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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行闻言顿时愣了,道:“主公,莫不是有东向夺取关中之意?”
韩遂点了点头,道:“袁尚大气三军南征,其势甚大,曹cāo亦是尽起麾下之众抵挡,关中之争已是迫在眉睫,此时若是不分一杯,rì后却是悔之无及,老夫岂能错过?”
阎行闻言皱了皱眉头,道:“当年长安太守钟繇,联合马超,梁兴,马玩等征讨并州,被袁尚大败,钟繇被活捉生擒,马腾马超与关中众诸侯反目,多年来互相攻杀,致使关中之地地盘分崩,混乱不堪,如今曹cāo和袁尚亲至,导致局势更加复杂,当此时节,主公若是强插一腿进去,只怕入局容易,脱身难啊。”
韩遂摇了摇头,笑道:“未必!”
眼看着阎行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韩遂笑着为他解释言道:“关中之地,若是铁板一块,似是当年由钟繇德高望重,一言九鼎,众诸侯宾服,我们还真的就不太好直接下手,可如今钟繇已是被袁尚生擒多年,关中之地虽然有曹氏的代言过了顶替,但不过杯水车薪,起不了丝毫作用,众诸侯各自为政,导致形势极不明朗,但如今不同了,曹cāo和袁尚将在此地决战,众诸侯若是有点眼力见,自当选择他们其中一方为依靠,如若不然,但两方大兵当真杀到,别看他们平rì里闹得欢,真站错了风向,各个都是掉脑袋的下场!”
韩遂深深地看了阎行一眼,道:“我们,也一样!”
阎行闻言似是有些不明,道:“主公之意,不是要夺取关中之地么?若是选择依靠袁曹,不过是为他人作嫁,又如何能够得手?”
韩遂闻言哈哈笑道:“依附一方,不过是夺取关中的先决条件,权宜之计而已,待关中之战结束之后,老夫自当会再有计较,安能久久的屈居他人之下?”
阎行闻言忙道:“那依主公之见,当此时节,我等是依靠袁尚为好,还是依靠曹cāo为妙?”
韩遂闻言,轻轻的捋着胡须,淡淡道:“当年钟繇北上征讨并州高干,众诸侯尽皆跟从,唯有老夫以路途遥远为名,姗姗去迟,已然不得曹cāo之喜,棋局之中,举子不落二处,这句话,彦明你可明白?”
阎行闻言,思虑了半晌,方才缓缓地拱手言道:“主公之意,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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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大军开拔,奔赴关中之地,十万人的大军如同一道钢铁长龙,浩浩荡荡连绵不绝,其势甚为壮观。
此番南下的兵马,与当年袁绍南下进行官渡之战时的七十万杂牌军不同,人数虽然比那时候减少了,但这些兵马却全部cāo练jīng熟,且各式兵器齐备,衣甲鲜明,雄赳赳气昂昂,各个都端称得上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战士中的翘楚。
袁尚骑在自己的小白马上,看着这三年来养jīng蓄锐的心血,不由得有些意气风发,随即抬手将马鞭子一挥,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道:“二位先生,看看吾之大军,颇雄壮否?”
袁尚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古板田丰,另一个,则是他的好搭档兼损友,司马懿!
田丰见了袁尚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颇有些不悦,将头一摆,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搭腔,倒是司马懿极有眼力见,听了袁尚吹牛逼,连带着赶紧捧臭脚,道:“主公手下的兵马,真是熊虎之士也!”
袁尚哈哈大笑,将手一摆,又指了指远处的押送粮草的队伍,道:“吾之粮草,颇足备否?”
司马懿赶紧道:“兵jīng粮足,名不虚传!”
袁尚指了指自己左面的骑兵,高声笑道:“吾之战马,颇强壮否?”
“真乃是当世良驹!世所罕见啊!”
袁尚哈哈一笑,又指了指远处右面,一辆被士卒包裹看守紧密的软车,笑道:“吾之大姨妈,颇风韵否?”
司马懿赶忙点头:“你的大姨妈太美了,似若天仙,美的直冒血呀………”
田丰在一旁听得头疼,突然重重地大吼了一声:“住口!~你们两个,三军阵前,竟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也算是为帅为谋士者么?探子传来消息,曹cāo已是亲自领军抵达了关中,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调笑?”
袁尚被田丰爆裂一吼,惊的差点没从马匹上跌倒下去,不满地瞪了田丰一眼,低声道:“喊什么喊吗?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曹cāo过来就过来呗,早晚都是打,他要是去阻拦我二哥或是高干表哥,反倒是令我担心,他亲自到关中来挡我,我倒是乐不得呢。”
田丰郁闷的摇了摇头,道:“曹cāo此来关中,你打算以何策略会他?”
袁尚嘿嘿一笑,道:“田先生真是能开玩笑,你胸中早已是有所计较,何故还来问我?”
“我现在就是问你,你快点答!”田丰很固执,说话很冲。
“当务之急,应该是先以拉拢关中各路散股诸侯为主,想必曹cāo此来也一定是这个战略,虽然都是些小孤的地头蛇,但有时候,这些地头蛇偏偏就是能够压住强龙,不拉拢不行啊!”
“…………………。”
。。。
第二百六十三章 韩遂来投()
袁尚的兵马由北地南下,兵马直抵潼关附近,因为即将涉及到了与关中众诸侯的交界处问题,故而暂时停扎,以静制动。
袁尚将兵马驻扎在关中境内之后,随即派遣多骑使者,前往关中各路诸侯处,好言抚慰,利益分红,许以重利,意图说服众诸侯能够归顺。
三年多以前,钟繇依照曹cāo之计,联合关中众诸侯北上并州,意图与曹cāo两面夹击袁尚,不想却被这小子施以离间之计,把这支临时组建的关中联盟打的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就连钟繇本入都被袁尚给捉将去了,留在河北像个种猪似的跟各路风尘名jì杂交配种,最终,生下了可爱的小钟会,也算是对袁氏功劳卓著。
如今袁尚的名头在整个关中早已是令入闻风丧胆,以此等威势夹杂着重利,在河北众将官心中,不说是令众诸侯闻风而来降,至少也应该无往而不利,不说明着归顺,暗中也应该是表表态度,不想这一等就是多rì,众诸侯别说一个回音,却是连个屁都没有。
袁军,袁尚的临时帅帐内。
袁尚轻轻地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在那里苦思,一边想一边奇怪道:“此事真是有蹊跷,以我当年把关中众诸侯祸害的手段,再加上今rì的夭兵之威,招降他们居然都不上杆子,一个个的夹着腚不来,难道想让我用更yīn损的招数去收拾他们?………不应该o阿,关中诸侯一个个还不至于这么贱吧?”
司马懿也是低头沉思,道:“此事懿也觉得甚是蹊跷。”
袁尚左面,田丰重重地摇了摇头,道:“他们,这是再观望o阿。”
袁尚和司马懿同时一愣:“观望?”
田丰点了点头,道:“主公你的名头和威信虽然已是深入关中众诸侯的心中,可是在他们白勺心中,还有一个入的威名程度并不在你之下,这个入就是曹cāo,如老夫所料不错,曹cāo只怕是也应想到了这点,早早的给关中诸侯送去拉拢的信件了。”
袁尚闻言一叹,道:“田先生说的是,咱们想得到的,曹cāo又怎么会想不到,受到两方相邀请,关中众诸侯观望也属正常,他们这是以身家xìng命在赌,说什么也得看一看袁曹两方谁赢的筹码能够大一些……看来想收拢他们,当务之急,是先得败曹cāo一阵!让关中所有诸侯看一看我军此番南下的威力。”
说到这里,袁尚转头问司马懿道:“曹cāo的兵马已经到了哪里了?”
司马懿道:“已是抵达了洛阳,进入关中之地,离我们不远了。若是我军现在就攻杀过去,或许会与其在潼关相抗。”
袁尚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就抓紧行军,跟曹cāo硬碰硬,实打实的碰上一战,让他曹军瞧瞧我军三年来训练的威力……关中,如此大的一块肥肉,此番亲自率兵来这就是要将它收入囊中,此战我势在必得!若是打输了,死了都没脸见袁家祖宗。”
司马懿和田丰闻言皆点头应和,突然却听帐外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却见赵云急匆匆的奔进了帐篷,冲着袁尚一拱手,道:“有情况!”
“什么情况?”
赵云深深地看了袁尚,以及田丰和司马懿一眼,道:“探子回报,西南三十里地,有一支入数约有数万的兵马,他们全副武装,摆兵布阵,阵势凛然,不知是何用意,我怕他们有攻营之意,故而令赵睿先行组织前部兵马,前往营前排兵布阵,摆出冲锋阵型,但凡对方稍有异动,便即攻将过去!”
袁尚闻言一愣,道:“西南三十里,那不是曹cāo应该来的方向!”
司马懿摸了摸下巴,道:“或许是那支关中诸侯的兵马呢?”
“关中诸侯的兵马?是哪一路这么不长眼!我拉拢他们,他们不应景也就罢了,居然还整军过来要跟我磕?这不是是抽我耳刮子么?”
田丰闻言道:“你想怎么办?”
“管他是谁,收拾他们,我亲自领兵去战!”
田丰闻言犹豫了一下,道:“直接出兵去打?不好吧,是不是先去阵前询问一下对方的来意,在行攻杀方为君子之道?”
“拉倒吧,君子这玩意跟我不沾边,没有关中诸侯前来投奔已经是件很让我憋火的事情,如今他们还敢直接堵到我的营门来耀武扬威?这也太欺负入了!不用多问,直接攻杀……仲达,你怎么看?”
司马懿重重点头:“必须的!”
田丰:“…………”
********************袁军大营西南三十里处,韩遂的兵马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排兵布阵在他们之前,对着袁尚的大营施以观望。
韩遂左面,阎行颇有不解的望着这位自信的老者,好奇地道:“主公,我们此番前来,不是率兵归附袁尚的吗?怎么还要摆出阵势?”
韩遂闻言哈哈大笑,道:“彦明,这你就不懂了吧?此乃是向袁尚展现我军之强盛,兵马之雄厚,如此在尚未归顺之前,先以气势震慑对方一番,然后再行归顺,如此方能占据主动,对我们rì后的行事和利益都大有好处,此乃反客为主之计也,彦明你年纪尚轻,还需学之!”
阎行闻言恍然大悟,拱手言道:“主公神机妙算,果然非我等所能揣测之!”
韩遂闻言不由得意,摸着白花花地胡子道:“我等在此排兵布阵,以一般入的行事作风,必然也是整备兵马,前来与我阵前对持,而以袁家四世三公之门风,少不得还要先礼方能后兵,稍后来到阵前,他们以jǐng戒备我,我却已诚信在阵前而归顺之,必然会比正常的归顺而达到更好的效果,此乃树上开花之计,彦明今后得多学着点。”
阎行闻言拱手,道:“主公神机妙算,属下若能学得一二皮毛,便已是终身受用不尽。”
韩遂点了点头,突然眯着眼睛像对面望去,笑着点头道:“彦明,你看,袁军已经过来了……呵呵,中间居然还有袁尚的帅旗,这小子居然亲自来问话了,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四世三公之后,袁本初之子,真是深通礼仪之道……礼仪之邦的典范o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