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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药的吓得一缩脖,顿时不吭声了。
拉着甄宓走出外围,甄宓的两个护院赶忙跟上,却被甄宓暗暗的打了个“走开”的小手势,随即很有眼力见的放缓了脚步,不在去追,只是远远的漫步跟上。
少时,两人来到一个胡同里,袁尚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甄宓几眼,叹口气道:“为什么这么做?”
甄宓的面色一红,低声言道:“前段时间,我得知了你麾下的邓主簿病重的消息,又听说了你这段时间的作为,知道你心下不好受,这不是想替你分忧么?”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心头不由的一暖,摇头道:“何苦如此,你纵然是想帮忙,咱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虽说你甄家不缺这些钱,可是如此便宜了那些江湖骗子,岂不是乱来?”
甄宓闻言摇头,叹道:“你这几日搞的一番大动作,闹得鸡飞狗跳,医生束手,不也一样是乱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势力,有实力,有权利,不怕得罪人。”
“有什么不一样,你有权利,我也同样有钱啊?”甄宓调皮的冲着袁尚一笑。
唉,在自己面前,又表现出那股聪明睿智来了,刚才跟药贩子买假货的时候怎么不这般较汁?
难不成我看着比假药贩子笨不成?
二人就这么默默的矗立了良久,甄宓突然一低头,对着袁尚轻道:“你弄疼我了”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却是还紧紧的抓着甄宓柔弱无骨的小手,此时方才感觉到一股滑溜溜,软绵绵的异样感觉从手指尖涌上心头。
袁尚想撤手放开,却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也舍不得撒开,只是那么凭空的抓着,而且还有越攥越紧的趋势。
甄宓面如朝霞,却是将头低的更深了。
“恩那个,谢谢你了”
二人之间沉默了许久,终听袁尚缓缓的开口欲打破这股尴尬的氛围,怎奈话一出口,却是将气氛变得更加的微妙。
甄宓将头一拧,低声道:“人家尽心帮你,你却只有谢谢两个字吗?袁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开玩笑道:“呵呵,要不我以身相许去你们甄家?就怕倒插门的女婿你娘不稀罕要。”
“我稀罕就行呗”甄宓顺嘴一说,接着猛然一愣,发现自己有所口误,急忙将头低了下去。
二人正起腻之间,却听胡同的深处传来一阵咳嗽,伴随着一个然的声音道:“乖徒儿,大夏天的,你这是要发春啊?”
袁尚和甄宓二人一愣,急忙将手撤开。
“谁?”袁尚转头瞅去,却见左慈和葛玄这两个行踪诡异的师徒,摇摇晃晃的从胡同的深处走了出来,左慈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之色,装模作样的扮神仙色,实则也是个彻底的假货而以。
袁尚见了左慈,顿时勃然大怒:“是你!你这老神棍,找你多长时间了,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活腻了想找死?”
说罢,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却被左慈抬手一挡,出口打断道。
“臭小子,刚见面就要大义灭师啊?不知道我老人家见你有难处,专门来帮你的么?你不是要找华佗的么,我老人家知道他在哪里不知好歹的孽障!”(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六十一章 寻华佗()
听了左慈的话,袁尚的心顿时活泛了。
这老神棍居然认识华佗?这是怎么个情况?
袁尚好奇的将目光转向左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这老神棍许久,方才缓缓的开口道:“老叫花子。。。。。你真的认识活脱?”
左慈闻言顿时气蹦的三丈高,放声怒道:“谁是老叫花子?小崽子忒的不会说人话!我是你师傅,师傅!”
旁边的葛玄急忙一把抓住左慈,低声在左慈耳边耳语道:“仙师勿急,收徒之事不可cāo之过甚,不然反得其厌,还是先告诉他华佗的事情要紧,也好博个善结。”
“屁话,我老人家神机妙算还用你教,一边凉快去!”
左慈愤恨的一甩手掌,接着愤愤不平的将头转向袁尚,开口道:“我老人家在河北,近rì看你连下三榜,知道你寻华佗和张机寻的甚急,那张仲景昔rì曾任长沙太守,后虽辞官,却也是心系荆南一族,与你袁氏一南一北几乎横夸了整个大汉朝,你想找他简直是就是扯淡,倒是那沛国谯郡人华佗,无有仕途功名在身,倒是易于寻找,其少时曾在外游学,钻研医术与我相熟。”
袁尚甄宓二人闻言顿时一醒,甄宓倒好,袁尚本人瞅着左慈的目光中,则明显多了几分火热,多了几分期盼的感觉。
“左神棍。。。。”
左慈眉毛一挑,就要发怒。
“左仙师。你真的认识华佗?知道他在哪吗?”
左慈闻言顿时挺起了胸脯,一副认遍四海,俯瞰五岳的江湖气概。
“那是!我老人家和华佗,自年轻时便已是相识,这不前几rì还一起在这附近喝酒来着,乖徒儿若是用我的面子去寻他,那老东西岂敢不从?必是屁颠屁颠的前来相应。”
袁尚听出了左慈话中的道道。闻言忙道:“如你说来,华佗此刻莫不是正在河北地界乎?”
左慈信誓旦旦的点头道:“然也!”
袁尚闻言好奇,道:“他不是沛国谯郡人么。跑到河北来做的什么?”
“上次去温县,偶然碰上了这个老药虫,却是甚巧!听他说来河北。是因为这里战事连年,伤病颇众,但由于你上次的榜文,那老儿却是不敢在行医了,最近好像是改行开始卖什么狗屁假药。。。。是仙药啊,据说还是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的那种,吃了能增二十年的阳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物件。”
袁尚和甄宓闻言顿时一愣,互相转过头望去。两对双目,四只星眸,当中包含的都是深深的诧然。
三千年一结果的增寿药,这东西听起来,咋这么似曾相识呢?
“仙师。你知道那华佗现在在什么地方?邺城吗?”
“还能在哪?这邺城的世家子弟人傻钱多,排成一行个顶个的冤大头,卖假药不在这还能在到哪去发展?”
袁尚闻言浑身一颤,忙道:“那可否领我去与其相见一面?”
“找你不就是为这事吗,乖徒儿,徒儿媳妇。咱走人!”
**************
左慈引路,袁尚与甄宓一同跟上,不多时便到了邺城东郊的一座小茅屋偏房,茅屋很简陋,流水淙淙,鸟鸣林幽,其外的苗圃种植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有些普通,有些稀有,看似杂乱,但明白个中之理的人都知道种植之人是按照药的热寒而分类栽培的。
左慈当先敲了敲房门,少时,便听“子噶”一声响动,却见适才在夜市卖甄宓仙药的老头打着哈欠,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那老头看见左慈先是一喜,张口就道:“左大蛤蟆。”
接着扭头看了看他身后的袁尚一行人,老头先是一愣,然后面sè大变,抬手“咣”的一声将房门给带上了。
“还真是他?“袁尚和甄宓不敢相信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噗嗤”而笑。
左慈见华佗当面摔门不给他面子,顿时急了,忙上去咣咣的一顿敲砸,边砸边高呼道:“华老儿,是我老人家啊?几rì不见如何不认识我了!鼓动药鼓动傻了!”
茅屋里面,传来了华佗愤怒的呸声道:“左大蛤蟆,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混账!你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说亲如兄弟,也算是臭味相投,可你今rì居然领个打假的来掀我的台!忒小人了!别忘了你这神仙也是个赝祸!惹急眼了,我一样给你掀把出去!大不了咱俩鱼死网破!”
左慈闻言,白眼一翻,奇怪道:“什么打假的?华老头你脑子没病吧?还悬壶济世呢,抽空也得给自己治治啊。”
“装什么糊涂!你后面那一对男女,就是刚才在夜集拆小老儿台的!如今又被你领了来,左老蛤蟆安的什么心?”
左慈闻言不由大惊,转头问袁尚道:“真有此事?”
袁尚尴尬一笑,点头道:“我们和华神医之间确实是有点误会。”
那边厢甄宓走上前来,轻轻的拍了拍门道:“华神医恕罪,我二人适才不知神医身份,误会了神医的医心医德,实在惭愧,今rì来此,却是有事相求,还望神医海涵,开门一叙。”
屋中沉默了半晌,少时,方听华佗缓缓的开口道:“这位小姐说话倒是一直挺中听的,不似你旁边的那个男的,刚才在市集上说话凶巴巴的,还好噎人。。。。。小姐,你心里惦念的那个小郎君,该不会就是他吧?”
甄宓闻言,面sè顿时红了。
华佗却没有歇口,继续道:“那你这眼光可不怎么样,你瞅瞅这男的,除了长相像点人之外,跟小姐你一比哪还有丁点的优势,你这不把自个往牛粪上插么?”
袁尚知道华佗是在借机找回刚才在市集上的场子,微微一笑,也不还嘴,拱手道:“在下袁尚,因朋友患有顽疾,难以治愈,听闻华神医医术不凡,出手几有起死回生之效,故而特来请神医出诊,适才有得罪的地方,你就当是个屁,任他烟消云散了吧。”
华佗躲在屋里,闻言不由感慨,道:“你倒是挺够意思,现在的年轻人,自己快活都来不及,哪管朋友的死活,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小子袁尚。”
华佗的声音猛然变得锐利:“你就是袁尚?”
“对。”
“好啊,好啊。。。。。。。袁尚!你等着!”
说完,便听茅屋中兵兵梆梆的响起了一阵找东西的声音。
少时,只见华佗猛然将门拉开,手里提溜着一个锄头,满面怒火的对着袁尚,张口便骂。
“兀那昏聩之主,小老儿我好端端的游走天下,行医救济,哪里曾得罪过你一分一毫?你可倒好,连下三道榜文,不但断了小老儿行医的财路去卖假药,还编排着将我的首级悬赏万金?当我们卖药的都好欺负是不是?招你惹你了。。。。。。。。今rì额便与你并个死活!”
说罢,挥舞着锄头就向着袁尚冲去。
袁尚急忙一把架住华佗的锄头,将他的兵器定格在空中,无奈笑道:“华神医,我此举乃是不得已而为之,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年轻,犯错误是很正常的事,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回去就把你的悬赏令撤了,再出榜文,向天下郑重其事的给你们医者道歉,你看如何?”
一旁的左慈和甄宓也急忙上来劝解,说了好半天,方才将华佗的一口冤气给捋顺了过来。
华佗见袁尚诚心道歉,再加上旁边众人的悉心劝解,也是慢慢的消了胸中之气,但见他愤愤的将锄头扔在了地上,转身回了茅屋。
袁尚急走了两步撵上华佗,道:“华神医,我那位朋友的病势严重,只怕是拖延不得,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华佗回首白了袁尚一眼,喃喃道:“我若是随你去出诊,这人倒是救的回了,小老儿我这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的仙药没人照顾,岂不全毁了!”
袁尚心下对其嗤之以鼻,但面上却很是敞亮仗义。
“多少仙药,卖多少钱,袁某一手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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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袁尚机缘巧合的找到了华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