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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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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刚才的那位吹爹公子么?怎么跑到这来看夜壶来了,怎么样?好闻吗?”

    青年儒生闻言顿时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立刻开口回道:“汝切勿多想,吾并非是在跟踪尔等!”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或许就是这种情况吧。

    袁尚闻言顿时叹息,这儒生…。。真是天真呆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儒生似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太过矫情,脸sè红了一红,接着改口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在跟踪你们,还望先生勿怪,但请相信在下并无恶意。”

    袁尚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若是真有恶意,刚才我那位夫人就已经扇死你八儿遍了……说吧,跟着我们做什么?想要那头环,嘿嘿,对不起,那些东西我三位夫人非常喜欢,请恕不能相赠……。。但是你若出的钱多,我倒是可以考虑卖给你看看。”

    青年儒生闻言充耳不闻,只是上下打量着袁尚,似是在掂量着什么。

    过了许久,方见儒生言道:“其实在下跟着你,只是因为不知为何,一见到阁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郁抒之情,这胸中的才情在不知不觉间就yù喷涌而出,yù发而不能止,想要为阁下作曲词一首,不知阁下可愿倾听?”

    袁尚闻言一愣,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好奇的道:“你跟着我,只是为了瞅我有灵感,要为我做曲词?就这么点屁事!”

    儒生的脸sè登时一白:“你敢管这叫屁事?你,你这是亵渎君子之义,你这话要是被天下儒家所知,会被天下儒生的吐沫给淹死的!”

    袁尚闻言一翻白眼,无奈地叹道:“罢了罢了,随你怎样…。。你要做词曲就快做,我还要吃饭去呢,赶时间!”

    “你等会!”只见青年儒生从后背的布包中取出一捆竹简,并取出笔砚,就地取水碾磨,大笔一挥,开始在竹简上翩翩飞舞起字。

    “行游至北迹,经途异原乡。苦寒但暴露,匈奴漠原藏,出自蓟北门,遥望胡地桑。偶遇伪君子,其妇彪悍莽,君子行相异,掴我一耳光,某与其辩理,夫妻互袒疮,枝枝自相值,一对真虎狼。”

    写罢,却见这小子笑嘻嘻的将竹简向着袁尚面前一摆,笑嘻嘻地道:“怎么样?我这首词曲,做的如何?”

    袁尚仔细地阅读了一遍之后,不由地幽幽一叹,道:“文采真是不错,有板有眼的,而且还写的这么快,问题是你这里面的词却是一句夸赞的没有,全都是变着法儿的骂我和我媳妇的……。你说目前这种情况,我是该夸你有才气呢,还是应该接茬揍你一顿呢?”

    。。。

第二百二十章 夏 子() 
儒生闻言有些迷茫,呵呵的干笑着,傻乎乎地摸着头,眼中露出了抱歉的神sè。

    袁尚见状一叹,这小子有点天真有点纯,但却是没有多少坏心眼的家伙,只不过很显然是在温室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不太清楚这个世间的险恶,仅此而已。

    袁尚迷糊了,这样的小子,究竟是为何会出现在临戎城这个边塞的苦寒之地?难道文章锦绣,舒适清雅的中土生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吗?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这附近的人吧,为何会来到这里?”袁尚摸着下巴,好奇的问着年青儒生道。

    年轻儒生仔细的寻思了一下,然后回道:“我要是说,我已经厌倦了中土的纷争,糜烂,情愿来这世外之地避嫌隐居,你信么?”

    袁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深切的鄙夷神sè,双眸中全是深深地不屑。

    “好吧,我承认我跟我爹吵架了,我是偷偷地跑出来的。”年轻儒生闻言无奈地叹道。

    年轻儒生的面sè很诚恳,模样很小白,他说没说谎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仅凭眼力,袁尚就能断定他现在说的是真话。

    袁尚似有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是离家出走……看你这不经世事的样子,还有你这一身装束,以及你刚才吹爹时的欠揍样,想必你的家境应该是颇为富裕,不是一般家庭,你离家出走你爹没找人追你吗?”

    年轻儒生闻言。一脸得sè地哈哈乐道:“他们脑袋不行,以为我身娇体弱,肯定会往南方那种温暖的地方去,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往北走,往边塞来!急死我爹,看他以后还骂不骂我~!你看我聪不聪明?”

    袁尚闻言不由得有些汗颜。这小子一副天然呆的样子,纯地跟白纸似的,也好意思笑话别人的脑瓜子?也亏他能说得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人虽然傻。但心眼不坏,袁尚跟他也算是合得来,随即开口相询。

    儒生眼珠子一转。笑着拱手言道:“在下夏子,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敢问阁下尊姓?”

    夏子之名,乃是这孺子一时兴起,取自孔门十哲之一的子夏之名的调转,传言子夏乃属魏人,按地界来看,与这儒生也算是本宗同源。

    袁尚微一拱手,淡淡道:“好说,我叫袁三!”

    “袁三?”儒生闻言顿时愣了。他编个假名好歹也是费了些许心力,以意至境,这家伙倒好,张口就拿大街上随便都有的地摊名糊弄自己……。。他是不是觉得我可傻了啊?

    袁尚却是不以为意,笑看着夏子道:“我说夏子。你这离家出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地方落脚,身上就是有钱万一碰着个歹人,也容易被人当肥羊宰了,我看你这人不错。你若是觉得行,不妨跟着我呆几天,左右我也是来塞北这面瞎转悠的,多个人也算是多个伴,你看如何?”

    夏子闻言愣了一愣,接着忙不送跌地点头言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舍了这张面皮,叨扰袁兄了!”

    “好说!”

    于是乎,青年儒生就跟随着袁尚,来到了馆驿之内,正巧,临戎城的抬手张鸿派人前来邀请袁尚往太守府赴宴,袁尚收拾了一下,又让人给夏子沐浴更衣,两个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地,携带着袁尚的三位夫人,乘坐马车向着太守府缓缓而去。

    袁尚的三位夫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袁尚回身转了一趟,居然会把这傻小子给领回来了,端的是让人诧异非常,更有趣的是,这儒生随着袁尚去吃饭,还非要随身携带着竹简笔墨,行为让人难以理喻,实在是个怪人。

    马车之上,夏侯涓拄着下巴,静静地瞅着夏子许久,突然好奇地说道:“你刚才说,你叫做子夏,是吧?”

    夏子闻言一愣,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夏侯涓皱着眉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sè,好奇地道:“真奇怪,虽然我能肯定我绝对没有见过你,但为何看着你的神态和眉宇之间,总是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哪见过你似的……。难道是我忘记了?嗯……你对我有什么印象吗?”

    夏子闻言也是摸着下巴寻思了还就,然后肯定地摇了摇头,道:“没见过!”

    夏侯涓闻言一嘟嘴,自言自语地道:“这就怪了,真奇……。”

    却见甄宓轻轻地抿嘴一笑,拍着夏侯涓的肩膀笑道:“夏侯妹妹,这就是你的多虑了,天下形貌相似者多矣,何得遇到一个相貌有似曾相识之人的,便都是你认识的?如此确实着相。”

    夏侯涓闻言恍然,点头道:“照着甄姐姐你这么一说…。。呵呵,还真就是!”

    夏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夏侯涓和甄宓良久,突然一转头,问坐在身边的袁尚言道:“这两位,莫非都是阁下的夫人乎?”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然也!”

    “真乃天人!”夏子一副羡慕且有憧憬的瞅着袁尚,道:“阁下看之虽然有些放浪,言语不羁,但却能娶到如此貌似天下,仪表不俗的绝世佳人,真真令人羡煞,看着袁兄的两位夫人,在下不由得有些诗xìng大发,若是阁下不介意,在下愿做诗词两首,赠与二位夫人,以表崇敬之情,如何?”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倒还真是个地道的文人墨客,看到我两位夫人的仪表形态,都能有灵感作词。也罢,你想作诗就作吧,也好以祝雅兴!”

    夏子闻言,急忙从随身的布包里去住竹简,就地歌赋蹭词两首,皆是歌赠夏侯涓和甄宓的美貌贤淑,其词飘渺。其韵美妙,其情深刻,端的是令人yù罢不能的绝世佳作。

    一旁的吕玲绮冷眼旁观。静静地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我说你这儒生好不懂事,同样是我夫君的夫人。你为何只赠词与我的两位妹妹,却不做赋一篇于我?难道是把本夫人当成死的不成?”

    夏子闻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惊惧地看着吕玲绮,低声道:“这位夫人气魄浑厚,出手不凡,王霸之气空前威武,令人难以瞻仰观望之项背,在下才德浅薄,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佳篇能够赞美夫人。还望多多恕罪。”

    袁尚呵呵一笑,双眸中露出了久违地调戏和整蛊的sè彩,缓缓地从怀中取出适才夏子在街上为他所写的词曲,递给吕玲绮道:“谁说夏先生没有好的篇章形容夫人,其实他刚刚早就作好了。只是一直低调,没好意思往出拿,夫人不妨看看,很不错的一篇文章呢!”

    眼见袁尚拿出适才的那篇调侃词曲,夏子的脸上顿时刷刷地向下淌汗,呆愣愣地瞅着袁尚。边是懊恼便是悲愤的仰天怒道:“天亡我也!”

    却见吕玲绮好奇地拿起了那篇词曲,一目十行的看将完毕,额头上顿时青筋暴露,恶狠狠地瞪视着夏子,银牙几yù咬碎。

    “其妇彪悍莽…。。一对真虎狼……呵呵,你倒是挺敢写,也倒是挺有词。”

    夏子被吕玲绮的威势所震慑,一边急忙的抬手擦着虚汗,一边心虚地强自笑道:“夫人过赞,过赞,过赞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记粉拳从吕玲绮的胸前直击而出,“咣——!”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夏子的眼圈上,接着,马车之上,便传出了一阵足矣响彻当空得悲切嚎叫声。

    转眼间便到了太守府,袁尚等人纷纷下车,众人纷纷地下了车,别人都是一切正常,却有吕玲绮一副神清气爽,浑身舒坦的发泄愉悦神sè,反观夏子,一转文人墨客的幽雅神态,左眼圈整个变得乌黑,犹如青面兽杨志一般,一副国宝大侠的熊猫风范,乍一看起,颇是有些骇人,但仔细地瞅瞅,却又是有着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袁尚站在车下,一脸揣愉神sè地瞅着夏子,一边瞅一边笑道:“果然是风流倜傥,仪表不俗,黑了个眼圈还如此之帅,跟个大熊猫似的………挨揍挨地都这么可爱,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夏子一副抑郁神sè地瞧着袁尚,一边揉着肿痛地眼圈,一边恼火地言道:“你刚才绝对是故意的,对不对?………。还有,熊猫是什么?”

    袁尚笑着耸了耸肩,道:“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谁让你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江湖险恶,我只是给你上了一堂亲身体验的实习课而已……。至于熊猫,是一种数量十分稀少的杂食哺rǔ动物,似熊、小头、痹脚、黑白驳能舔食铜铁及竹骨。”

    夏子闻言,不由地仰天长叹,悲哀地言道:“果然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孟子先贤果然是诚不欺我也!”

    袁尚微一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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