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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闻言沉默了许久,终于重重地一点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也罢,成与不成,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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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各部落在永昌城休整完毕之后,随即尽起其精锐,直攻入西川之境。蛮人多凶狠,不通王化,一路之上烧杀抢掠,杀人放火,劫财劫色无恶不作,弄得生灵涂炭。百姓怨气冲天。怎奈偏偏西川空虚,益州守备薄弱,任凭南蛮大军横冲直撞,眼看着就要杀到成都。
此时此刻,代替刘备坐镇成都的。乃是其幼子刘禅,由刘备麾下重臣马良、伊籍等人辅佐。
听闻南中大军杀到,成都诸臣一时间俱是人心惶惶,小刘禅急忙召集众人,商议对敌之策。
议事厅中,包括费祎,蒋琬,董允。费诗,郭攸之等人都围绕在刘禅的身边,小家伙一脸的焦急神态。四下左右看着这些父亲给他留下的心腹臂膀,奶声奶气地开口道:“诸位大人,南蛮孟获背叛,连接蛮帮,聚众数万,先是打下了益州四郡。如今又要犯我成都,各位大人快给点意见。似此当如何是好?”
刘禅下方,伊籍当先开口道:“蛮人不归王化。久为祸患,今此主公领川中兵马七十万直奔着荆州而去,为关将军报仇,庞统军师又率领大部分守备兵马在北方鏖战赵云的关中军,如今益州空虚疲敝,兵少将寡,实在难以抵敌……”
刘禅闻言抽了抽鼻子,接着突然“哇”的一声,大声的哭了出来。
“哇哇,这可咋办才好啊!我要爹!我要爹!爹啊!快回来救我啊!哇哇哇哇~~”
刘禅下方的谋士们见状顿时慌了,急忙上前安慰少主,连哄带骗,好半天方才止住了刘禅的哭声。
刘禅静下来之后,抽了抽鼻子,好半天方才开口言道:“要不然,咱们投降了吧?”
诸臣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马良义正言辞的教训道:“公子怎么可出此大不敬之言,天下江山,乃是汉室天下,主公乃是当今陛下皇叔,公子便是当今天子之宗族兄弟,为汉室基业镇守江山,责无旁贷!岂可因敌势大而畏惧?况且主公当初打下益州基业,何等不易?怎能一朝轻言而送给蛮人……”
马良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刘禅吸了吸鼻子,再一次的嚎啕大哭起来。
“哇哇哇哇!爹啊!他们不让我投降!可我不想死啊!哇哇哇!爹啊!你快回来啊!哇哇哇!”
马良:“………”
众谋臣无奈,只得又一次连哄带劝刘禅停止了哭泣。
最后无奈之下,马良方即站起身来,道:“成都之内,精兵强将虽然已经尽去,但尚有可用精兵两万,将领若干,蛮人虽然势大,但多是散兵游卒,不通王化,不懂兵法,不识计谋!在下愿意领这两万精兵前去破敌!”
诸位一听,顿时纷纷竖起大拇指头,赞叹马良。
蒋琬寻思了一下,道:“蛮人虽占了上风,但正如季常所说,不懂用计,又是诸多部族联合,心思不齐,若有智谋之士前往,当能破之!在下举荐一人,可随马季常同去,定能破敌!”
刘禅吸了吸鼻子,道:“谁啊?”
蒋琬笑道:“石韬。石广元,乃是水镜学子!善于用兵,与孔明、庞统、孟建等人皆为故交,此人多谋善断,有他和季常同往,定然是万无一失!”
刘禅想了想,点头道:“好吧,那就让他们两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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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孟获帅营。
南蛮军攻入了西川内地之后,可谓是连战连捷,一路畅通无阻,毫无压力,无人能敌,眼瞅着就要到了成都,诸位蛮王可都是性质极高,想到那西川第一大都,锦绣之地富饶之乡,众人都差点流哈喇子,只等着冲进成都,烧杀抢掠一番。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前方战线传来战报,说是马良和石韬二人为首,领着两万蜀军守备军前来迎敌。
两个文士本诸蛮王的眼里,但孟获却是深知其能,毕竟当年他与刘备当过很长时间的一段盟友,又曾与刘备等人一同去东吴招亲,汉人智谋的可怕,在孟获心中也算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于是,孟获专门找诸位同盟商议。
只可惜,若是论起砸场子祸害人,这些蛮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若是论起出谋划策,制定计划对付敌人,他们都是蔫吧柿子瘪茄子了。
孟获见众人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心中无奈,便看向刘璋一行人,寄希望于他们。
毕竟,在夺取益州南部四郡的时候,全凭刘璋出谋划策,为南蛮军制定计划,才能如此之快的打开川中南部防线。
当然,或者说是刘璋身边的那位郭先生出谋划策更为准确。
眼看孟获瞅自己,刘璋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到了身边的郭四身上。
郭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看刘璋瞅他,微微一笑,撇嘴道:“告诉南蛮王,全军听我指挥,三日之内,拿下马谡和石广元以及他麾下两万人的人头就是。”
第七百四十四章 狠毒郭四()
成都之内,刘禅遵从众人的意见,将兵马都派出去了之后,的人一直都在惊慌中渡过,毕竟南蛮兵马势力庞大,虽然南蛮没有什么智者,但毕竟已经了西川内地,万一出了个什么好歹,岂不是毁了刘备苦心经营的基业?
刘禅虽然年纪小,但也不傻,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每天也不斗蛐蛐,也不斗鸡了,天天蜗在议事厅中,抻着脖子等着前方的战报信息。
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阿斗还是没有等到他想要的信息,现在的刘阿斗明天天盼望就是前往的马良和石韬能够给他传来一个大大的喜报,一个把南蛮军打的屁滚尿流,赶回老家南中的喜报。
蒋琬等人看着少主着急成这样,心中也是难受的紧,只好一个劲的劝说。
“公子,不必太过担心?”蒋琬看着一边吃,一边留着鼻涕,一边掉着眼泪疙瘩的少主,老成持重的言道:“马良虽然只领了两万兵马去战南中大军,但这两万军马都是我成都最精锐的守备大军,兵精将勇,更兼石韬乃是水镜学子,其能与卧龙凤雏相比,差不了多少,智比天高,对付区区蛮荒兵马,可谓手到擒来!”
刘禅闻言,吸了吸鼻子,道:“蒋先生此言当真?马良和石韬真的能打过蛮荒军吗?”
蒋琬笃定的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定当如此!”
刘禅闻言,心情仿佛好了很多,闻言站起身,长出口气,道:“有蒋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好几天没斗蛐蛐了,散会了吧!找几个人跟我斗蛐蛐去!”
蒋琬和费祎颇为郁闷的互相对望了一眼。这个少主的行事风格跟主公刘备未免实在是差了太多了,想刘备主公一生心怀天下,极有志气,屡次受挫犹不气馁,可是再看看这孩子,一件好孩子能干的事不会,败家子能干的是,他可是会了个全乎,斗蛐蛐斗鸡斗鸭斗狗斗活驴,样样他都是能手。
刘禅摇头晃脑。高高兴兴地刚要走出议事厅,就听门外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响起,便见一个年轻的将领跌跌绊绊地奔进了厅堂,那将领浑身血渍,一脸的疲惫,但却依然掩盖不住满面的惊慌失措。
“公子!杨仪见过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
军司马杨仪乃是跟随马良一同出去征战的,此刻浑身浴血的出现,必然是有了大事!
蒋琬立马站起身来,对着杨仪大声。道:“杨仪,你不是随着马良与石韬一用出征了吗?如何自己回来!马良呢?石韬呢?”
杨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大人,完了!都完了!”
蒋琬一听这话,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子。差点就没昏过去,幸好她定力不错,稳住了没栽过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忙道:‘怎么个完法?”
杨仪哭哭啼啼地道:“中了南蛮军的埋伏,两位主帅不识敌军将领所布下的阵法,两万兵马被敌军打了个七零八碎。全军覆没,两位主帅也是命丧沙场,三军中能跑出来的,也就是我一个了……特回来报丧……”
旁边的费祎听得气的胡子直抖动,抬手从桌案上抓了一简竹简,罩着杨仪的脑袋上削了过去,一边扔一边怒道:“报丧!报个屁丧!”
蒋琬一把拉住了费祎,对着杨仪皱眉道:“中了南蛮军的计策?还不认识南蛮军的阵法?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马良和石韬都是荆楚高人,焉能不认识地那些蛮族的阵法?”
杨仪一个劲地擦着眼泪道:“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南疆蛮子现在不读菜谱改读兵法了,用兵阵法已是非我等所识,先生,咱们是被那些南疆蛮子唬弄了啊!一个个都是扮猪吃虎,装傻子没智慧,谁曾想到他们一个个这么了得啊,计策使的出神入化,玩人一个来一个来的!”
蒋琬闻言,重重地一拍桌案,怒道:“什么出神入化!这明明就是有高人相助!这下子,我们可是彻底栽了!”
那边厢,刘阿斗闻言也不着急去斗蛐蛐了!咧嘴一哭,哇哇嚎道:“爹啊!我不想死啊!”
成都城外三百里,南蛮军正在打扫战场。
孟获依照郭四的计策,设下埋伏,又布下一字天杀阵法,尽歼成都守备军,诛杀马良和石韬。
孟获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哈哈大笑,他的身边跟着这次立下大功的刘璋,张任,郭四三人这一次入蜀如此之快,全凭这三个人或谋或勇或策划,诚可谓是孟获的大臂助,他现在可是把这几个人看的老了。
一边走,孟获一边点头道:“此次作战成功,一举歼灭蜀中守备军主力,又杀死了马良和石韬等人,诚然可谓是大功也!待打进成都之后,三位想要些什么,尽管开口,本王定无不允!”
刘璋,张任,郭四不着痕迹的对望了一眼。
但听郭四轻轻一咳嗽,道:“蛮王,实不相瞒,成都那边,豪宅良田,名马座驾,财宝美人无数,想要的东西,那实在是太多了!”
孟获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想要什么,本王答应就是。”
郭四微微一笑,道:“怕就怕大王打进成都之后,我们想要的,大王已经给不起了。”
孟获闻言一抬眉毛,不满道:“胡说,本王乃是南蛮之王!统领大小诸部,打下成都之后,我这南蛮王就是西蜀之王!有什么是本王给不起的?“
郭四嘿然一笑,道:“大王,我等吧,都是外人,此番跟着诸位大王来这里,不过就是想找刘备出口恶心,报当年的夺川之仇,可是别人呢?大王,这次立出一个蛮王,不过是能够迅速夺川,可是这成都一旦打下,大王,他们还会尊奉您为蛮王吗?”
孟获一听,身形骤然一顿,停下了身体,转身看着郭四。
郭四毫不畏惧,很是沉稳的盯着孟获。
那边厢,刘璋轻轻咳嗽一声,低声道:“郭先生说得对呢,我们无所谓,打败了刘备,报了一箭之仇就安心了,可是南蛮诸王都不一样啊,他们可是实打实的奔着西川来的,暂时奉您为蛮王,只是为取一时之利,可是等成都攻下了,只怕就不是这样了。”
张任在一旁道:“我等无欲无求,所以诚心出此言。”
孟获在那边听的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