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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攻城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随着袁尚后阵火箭的腾空而起,冀州兵马开始四面攻城,临淄的外围城郭顿时炸开了锅,成千上万人的冀州兵蜂拥而上,打了青州守城兵将一个措手不及,青州醒着守城的兵马未战就纷纷胆寒了起来。
青州四面楼上的城郭,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冒起浓烟,火焰窜闪,城郭几乎在没有多大反抗的前提下便被袁尚所带来的军队攻陷。
熊虎之将王双手提六十斤大锤,率领着一众灰霜营的将士,如同猛虎入羊群,直奔城内屯兵大寨而走,到处都是士卒鬼哭狼嚎,战马惊嘶狂窜的声音,街道之上,熟睡的人户家家点灯,往来奔叫,一时闹得整个临淄城都骚动起来。
吕玲绮亦是与王双同走,在后阵率领弓弩手不住的向兵营大寨射出火箭,取的都是外围的营房,只要外围火起,那么在内围营帐的熟睡者便休想能逃出生天。
四处都是狼奔鼠窜,慌忙失措的青州兵。
王双徒步而走,手舞大锤,直入青州兵军大寨,如风雷滚滚,一时间无人敢戳其锋芒,恍如一只食人的猛兽,顷刻间被他击倒的士卒就不下百人。
“贼子尔敢!”
一声咆哮。只见一个大汉手持矛以雷霆之势刺向了王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袁谭手下的亲信大将汪昭。
王双眼见汪昭身着的甲胄盔铠不是凡品,心知其定不是泛泛之辈,在青州军内定然是地位颇高,心下不由大喜过望。
方刚投奔主公,这第一阵便可立下如此大功,岂不快哉?
锤矛相交,只是一个回合,便见汪昭如遭重创。连退五步,空门大开。
王双不给汪昭反应的机会,手中风火大锤来回舞动,如狂风飞旋,兵兵乓乓的霎是威武。
五个回合之后,便见汪昭手中长矛腾空而起,自己则是一个屁墩蹲在了地上,刚想有感而发说点什么,却见王双将大锤往肩膀上一扛。右手沙包大的拳头当头而至,“咣”的一下子砸在了汪昭的面门之上。
王双哈哈大笑,摇头道:“给我绑了!某家在此战的功绩,却是落在这匹夫身上!”
可怜汪昭乃是袁谭手下大将。平日间也功勋卓著,今日碰到了王双,连个屁都没打匀呼,就被对方一拳削翻在地。
四门齐攻,临淄城外郭被制,谅青州刺史府内,焉能没有动静?
袁谭此时正搂着一个美貌的小妾正在高卧而眠,突听阵阵喊杀声顺着深夜的清风传入自己的耳中,心下顿时大惊。睡意全无,急忙起身掀被,持着兵器茫然四顾。
那适才躺在袁谭怀中的小妾此刻也是睡眼蒙松,被这一番动静惹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用被褥裹着凹凸有致的玉体。好奇的看着光着膀子,站在地上面色有异的袁谭,道:“将军,这么晚了,城内怎地还这般喧哗。莫不是哪个将军在练兵不成?”
袁谭面色发白,牙齿不停的打着冷颤,一股极为不妙的感觉瞬时涌上了心头。也不理会那床上的尤物,抬脚就要往卧室的门外冲。…;
刚跑到门栏的正前方,却见大门“咣”的一声被人用脚踹开,但见袁尚领着一众兵户,一脸漠然的走进房间,看着刚从春梦中警醒的袁谭,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你们两个!是不是非法同居的干活?把结婚证拿出来验验!”袁尚冲着袁谭一伸手,很无耻的道出一句。
袁谭恍如雷击,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袁尚,又瞧了瞧他身后杀气熏天的兵卒,瞬时间,心中的灯泡已是被悄悄的点亮,已然明白了今日发生的一切。
“袁显甫!”
袁谭哆哆嗦嗦的抬手指着袁尚的鼻子,悔恨无地的放声怒骂:“你你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如此的毒计算计于你的亲兄长,你等着!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袁尚闻言不由一愣,转头看了看身后一起同来的士卒,道:“我大哥心虚了,说话有点不着调,我半夜突击扫黄,肃整人间歪风邪气,为国为民,哪会遭什么报应?”
众人闻言不由得尽皆抬手擦汗。
袁谭的面容已是变得扭曲,身体剧烈的打着哆嗦,想张口再骂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当如何开口。
却见袁尚轻轻的一摆手,冲着身后的士卒道:“扫黄打黑,无上光荣,就是亲兄弟也得大义灭亲!这俩人非法同居,来啊,绑了绑了!一会审讯的干活!”
袁尚话音方落,便见灰霜营士卒如狼似虎的奔扑向袁谭,七手八脚的卸了他的兵器,又是一顿绳索捆绑,将袁谭如同粽子般的绑了个结实,然后押往正厅。
袁谭奋力挣扎,怎奈自己光着膀子,一袭单衣,如何能是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铁甲的对手,只得一边被生擒,一边高声怒喝袁尚。
“袁显甫!用诡计暗算于我,算什么好汉?用能耐,你与我在战场上一决雌雄”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一个士卒用袜子将嘴堵上,只得一个劲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袁尚看着袁谭,不由的冷笑一声:“战场上一决雌雄?对不起,我的心思都留着在怎么对付曹操的身上,没时间陪你,而且河北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负担陪你打消耗战。”
说到这里,袁尚将头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笑道:“小妹妹,别怕,我们是好人,来救你的。”
女子用被褥捂着胸口,面色苍白,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唉,真可怜,你一定是被袁谭强迫的吧?”
女子闻言一愣,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袁尚双目一瞪,不满道:“纪检官员面前,不许说假话!”
女人也算聪明,闻言急忙改口道:“是,我是被他强迫的……非礼妇女,罪加一等!大哥,你太禽兽了!”
灰霜营士卒纷纷应和着点头:“禽兽,真是禽兽!”
袁尚又问那女子:“多大了?”
“十七……还是个未成年的?大哥,你是畜生啊!”
灰霜营士卒们一头应和:“畜生啊!”
袁谭……未完待续)RQ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处 置()
五万兵马,乘着夜色,采取千里奔袭的闪电战法,一夜间拿下了青州的首府临淄城。
虽说袁尚曾作出过布置,出檄文责骂袁谭不孝,令其在河北尽失士子之心,但在袁谭没有反叛的情况下,袁尚出兵攻打了自家兄长,他的声明在河北势必还是会大幅度下跌,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是谋兄的小人。
但即使如此,袁尚并不后悔。
能用这么简单而迅速的一战,除掉袁谭这个潜在于河北的巨大祸患,无论是对于河北的百信居民还是袁氏子弟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福泽。
被别人骂也好,被别人指责也罢,只要河北安定,元气不伤,袁尚不介意让闲来无事的老百姓拿他的话柄。
人生自古谁无死,反正不会被骂死。
骂骂更健康啊。
更何况,曹操封了袁谭为冀州牧,想用袁谭当钉子祸害袁尚,所谓礼尚往来,袁尚偏就要把这颗钉子拔了恶心曹操。
朝廷封的冀州牧没了,有能耐你再封一个?封几个我给你撸几个!
以有心算无心,以精锐之兵攻打在沉睡中的无防守之众,仅仅是经过一夜的时间,临淄城已为袁尚所得。
敌方勇猛,主帅被擒,再加上河北四州本一家,临淄城内的兵将在从睡梦中醒过来之后,知道了抵抗无用,随即纷纷的弃械投降,表示愿意归顺。
毕竟,袁尚才是名正言顺的河北之主。虽然没有冀州牧的头衔,却也占有着中正的名分,归降他,并不算是叛变之举。
清晨的骄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经过了一夜战事的临淄城被阳关的沐浴了全身,仿佛刚刚经过神圣的洗礼,显得光彩而夺目。
袁尚位居于青州刺史府的主位上。看着下方被绑缚的袁谭,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兄弟之间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是命运。是天意,还是人心?
袁尚承认两兄弟闹到今日,虽然一开始就是袁谭处心积虑。想要对付他,但其中亦是不乏没有自己的过错。
若是自己能够多一点包容,多一点忍耐,多一点耐心,多一点感化袁谭的毅力。
或许今日的两兄弟,就会是以一种另外的形势面对彼此吧。
可惜,袁尚终究只是一个势力凡人,不是圣人,他做不到对袁谭过分的包容。
世事如棋,天下间又有什么是绝对的对。什么是绝对的错?
看着满面阴霾,一脸毒辣神色的袁谭,袁尚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苦笑。
“贪欲毁一生,野心穷三代。两者若不沾,必成高富帅,大哥,你走错路了。”
袁谭闻言,双目中猛然暴起狠戾的光芒,起身冲着袁尚吼叫道:“袁显甫!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要杀便杀,要刮便刮,休要拿口舌压人,我袁谭今日中了你的奸计,乃是天命,但我誓死不受你这竖子的侮辱!”
袁尚深深的看着袁谭桀骜不驯的面容,心思慢慢的变得深沉。
“大哥,不管咱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都不会杀你,毕竟是同父之兄弟,若是真的杀了你,岂不是让九泉之下的父亲死不瞑目?我会把你送到邺城,从今日起,青州的政事军务便与你再无半点关系,你安心养老去吧。”
袁谭冷笑一声,道:“袁显甫,休要对我使这些之计,老子我不吃这一套!你今日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一定还会让你知道我袁谭的厉害”…;
袁尚懒得与袁谭争辩,只是挥了挥手,道:“将他带下去,与其府内家眷一并送往邺城安置,不可缺了衣食,让我大哥好好的做一个富家翁吧。”
“诺!”
袁谭着膀子,在一众侍卫推推嚷嚷的拉扯下,被带下了厅,一边被拉却还听他一边高声怒喝道:“袁尚!你今日不杀我,我日后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你我之间,究竟谁才真正的配做袁氏之主!谁才是真正的四州之雄,你等着啊哈哈哈哈~~~”
看着袁谭被侍卫们慢慢的拖下,袁尚不由的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疯了,这是真疯了。”
随军一同而来的沮授早已是迈步上前,对袁尚拱了拱手道:“主公,不杀袁谭虽然是对您的声名有利,但此人毕竟与您势成水火,今日事后,更是新仇旧怨难以化解,即使是在我军的眼皮子底下闲居,日后只怕还是会惹出些祸患,不如早做打算为好。”
沮授话说的婉转,其意却很是明了,既然已是兄弟反目,何不斩草除根,反而留这祸患在身边,就算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日后只怕还是会有所疏失,不如杀!
却见袁尚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知道我大哥不是个老实的主,三天不搅牙就能把他给憋死,但我不能在父亲刚去世没多久,就手刃手足兄弟,否则日后待我百年之后,又有何面目去见父亲于下?况且,我留大哥一条命,却也是为了今后做一个长远的打算。”
“为今后做一个长远的打算?”
沮授闻言一愣,道:“主公此言何意,请恕沮某不甚了然。”
袁尚轻轻的摇了摇头,做了一个神秘的手势,低声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