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仙师潇洒的将剑往身后一背,大模大样的来到了袁尚的面前,嘿然笑道:“区区妖孽,想不到还是个性情中人,还知道怜惜妇人啊?也罢也罢,我老人家给你这个机会!”
说罢,左慈将吕玲绮的宝剑往袁尚面前一踢,然后轻轻的勾了勾手指头,摸样很是欠扁的风骚。
后边厢,葛玄见状有些担心了,忙道:“师傅,除了妖咱就走吧!还给什么机会?何苦跟他周璇?”
“你懂个屁!”
左慈回头骂了一句:“没看出来吗?我老人家这是戏谑!调戏!调戏懂不懂?不懂滚一边待着去!”
葛玄闻言不吭声了。
仙师这是得意忘形了,天下妖怪一向狡猾,万一这妖一会使诈,师傅恐怕讨不得好去。
怎么办?
葛玄刚想到这里,却见袁尚已是执起宝剑,头上顶着个大包,起身去战左慈。
不管这老头今日是来除妖还是来耍疯的,但他胆敢伤我女人,就凭这一点,今日说什么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后面的三个,是我的人!
我袁尚可以偷奸,可以耍滑,可以不要脸!但是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别人手里吃亏!
身为男人,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不如挥刀自宫来的痛快!
等会她们三个。好像还不是我的女人吧?
不管了,是不是等会再说,先把这老王八料理了!
袁尚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凭心而论,却还不如吕玲绮,吕玲绮在左慈的超卓剑法之下,尚走不出十个回合,袁尚虽然空有些力气,可惜剑法招式却远远地不如左慈精妙。如何能敌?
果然,只见左慈单手舞着桃木剑,右手掐着腰,跟猫耍耗子似的。与袁尚在场中来回交错比拼,悠然自得,尽显半仙之体的能耐。
“啪——!”
三合之后,却见左慈的桃木剑寻了一个空隙,又敲在袁尚的头上,顷刻间又起一个大包。
“嘶——!”袁尚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咦?还没死?不对啊!是妖怪的话被我老人家仙剑一劈,骨头渣子都应该死干净了,怎么光是起了俩包?有蹊跷!”左慈一边摸着胡须,一边暗暗奇道。
“你个老王八!”袁尚摸了摸头。舞剑再攻。
又是三个回合,一剑又敲在了袁尚的脑袋上。…;
“嘶——!疼!”
“唉?又是一包!不对啊!再来!”左慈心中疑惑了。
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
一包接一包啊。
袁尚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头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口中还自言自语。
“嘶——!这老王八莫不是佛祖派下来度化我的?老子都要被他打成释迦摩尼了狗日的!”
看着蹲在地上,一个劲捂头的袁尚,左慈的心中泛起了嘀咕。
“若真是妖物。按道理在我老人家的神剑下,早就应该早就灰飞了,怎么光长个不见死呢莫不是这小子,其实真是个人?可是,他分明是祸乱天下的妖星啊”
说到这里。左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远处倒在地上的吕玲绮,以及在她身边低声呼唤的甄宓和夏侯涓三女,心中猛然一惊。急忙抬头望天,掐指去算。
“男的呈祸乱之气这三个女子竟却是祥云拱照,一为洛水主福祥之星,一为东宫天狼主征战之星,一为紫薇中天下主安平之星,三福星祥云笼罩,承托着祸乱之星,呈祥云东来之势,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我老人家看走了眼,这男的,表面上是灾祸,实则乃是牵动中原各祥瑞东来的紫气?帝胄之姿这,可能么?”
左仙师心下杂乱,神游太虚,一时间竟然是想的出神了。
临战之时,岂可随意转思,左慈老儿今日却是收到了一个天大的教训。
却见蹲在地上的袁尚猛然起身,趁着左慈出身思量的空隙,咬牙切齿,一脚直入左慈的中宫,恍如电光火石,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咔啪——!”
左慈掐算的手顿时停住,一种被电击的感觉由胯下缓缓的升至全身,传至每一个汗毛孔上。
老人家愕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起脚阴笑的袁尚,豆大的汗珠顺着腮帮子缓缓滴落,似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来这一手!
一记撩阴腿,世界真凄美!
“啊~~~~!”
左慈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悲鸣,凄凄惨惨切切,让人闻之揪心,视之流泪。
“妖孽啊妖孽!”左慈捂着裤裆,缓缓的跪在了袁尚的面前,老人家面容抽搐,胡须不停的抖动。
葛玄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仗剑护持住仙师,不让袁尚得寸进尺。
“仙师!仙师!您怎么样?他他踢哪了?”眼看着师傅疼的撕心裂肺,葛玄不由的急忙出声相询。
“孽障啊!真是个孽障啊!我老人家的仙根,仙根清妹啊!左慈对不起你啊,许诺给你的仙娃这下都没有了!完啦!呜哇哇哇——!”
“左慈?”袁尚捂着头上的包,闻言不由的一愣:“这个名,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出榜招贤()
年年打燕,今日让燕捉了眼,人一旦年纪大了,就总容易犯糊涂,好走神。
走神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也得分个场合,该走神的时候可以溜号,不该走神的时候,一定要集中精神。
左仙师就是没把握清楚这个尺度,所以说,老头今天悲剧了。
裤裆因为剧痛而传来一阵浓浓的湿意,左慈老头的眼里闪烁着两点晶莹的泪花,很凄婉,很诗意,充斥着无尽的沧桑,包涵着难以言齿的苦水。
“孽畜安敢如此对待本仙!甚是无礼!老天爷会惩罚你的!”左慈的声音有些嘶哑,比之刚才变得有些尖,有些细,不知道是不是卵蛋碎了,要变身之前的前兆。
袁尚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不管不顾,只是瞅着左慈老儿一个劲的冷笑。
葛玄见袁尚冷笑,怒气顿生,气道:“仙师休怒,且让徒儿我替你报仇!”
虽然看不惯左慈平日里的一些作风,但老头毕竟是他的相濡以沫,朝夕共处的授业恩师,感情非常,如今见师父遭了人家的暗手,顿时心如刀绞,岂能不怒?
再混蛋那也是师父啊!
葛玄露胳膊挽袖子,正要往上冲去帮师父报仇,却见疼的哆哆嗦嗦的左慈猛然一把揪住葛玄,一边摇头,一边颤巍巍的开口道:“不行徒儿不可造次此子不可杀也!”
葛玄闻言顿时懵了。
一会要杀。一会又不要杀。到底是要不要杀啊?
“仙师,可您刚才不是还说,要除妖来着吗?这刚多大一会,便又是改口了?到底是除还是不除啊?”
葛玄不明所以,脑瓜子嗡嗡疼,他发现自己真的有点跟不上仙师的思路了,仙师的想法太超卓了,太跳跃了,太过天马行空了!
难道成了半仙之体的人,说话办事都是这么的不着调?
左慈出奇的没有理会葛玄的质问。少有的深沉盯着袁尚,缓缓道:“此子不是妖星,而是一个异数!我老人家一时不慎,险些看走了眼!你我乃是修行之士。不可随意造孽。”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面色有些薄怒。
这老头说我艺术?怎么说话呢?这不明显骂人呢吗?
左慈在葛玄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摇头叹道:“异数,确实是异数!此人降世,扰乱世间格局,也不知道对天下苍生而言,是福是祸哉?”
“唉,也罢!就让我老人家秉天持正,亲自督导这个小子。看看这世间之大势,在他的影响下,究竟会与天星显相产生什么样的不同来吧,小子!跪下给我老人家磕头!”
袁尚闻言懵了。
“磕磕什么头?”
左慈摸了摸胡须,仙风道骨之色尽显无遗。
“拜师头!”
这一下子,不光是袁尚,就连其身后甄宓,夏侯涓,以及葛玄尽皆懵了。
刚才还要打要杀的,现在就要磕拜师头。这老头是何方异兽,是非观念居然变得比喝水都顺溜,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语?简直匪夷所思。
袁尚张大着嘴巴看了左慈半天,面色一紧,道:“你擅闯我袁氏灵堂。拿着一把烂木疙瘩,兵兵乓乓的削我一头包。现在反过来让我给你磕头拜师傅?你觉得我是被你敲傻了还是你本身就是个疯子?”
左慈闻言一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点头道:“你这话,倒也是这么个理儿,也罢!拜师大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促成的,不能着急为师今天跟徒儿你有些误会,磕头的事就暂且缓一缓,为师且先回去,过些时日等你想通了,再来寻你磕头不迟。”…;
说罢,老方士伸出右手,从怀中取出一卷脏兮兮的竹简,隔空扔给袁尚,慢条斯理的道:“为师有秘法三部,名为《遁甲天书》,其分为《天遁》《地遁》《人遁》三卷,天、地两遁讲的都是观星炼丹修仙的事,跟你没啥狗屁关系,倒是这《人遁》一卷,乃是讲的君道,臣道,人道,天时地利,治国修身,兵家阵法,奇门遁甲,御人之术的人事章篇,拿于你去参悟参悟,日后也好少走些弯路,为天下造福!就算是为师今日给你的见面礼了。”
袁尚眉头一皱:“啥?啥假书?”
却见葛玄皱着眉头,眼巴巴的瞅着地上的那卷竹简,咽了口吐沫道:“仙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咋不知道你还有这秘籍呢?如何随便就给了他,不给我,仙师,您此举有些偏心了!”
“废屁!那《人遁》篇幅里记载的都是人政兵家之事,与你有个狗屁关系!回去练你的房中术得了!”
说罢,左慈便在葛玄的搀扶下,一拐一瘸的夹着蛋走到了院落门口,临行时还不忘回头摆摆手,道:“徒儿,那为师就先走了啊。”
“谁是你徒弟!滚!”
左慈微微一乐:“我这弟子真洒脱。”
说到这里,便见二人的身影在院落门口一拐,姗姗离去,缓缓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帘之中。
次日,守在院落门口的一众灰霜营侍卫方才一个个幽幽的转醒,原来却是左慈老儿常年炼丹,丹药炼的没什么进展,药磺朱黄之术却是玩的比较精通,也不知是用什么迷药,将一众侍卫迷昏过去,方才入内而来。
灰霜营侍卫一不小心为左慈所算,纷纷前来袁尚面前请死,不过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一袖子带过去了,让众人心存感动。
不过从此之后。袁尚身边的守备力量倒是愈发的加强了。
三女在袁尚的嘱托下。也是没有将这事告诉刘氏,唯恐增添其忧虑,不过她们三人从此之后每日俱至,往袁尚那里却是勤快了不少,期间也有互相攀比不忿,争风吃醋之事发生,亦是不需言表。
倒是那本被左慈遗留下来的《遁甲天书人遁篇》,守孝无事时,袁尚也是信手翻来看看,当真还记载着不少的兵家战阵。排卒布阵之法,其中有些亦是新奇的布置古书未载,不过具体有没有用,却还在两说之间。
一个老疯子留下的破竹简子。能有多大用处?
转眼之间,一个月守孝之期已过,袁尚最后一次拜祭袁绍的灵位,返回大将军府,开始了正式的执政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