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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可能是因为终于离开了汝南城,夏侯涓此时显得有些过分活泼,拽着袁尚的袖子东跑西颠的,一边阿巴阿巴的叫,一边使劲的挥舞着小手,似是没个消停时候。
袁尚无奈的一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这几天在汝南城待得无聊,这下可是给你放羊了邓主簿你也真是,我离城的这段时间,怎地也不陪我们夏侯小姐好好玩玩?”
邓昶老儿闻言一皱眉头,道:“你知道什么呀,你倒是一甩手走了,可是苦了老夫!这丫头天天闷闷不乐,老夫倒是想领她四处转悠转悠逗她开心,可她的身份在哪摆着呢,如何能随意领她瞎转悠?不领她玩她不乐意,领她出去人家汝南郡的人不乐意,你自己落跑,倒是给老夫找的好差事!”
袁尚呵呵一乐,道:“你儿子邓艾最近还好吧?”
邓昶顿时满面警惕,道:“干什么?又想打我儿子主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子老夫不卖!”
众人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连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阴霾终于随着战争的胜利与久别重逢而烟硝散尽。
高览大步走上前来,冲着袁尚拱手道:“三公子,末将不负君命,已是从汝南的太守府将租子收来了!十万铢钱,毫厘不少!稍后还请公子过目!”
袁尚赞赏的拍了拍高览的肩膀,点头道:“高将军办事,我放心!信得过!现在这世道,欠钱的都是爷,收钱的是孙子!高将军此番收租一举成功,着实是不容易的!等回到邺城之后,我必然请命父亲,给高将军记一大功!”
高览闻言哈哈大笑,谦虚的摆了摆手,又道:“公子这话说的过了,末将戎马半生,什么都当过,就是没当过孙子对了,公子,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高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高览摸着胡子,好奇道:“此番去汝南太守府要钱,碰上刘备的那二位夫人,那两个妇人起初都是紧咬牙关,断不松口,强硬的要命,可后来末将按公子的吩咐,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话虚虚实实的予她们暗示了一遍,她们就立马变了个样子,乖乖的将租钱给了末将,这当中原因究竟为何?还望公子示意?”
“唉——”
但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话问到点上了,当刘备的女人有三大难啊!”
“哦?”众人闻言皆纷纷不解,奇道:“公子此言何意?”…;
“其一,要随时做好准备跟着他背井离乡的准备。流亡生活一直是刘备的家常便饭,而且若是一不留神稍有掉队,刘备亦会弃你如敝履,不闻不问,此第一难也。”
吕玲绮闻言冷笑一声,道:“这个我知晓,当年我父攻下徐州,夺了刘备家眷甘氏,刘备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转头却又娶了糜竺之妹,对其妻子,当真是狠心之极!”
袁尚点了点头,笑道:“第二难,听说刘备当年兵败,路过一猎户家中,腹中饥饿,猎户欲寻野味供食,一时不能得,乃杀其妻以食之,后被刘备发现,不但不好好教育,反而是善加告慰,给予鼓励,对女人心狠如此,梗古未见,此第二难也!”
众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接着一起摇头道:“这事还真就是没听过,不知公子从何处得知?”
袁尚长声一叹:“这事乃是绝密,你们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今天就透漏给你们,以后当个事记啊。”
邓昶满面好奇,忙问道:“当刘备的女人,第三难又是什么?”
一旁的夏侯涓也跟着瞎起哄,“阿巴阿巴”的叫着,期待的看着袁尚,等候下文。
袁尚轻轻的一清喉咙,严肃道:“当刘备的女人,最难得便是这第三难守活寡啊。”
“守活寡?”众人闻言顿时都睁大了眼睛,道:“为何?”
袁尚脸色顿时露出了一副厌恶的神情,道:“你们真是孤陋寡闻,土鳖中的土鳖,是个人都知道,刘备男女取向方面有问题,不爱睡老婆,一直都跟关张睡!”
众人闻言不由集体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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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十一月十七日,袁尚在协助刘备占据两郡之地,击破夏侯渊和曹仁之后,随即率兵东向,取道转回河北。
后世史书对于这次战役的评价,皆以曹损,袁助,刘胜为评价,中肯的指出叶原之战,就曹、刘、袁三方来说,最大的得益者乃是刘备。
但真正的得意者究竟是谁?恐怕只有参加这次战役的当世人心中自己清楚。
毕竟,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往史书上写的。
(第一卷终。)
。。。
第七十二章 回归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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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萧萧,大地一片苍莽。
一片片的雪花从空中缓缓的飘落,落在曹cāo黝黑的脸颊上,带来的是令人冰凉刺骨的寒意。
“要入冬了”
曹cāo仰望着天上缓缓而落的皑皑白雪,自言自语的叹出一句。
站在他身边的郭嘉混身不断的打着哆嗦,一个劲的裹着身上的衣襟,牙齿被动的咯咯直颤。
“明公,外面冷,咱们还是回大帐吧,何苦站这遭活罪?”
曹cāo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孤现在心里很乱,不想进去,站在这里,心情还略能舒服一些,奉孝你若是受不得凉,便先回帐内歇息吧。”
“那郭某便先进去了等候明公下令。”
郭嘉毫不客气,转身就往营帐里蹦跶。
曹cāo见状不由的一声嗤笑,接着面sè一板,不满道:“客气一下还当真了,你这浪子,给孤站那!”
郭嘉愁眉苦脸的转过头去,满脸都是苦逼神sè的看着曹cāo,道:“明公,我冷”
曹cāo见他那副样子,不由得被气笑了,点着郭嘉道:“你这浪子,整rì沉mí于酒sè莺燕,却是把身子骨弄得这般糟糕,活该受冻,今rì便让你长长记xìng。”
郭嘉抽了抽鼻子,尴尬的“嘿嘿”的笑了两声,道:“明公教训的是,郭某受教了那您如何才肯放过我进去歇息?”
曹cāomō着下颚的胡须,淡笑道:“说来也容易,奉孝你若是能替孤解除心中之忧愁,自然让你进去取暖。”
“嘿嘿,这个容易。”
郭嘉的面sè悄然一变,适才一脸浪dàng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变得极为整肃,整张脸都漫步着睿智之态,低声道:“明公所虑者,不过是刘备占领汝南与颍川二郡,势力大涨,几近于半个豫州,恐其为祸而已。”
曹cāo的嘴角微微上扬:“知我者,奉孝也不错,当今天下,虽是群雄并起,能者皆出,但能入孤之眼者,唯有刘备一人而已。此人心智坚定,毅力非凡,只因时运不济,故而辗转流离,若坐视其势力扩大,羽翼丰满,rì后必是心腹之患!”
郭嘉闻言点头,赞同曹cāo的意见:“刘备此人确是不俗,然在天下英雄之中,算是异数,今拒守二郡,势力大涨,确实值得我军关注,但也并不需过于忧虑。”
曹cāo转头看了郭嘉一眼,道:“奉孝此言何意?”
“刘备虽得两郡之地,然毕竟是新整兵马,众心未服,手下关张虽勇,可惜是却无智谋之士善用之。今番他击败了曹仁,夏侯渊,其士气虽涨,但其骄却也更甚,如明公亲自引兵南征,呵呵,郭某断言,一战可定也!”
曹cāo点了点头,道:“奉孝之言,孤亦知晓,可怕就怕的是北疆未定,我若轻易南下,袁本初贼心不死,又来举兵攻袭,却该如何是好?”
郭嘉白衣一甩,哈哈大笑道:“明公放心,郭某请明公挥军南下,便是料定袁绍断然不会起兵!”
“为何?袁绍此人功心颇重,官渡虽然败北,却未必不会有反扑之心。”
郭嘉笑着摇头道:“袁绍此人心气足,傲气重,官渡失利,他报复那自然是肯定的,但他绝不会选择立刻出兵,一则因为袁绍用兵蹈矩,不喜用奇,如今天气将入冬,袁绍纵然是想报仇,也恐耽误来年的种收,乌巢之战本就大损冀州粮秣储备,以袁绍的心xìng,绝不会造次用兵,纵要报仇,至少在三个月的农务整治之后!而那时,明公已然以雷霆之势击溃刘备,携大胜之师回转许都,必不有误。”
曹cāo闻言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
“其二,袁绍用兵方法均正,信奉以势压人,不走偏锋。所谓败兵不复举,官渡之战,袁军士气丧尽,袁绍若想报仇,必恐将兵士气不振,须得cāo练,如此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
曹cāo深然郭嘉之言:“还有吗?”
郭嘉不慌不忙,继续道:“其三,袁绍麾下的众谋士当中,郭图、逢纪、审配等人平rì里便是各有间隙,互不相服,如今官渡战败,回了邺城后,郭某料定他们当中必然有人会必然借此次战败之事,大起事端,往来打压挑唆,明斗暗争相互推诿,这些人都是袁绍平rì里信任的重镇,以袁绍之xìng,想要捋顺他们,嘿嘿,恐怕又是得耗费一段时rì,明公,有此三事作保,腾出的数月时rì,还不够明公征讨刘备的吗?”
曹cāo思谋了一会,嘴角慢慢的升起了一丝笑容,然后又洋溢成了一股豪爽的大笑。
“哈哈哈,不错,奉孝真乃孤之智囊也,袁绍以及其麾下一众,却是被你小子看的真般透彻,天佑孤得此良才益友,就照奉孝的意思来办不过为免出现疏漏,孤还是决定将帅旗安插在白马渡重镇,以为虚虚实实之计,震慑河北袁军,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郭嘉弹了弹袖子上的雪,拱手正礼拜道:“主公此举甚善,此番平定刘备之战,郭某必然jīng心设计,助明公收复两郡之地,生擒刘备此贼,为明公去一心腹大患。”
曹cāo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那倒是不用,对于刘备,孤倒是非常想直接与其正面交手,不需他人助计奉孝,此番攻取汝南,就不劳你随军出征了。”
“啊?”
郭嘉闻言顿时大惊,一张严肃的脸顿时又变得浪dàng:“明公不让我去,那郭某又应当做些什么?您该不是真让我闲着吧?”
曹cāomō了mō胡须:“广陵太守陈登前rì写书信与孤,言徐州之地,自今年来便是武事不强,士气懈怠,兵事难举,颇有些顺水而退之势,你近来身体不太好,就不要随军征战了,不妨到替孤到徐州去转转,顺便指点一下各郡的太守,教他们如何cāo练兵马,以备rì后调用。”
郭嘉心知曹cāo是看他身子骨不好,不想让他过分劳累,借由子放他的小假。
心下感动之余,郭嘉却是执拗的摇头:“明公,郭某乃是军师祭酒,大军出征安有不随军出战的道理,视察徐州的事,还望明公另派他人打理,郭某不是那块料。”
“放肆,孤之将令,你这浪子安敢不从?休说那些废话,明rì你便收拾东西启程,我自当派jīng兵强将护持于你。”
郭嘉还想再争一争:“可是”
“好了,休要多言,就这么定了!”
几rì之后,袁尚一众终于踏出了豫州的地界,沿着泗水的支流,来到了徐州境内的鲁城附近。
鲁城并不高大,但与豫州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