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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是我想抓紧,就能长出大胡子的事儿吗?
马小军见我没理他,转过头又跟阿坤说:
“小坤,把你剃须刀借班长用一用!”
阿坤看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重柜子里掏出了自己的剃须刀递给他。
接过剃须刀的马小军挺高兴,对着镜子开始刺啦刺啦的刮胡子,一边刮还一边说:
“娘的,这死胡子真烦人,跟特么韭菜似的,哗哗的长!我得想个啥招,让这破玩意不长了呢。”
阿坤看着自己的剃须刀刮着别人的胡子,心里犯恶心的他没说话。
我也没搭理这二货!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跟他不是一个星球的,这货太缺心眼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哥们说的话,给我感觉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不着调呢?从小长这么大,我没见哪个大老爷们,没事儿琢磨自己怎么不长胡子?
我真像跟他说:你丫把自己骟了当太监去,到时候肯定没有胡子了!
很可惜,此时的我,真不好意思去挤兑一个士官!不是怕他,这条缺心眼的哈士奇,没什么可畏惧的。只是看他资历高,不得不给他留面子罢了。
关于缺心眼儿这种现象,我一直觉得这应该是一种疾病,也可以说是属于一种智力障碍的轻度残疾。
我本不想过多的描述某些人的生理缺陷,可有些人缺心眼的程度,实在可以用震撼来形容!
不是我夸张,真的震撼,真的,震得握脑袋嗡嗡的……
这种来自“哈士奇”的震撼,是发生在借剃须刀的两天以后。
记得那天是周末,我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看杂志,就见马小军穿着便服拎个黑色的塑料口袋,鬼鬼祟祟的开门进来了。
我知道他上午早早的请假外出了,可我很纳闷,这才十点多,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早呢?
前文说过,部队请假不是那么容易,想外出的人很多,可名额就那么几个,没特殊情况的话,很久才能排上一回。
也正是因为外出不容易,我们平常出去,不玩到最低消假时间,绝对不会回来的。
马小军今天很反常,12点到假,十点就回来了,给人感觉还有点鬼鬼祟祟的。
他看我盯着他看,摆摆手说道:
“别看,别看,转过去!小屁孩子,瞎看什么?”
看他这个样子,我不免疑惑,这是搞得什么飞机?莫非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尤其是他拎着的那个塑料口袋,见我在屋,他还躲躲闪闪的放在背后。
难道是这货买了什么好吃的,想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吃?给我们来个被窝里放屁,独吞?
可不像啊?马小军虽然平时有点彪了吧唧的,可这人并不抠门!平时他有啥好吃的、好喝的,不都是跟着班里的哥几个可劲造啊?
莫非时什么违禁品?嗯……这个可能性该大一些,不然也不能这样偷着偷偷摸摸的!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
记得在新兵连的时候,有一天我们晚上睡觉,刚要睡着,就听屋里总是发出嘎巴、嘎巴、呲溜、哧溜……的声音。
起初我们以为闹耗子,可禽兽班长打开灯怎么找也找不着!
大家刚要睡着,又开始嘎巴、嘎巴、呲溜、哧溜的……
禽兽班长急了,说是有人大半夜的偷吃东西呢,还强烈怀疑是在他上铺的我干的!
但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当然不承认。直到禽兽不甘心的把我整个床铺翻了一遍,啥也没有,这才作罢。
你说我睡得好好的,让禽兽这通折腾,这给我气的!可禽兽跟个秃尾巴狗似的,我也不敢发作。
躺那半天,寻思着接着睡吧,唉……屋里又开始嘎巴嘎巴的!
这回大家都学精了,谁也没吱声,悄悄的四处查看。
老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可能是连续几次“作案”都没有被发现,这货有点忘乎所以了,居然偷吃东西的时候,没有把被子盖严实,隐隐约约的从他被窝里透出点光亮。
得了,这回终于被我们发现是谁了,整了半天,就是我对床的老大干的。
还没等我问老大吃什么好吃的呢,禽兽一骨碌爬起床,迅雷不及掩耳的将老大的被窝掀开!
这一掀开可倒好,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我起身一看,好家伙,两瓶牛栏山小二锅头,两袋酒鬼花生。
我说怎么总是嘎巴嘎巴、呲溜呲溜的呢,感情这哥们整在这嘎巴一口花生豆,哧溜一口二锅头呢!大半夜的干这事,亏他能想的出来!
以前听老大说过,他就好来两口小酒!可新兵连是啥地方,不年不节的能这么干吗?那不明摆着找刺激吗?
完了……这货是馋酒馋疯了!我当时很纳闷,管理那么严的情况下,老大到底是在哪搞的这些东西?
不过现在这变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大铁定要被禽兽班长操练了!
也正如我想的那样,老大被禽兽扭着耳朵就给提溜走了,紧接着就是一小时的深蹲起立,搞得老大差点拉跨!
(本章完)
第76章 一劳永逸?()
人嘛,总会有点好奇心,我也不例外。转过头看墙的我,越想越好奇!我真是搞不懂,以马小军这个士官的身份,对于他来说还是违禁品,那到底得是多不被军队允许东西?
难道这哥们在搞什么违法犯罪活动?想想以马小军那“哈士奇”一样疑似间歇性精神病的表现,我不得不怀疑:这哥们不会是个信斜教的傻轮子吧?
这还真说不准!搞不好,这小子洗脑书看多了,从外面弄回来了点汽油或者爆炸物啥的,哪天找个什么机会,喊着李老师、XXX法好的口号,直接特么殉道了!
听着后边哗啦哗啦响的塑料袋声,我不由得有些紧张。
这哥们想干嘛?莫非现在就要掏出爆炸物点着,然后喊着口号直接嗝屁吗?
不行,我得阻止他!兄弟一场,咱不能眼睁睁看着马小军走向绝路不是?
想到此处,我一个轱辘就跳下床!刚要上前阻止,可看到马小军手里的东西,我却愣住了。
那是一个精装的纸盒,纸盒上面画着一双光滑的女性美腿,不得不说,这双腿很美,诱人且性感。看样子还是新的,塑料包装都没拆开。
这种精装纸盒我以前在商场见过,好像是一种进口丝袜,据说那些在公司上班的白领丽人,特爱穿着这种高档的肉色丝袜去勾引老板。
我咽了口吐沫,心里感觉一阵恶寒!这马小军,这死变态,我还替他担心的想阻止他!
搞了半天,原来这孙子偷偷的买了双丝袜回来,他想干啥?这里又没有女人,难道他要买回来自己穿上?这是要当伪娘的节奏吗?真没想到,马小军居然是个变态!我特么还以为是什么爆炸物,还想着阻止他呢!
不过你还别说,这玩意穿他身上,绝对特么比任何东西都更有爆炸力!
试想一下,一个身高178,体重75公斤中的壮汉,当他穿上那双超薄的肉色丝袜,等那满腿的粗毛刺破丝袜漏出来,他在一抚那满嘴的络腮胡茬,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香艳画面……不行了,我要吐了!
诶丫我去,看着马小军在那拿着一盒丝袜在那认真研究的模样,我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掉出下来了,这简直是太恶心了!
“你干嘛呢?毛毛愣愣的!”见我一骨碌跳下床,马小军转过头问道
“班长,不好意思啊!我那个……尿急,先出去一下!您慢慢试,您慢慢穿,我什么也没看见!呵呵”
“你等会!什么慢慢试?慢慢穿?你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咋把我搞糊涂了呢?”
我穿上鞋走到门口,很警惕的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没有说话,心里一阵懊悔。直接说走就完了呗,提什么慢慢试、慢慢穿啊?不是我胆小,这种丑事被我撞破,万一马小军在恼羞成怒干出点什么过激行为呢?好多恶性案件,不都是凶手恼羞成怒后做的?
马小军见我脸色阴晴不定,感觉很纳闷,继续追问:
“咋的了?你有病啊?好端端的抽什么风呢这是?”
我笑笑没回话,打开门就要走。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马小军似乎感觉出来了有什么不对,扬了扬手里的盒子叫住了我说道:
“小刘!你说的是这个?我刚买的!我不像你,我确实有这方面需要!不让你看,是我觉得不太好意思!看你神经兮兮的样子,这东西有什么不妥吗?”
“我……我当然……跟你不一样!你有需要……你……你自己慢慢需要吧!没什么……不妥,我……我走了!”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见我要走,马小军赶忙又叫住了我说道:
“不是,你等会儿,话还没说清楚呢!刚才你说这玩意能穿?咋的,你懂这个?来来来,跟班长研究一下!”
诶呀卧槽,这臭不要脸的?还要跟我一起研究?我实在是让马小军连气带恶心的弄急眼了,心一横,我直接就破口大骂:
“滚犊子,谁跟你研究那玩意!马小军,你这个死变态,居然好这一口?你说你啊,大礼拜六的,跑出去买双丝袜回来,还捧着跟宝贝似的在那研究!你恶心不?老子反正看到了,你。。。。你爱咋咋地吧!”
听我这么骂他,马小军非但没恼羞成怒,反而笑的前仰后合的!
“哈哈哈哈哈……你这傻X,你说这是啥?哈哈哈……这他娘的是脱毛膏好不?老子觉得脸上的络腮胡子太麻烦,想用脱毛膏来个一劳永逸!你都想哪去了?你大爷的,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听他这么说,我仔细往他手里的盒子上一看,确是用日文写一些广告词,虽然很多日文看不太懂,但包装盒上写着醒目的“脱毛”两个彩色汉字,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晕呐,搞了半天,我这弄误会了!心里暗骂,小日本是真变态,明明是脱毛膏,包装的跟高档丝袜似的,吓老子一跳!诶呀我去,这真是尴尬回家给尴尬他妈敲门……尴尬到家了。
“班长,不好意思啊,搞误会了!你看这是整得……”我挠着头,尴尬的说道
“槽,你小子!你说你啥时候能长进点,挺好个小战士,一天到晚的不着调呢?不是我说你……”
马小军一边说,一边把那盒脱毛膏打开,挤出来搅合搅合就往脸上抹。
眼瞅着他涂得半张脸都是了,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脱毛膏这玩意不是抹腿上的吗?这货直接就往脸上涂,能行吗?我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
“班长,你没看看说明书啊?这玩意是女人抹腿的,你往脸上招呼,能行吗?”
马小军听随手递给我一张日文的说明书,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都是些泥鳅屎一样的日文,你能看懂啊?我跟你说,没事儿,都是皮肤,腿上能抹,脸上怎么就不能抹!你呀,就是不爱动脑子,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让马小军抢白可一顿,搞得我无言以对。不过我接过说明书往后边仔细一看,底部有一行特小的日文写着:
警告:本品は顔面に使用す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
我赶忙将这一段小字指给马小军看,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