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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走去!
“可恶的河北袁狗!前番劫了一次我军的军寨,已然陷了夫人,如今却又来送死,你们不嫌腻歪,我却受你们不得!”
身边的侍卫将曹彰的战马牵来,曹彰飞也似的跳将上去,甩手将方天画戟一横,遥遥的指着远处那些四散奔杀的袁军,怒吼道:“劫营贼狗,如此行径,非丈夫所为!黄须神将曹彰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哉!”
话音方落,便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却见一名白色衣甲的战将飞驰而出,一手银枪舞动犹如雪花,宛如漫天光影,铺洒溅射。
那将领驱使着白马直冲而来,行驶到了曹彰的面前,将手中银枪遥遥一抬,道:“你就是曹彰?好!太好了!本将找你半天,想不到你居然藏在这,若不是你刚才那一嗓子暴漏了身份,本将还不知道得在这曹营抓瞎抓多久!”
曹彰冷哼一声,甩了甩颚下黄须,满面乖张的冲着那将领嘶吼道:“我曹彰方天画戟,不杀无名之辈!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来将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好得很,正好本将的枪下也不收无名之鬼,本将西凉锦马超!曹彰,你可听说过我的威名!”
曹彰一听马超的名字,心下顿时惊奇,他倒不是不认识马超,只是天色晦暗,再加上四处嘈杂。一时没有注意的清楚。
然而此时此刻,听到了马超自报家门,饶是虎将黄须儿也不由得有些心绪不宁了。
毕竟,马超曾打赢过中州第一虎将许褚,放眼天下,这是在之前不曾有一个人做到过的,虽然曹彰对自己的武力有信心,但对手是马超的话,还真就得另当别论。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曹彰面上却不露出丝毫惊惧,反倒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遥遥的点着马超的鼻子说道:“马超!你狂什么!你们河北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向就是依仗人多势众。何足道哉!”
马超面露杀机,脸色阴沉着,冷冷地注视着曹彰,一句话都未说。
曹彰伸手指着马超的鼻子,挑衅似的说道:“有本事,你就过来与本将一战。若是能把我打赢,我黄须儿便随你处置。。。”
不等他把话说完,马超怒吼一声,拎枪上前,喝道:“和你单挑又能如何?!”说话间。手中的长枪横扫向曹彰的脖子。
曹彰深吸口气,鼓足十分力气。拍马上前,身子一弓,手中画戟急向马超的胸腹撞来。马超对敌经验丰富,虽然天下使用画戟的武将不多,但马超对其招式皆有所了解,见对方撞来。他不慌不忙,收枪向下猛刺,直取曹彰的天灵盖。
大喝一声“来得好”,曹彰身子贴在马背上提留一转,用独特的御马之术翻身马侧,轻松地将马超的枪闪开。
马超出手如电,唰唰唰又连刺了三枪。
曹彰本领不俗,自认为是继许褚后曹军第一猛将,避开其的前面两枪后,眼看着第三枪刺来,他再度利用良好的御马术,在马背上腰身一拧开锋芒,接着胳膊肫向回急缩,刚好将马超的枪身死死夹住,他片刻也未停顿,另一只手一晃,画戟凌空猛打,恶狠狠刺向马超的胸口扎去。
“嘿!这黄毛小子的打法倒是有趣!”
马超见猎心喜,轻松一晃身形,将身子一侧,轻臂舒猿,一把也夹住了曹彰的方天画戟,使得曹彰顿时动弹不得。
于是乎,两人的对打较量也变成了相互较劲,两个人的两腋下都夹着对方的兵器,跟磨菜刀似的来回生拉硬拽,互相使劲,来回干摩。
曹彰和马超碰到了一块,那边厢张郃也是撞到了徐晃,相对来说,这两个人都是比较正常的人类,也不像是马超和曹彰对战有那么多废话,两下相交,直接就打,拼的是难分胜负。
而此时此刻,袁尚也在一众亲卫的掩护下,冲杀到了吕玲绮所在的营寨!
而抵达的时候,也正好碰到了从帐篷里面匆匆而出,着急各方护卫前来保护的曹植。
两人再度相遇,自然又不免是再一番唏嘘。
“曹植在一众铁甲护卫的保护下,面对着袁军的铁骑,林立于另外一侧,他深沉的盯着袁尚,双颊不由得有些气的发起抖来。
“袁尚!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曹植嘶哑着声音咆哮道:“明明已经讲好明日午时交换俘虏,你为何乘着夜色却来劫人!”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高览使了一个眼色,就见高览领着一些人马,转身冲入帐篷内,噼噼啪啪的砍牢笼去救人了。
曹植面色一变,刚要有所动作,却听袁尚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你现在身边的人手不太够,保护你都未免是捉襟见肘,这个时候若是分人进去,我可以轻易的把你生擒,不信的话,你就试试。”
曹植闻言顿时一愣,抿了抿嘴,将刚要下达的命令收了回去,然后转头冷冷的看着袁尚。
“为什么这样做?我以为在这件事上,你不会如此的卑鄙无耻~!”
袁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没有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之举,实不相瞒,其实所谓的曹家子嗣,统统都是假的,是我找来的外人唬弄你们,搅乱视听,一时间令你们不能有所动作倒是可以,但若是真的阵前交俘,我这边冒不起这个风险,只能乘夜前来劫人质。”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吕玲绮等一众女眷已是被高览救出了帐篷,见了袁尚,吕玲绮双眸一亮,刚要说些什么,却见袁尚挥了挥手,令高览着她们速速撤离,而自己则是留在这里和曹植对持。
看着高览等一众带走了人质,曹植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转头看向袁尚,静静的瞅了他一会,方才道:“如此说来,你手里的人质,其实跟我曹家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袁尚点了点头,道:“是的。”
曹植犹豫的道:“那跟我二哥有染的风尘女子?”
“从彭城的窑子雇来的。”
曹植又问道:“那她身边的老鸨子?”
“买一增一的。”
曹植紧了紧鼻子:“那两个龙凤胎的孩子?”
“从要饭的人堆里抽的。”
“那男孩子怎么会叫曹睿?”
袁尚深吸口气,道:“我说我天赋异禀问天卜卦算出来的你信吗?”
曹植的脸色顿时一黑:“袁尚,你个贱人!”
“别骂人啊!有点素质!小心我揍你!”
曹植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胸中的怒气,道:“为什么每一次我都会输给你?”
袁尚骑在马背上,沉静的看着他,双眸中都是清澈。
“因为兵不厌诈,适者生存,曹植,你并不适合当一方之主,你的心太善,秉性过于纯,就算经过多少磨砺,依旧改变不了你的天性……你还是投降吧,归顺了我,我们还是兄弟!”
曹植闻言一愣,接着默默的沉静了良久。
“如果我说不呢?”
袁尚微微一笑,似是早就料到了他话中的答案。
“这次劫了人质之后,我将集合偏师兵马,我不两路夹攻偷袭许昌,我要北上官渡,在那里,与你的主力做一场决战!这是袁曹之间的最后一场决战,当年对我来说,一切的起因都在官渡战场之上,时隔多年,一切的了解亦是要在官渡结束!”
曹植咬了咬牙,道:“你是要在官渡决战,对吗?”
袁尚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道:“对!”
曹植低头想了想,道:“可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若是率领偏师,直取许昌,断我主力军后路,其实是最佳的策略,正面决战,不是你的性格。难道仅仅是想在官渡做个了结而已?”
袁尚闻言,笑了。
“因为你是我的对头,可也是我的朋友,对于朋友,我希望你能够投降,但你既然不降,那我只能辗转的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就是这样。”
说罢,袁尚转过马匹,挥了挥手,勒令左右的侍卫跟随着他撤退,一边走一边道:“你也可以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当成是扯淡,但我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我确实是打算这么做的,十日之后,我会在官渡对你发起总攻,这将是袁曹之间的最后一场作战,作战之后,华北之地,一切归于一统!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见袁尚率领护卫众兵马飞驰离去,只是留下曹植和包裹着他的护卫在原地发愣。
“袁曹,决战官渡……”曹植一边轻轻的念叨,一边仰头看天。
“父亲,曹氏最后的时刻似是要来了……”
“…………”
第五百六十九章 略行惩罚()
看着袁尚渐行渐远的身影,曹植喃喃的吐出口气,胸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触。
袁尚刚才的话令曹植心灵触动,自打当年官渡之战时起,至今已经有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十年时间啊,风起云涌,变幻无常。
而时至如今,袁曹两方即将展开决战,十年来的一切亦是即将结束……
高览率领着兵马保护吕玲绮等人匆匆而撤,而袁尚率领兵马策后掩护,一路上不断招呼兵马速撤。
正奔跑间,却见前方两名大将分别一个手持方天画戟,一个手持银枪,往来相拼,声势如雷如火,斗的是不亦乐乎。
不是别人,正是马超和曹彰两员上将。二人拼尽全力,此刻都已经是打的气喘吁吁,累的不行,却依旧鏖战,忍住气也不肯输给对方一招一式。
袁尚见状,不由得微微撇嘴一笑,扬声对着马超喝道:“马超,目的已然达成,可以收兵回去了!”
马超与曹彰酣战,听到了袁尚的呼喊,随即冷哼一声,虚晃一枪之后跳出圈子外,遥遥的将枪一摆动,对着曹彰呵斥道:“黄须小子,今日胜负权且挂在此处,翌日,再行一决雌雄不迟!”
曹彰也不追击,因为他知道追击也赶不上,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立马待在原地,遥遥的看着袁军各部的兵马开始向外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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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成功的劫回了吕玲绮和三位丈母娘回到了袁营,并与曹植约定在官渡做最后一场胜负。这不是袁尚故意用计策诓他,而是他确确实实的是真有此意。
袁曹决胜之地,除了官渡之外,实在是没有第二个更加适合的地方了。
在哪跌倒,就要在哪再爬起来!
帅帐内。
此刻的帅帐内并无一个外人,只有袁尚,吕玲绮夫妻二人和他的三位丈母娘,一家人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实在是有些尴尬。本当是和和美美的欢笑场面,却隐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寒气。
这寒气不是别人,正是袁尚的怒气。
袁尚等着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瞅着吕玲绮,那双眸中全是煞气,饶是吕玲绮平日刚强的紧,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浑身汗毛站立。
“你……”袁尚摇摇的抬手一指吕玲绮,道:“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这些年。我对你如何?”
吕玲绮闻言略一沉吟,轻声道:“还行……”
袁尚的双眸顿时一瞪!
“不是……是很好。”
袁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因为对你太好了。所以闹得个夫纲不振。任凭你为所欲为,你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却让我回去如何面对孩子……等孩子长大,你让我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