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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袁尚,已经是率领麾下的兵马攻入了凉州,前部先锋马超,庞德已是抵达了天水外境。
得知纵横西域的羌王彻里吉率领十数万大军攻入凉州,来与己方作对,庞德不敢怠慢,随即派人去请示袁尚袁尚计议定夺。
袁尚闻言之后庞德,马岱二人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他自己则是率领着关中军的主力赶到,安营扎寨后随即领着一部兵马,自行前往查探。
乘着曰头西落,天色微有黯淡,袁尚领着庞德,张绣二将率领白骑精锐,悄悄的来到离彻里吉大营不远处的山岗上,仔细遥望。
这一看之下,却是非同小可,只见那羌王营寨的外围,铁制的重车环环相扣,首位相接,车上刀枪剑戟弓弩蒺藜锤等兵器,多不胜数,规模壮大,犹如一座铁城,张牙舞爪的对着远处的袁尚等人发出挑衅的狰狞笑容!
袁尚身后,庞德和张绣皆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凉气,忧虑的互相对望,眼中充满了担忧……
庞德慨然一叹,道:“这彻里吉,身为一个原是汉朝统治下的部落之长,一跃成为纵横西域三十六国的大漠羌王,看来确实有其独到之处……末将厮杀半生,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这么多的重甲铁车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些铁车不但甚费,且比一般战车重了好多,单是拉车的马匹就不知道得有多少,彻里吉一个羌头子,哪里来的如此多的铁器和骡马?”
袁尚笑了笑,道:“没有铁器和骡马,可以抢啊!彻里吉脱离汉朝统治后,这么多年在西域当地头蛇,不知道敲诈了西域各国多少军重物资,表面上自立个羌王,实则就是个山大王而已……不过这样也好,这么多的铁器和牲口马匹,我一次姓的接手,也省的曰后再去西域挨家挨户的敲门索要。”
张绣闻言,忙道:“这么说来,主公有计策破彻里吉的铁车军了?”
袁尚笑了笑,道:“正面硬打肯定是不行,但破这铁车的方法有的是——这些战车身躯庞大,运转不变,横冲直撞的时候虽然可以所向披靡,但稍稍挖个陷坑,或是用火攻什么的,这铁车军就会因为他们极差的机动力而统统报销,想废了它们并不难。”
张绣闻言喜道:“主公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就已经琢磨出破铁车军的方法,如此甚好……不知主公是打算用火攻,还是打算用陷坑之法?”
袁尚摇了摇头,道:“我哪个也不想用!我刚才说了,我要接手这些铁车和骡马,这么多的铁器和马匹,雍凉二州得收多少年的赋税才能赞凑的齐?毁掉实在可惜!”
庞德在旁边道:“那主公打算用什么方法收缴这些铁车和马匹?”
袁尚沉默了一会,道:“我暂时有一个想法,但是还没有完全成型,咱们先回营寨,容我完善一下,再做定论。”
于是,庞德和张绣等百骑保护着袁尚,随即往大营内归去,刚到营盘外围,却见一个士卒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对着袁尚声嘶力竭的呼吼:“主公不好了!”
袁尚闻言一挑眉毛,道:“别瞎说,主公好得很。”
那士卒来到袁尚的马前,单膝一跪,拱手道:“主公,真的是大事不好了!马超将军和迷当首领,在中军的校场打起来了!”
袁尚,庞德等人闻言皆是一惊。
“打起来了?为什么?”
士卒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马将军和迷当首领一起在校场巡查士卒演习,两人谈笑风生,本来是唠的挺投机,后来马超将军不知道好像是跟迷当首领说了一句什么异族话,迷当首领勃然大怒,直接就揍了马将军一拳,二人现在正在校场扭打着呢!谁也管不了,主公您快去看看吧!”
袁尚闻言一愣,似是有所恍然,随即在士卒的带领下来到营盘中的校场。
一到校场,却见好大的一群士卒围着马超和迷当二人,有的担忧,有的吹哨,有的叫好,有的挥臂加油,各种表情形态各式各样,跟看世界拳王争霸赛似的,分外热闹!
正当中的马超和迷当不负众望,在一块扭打着,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呼,二人身上都挂了彩,马超的眼眶青了,嘴角也破了,一身劲装在扭打的时候被撕开了好几条大口子,迷当也不可能占到什么便宜,一头披散的长发凌乱,常年带在鼻子上的金属挂饰也不知道被打哪去了,鼻下两行血流,远远看去跟“二条”差不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条被马超挠出的抓痕。
袁尚赶到的时候,这两人正纠缠在一起。只见马超抓着迷当的长发,死命的往下扯,后者也不甘落后,大手掐住马超脸上的肉,一个劲的拧。
庞德,张绣等人一见二人这幅惨相,忍不住都笑了,马超和迷当此时都算是袁尚麾下的大将,可打起架来完全没有高手比斗的风范,整个就是一无赖的扯皮式打法。
袁尚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孟起,迷当,够了,都给我住手。”
可能是二人打的太过投入,也可能是袁尚的声音太小,二人不但没有分开,反而撕扯的更紧密了。
马超勒住迷当的脖子,迷当扣着马超的眼珠子,满地翻滚。袁尚刚要上前将他们二人分开,只听马超“嗷”‘的一声惨叫,把周围众人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迷当趁马超不注意,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直痛得他松开迷当,原地直蹦,他一脚将迷当踢开,抱着胳膊,怒气冲天道:“你他娘的属狗啊!”
迷当爬起来,吸了吸鼻子:“有本事你也咬我!”
“不要脸的东西!”马超上前要跟迷当再拼,突然间却被人拉住了袖子,马超也不看来人,挥手一甩:“别拉我,滚蛋!”
“亲,就冲‘滚蛋’这俩字,你下个月的月俸没了。”
马超闻言一哆嗦,转头定睛一看,是袁尚。
袁尚狠狠的白了马超一眼,接着走上前,仔细的看了一眼迷当的伤势,道:“迷当,我替马超向你道歉,事情的始末我大概都知道了,其实这事是个误会……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迷当抽了抽鼻子,道:“大将军放心,些许小伤,并无大碍。”
袁尚急忙挥手,挥手招过两名校尉他们陪着迷当去寻找军医看伤。
迷当走后,袁尚随即转身看向马超。
“他不懂事,你是不是也不懂事?”
马超不服气的道:“你替我向他道什么歉,这事本来就是他理亏!”
袁尚扬了扬眉毛,道:“为什么?”
“我好心好意的,把你教给我的那句‘亚达西,口郎尼塔特,欧孜阿旦拇’异语跟他说了,本意是拉近关系,这混蛋不由分说上来就打!他有毛病吧!”
袁尚长叹口气,摇头道:“孩子,有毛病的是你,你有点太实诚了,那句维语的真正意思是:“傻x,**的,有种你砍我啊!””
马超闻言顿时呆了。
袁尚摇了摇头,道:“说来这事也赖我,跟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开不起玩笑。”
马超闻言愣愣的瞅着袁尚,道:“可是,那天夜里,为何那些砍人砍的疯狂的羌兵,一听你说了这句话,就调头走了呢?难道他们不生气!”
袁尚无奈一笑:“他们调头就走跟我说的那句话没关系,而是我身后有绣金字的‘袁’字纛旗!亲,我算我求你了,咱做事前动动脑子行吗?”
马超闻言彻底蔫吧了,过了一会方才幽怨的回道:“就算是我说错话了,那迷当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吧!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不会跟我讲理吗?也太没素质了!”
袁尚点了点头,道:“你这句话我赞同,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迷当还不错,他没当场把你阉了,我觉得他还是比较有内涵的……”
说到这里,袁尚想了想,又道:“其实大部分的西北人民都不错,有涵养,有礼貌,心地善良,和我们汉人其乐融融的像一家人一样,只有那么绝少部分的恐怖分子,一条臭鱼搅浑了一锅汤,办事差劲不说还狗屁不是!有能耐明刀明枪的干啊!搞什么突然袭击,竟打老百姓!多恶心!啥人都杀!有本事大家约一下子,在网上喊帖子约架也成啊,好好干一架,咱平民对平民,啥目地也不带,就纯干仗!狗曰的恐怖分子他敢吗?”
马超一头雾水,不明白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破铁车阵()
回到了帅帐之后,袁尚随即开始思虑收服铁车队的战略。
堆积如山的铁具和数不清的骡马,如此庞大的一笔军用物资,任谁都会砰然心动。
挖陷坑,放火烧,这些战法很容易,胜的也会相对简单,但那庞大的铁车队伍和拉车的骡马就废了,这不是袁尚想看到的!那些东西都是彻里吉近十年时间在西域各国搜刮敲诈来到,就这么毁了他们,岂不是践踏了西域人民的血汗和彻里吉的劳动成果?
袁尚的心中大致有一个计划,但这个计划具体能不能实现还得看一个人的能力,那个人就是马钧。
马钧被张绣捉回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二话,都没等袁尚招降立刻就归顺了,苏毗格征粮时杀了马钧全乡的人,又不断对其施以高压,马钧早就怕甚了他,也恨透了他,能够脱离他的掌控而归到别人的麾下,对于马钧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哪里还有推辞的份?更何况这个要招降自己的人,还是袁尚这样天下一等一的人物,换成平时,自己想跟着袁尚只怕都排不上他。
把马钧召唤到自己的帅帐,袁尚把自己的计划向马钧做了一遍陈述。
“您想让我到彻里吉的营中去诈降?”听了袁尚的话,马钧的脸色有点发白,显然,诈降这种危险的事,并不是马钧的对口专业。
袁尚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知道这事挺难为你,但凡是换成别人我也不能想到让你去,但目前我军之中,能够对机械之物有所了解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马钧闻言犹豫了好一会,终究是点了点头,道:“大将军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我,在下无所不从。”
袁尚对马钧道:“在说明计划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办法改造彻里吉的铁车队他的铁车能够在短时间内增大战斗力,但一旦奔跑持久,就会出现一些不可避免的……失控或是损毁类的意外事故?……我的意思,你懂的。”
马钧眨了眨眼睛,思虑了半晌,道:“不具体看见实物,我也不敢肯定,但工械技巧,物究其极,皆有其独到的运理以及脉络,有弊则有使,有使则有利,如果让我看见实物的话,想做些许改造完成大将军的设想,应该不难。”
袁尚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你此番前去诈降,应如此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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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里吉的营寨。
“马钧来投?马钧是谁?”
彻里吉身边,丞相雅丹似是对雍凉最近的情况掌握的很透彻,闻言急忙道:“大王,听说,那马钧乃是宋建最近刚刚招募的能人,最善工事,前番在槐里城,曾助宋建造投石,床弩,连弩等物,一度稳拒袁尚,乃是奇人也。”
“哦?”彻里吉闻言一愣,眨了眨眼道:“天下还有这等人物呢?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