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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曹仁,曹彰之辈,纵然再有本事,又有何用?充其量不过以武夫而已。”
一番话说出来,只把曹真说的一愣愣的。旁人也都是分分大点其头。
陆逊道:“曹植一众不能掌兵权,掌兵权着,当为田丰等四大谋主,但问题是。田丰等人,一向不合,彼此之间勾心斗角,互相排挤。自打袁尚上位之后虽然一番整顿,好了不少,却也是表面现象。这四个人从未一起掌兵过,如今四人一同前来,表面和善,内里算计,必然内讧,我等相机行事,焉能不破?”
一听这话,许攸站起身来,一个劲地点头言道:“不错,不错,田丰沮授郭图逄纪这四个老贼,一向是心不和面也不和,彼此间最喜欢互相拆台,袁尚让他们四个领军,诚可谓是狂妄自大,这一局,他们稳稳的输了!”
吕蒙想了一想,道:“伯言之言,甚有道理,不过究竟如何,待袁军抵达武陵之后,不妨在与之一战试探一下,如何?”
陆逊闻言点头道:“公此言甚善。”
不久之后,袁军抵达了武陵之地,吕蒙不敢怠慢,随即以曹丕为左翼,以交州士家为右翼,另请蛮王沙摩柯为臂助,大军枕戈待旦,只等袁军前来。
袁军抵达之后,田丰亦是不曾怠慢,随即排下阵势,在敌方军前遥遥相对。
吕蒙眯眼看去,但见袁军兵甲寒光粼粼,刀枪剑戟林立,北方军士尽是虎背熊腰的虎狼之徒,样貌凶狠,呲眉瞪目,漫山遍野无边无际,极为壮观。
吕蒙看罢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言道:“此等军容,若是不用计策,实在难以取胜……”
话音完毕,便见袁军阵中,一名武将飞马而出,横枪立马,高声喝斥:“我乃河北上将钟绅!南军鼠辈,可有敢与本将一战者!”
话音落时,已是有大将韩当,飞马而出,举着战刀迎战钟绅,战不三合,钟绅抵挡不住,被韩当一刀砍杀于马下。
北军那边,曹彰皱了皱眉,就要飞马而出,却见郭图伸手拦住了他,道:“曹将军且慢,待我跟南军讲几句话!”
曹彰见状一愣,暗道刚才没打仗之前你不讲话,现在两方都干上了,而且我方明显折了一名将领,你挑这时候讲话你不有病吗?
但话是这么说,曹彰却不好开口,只是点了点头,收手矗立。
郭图清了清嗓子,打马向前几步,高声道:“吴军主帅,是哪一位,可否出来与我答话?”
吕蒙见状一奇,却见陆逊微微一笑,道:“将军可听他说些什么,再作计较不迟,言语之间,不妨稍作试探,看起虚实。”
吕蒙点了点头,随即出马,拱手言道:“在下吕蒙,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郭图伸出大拇指,一点鼻子,道:“在下郭图!乃是大司马大将军坐下臂膀,我等今日率领天兵而来,所过之处,皆为齑粉,纵横披靡,所向无敌,谅尔等蝼蚁之力焉能阻挡?公不见那张飞、黄忠、程普、太史慈等人下场为何?此时尚不投降,只怕比走其等之末路也!”
吕蒙眉头一挑,计上心头,想了想道:“公之言虽然有理,但我就算是归降,却也无有门路。”
郭图哈哈大笑,道:“我就是门路!”
吕蒙扬声道:“在这里,你说了算吗?”
郭图仰天长笑,乐道:“当然说了算!在这里,我说了最算!”
话音方落,便听三个重重的“哼”声。
“哼!”
“哼!”
“哼!”
郭图先是一愣,接着不满的转过头去,道:“谁哼的?谁哼的!怎么地?不服气是不是?”
田丰,沮授,逄纪三人一同冷笑。
逄纪道:“不服气?当然不服气了!郭图,你算干什么吃的?这里什么时候归你说了算了?”
郭图冷然一笑,道:“怎么?我今天替主公招安南贼,为的是让天下一统,怎么?这也有错。”
田丰老倔驴淡淡言道:“做事没有做错,但是!你的行为僭越了……要知道,这里,我是主帅,你说了不算!招降纳叛,可以!但你,没有资格!”
郭图闻言气的脸直抽抽,怒道:“田丰!大家皆为主公效力,何分彼此?你这么说,实在是有违主公的厚意!”
逄纪冷冷一笑,道:“何分彼此?只怕是抢功吧?若是真招降了吕蒙一众,回去在主公面前,你可有面子了!那又置我们于何地?”
郭图咬牙切齿:“逄纪!你心眼也太小了,谁说我要独占功劳?我这不是为主公分忧吗?再说了,一旦开战,就算打赢也是损失巨大,我招降他们有错吗?”
沮授突然开口道:“你若真有心招降,事前为何不与我们商量?”
逄纪难得的与沮授意见相同,道:“就是,就是,分明就是来抢功劳的!”
“我呸!”郭图重重地吐了一口吐沫,怒道:“老子今天还就抢功劳了!老子今天还就招降他们了!你们这三条老狗,我看你们能有什么招!”
说罢,郭图抬手一指对面的吕蒙,大声道:“我准许你投降了!”
吕蒙闻言不由得先是一愣,接着点了点自己的鼻子,道:“我投降?”
郭图重重点头:“没错!告诉你,机会难得,不容错过,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赶紧过来投降!”
吕蒙闻言差点没乐出屁来:“我投降,那也行,问题是……你说了算吗?”说罢,抬手遥遥的指了指脸色已是气的煞白的田丰,沮授,逄纪三人。
郭图瞅都不瞅他们一眼,道:“我说了算!你过来,我罩着你!”
听到这里,田丰老倔驴当世就怒了。
“郭图,给你个狗胆!你罩?我呸!老夫我罩你祖宗!”
说罢,一记老拳当头挥舞而出,直奔郭图右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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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 北地之臣()
战场之上,郭图想招安吕蒙,得到了其他三位河北名臣的一致反驳,最终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田丰老倔驴,当仁不让,以往河北众臣干仗,一向是他第一个点炮,今日亦是如此,老家伙人老脾气却不见小,当头一记炮拳直轰郭图的眼眶子!
但听“咣”的一声脆响,田丰的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郭图的眼珠子上,只把郭图给揍的七晕八素,金星往外嗖嗖的冒,一个跄踉,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
这一巨变,立时就给在场众人,无论是北军还是南军都给瞅傻!
但令众人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
郭图也是久经风浪,当年在袁绍麾下时,跟田丰成年打过来的,经验丰富,虽然一时间着了田丰的道,但焉能不做还击?
但见郭图盯着个黑眼圈起身,一把朝其身边一个士卒手中的长朔,照着田丰马上狠狠的拍了下去!
马匹受尽之下,顿时尥了蹶子,嘶鸣一声直接给田丰掀到了地上!老头子年岁大了,身子骨也不利索,躺在地上哆哆嗦嗦了一会,浑身抽搐,半晌爬不起来。
田丰的马尥蹶子就尥蹶子吧,偏偏受惊之下,还连带惊了逄纪的马,逄纪一个不小心之下,也被掀翻下马,摔了个大蹲。
“哎呀呀呀!”逄纪一阵叫唤,疼的呲牙咧嘴,接着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转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相的郭图,顿时勃然大怒,起身怒吼道:“姓郭的!你跟田老倔驴的恩怨,你们自行解决,与我何干!?为何波及老子!今天非要给你好”
说罢,挥舞着两只炮拳,大步流星的奔上去鏖战郭图。两人扭在一块,你一脚我一巴掌的,丝毫不给对方半点面子。
此刻田丰老倔驴也是慢悠悠,揉着腰从地上站了起来,听到喧闹之声,转头看了看打在一起的两人,嘴巴一泯,也是嚎叫一声冲了上去!
顿时三人打成一团,六只王八拳在空中翻飞飘舞,好不热闹。你掐我一下,我踹你一脚,你在喷我一脸吐沫星子!犹如市井闲汉斗殴,毫无程度可言。
而且三个人的年纪都大了,早已是老胳膊老腿,只打了没一会便累的不行,一个个满头大汗,差点没别背过去,不过就是不肯认输。呼哧带喘的你捶我一下,我拍你一拳,即使没有杀伤力了,也还是不肯认输。就是摆也得摆出个样子来。
面对这种情形,人瞅傻了,两军阵前斗殴,成何体统?
袁军中人某些高级将领对于这样的事情还算是见过。虽然羞愧,但这事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新鲜,倒是对面吴军阵中的众人。不由得都瞅楞了。
陆逊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有所预算,但却是万万不曾想到,袁家四臣居然如此不和!这点倒是大大超乎他的预料!
吕蒙看着三个老头在那掰打,不由得哈哈直乐,前仰后合,差点没乐抽过去。
许攸眯着眼睛看了半晌,突然露出了一记冷笑,哼了一声道:“这么多年了,这几个老家伙居然还是如此的不长进!哼!就他们几个这熊样,当年若不是我在河北辅佐,就凭他们几个,袁绍在就被曹操灭了!如今一朝得势……看这次我不弄死他们!”
想到这里,许攸转头对吕蒙谏言道:“河北四臣争斗不休,此刻正当派兵掩杀!”
吕蒙想了想,点头道:“好!”
说罢,一挥马鞭子,便见大将韩当率领一众骑兵纵马而出,直奔着袁军阵中杀去。
那边厢,早有曹彰忍耐不住,一见对面冲出一支兵马,为首的正是适才斩杀钟绅的韩当,见此獠再度出来称凶,黄须儿焉能忍受得住,大喝一声,亦是领着一支铁骑冲杀而出。
曹彰一马当先,直奔着韩当而去,两马相交,曹彰手中方天画戟挥舞如蛟龙,如风似影的朝着韩当铺盖而去。
韩当虽然是东吴名臣宿老,但论及马上功夫,跟威震天下的黄须儿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不消十个回合已是抵挡不住,被曹彰打的对盔弃甲,直奔着后方奔逃而去。
主将后撤,东吴骑兵也自然不能久持,亦是随后而走!
曹彰多少年不打仗了,早就是憋的不行,此刻战败韩当,大舒了一口气,见猎心喜,方天画戟一挥,就奔着东吴大阵而去。
眼看着曹彰勇不可挡,吕蒙心下一惊,急忙举起令旗,方要指挥各部迎战,却突听其后方一阵鸣金声响起,却是沮授下令鸣金,令曹彰收兵回阵!
曹彰方才打赢了韩当,士气正盛,正要冲击,忽然没有想到己方居然会鸣金收兵!
曹彰虽然骁勇暴躁,却也知道军令不可谓,无奈之下只得收兵归阵。
见曹彰退兵,吕蒙随即转头看向陆逊:“伯言,战是不战?”
陆逊微微一笑,道:“暂且收兵吧,今日浅浅交锋,委实看出了不少的东西。”
吕蒙哈哈一笑,道:“是啊!伯言看出来,我亦是看出不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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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双方一场交战,并为弄出大的动静,随即各自收兵,反倒是袁军四大谋士一场混战,惹得众人谛笑皆非,可谓是丢尽了人。
东吴兵马回了武陵,吕蒙随即召开军事廷议。
会上,吕蒙哈哈大笑,道:“伯言,今日小战一场,你可看出了什么问题?”
陆逊微微一笑,道:“看出来的问题乃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