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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袁尚随即下定了决心!
“来,夫人们,咱们围个圈,喝酒玩三国杀!顺便商讨一下去哪度蜜月!”
于是乎,新婚洞房之夜,一男三女,新郎新娘,盘腿坐在地上围城一圈玩三国杀,这幅奇怪的画面让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无比诡异
“杀一刀!”甄宓笑语嫣然地从中扔出一张薄木戏牌,边扔边道:“要我说啊,天下各州,最美之地,莫过于江南,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四季春意盎然,咱们要是度…度这个蜜月旅行,我觉得去江南之地最为合适!”
“我闪——!”吕玲绮性质阑珊地扔出一张牌,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江南之地虽美,但却不雄奇,都是柔情蜜意的鱼米之乡,要我说呀咱们要逛,就逛天下无双之景,任他处所无之奇!”
“我再杀一刀!”甄宓又扔出一张牌,然后点了点下巴说道:“如果你要看天下无双之景色么……我听说西川那面好像是不错,有天下雄奇之险,万夫莫开之关,山势陡峭,险阻重重山高路陡,实乃是天下奇景之最啊!”
吕玲绮闻言显然有点跃跃欲试:“那好,那好!这个好!咱们就去西蜀之地,度蜜月看奇景……唉,多了,你刚才不是杀了我一刀么,咱们还能再杀?”
甄宓笑着挥了挥中的牌,道:“因为我有连弩啊……那就这么定了去西蜀!”
“咳、咳!”袁尚长声一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自己的头,咳嗽了两声道:“二位大姐,能否听在下一言?虽然我很不想断你们甜蜜的畅想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醒一下你们,江南之地和西蜀之地与我们河北几乎就是整个大汉朝的三个尽头,不但路途遥远中间还隔着曹操,刘表等多路诸侯,而且东吴孙权和西川刘璋与我一样都属一方诸侯,您们觉得在这种障碍重重的情况下,咱们应该怎么过去?给他们交养路费吗?”
甄宓和吕玲绮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地看着袁尚,用一种心痛地语气回道道:“难道说不能去吗?”
看着这两个结婚之后,智商明显立刻下降的娘们,袁尚恨不得抽她们俩嘴巴
“废话!当然不能去了!老我要是过去了,不是被暗杀就是被绑票的命,这两个地方否了!赶紧另外想地方!”
袁尚身边,夏侯涓握着一的“桃”牌,眨巴着大眼睛萌萌地道:“要我说呀,咱么不如去洛阳或是长安瞧瞧,那里是昔日的大汉旧都,定然是富丽辉煌,威武之令人不敢仰视…我虽然生在中原,却一直都想要去两都看看…夫君,帮我完成这个心愿,行吗?”
袁尚恋爱地拍了拍夏侯涓的小脑袋,呵呵笑道:“你这个想法相对于毕竟靠谱,为夫的很是欣慰,怎奈两都皆属关中,如今钟繇被我所擒,仍在邺城的妓馆里面生小钟会,关中众诸侯无人统领,自相攻杀,战乱频频,连曹操都制约束缚不住,现在去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咱们还得另想地方”
夏侯涓闻言,不由得嘟起了小嘴,表情满是沮丧
甄宓缓缓地落下了里的牌,不满地看着袁尚,低声道:“江南也不行,西蜀也不行,两都也不行,难道让我们跟你去中原曹操和荆州刘表的地盘蜜月吗?”
袁尚闻言一乐,道:“去倒是也可以,不过回来之后,你们三个肯定就得成寡妇了”
吕玲绮长叹口气,道:“别说没用的,我们的意见你都否了,那你说说看,咱们该去哪蜜月?”
袁尚想了想,道:“我给你们四个选择,冀州,并州,幽州,青州,你们可以任选其一”
甄宓闻言,脸色不由地一垮,幽幽地说道:“又是河北四州啊我都逛腻歪了!”
吕玲绮和夏侯涓一同频频点头
袁尚闻言有些不满:“怎么?河北四州有什么不好?你们这是地域歧视!一点都不热爱自己的家乡!”
夏侯涓闻言一叹,孤寂地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
吕玲绮皱着眉头想了一想,缓缓地道:“也不是没有新鲜的地方可取,我倒是有一个议,就怕你们不敢过去”
夏侯涓咯咯一乐,道:“还有我们不敢去的地方?吕姐姐你快说说看!”
吕玲绮闻言呵呵一笑,接着抬将夏侯涓和甄宓招到自己的身边,低声在她们的耳边说了几句,却见二女的脸色先是一变,变得只有一些惨白,然后顿时露出了一股跃跃欲试地灿烂微笑
袁尚见状不由地好奇,急忙道:“定在哪了?”
夏侯涓调皮的冲他一皱鼻:“不告诉你!”
袁尚轻轻地“切”了一声:“爱说不说啊,不爱说拉倒你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
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袁尚转头微微一笑,对着三女说道:“三位夫人,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干点正经事了,今儿是咱们成亲的大好日,三位夫人想必已是做好了行周公之礼的准备了吧?”
三女闻言,顿时脸色都变得通红,你瞅瞅我,我瞧瞧你,羞羞答答的不知道该将脚往哪里放才好
袁尚却是不管那些,大袖一揽带过三女,缓缓地向着床帐内漫步而去
脱解衣衫,芙蓉暖帐,玉臂玲珑俏腿换腰,酥胸樱唇,嘤嘤呼喊,几番**,袅度春晓一男驭三女,稻种播三田,谅其中风流韵事,各在行事者自家之胸
暖床之上四条**的身躯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极尽风流
许都,司空府
“哼——!”
曹操狠狠滴将呈递上来的竹简向着桌案下一扔怒气冲冲地言道:“袁家小,忒的是嚣张,刚刚结束与我之战,便敢行大婚之礼?分明是不将孤放在眼里!老夫誓灭此小贼也!”
曹操的下方,贾诩缓缓地站出身来,冲着曹操躬身拜道:“明公纵有冲天之怒,也需谨慎行事,如今的袁尚,已非当年偷溜入我军后境之嫩雏可比,其人统领四州,改革变法,收揽人心,重用贤能,已成气候,更兼河北势大,足以与我军相庭抗礼,急切之下收复不得,更兼昨日有探来报,说刘表听闻我军与袁军久战,军力已疲,似有北上劫驾之意,明公不可不防之”
曹操闻言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刘表庸碌之辈,何足挂齿,敢像其谏言夺驾者,必是刘备……这大耳贼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每每与孤作对,当真可恶!”
曹操左面,荀彧站了出来,对着曹操言道:“明公,刘表虽不足惧,然刘备非凡人,我意,我军不妨暂且与袁军讲和,南下施压刘表,威慑其势,令其胆寒而不感进,也好为日后与袁军决战时而无后顾之忧好基础”
曹操闻言点头,道:“若此言在理,就依你言行事………是谁在外面偷听!?”
曹操正说着话,突然心有所感,不由猛然抬头冲着厅堂之外大喝,这一吼之下,却见厅外的角落之内,一个白色的瘦弱身影吓得蹭一激灵,跌跌撞撞地卡倒进内堂来,仓皇四顾地看着周围的人群,接着抬头看了看一脸怒色的曹操,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在不知不觉间竟开始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父亲~~!您别吼那么大声啊,吓死孩儿了!”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在十四五岁,身着白衣,有一股翩翩君之风的白衣公
曹操看清楚了来人,愤怒的脸色却是有所缓和,但依旧保持着一股严肃的神态,不满地开口道:“混账,廷议之所乃是重地,岂属儿戏,植儿,你岂敢在此蹲听?”
曹植微微一笑,接着笑呵呵的摸了摸头,低声道:“父亲恕罪,孩儿并不是故意的,只是适才又有一佳出世,心中乃有欣喜,特来与父亲观看,也好共研此章,看之能否传之于后世”
曹操左面,荀彧闻言一乐,道:“四公又有佳作问世?真不负诗才神之名也,彧今日可要好好的参拜参拜”
曹植闻言脸色一红,羞怯的像是个半大孩,轻声道:“荀令君夸赞过甚,植诚不敢当也”
曹操摇了摇头,淡然道:“不思军,不思政,每日沉溺于诗词之道,焉能有甚出息?”
话虽是这么说,但仔细看看,就不难在曹操的眼中,看出一种发自内心深深地欣赏与关爱
曹植听了曹操的话,也不以为杵,笑着问道:“父亲,孩儿刚刚在门外,正巧听到你们说的那位河北袁尚,孩儿有时游历于民间,曾听说过此人名声,传言他乃是当世少有的青年才俊,与您有平起平坐之能,不知其所描述是否属实?”
曹操闻言,脸色顿时沉了
。。。
第二百一十七章 漠北()
曹操的脸色沉了;不是代表他不同意曹植所说的话;而是曹植的话恍如一根锋利的锥子;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中。
曹操并非期贤妒能之辈;只是将他这个纵横四海;傲视群伦的当世第一枭雄与后辈相提并论;真的是深深地伤害到了他的自尊。更何况这个目前与他平起平坐地小子;还是自己当年最好朋友的孩子。论家庭的辈分来算;他还得管他叫一声世叔呢。
自己能够打败天下实力最强的诸侯袁绍;偏偏却不能收拾掉他的儿子。
能够败其父;却偏偏不能泯其子;天下还有比这更让人气愤的事情吗?
看出了曹操神色中的不快;一向是老谋深算;极有城府的荀彧急忙对曹植使了个眼色;劝解道:”公子休要听信他人的妄言;谅袁尚区区一介腐儒之辈;又如何能够与司空大人相提并论;此乃世间之讹传;公子还是不要较真了。”
荀彧本打算用这番话来提醒曹植不要在曹操的面前提起这些不该提的事;意思是让他不要较真;结果他实在是小瞧了这位四公子的求知**;你越让他不较真;他就偏偏越跟你起幺蛾子。
但见曹植萌萌的看了荀彧一眼;好奇地说道:”可是;我在外面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似乎并不是什么讹传啊?外面的人都说的有理有据的;说这个袁三公子自打随袁绍出征之后;就表现的越发出彩;先是在官渡之战识破了许攸偷袭乌巢的策略;为袁军成功撤退奠定了基础;后来又是率兵千里奔袭;来到我军后方;祸乱豫州之地;连败夏侯渊和曹仁两员大将;后回到河北之后;又收服了与袁绍曾有世仇的黑山贼张燕;;得胜于仓亭;连西凉的锦马超;关中的钟繇;我军的许褚;臧霸;曹真等猛将谋士;都吃过他的亏………。“
“够了——!”曹操猛然拍了一把桌案。双目怒气冲冲地瞪视着曹植,怒气冲冲地道:“平日里不甚好学。不读军略,光知道去外面瞎胡混。要么就是喝酒,要么就是打听这些虚虚实实的破事,你看看你的那副样子,有哪点像是我曹氏子该有的风貌!”
曹植经过了曹操的怒骂,一双萌萌的大眼睛开始向外闪烁出点点的泪花,眼泪珠子在眼眶中一点一点地打转。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只怕就会立刻喷涌而出了。
曹操见状心中不由一软,但仔细地寻思乐了一下,还是狠下心肠。重重的一拍桌案,用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对着曹植咆哮道:“哭什么哭?多大的男人了还流眼泪!给孤把泪水憋回去!”
“哇啊啊啊~~~!!”却见曹植再也控制不住,张开大嘴,不但没有憋回去,反倒是汹涌澎湃的哭泣而出,硕大的眼泪珠子犹如泉涌,一点点,一片片洒落在了厅堂前的石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