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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折现”
甄宓掩嘴轻笑,道:“大人好财不好色,虽无君子之行,却颇有君子之风,实在令民女万分佩服,想大人这样的奇人,只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袁尚听了夸赞,不由满意的挺起了胸脯,可仔细一寻思,眉头又忽然皱,心中颇有些不是个滋味。
这臭娘们,他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古代娘们的嘴实在是太恶毒了,埋汰人不带脏字的下流!
袁尚心中有所想,那边的甄宓瞧着他也有些出神。
这个男人好生奇怪,表面上放荡不羁,贪财市侩,扮作一副愚相,可实际上却偏偏是个心细如尘,什么事都能想到的人,而且在浪荡的面容之后,还有着他独特的善良与做人的原则。
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有些想不懂,猜不透啊。
一男一女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各有所思。直到一个轻微却又不失响亮的口哨声从东面的树林里轻轻的响起,在沉寂的湖边显得分外醒耳却又不失隐秘。
袁尚回过神来,静静的侧耳倾听片刻,笑道:“斥候回报!来了!”
甄宓一时之间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奇道:“谁?谁来了?”
“还能有谁?白马义从!你这女人真怪,连咱们是干嘛来都记不清楚了?真是搞乐跟我走!往西面的树林里去,田丰先生已是命人在当中布置了埋伏,让他们来了一个都别想走!”
湖案东面五里处,三百余名白马义从顶着冰霜,踏着飞雪,如同一阵白色旋风,正飞速的向着湖边挺近。
为首之将明月皓齿,剑眉星眸,正是与袁尚有着两番交情的银枪之将。
“报!”一名先行的白马义从从对面匹马而来,冲着银枪之将拱了拱手,道:“校尉,袁家小子与甄府女眷在湖边东岸游戏片刻,此时已是进了西面的树林,就他二人,别无他众!”
银枪之将目光一沉,冷然言道:“不会,他二人虽是出游,但以袁家小子的身份,只怕在暗处必有精兵保护,须得打探清楚”
“报!”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骑又是迅速奔来,拱手道:“校尉,袁家小子进入林间不久,有三队潜伏与暗中的护卫随其跟入,其众越有数百余,望之都属精悍。”
银枪之将闻言点头:“这就是了,不过区区数百步卒还入不得我等之眼,尔等随我速去,捉了袁家小子,誓要为主公并大公子报仇!”
“诺!”(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一百一十三章 林中伏计()
时近正午,天上的雪花簌簌,地面之上白霜戚戚。林中的树木被冰雪晃得朦朦亮,呼啸的寒风席卷着漫天飞白,肆虐着辽阔树林间的被乒的树枝,劲风吹在身上,却是比刀刮在身上都要疼要冷。
狂风大作却又雪白无暇的道路上,一个个小黑点正在厚厚的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向西面迅速的奔进,正是那人数近乎于三百的白马义从余众。
银枪之将一马当先,星眸中寒芒朔朔,握着长枪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是冒起了一片青筋,不时的还微微跳动着,让人瞅着既心惊又心寒。
“校尉,就是前面!属下适才看得很清楚,袁家小贼就是往这个方向去了!”
听着斥候的汇报,银枪之将漠然的点了点头,声音平淡的吩咐道:“一会杀将过去,尔等务必要阻拦住袁贼手下的护卫与侍从,为我争取时间,如无意外,我一回合内将生擒此子,即时大家切勿恋战,速速回撤,以免无极县援军赶至难以脱身!”
“诺!”
高亢的回应声响彻于整个当空,分外醒人。
白马义从正奔袭之间,突听空气之中,不知不觉间隐隐的飘出一阵歌声,似是有许多的人正在齐声合唱的,声音清冷,如泣如诉,很是悲鸣。
“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伤。最苦戍边兮日夜彷徨,披甲持戟兮孤立沙岗。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稚子忆念兮泪断肝肠”
其后一阵朔风吹过。歌声重新又被寒风掩过,渐渐的消逝而不可听闻。
一名白马义从不明所以的摸着脑袋,疑惑的看了看周围的同伴,道:“真是奇了,这大白天的,是哪里来的疯子在这里鬼哭狼嚎?凄凄凉凉的,也不嫌慎得慌。”
“就是。简直就跟哭丧似的,难听死人也!”
为首的银枪之将骤然立马,亦是侧耳倾听许久,不知不觉间,其脸色越听便越是晦暗。
“全军止步!”银枪之将一勒马缰,高声喝令全体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的素质确实挺高,奔袭中在银枪之将的虎吼之下,尚能迅速的做出反应,一个个迅速拉马矗立。原地不动等待银枪将的号令。
银枪将双眉紧皱,豆大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而落。
“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四面楚歌!这是敌方故意唱来羞辱我等的!不好,一时不慎。中袁贼奸计矣,撤军,速速撤军,勿作停留!”
可惜,一切已然迟了。
银枪将话音方落,便听四下的林中,嘹亮苍绝的牛角号声冲霄而起,震碎了这个寂静而又冰冷的寒日。
白马义从各个心惊,霍然转头。只见适才还是幽静的林中,隐隐的显出了许多袁军奔袭而来的轮毂,如雪怪般的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这些兵马,大部分都是袁绍当日曾派来协助袁尚围剿黑山的三支强军,即:吕威璜,赵叡和蒋义渠!这些兵马在击退黑山后本待撤离。不想得了袁尚请令,故而暂时未走。
乍然看去,光以数量而论,当是白马义从的十倍不止。
银枪之将的两条剑眉霎时蹙紧,环顾四周皆是树林灌木。竟无一处可以利于骑兵冲锋而出的险要。
“结阵!快快结阵!”
白马义从们尽皆慌了。林中雪深,又无平原冲锋之地,何来阵地让他们结阵御敌?…;
袁军那边也不给他们机会。数千人马当头由林间奔出,在雪光的映照下化作无数支流,四面八方的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生擒白马,活捉余贼!”
“生擒白马,活捉余贼!”
铺天盖地的呐喊声中,袁军就像一群露出了狰狞獠牙的恶狼,喧嚣着、咆哮着,张开了锋利的爪牙,恶狠狠地向着白马众扑杀了过来。
“唰唰唰~~”
全是冰雪的树干上,竟也是早有人埋伏其上,凌空掷下了一张张大网,好似天罗地盖,在白雪地上往来交织盘错,愣是将好多白马义从扣至期间,令人与马在冰雪地上与网纠缠,甚至无暇分身举兵迎敌还击。
“活捉白马贼首!”
乱阵之中,只见一名袁军轻骑兵瞅准时机,怡然不惧的向着银枪之将策马奔去,手中战刀霍霍,从侧面直取其面门。
“找死!”
银枪之将大吼一声,手中战枪由左手边际漰湣觯胬那雇反檀┝丝掌⒊龃潭募庑ィ兆拍敲崞锏男靥耪欢ァ
“喝~~”
袁军轻骑夷然无惧,高举手中的战刀向下一挪,试图硬架这力道刚猛的一枪。
“当!”
一声清响,袁军战骑的兵刃竟是一刺即断,枪头的攻劲却丝毫未曾受阻,寒光一闪便从他的胸膛汹涌刺入,瞬间直透背脊,将他的胸膛整个穿出一个大窟窿!银枪气势未竭,竟然还将袁军轻骑整个击飞出去,落在白皑皑的雪地中,瞬间侵红了好大一片雪。
“随我出阵!”银枪之将高举手中血矛,钪呛的吼声响彻当空,击打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不远处,袁军大将蒋义渠为此人所慑,几是面无血色。
“给我上!上!围死那个领头的,不要让他们跑了!”
“杀杀杀~”
银枪将的神勇和蒋义渠的吼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凄厉的暴喝在银枪将的四周同时响起,五名袁军步卒挥舞着长戈向银枪将疾冲而来,寒光闪烁间,五柄锋利的兵器从五个不同的角度照着银枪将身上刺杀而来。
“挡我者,死!”
银枪将狭长的英目霍然睁圆,天地间响起犹如龙吟一般的长啸,手中那宛如招魂幡的银枪上下翻飞舞动、寒光闪烁,远远望去,竟如一条白蛟正在战场上翻飞翱翔、枪影所过处,袁军步卒如波分浪裂、纷纷倒毙退却
“贼将休走!”
一员自负武勇的袁军骑将厉嗥着。悍不畏死地扑了上来,可他还还没来得及撞入那团翻滚飞舞地银虹之中。便连人带骑整个被撞得倒飞了出去,人马尚在空中,又被银枪将身后的白马义从飞箭射成了筛子,挟杂着漫天血雾凌空洒落
距离战场数百步远的一处小山包上,袁尚身披黑色的裘袄,头戴束发高冠,在甄宓、田丰、沮授、逄纪等人的护卫下悄然出现,从小山包上放眼望去。数千的袁军骑步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汪洋。已经将银枪将麾下的数百白马义从彻底淹没。
在袁军汪洋大海般地冲击下,数百白马义从很快就被分割成了几个小块,处于绳网和绊马索下的白马义从在袁军的威逼下大部分被生擒绑缚,白马军阵就像是掉入滚水中的冰块。正在迅速消融。
似乎是被万马奔腾的激战场面所震慑。甄宓白皙的面容上诡异地浮起了一抹生紫,浑身躁动不安,不停的来回哆嗦抖动着。…;
“不要紧吧?”袁尚颇有关怀之意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要是受不了这种场面,我可以派人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没事”甄宓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媚的眼睛躁动不安的来回打量着远处的战场,抬起芊芊素手,遥遥的一指银枪将道:“那人便是白马义从的首领么?此人如此了得,你为什么不派弓弩手射杀于他。如此下去,只怕损伤颇大。”
袁尚闻言急忙摇头:“胡说什么呀,不能射杀,这么猛的将领,我都爱死他了,传令三军。务必生擒,我留有大用这台词怎么这么熟?”
一旁的沮授微微一笑,拱手对袁尚言道:“县尊大人放心,沮某已然定下巧计,断然不会让白马贼首轻易走脱。”
袁尚顿时满面欢喜。道:“沮先生神机妙算,谋略过人,真吾之乳/房也!”
逄纪头顶的冷汗顿时唰唰直下。怒其不争的跺脚道:“大人,您想说的,是吾之子房吧!?”
在场众人顿时皆满头黑线。
少时,却见沮授挥了挥手,招呼侍从将一物取来,却是袁尚当初命人用青铜打造的那个威武的大喇叭。
袁尚见状不由一愣,好奇的看了沮授两眼,低声道:“沮先生,你让人拿我的独门暗器做什么?”
“属下不才,见公子此物如此新奇,心中委实喜爱,今特求于此处,欲借一用,还望公子勿要吝啬。”
袁尚微微一笑,摇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沮先生喜欢,尽管拿去,还说什么借不借的,送你就完事了我最近还令人新铸了一个青铜的便壶,马桶型的,很是新颖,来日让你瞅瞅,若是喜欢就一并拿去。”
沮授面露欣喜:“公子大度,沮某这里拜谢了。”
说罢,便见沮授猛然一扭头,拿着青铜大喇叭冲着远处的阵中喊道:“白马贼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