把它撕了?”卞喜大急道:“人家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写出来的,难道……你要把我……”
“咳,给我醒醒!”孙宇在卞喜的脑门上轻轻一敲,道:“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这样那样?全都是你自己在想,上次撕你衣服是我不对,是我搞错啦,我真心没有想过再欺负你了,快回去吧,别再折腾了。”
卞喜嘟起了嘴,可怜兮兮地道:“不行,万一我走开,你就去向天公将军打小报告,我就惨了,我不能离开黄巾军……”
“好的好的,你不会离开,没有人能逼着你离开。”孙宇帮着卞喜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打开房门,提起卞喜的后衣领,“刷”地一下把她扔了出去。
卞喜被他扔了出去,在门口呆了一呆,心想:难道上次他真的只是误会了才来撕我衣服?他不是色狼?哎呀……不是色狼就太好了,我一直很仰慕他呢,嘻嘻!
卞喜迈着轻快的步子,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被这家伙一搅合,孙宇满脑子都变成了浆糊,攻打荆州的计划彻底没法想了。
他提起铁枪,打算到院子里练一会儿百鸟朝凰枪法。这些天他每天都苦练着枪法,因为在这个奇葩的世界时在,有实力就等于拥有了一切,孙宇无时无刻不想着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练枪法是雷打不动的节目。
到现在为止,孙宇的朝凰已经可以刺出七十几个变化,隐隐约约快要追上“枪王”张绣的实力了。
孙宇走进院子,正打算练枪,突然看到院子里的大树,他心中一动,想起来自己离开河北南下时曾经对牛b妹子说过,晚上要去偷她的果子,结果一次都还没去偷,自己就因病南下,这一下阴差阳错,从逢魔元年的初冬到了逢魔二年的初夏了,还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是时候去安慰一下孤独的牛b妹子了。
孙宇将铁枪挂到背上,蹑手蹑脚地走到树边,手脚扶着大树的树干,慢慢地向上爬。
这颗树非常粗大,树干起码五人才能合抱,第一个大树丫在距离地面两丈的高空,相当于后世的两层半楼那么高,孙宇是上去“偷”徐晃果子的,当然要爬得轻手轻脚。
花了好大的力气,孙宇才终于爬到了树丫边上,他伸出半边脑袋,想看看牛b妹子在树丫上摆着什么造型。
结果看到的是牛b妹子像一只小猫一样圈成一团趴睡在树丫上,白裙子一起一伏,她两只赤足垂下,在空中荡呀荡的,十分可爱。巨大的斧头就垫在她的身体下面,充当平衡用的杆子。
这家伙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带着果子睡觉吧?孙宇暗想,果子不是我想偷,想偷就能偷的,要不我偷点别的什么东西?比如牛b妹子的内裤……咳咳……比如牛b妹子的发带什么的。
孙宇刚想到这里,徐晃的身子突然一弓,随即弹起,金光乍现,一把巨大的宣花斧迎面向着孙宇劈了过来。
我擦,这家伙在装睡,挖了坑等我来跳呢,孙宇向后一仰身,脱离开树干,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稳稳地落到了地面。
刚刚站稳,就见到牛b妹子舞着大斧头,也从树丫上一跃而下,大斧头直捣孙宇的面门。
“用得着这么狠吗?”孙宇抽出铁枪,随手一架,牛b妹子便落到了他的面前。
牛b妹子哼哼道:“半夜三更,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到我身边来,想干什么?”
孙宇没好气地道:“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要代替猴子来偷你的果子!”
听到孙宇这句话,牛b妹子的脸上明显有一抹喜色闪过,她有点感动,鼻头有点酸,眼角有点润,居然有眼泪要滑落出来:原来这男人没有忘记对我的承诺呢。
她赶紧仰起了头,脸对着天,鼻孔对着孙宇,让孙宇看不到她的表情,哼哼道:“偷我东西,我拿大斧头砍你。”
“别把脸对着天成不?“孙宇没好气地道:“做人要坦荡,哭了就哭了,何必把脸仰成这样故意让我看不见。”
牛b妹子见他识破了自己哭了,恕哼道:“我母亲大人说过,每当我想哭的时候,只要把脸仰起来,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得,别扯这个问题了。”孙宇微笑着道:“我最近在练习一套新枪法,你来陪我练练如何?”
牛b妹子怒道:“不陪。”
“请你来陪我练练如何?”孙宇赶紧补上“请”字。
“嘿,这还差不多。”牛b妹子的大斧头一扬:“看斧!”
襄阳城,刘表的府邸。
刘表,字景升,山阳郡高平人。汉室宗亲,荆州牧,汉末群雄之一。
刘表很年轻的时候就闻名于世,与另外七位贤士同号为“八俊”。出任北军中候,后来她被任命为荆州牧。
当时的荆州很乱,从都城通往荆州的道路被强盗和袁术所阻,刘表伪装成普通人,抽身赶赴荆州,上任州牧,随后与蒯良、蒯越、蔡瑁等人共谋大略。由于他名气很大,周围的门阀势力和盗贼们纷纷依附,刘表以雄才大略平定荆州,拥兵自重。
可以说年轻时的刘表,是非常有才干的,可惜这位才子越活到老,胆子越小。反董最好o卓联盟军时,刘表并没有参加,不是没有实力,而是没有胆气出来挑天下的大梁。
当反董卓联盟军败北之后,刘表又立即上书董卓,宣布向魔女皇帝臣服,成为了董卓的爪牙。
不得不说,这位曾经名噪一时的八俊之一,已经老了!
变成了一个老刘表,不但身体不太好,而且雄心壮志是丝毫未有,导致四方的豪杰也不再看好她,不再愿意投奔刘表军中,这个雄踞荆州的狮子,已经没有了爪牙。
此时刘表府中灯火通明,一众文臣武将聚在屋里,商议着大事。不过这群文武官员中却少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分别是文聘、魏延、蔡瑁、张允,原来文聘和魏延现在驻守在舞阴县,蔡瑁和张允则率领着水军去了江夏支援黄祖,与江东孙家水上争霸玩呢。
刘表坐在主位上,须发皆白,全身都冲出一股子生机枯萎的死人味儿,她此时正在重病之中,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病,想毕是天年将尽了。
刘表开口道:“大家公孙军大军压境,咱们该当如何?”
她开了这个头,堂上的文臣武将们立即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下走出一名武将,姓蔡名中,乃是水军大都督蔡瑁的堂妹。她抱拳道:“主公,我堂姐蔡瑁出征东吴之前曾要留一言与我,如果公孙军犯境,咱们可以假装与之结好,诱公孙瓒来参加宴席,然后在宴席上伏兵杀之。”
刘表听了这话,迟疑了一阵,问道:“公孙瓒会上当?”
下立即又走出一名武将,姓王名威,大声道:“若是公孙瓒不上当,咱们就伏兵于南阳郡的山野之间,趁公孙瓒南下不熟悉地形,大意之时,出奇兵将她杀掉。”
王威话音刚落,堂下走出一名文官,此人姓王名粲,名门之后,建安七子之一。她的曾祖母、祖母皆为三公。此时她走到堂下,大声道:“主公,暗杀不是什么好办法,如今公孙军势大,良将如云,更兼收河北袁绍帐下的大将,我军非其敌手。不如向公孙军投降算了!”
丝,还没开打就扬言投降?你这家伙疯了,群臣一起大汗!
下又走出一名文士,乃是蒯良,宇子柔,南郡延中庐人。是曾经帮着刘表空手打下荆州的著名谋士,只是她也有点老了,今年已经五十几岁。
蒯良拱了拱手,向众人道:“暗杀不是好办法,但硬打我军也很难取胜,我建议将军队收缩回来,全部驻守在襄阳城里,凭借着襄阳城的地利死守,同时向魔女皇帝陛下求援,方是上上之策。”
“这样做岂不是丢掉了汉水以北的所有领地?”堂上的文臣、武将一起出言反对道:“此举不妥,哪有还没打就先让出南阳郡的道理。”
蒯良拱手道:“不是我要舍弃南阳郡,而是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守得住南阳郡,强行和公孙军打野战是很不理智的,偷袭是靠不住,我听闻公孙军中的孙宇孙寻真,懂得各种神奇的武将技,说不定他就有“侦察”一类的招数,咱们的偷袭恐怕很难成功。倒不如将公孙军放到襄阳城下,凭借坚城死守。”
358、声东击西与伏兵尽出【3/3】()
“胡扯,你这是卖国之见!”王威大声抗议道:“你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武将的实力,哼,玩笔杆子的都是些废物。”
蔡中也帮腔道:“就是,哪有打都不打,就先弃城的战术?你这分明是在通敌。”
蔡中代表着蔡瑁的势力,在荆州是非常有影响力的,她这么一开口,许多大臣也跟着附议,弄得堂中一片混乱。
刘表无奈地看了看这群吵得不可开交的手下,她这只垂垂老去的没牙老虎,也早就失去了当年的英明,想了一会儿之后,刘表低声道:“先打……打一仗试试看吧,我军毕竟有两员大将驻守在舞阴县,这一仗还是有得打的。蒯良、蒯越……你们挑几个合用的军师,去舞阴县帮一帮文聘和魏延,别让她们中了敌人的军师技。”
仗还可以打了试试看?蒯良和蒯越面面相觑,这命令可真是奇葩了,主公已经老得失去判断力了吗?
数日之后,鲁阳县城,荆州南阳郡的北门户,此城北方领接着河南尹,东北方邻接着颍川县,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由于公孙军已经大军压境,此时鲁阳县城也派驻了一万大军。
率领这一万大军的将领是习祯和习珍两姐妹。
习祯祥,襄阳人,有风流,善谈论,是荆州名士,习珍则是一名武将,两姐妹奉命驻守鲁阳县城,此城由于不直接邻接汝南县,所以没有得到刘表的重视,派来的驻军只有一万,而且除了习祯和习珍之外,没有再派别的副将。
习家两姐妹也认为公孙军不太可能从这里进军,因此丝毫没有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