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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外一战,陈登定计火烧瓮城,水掘泗河,大败了袁军和东吴一阵,至此,陈登算是凭借此战得到了郭嘉以及下邳城诸将的信任,当然以防万一,郭嘉还是派人将陈登设计火烧水淹的事情散布了出去袁尚和周瑜知道,以免日后出什么变故。
这一下子,在郭嘉的心中,算是彻底断了陈登的退路,家族和自身性命,他该是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了。
但是,郭嘉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陈登那面,早就是在前来下邳之前,就已经投靠了袁尚,他更不会想到,袁尚居然会豁出那么大的血本,心甘情愿的去中陈登之计来赚取自己的信任,一切的一切都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期。
现在,已经是陈登开始将苗头对准他的时候了。
今天的太守府内,郭嘉设宴为陈登庆功,诸将都是破了酒戒,敞开了喝,就连旧疾缠身的郭嘉,也因为高兴,张口喝了两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是喝的满面通红,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陈登见时候差不多,心中也开始谋算计定。
“祭酒,今日酒宴正酣,乃是良辰吉时,在下本不该说些军国之事扫了诸位的雅兴,但事关我徐州安危,陈某思有所谋,却又不得不出言唠上几句了。”
郭嘉闻言,长长的打了个酒嗝,笑道:“祭酒大人,我们虽然在下邳城下用火攻之计和水淹之法破了东吴和袁尚一阵,但徐州之危依旧没有解除,下邳城还是时刻有累卵之危。”
郭嘉闻言摸了摸嘴。道:“这个郭某清楚,对于今后的战略,元龙有何高见?”
陈登拱了拱手,道:“自打郭祭酒卧居下邳以来,东吴和袁军屡次遭算。损失不少,但实力却依旧强横,非等闲可敌,且袁尚和周瑜都不是等闲之辈,焉能一直这样遭我们算计下去?只怕今后想让他们两方火拼,恐是很难。咱们需要改变战术,另外做一种打算了。”
郭嘉闻言,长叹口气,道:“你那一计,又是火又是水的,确实是给了袁尚和周瑜不小的打击。但同时也让他们深深的长了记性,绝不会再轻易火拼了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了。”
陈登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且我们目前虽然占了便宜,但总体从大局上来看,情况不容乐观。中州战场来报,夏侯惇前日与袁军老将马腾会战一场,又是失礼,曹丞相在兖州的正面战场情况堪忧,我们这边要想办法迅速解决袁尚,然后去支援丞相,才是正道!”
郭嘉笑了笑,道:“元龙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了,有什么妙招,就说出来吧?”
陈登咳嗽了一下。拱手施礼,道:“招非妙招,却是可用,无非就是仿效古人之法,联弱抗强。采取纵横之道而已。”
郭嘉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与东吴结盟?”
陈登点了点头,道:“以目前的实力来看,在徐州战场,袁尚虽然败绩多一些,但实力依旧最强,东吴兵精将勇,稍次之,我们占有下邳城坚固,乃在后,先联合周瑜,齐心协力打退袁尚,再想办法驱除东吴,或是说以利害,卓其退兵,不然拖延下去,对我们并无好处。”
郭嘉暗暗点头,心道陈登确实是当世智者,这一番联合东吴的话,委实是说到自己的心坎子里去了。说实话,郭嘉的心中,也确实是这么琢磨,目前这种情况,三家僵持,搅和来搅和去,终究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最直接也是最有效地,还是联合其中的一家,先彻底的击退另外一家,才是上善之策。
而无论是从整体势力还是从关系和利益角度来看,联合东吴去攻打袁尚,都是最合适的路子。
想到这里,郭嘉转过头去问陈登道:“我们刚刚设计了东吴一记他们吃了个大苦头,联合东吴共同抗袁之事,可行?”
陈登点了点头,道:“可行,周瑜不是等闲之辈,只要对他陈以利害,晓以大局,他必然不会不接纳我们的意见。设计周瑜,也是像他证明我们的实力,如此他才会对我们有所顾忌,且会认真考虑与我们的合作!”
“谁可为使者?”
“在下不才,愿往说之!”
“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元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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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被派往去联合东吴了,当然这是他设计郭嘉的第一步,接下来的步骤,还需要袁尚的配合才行。
迷信被陈登以他与袁尚早就商量好的方式呈递到了袁营。
袁尚展开密信,仔细观看其中的,看着看着不由得拍手称赞。
“陈元龙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这么肮脏的下作手段,也亏他能使的出来!”
袁尚身边,逄纪不由抬手擦了擦汗珠子,一脸无奈的冲着袁尚笑道:“主公,您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属下怎么听不明白?”
“夸!我当然是在夸他了!贱人这个词,难道不是褒义词吗?”
逄纪哈哈一笑,道:“主公说是褒义词,那就是褒义词了……主公,陈登想出了什么主意你如此称赞?”
袁尚微微一笑,摇头道:“陈登的计谋,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为好,免得让你们知道的以后外泄,对了,司马懿和甘宁的水军是不是已经抵达了徐州东海之境?”
逄纪点了点头,道:“是啊,已经到了,司马懿飞鸽传书主公下令快点让他上岸吧,他在船上天天不是鱼就是蟹,一日三餐全是海鲜,都快吃的吐沫子了。”
袁尚眉毛一挑,道:“天天吃海鲜还叫冤?他这是在变相的跟我臭显摆吗?”
逄纪点了点头,道:“属下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挺欠抽的。”
袁尚想了想,道:“司马懿暂时还不能上岸,就是上岸,也不能打着我们的旗,逄纪,你火速名人准备东吴的旗和衣甲,并派人悄悄的预先送往东海之滨,与司马懿联络登陆地点,他们的水军一旦上岸,就立刻变装,全都给我换成东吴的衣甲旗!”
“…………”(。。。)
第五百三十九章 谋中有谋()
依照陈登的设计,郭嘉认为与东吴结盟先打走最强的袁尚是当下最好的策略,毕竟袁氏实力强盛,中州的主战场又占尽了优势,若是不紧急的败走袁尚,只怕会有不可预测的毁灭性后果。
孙权和周瑜在郭嘉眼睛里,也算是强敌,但相比下来,郭嘉在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袁尚更加的危险,能力姑且不论,单就势力而言,河北依旧是最危险的存在。
于是,陈登被派往了孙权的大营,与孙权商议谋定合兵攻打袁尚之策。
见了孙权,陈登俯首施礼,出言向孙权请安。
孙权坐在主帅位置上,与旁边的周瑜交换了一下眼神,接着轻咳一声,冷笑道:“好一个广陵太守陈登,陈元龙,刚刚用掘堤之计,唬弄了我东吴一场,这才过了几天啊,又敢来当说客,怎么?郭嘉那厮,欺负我东吴无人,是地瓜得谁谁捏鼓么?”
陈登笑了笑,带着一副沧桑的病容坦然而言。
“吴侯此言差矣,徐州之争,事关天下之争,尔虞我诈,兵戈交融,阴谋阳谋,大家各展其能,各施其道,或战或和,皆是因为时势而言,难道说吴侯率兵,无缘无故入我徐州之境,就不许我们做出一些适当的反击吗?”
孙权闻言冷笑一声,道:“陈登,休要巧言诡辩,我只问你,你今日来此,莫不是要与我东吴谈判和解?”
陈登摇了摇头,道:“非是谈判和解,乃是携手合纵。”
孙权仰头大笑,道:“好一个携手合纵,你且试言之,说得好便罢了,你若是说的不好,哼哼。我营外已经立下大鼎,内中蒸煮沸油,立时将你烹之!”
周瑜在一旁也是含糊一笑,深沉如海似的道:“陈太守,你想做郦食其吗?”
陈登犹然不惧,坦然而语,道:“我为江东基业生死存亡而来,吴侯若要杀我,我也无甚话可说。”
孙权哼了一声,道:“然后呢?”
陈登讪讪然的道:“当今天下。河北袁尚位居大司马大将军之职,割据河北,虎踞关中,占据天下最为富庶肥沃的六州之地,坐拥天下一半!其麾下更是豪杰并起,文有谋臣,武有猛将,放眼天下,无人可敌。如今虽然在徐州略有坎坷,然却并不影响其逐鹿天下的最佳地位,值此强敌当前,吴侯不与我家丞相同心同德。共抗北寇,却犹然自断盟臂,争夺徐州,空让袁尚坐大。何其不智哉?”
孙权闻言,看了周瑜一眼,两人眼中似有示意。
周瑜接替孙权的话头。转问陈登道:“那依照陈太守之见,东吴的出路目下当在何处?”
陈登摇了摇头,道:“替东吴谋算出路不敢,只是在下认为,徐州目前虽然是有些许利益可以让东吴乘机可乘,但并不长久,南船北马古之常理,东吴之兵,一向强在水战,就算是打下了徐州诸郡,又有何用?吴侯,说句不好听的,面对袁尚,你守得住徐州吗?”
孙权闻言摸了摸下巴上的紫色胡须,道:“那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办?”
陈登道:“吴侯就是想夺取徐州,当务之急也是要先确定目标,只要有袁尚在,吴侯你夺下徐州也坐不安稳,而袁尚对于我曹氏来说,也是首要大敌,所以,以在下之愚见,当务之急,当是曹孙联合,先击败袁尚,确保徐州无忧,然后你我两方在确定下一步徐州的归属问题。”
孙权想了一想,道:“那依照陈公之见,打退袁尚后,贵军与我军当如何处理这徐州之地,是各分一半吗?”
陈登闻言,笑了,笑的耐人寻味,笑的引人深思。
“吴侯,若是我现在说将来与贵军平分徐州,您自己会相信吗?徐州乃是我军的属地,赶走袁尚后,我军自然不会与他人平分其土,而吴侯领兵来了徐州,自然也不会轻易而撤,到时候说什么也要在徐州分上一杯羹,如此,你我两军在这种互火之状下,各凭本领,看这徐州属地,最后究竟是落在何人之手,如何?”
孙权闻言点了点头,道:“先败袁尚,在各凭本领角逐,你们郭嘉郭祭酒倒是诚不欺我……公瑾,你认为呢?”
周瑜想了想,道:“陈先生一片赤诚而来,于情于理,我们都没有回绝他的道理……袁尚俗人一个,首先要处理的,当然便是此人。”
孙权闻言,拍案而起,爽朗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先击走袁尚,再决一胜负便是!”
周瑜亦是起身,对陈登拱手言道:“劳烦陈公回去与郭祭酒说明,我等愿意与他合作,一起先击溃袁尚,然后各凭本领,议定徐州!”
陈登闻言起身,道:“有吴侯和大都督这句话,在下一万个放心,如此,在下便不多做打扰,赶紧先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郭祭酒,告辞了。”
孙权抬手道:“且慢,待我书信一封与郭祭酒,也好让元龙回去有个明确的交待!”
陈登见状急忙称谢。
书信写好后,陈登与孙权和周瑜客气一番,随即起身告辞,他走之后,孙权方才问周瑜道:“公瑾,适才你让我答应陈登联合之策,我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其中所计所谋究竟如何,我不甚明了,还望公瑾指教。”
周瑜微笑,道:“依照目前的情况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