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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别缩在城里当乌龟,放马出来,与我真刀真枪的拼上三百回合!蜷缩在城里不动,算什么本事!”
正在城头与诸将说话的郝昭闻言一愣,深深的看了下方的段煨一眼,接着将头向前一探,高声道:“你说什么?”
段煨将马向前打了几步,仰头怒喝道:“老子说,让你们主将有本事别当缩头龟!出城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郝昭将耳朵侧过来,似是没有听清:“什么?你找谁?我听不清楚,你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段煨勃然大怒,打马近前,高声怒道:“你他娘的聋啊!老子找你们主将!”
这一回,郝昭似是听清楚了,看了看段煨离城池的距离,缓缓的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弓弩手道:“距离够了,放箭。。。。。将其shè杀!”
一通噼里啪啦的箭雨直冲而下,险些没把段煨惊出屁来,在一众护卫的遮掩与保护下,段煨等人又是留下了好些尸体,纷纷策马向后仓皇闪避逃窜。
看着越行越远的段煨,郝昭的嘴角牵扯出了一个莞尔的笑容,他深吸口气,扯着嗓子冲着段煨的背影高声喊了一句。
“对不起,我们主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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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说降张白骑()
郝昭大显神通;犹如王八缩壳一般的死死的守住了安邑城;愣是将侯选、李堪、段煨生生的挡在了城池之外;任由他们使出千般战法;就是难不倒郝昭;只得瞅着城池望洋兴叹;恨爹娘为何没给他们生出几对翅膀。
三路诸侯无可奈何;只得偃旗息鼓;暂且罢兵;安营下寨休整;然后派出使者;去往后方向钟繇告急;请求后方大军速速派兵支援攻城。
郝昭见三路诸侯收兵不动弹了;略微一思虑;也是猜到了他们心中等候援兵的想法;也不含糊;亦是派出使者手持书信往高干处;字里行间尽陈此间情况;请求高干欲以定夺事情的后效。
时间赶巧;郝昭的使者和袁尚一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抵达了晋阳城。
得知郭援受伤;郝昭力挽狂澜守住了河东郡;袁尚的心中不由大感安慰;看来后世人对郝昭的评价并不完全是扯犊子;这名号称三国后期的第一守城将军;的确是名至实归;实打实的有着几分本事。
对于郝昭的真正实力;高干一直以来也是将信将疑;只是因为他是袁尚推荐的;故而不得不将其纳入麾下;暂且用之;不想这一次却是出了大彩;不但令袁尚有了面子;也让他高干这位直属上司面上有光。
倍儿他娘的露脸啊高干现在很有一种暗爽的感觉。
晋阳城正厅之内。在向袁尚叙述完河东的战事之后;高干不无得意的由对着袁尚大肆夸赞了一番郝昭。只把这小子说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当然。说完之后;不免顺便夸奖了袁尚一番。
“主公真英明之主也;识人之准;认贤之强;普天之下真无人可及;想那郝昭一介年轻之辈。既无战功在身;又是默默无名之辈;换成他人;谁又肯多瞧他一眼。偏是主公慧眼看破凡尘;愣是提拔其与行伍之间凭空得一将才;假以时日;必然会令天下闻名之;实在是令人佩服啊;佩服之至矣”
袁尚谦虚的摆了摆手;笑道:“表哥此言过赞了;只不过是事有凑巧赶上点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耽误之急;是郝昭此番能击退三路诸侯的先锋军。却未必能够打败钟繇所率领的诸侯联军大部;你我还得早做谋划;及早前去支援才是。”
高干闻言点头;凝重道:“钟繇此人老谋深算;深谙人谋诡狡之道;实乃我等之劲敌;使者说郭援中计被俘;行事者虽是李堪;段煨。候选三将;但出谋算计者;必然是钟繇此人老奸巨猾;智计百出;实乃是我等此战之劲敌也;你我需得仔细应对才是。”
袁尚摇了摇头;感慨道:“他有他的张良计;咱有咱的过墙体;钟繇虽然多谋;但毕竟少经阵仗;若是真正的交起锋来;倒也未必是你我军旅之人的对手;不用太尿他只是此番来攻并州的关中军中还有另外一人;不但勇烈过人;其麾下的士卒更是善于征战的劲旅;实乃是咱们的强敌也;不可不防啊。”
高干闻言一惊;诧然道:“关中联军中尚有此等人物;比钟繇还难以应对?”
袁尚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乃是槐里侯之子马超;其年纪虽然不大;可是本领不凡;有神威天将军之名若是遇见;咱们需得多家小心才是。”
“马超?”
高干低下头;默默的念叨了一会;疑惑道:“真有这么厉害;可我不曾听得此人名号啊?”
“没听过不代表没本事;就像是那郝昭;原先不也是默默无闻么?马超此人本事不小;若是论冲锋陷阵;攻坚克敌;只怕你我都不是此人的对手。”
对于袁尚的识人之能;高干心里已是有了肯定;此番见袁尚如此郑重;心下不由得有些担忧;道:“马超若是真依主公所言的这般难缠;你我又当如何应付?”
袁尚寻思了一下;道:“我在来之前;已是想好了一条连环计;或许可以从内部瓦解关中联军;但行与不行;还是在两说之间;只能一试。”
高干闻言一喜;忙道:“何计?”
袁尚笑着冲高干挤了挤眼;并没有直说。
接着;便见他拍了拍手;对着一旁侍立的随从道:“去;将张燕找来;我有事要对他说”
随从闻言即刻领命而去;少时便领着张燕入得厅堂。
张燕此时虽然入官军;但平日的行为做派依旧还是如当日统领黑山军一般;洒脱的紧。
见了袁尚和高干;张燕草草的施了一礼;然后大咧咧的往侧面的跪座上盘腿一蹲;嘿嘿一乐;张口直入主题:“主公;有事吩咐?”
袁尚跟张燕是生死之交;说话办事也很是投机;见状毫不以为意;笑道:“老贼头我问你;你当年自立黑山之前;跟随张角起义的时候;与弘农的张白骑关系如何?”
张燕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袁尚居然会直问这一句;想了一会道:“关系也说不上太好;甚至可以说是并不好张白骑此人一向性傲;为人粗鲁;不懂礼貌;一开口满嘴脏话;甚不中听;老子平日里瞧不太惯;故而懒得睬他”
袁尚闻言顿时汗颜。
就张燕这不干不净的嘴巴子;也好意思说人家满嘴脏话不懂礼貌?怎么寻思说的。
“老燕贼;是这样;我在来并州之前;曾让昌豨联络了身处关中之地的五关道大贼刘雄鸣;刘雄鸣与昌豨有旧;如今已是答应了归顺我军;我意欲让他率兵在关中起事;在关中联军得背后捅刀子。怎奈他虽有些兵马;可要撼动关中军的后方却是有些困难。因此我才想到了如今在弘农一带活动的张白骑军;若是张白骑肯起兵与刘雄鸣合兵一道。我破坏关中军联盟的计策的第一步就可以成功这也是我此次领你前来的目地。”
张燕闻言眉头皱了皱;诧然道:“你想让老子去说降张白骑?”
“正是如此;怎么样;有信心吗?”
张燕闻言长叹口气;摇头道:“主公;这事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么?”
张燕的眉毛几乎是拧在了一块。忧愁着言道:“主公;不是老子矫情;你要是让老子冲锋陷阵;上阵杀敌。老子一个顶八个使可如今你让我干那娘们的活做的说客;老子最多顶半个用”
袁尚不满的敲了一下桌案;道:“让你当说客;又不是让你接客;怎么就娘们干得活了?”
张燕闻言踌躇道:“主要是那张白骑的脾气酸性;跟他娘的酸菜似的;我跟他不对付他如何肯应了我的召?同为张角部属的时候;就三天一大打;五天一大打;你让我去说他。老子这不是犯贱吗?”
袁尚闻言笑道了:“张白骑跟你不对付;总有跟他对付的东西人都有七情六欲;张白骑不喜欢你;可他或许喜欢吃喝女人什么的啊;咱们对症下药就是了”
张燕闻言长叹口气;摇头道:“张白骑这厮脾气尿唧的很;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钱;忒的怪人一个。”
袁尚闻言好奇:“喜欢钱的就是怪人。你这是什么逻辑?我也喜欢钱啊;你看我怪吗?”
张燕白眼一翻;深深忍住了向他脸上一拳挥去的冲动。
你还不怪;你都怪得冒烟了是怪兽
想了一想;张燕终于软下了口气;道:“这样吧?你给我预备五千金;老子说不定能试着说服张白骑;如若不然;老子却是一点招也没有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袁尚将胸脯拍的巴巴响:“没问题;我给你一万金;你现在就出发去关中办事;千万别耽误了时辰。”
张燕闻言不由愕然;不敢置信的看着袁尚;喃喃道:“一万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袁尚傲然一笑;颇为自得的扬声道:“我一直都是仗义疏财;视钱财如粪土;只是一直表现得比较含蓄而已;废话少说了;你即刻出发;绕路前往关中五关道口;先会和刘雄鸣;再去说降张白骑;然后等候我下一步的指示。”
张燕闻言起身;豪迈的爽朗言道:“诺”
说完之后;张燕又小心翼翼的看了袁尚一眼;询问式的开口询问道:“那个主公啊;钱呢?”
袁尚满面疑惑;不解的看着张燕;奇道:“什么钱?”
张燕的面色瞬时有点阴沉;咬着牙齿道:“一万金的说降钱啊刚说完就忘了你不是仗义疏财的吗?”
袁尚猛然一摆头;不屑的言道:“出来的急;钱没带给不了”
张燕闻言一个跄踉;险些没栽倒在地;恼声怒道:“不给钱;你让我怎么去说降他?一万金啊难道你要让我自己垫付么?”
袁尚无奈一叹气;冲着张燕招了招手;将他叫到跟前;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劝解道。
“笨呐;枉你原先还是当贼的呢;怎么业务一点都不熟练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白条的;难道你原先没有打过么?”
张燕嘴角直抽抽;肯定的言道:“没听过”
“白条都没打过;你的人生真残缺;以后跟外人别说你当过贼寇;丢人来来来;我今儿给你补一课。”
张燕……带着去给张白骑打白条的任务;张燕揣着一肚子子忧愁和怨气走了;袁尚和高干没有耽搁;即刻率领大部兵马;向着东郡安邑城而去。
而这个时候;钟繇所率领的大部兵马;也是兵临东郡边境;两军几乎同时抵达;没有二话;一南一北;直接依靠着东郡安邑城的边境安营扎寨;双方相隔三十里;遥遥相对;整个东郡的天空积累着浓厚的火药意味;大战即将一触即发。
钟繇抵达之后;候选、李堪、段煨三将随即前来请罪;三人虽然按照钟繇之计打败了郭援;可惜却是在安邑城受到了挫折。
三人身为前部先锋;以得胜之师去夺城池;本是十拿九稳的事;偏偏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郝昭手下;传将出去;又焉能不让人憋气委屈?
失去了先机不说;还落了面皮……关中联合军帅帐内。
看着拜在帐下的三人;钟繇的心中不由得来气;自己设计帮他们收拾了郭援;到头来连个小小的郝昭都收拾不下;折了士气不说;还丧了许多的兵马
真个是三个纯粹的草包废物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客将;钟繇早把他们路撸把下去了;还能由着他们在这得瑟?
可鄙视归鄙视;但终归是联合军;钟繇在面子上还需得做足。
亲自将三人扶起;又是好言安慰了一番;钟繇方才召集众诸侯商议对策。
“诸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