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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心中焦急的我心中一喜,我觉得貌似自己的游说有了效果,可他给我出的问题,我该如何回答?
冷静。。。。冷静。。。。。。。。。。。。编。。。。。玩命的编。。。。。。怎么办。。。怎么办。。。。。。。
我正拼命的想着,电话那头传来了艾尔肯不满的声音:
“喂。。。。。刘?为什么不说话?喂。。。。。”
眼瞅着电话那头的艾尔肯要发飙,我心中一横,顺嘴胡诌吧,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刚才信号不太好。尊敬的艾尔肯先生,我既然敢去见您呢,这就说明我有和您达成和解的筹码,您想啊,生命只有一次,谁又会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而且我还会送给您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说不定能帮您重新夺回金新月也未可知。”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然后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外语。我隐隐的觉得,与我说话的这人,好像不是艾尔肯,仅仅是一个传话筒而已。
就在我听着那些叽里咕噜的语言时,有人在我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我,我回头一看,是薛志雄。
他见用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将耳朵贴在话筒旁静静的听着。
过了足足3分钟,话筒里才传来了艾尔肯的声音:
“刘,你能跟我说说,你将给我送上什么礼物吗?如果我满意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你的提议!”
晕死,我刚才那是顺嘴胡编的,我哪有什么礼物给他们,要不是孙静在他们手上,我真想跟这孙子说我送你奶奶个腿!
就在我琢磨如何说一个很让艾尔肯垂涎的东西时,身边的薛志雄却在地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向话筒指了指。
“艾尔肯先生,如果我的礼物是REW37的提炼配方,不知道您是否满意?”
薛志雄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而在此同时,电话那头传来了艾尔肯不可置信的声音:
“什么?你有REW37的提炼配方?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得到的?”
听他问我怎么得到的,我由犯愁了,我特么上哪知道去?正在这时,薛志雄又在地上写了个日期,然后冲我挤了挤眼睛。
“啊。。。。那个。。。。这是个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获得配方的时间,9月17号下午13时35分,不知道您满意吗?”
将薛志雄写的那日期一说完,我明显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努力的平复了很久,才用平缓的口气说:
“恩,很满意!刘,我还有一个疑问,你是中国军方的人,可为何要将这东西送给我们?”
听他说满意,我揪着的心总算了落了地。得,接着胡诌吧,先稳住了艾尔肯再说。
“尊敬的艾尔肯先生,您既然知道女人如衣服这句俗语,您一定知道我们中国还有另一句俗语,千里为官只为财。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而且您要知道,我将这礼物送给您,可不仅仅是为了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我更想跟您达成长期的合作关系。”
“哦?刘,你想怎么与我合作呢。。。。。。。。。。。”
“艾尔肯先生,合作的问题,我觉得还是面谈比较合适。当然,见面时我也会给您送上REW37的提炼配方,算是我向您表达我的诚意。”
“好,三天以后,在Y城见!记住,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家人的住址我也知道,千万不要耍花招。。。。。。”
(本章完)
第272章 奔赴Y城()
陀思妥也夫斯基在《罪与罚》里说:
有时,一个人遇上强盗,整整半小时感到死亡的恐惧,最后,刀架到脖子上,反倒什么都不怕了。
在这里,不得不在一次对陀思妥也夫斯基的睿智表示叹服,他说的很对,当我提心吊胆的担忧艾尔肯对我或者我的家人不利时,我很惶恐,很不知所措。
可当孙静被艾尔肯这个杂碎抓住,然后我又不得不像个男人一样去面对死亡时,我反而将这些担忧与惶恐抛诸九霄云外,而心里有的,仅仅是对孙静的遭遇感到深深的自责。
一个局外人,如今被我拉进了这座深不见底的深渊,而我能做的,只有绞尽脑汁的将孙静从深渊里拉出去,哪怕是自己落得永坠地狱。
坐在猎豹车的副驾,看着窗外的倒影急速的飞逝,我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着,脑海里全是接下来要应对的各种可能出现的局面。
车是薛志雄两天前跟团里借的,开着车的他,此时正抓着七八颗抗癫痫药往嘴里塞,嚼的嘎嘣嘎嘣的,让人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薛教官,车我来开吧,虽然我没驾照,可我会开。”
薛志雄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抽搐了几下,狠声说道:
“没事儿,老子还撑得住。他的,这帮牲口玩意,我非弄死他们!这帮蠢驴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一个特战中队就驻扎y城附近,这回我要是玩不死他们,就算我白混了!”
一路上,薛志雄一直在打电话、接电话、让人打电话,不停地联系着不同的人,为的就是给我与艾尔肯的见面增加安全的保障。
对于他的鼎力相助,我打心里面感激,因为在其他人想尽方法劝阻我不要去送死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对我的计划表示支持的。
两天前,当我挂了电话跟连队请假要去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所有人都死死的拦着我,都在劝我把这件事交给警察处理,让我在连队等消息,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等?因为我的事儿,现在孙静在艾尔肯手里,每多一分钟都会有生命危险,我堂堂一个其次哪呢,又如何能等在那里享受安逸。
争执的急了,小麻子绕道我身后一板凳把我砸晕,然后指导员又招呼着众人将我送进了禁闭室。
当我醒来时,当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冰冷的紧闭室的时候,我急得像个发疯的野狗,拼命的打砸着一切我认为能够冲出去的地方。
两名卫兵发觉了我所在禁闭室的异常,当他们大喊着冲进了制止我的时候,被我趁机掀翻在地。
我抢了钥匙,打开外层的大门,然后在一片哨声预警与纠察队员追逐中夺命狂奔。
奔跑中的我大吼着恳求:别追了,我是要出去救人,让我走吧!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理会我的恳求,反而越追越近了。就在我要被身后的几名纠察队员追上时,一辆疾驰的猎豹车猛地一脚刹车停在我身边,然后薛志雄在车窗里伸出了一个脑袋,冲我使劲的甩了甩头。
当我一个箭步蹿上车时,当这两猎豹车冲破大门的栏杆带着我绝尘而去时,开车的薛志雄看着我笑了。
薛志雄跟我说,他今天原本是要去y城替我解决这件事儿的,可刚向我们团长借完车准备走,结果却发现我被一群纠察队员追着猛跑。
为了抄近路今早抵达y城去部署,薛志雄选择走乡村公路。距离是近了一半,时间也能缩短三分之一,可路却很难走,或者说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公路,完全就是压着沟沟坎坎的车辙,一路艰难的行使过一个村庄与另一个村庄。
在这颠簸的旅途中,薛志雄因旧伤导致的癫痫症险些发作,好在他备有应急药品又及时的停住车,不然我可能还没有抵达h城,就出师未捷。
一路上,我多次提议他休息一会,换我来开车。这并非是我担心因他发病会导致车祸,主要是对薛志雄的身体感到担心,怕他因为疲劳过度而吃不消。
可我的这些关心,每一次都被薛志雄拒绝了,他都是一样的回答:没事,老子还撑得住。
我知道,薛志雄是怕我技术不过关,无法在这种路况下按照预定的时间到达,进而导致整个营救计划的失败。
他的这种坚持让我很感动,可我又无法帮为做些什么,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记着他为我们所做的一切,然后希望有一天能够对他有所报答。
在一路的风尘中,我们到了紧邻y城的ks县时,公路边的一辆黑色路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递给我们一个文件袋、一双军靴和一包芙蓉王香烟。
与那人简短的交代了几句,我们又驱车赶往y城,途中罗阳又给我们打了个电话,互相将计划进一步完善后,我们也终于抵达了这次解救行动的目的地……y城!
我们将车停在了y城的郊区,随即我与薛志雄便分开行动。他去安排部署,我则是充当着这次解救行动的诱饵,跟小城内艾尔肯的手下做接头。
临分别时,薛志雄给我了一颗闪烁着红点的胶囊,我笑着吞下后跟他说了声再见,便一个人走向这座陌生的小城。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南疆城市,在来的路上,我听薛志雄跟我说过这座城市的历史与风俗,可我并没有太认真听,因为我当时根本无暇顾忌这座城市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脑子里想的,心里念得,全是孙静的安稳。
可当我踏入城内后,我才发现当初不仔细了解一下这座城市到底有多愚蠢。彻底的抓瞎了
首先是语言不通,几乎无法跟任何人交流。其次是满大街就我一个东亚面孔的,走在路上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羊群里进了一只骆驼。
而最令我尴尬的还在后面!由于肚子饿,我在路边一馕坑那比比划划的买了一张甜馕,可由于那家做的太甜,我吃了一半吃不下去就扔地上了。可谁知我这行为却引起了俩老大爷的不满,他们说半天我也听不懂,但感觉好像是在批评我些什么似的。
(本章完)
第273章 我在地狱等你()
〃见俩老大爷不乐意了,我心说这是嫌我乱扔垃圾了?
想想也是,自己这事儿干的确实有点不像话,马路这么干净,哪能当街乱扔东西呢。
想到此处,我赶忙把那半张甜馕捡了起来,然后顺手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可谁知这一仍不要紧,俩老大爷当场就急眼了,扯着我衣服就不撒手,而且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瞅那意思是气的都想揍我了!
见俩老人怒了,还不让我走。可我这有事儿要办呢,总不能跟着耽误不是。我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就赶忙用普通话问他们这是怎么的了?不让乱扔垃圾,我扔垃圾桶里怎么还不行呢?
两边各说各话了好半天,最后有一个路过的中年人好像懂点普通话,就给两我们做起了翻译。
翻译完我才闹明白,原来是俩老大爷觉得我浪费粮食不对,然后就跟我说浪费粮食不好,年轻人不能忘本,你不知道以前咱们国家穷的时候
总之就是给我讲了很多粮票的故事,对我进行了一番忆苦思甜的思想教育。
可谁知教育我半天,我不但不改,还把馕饼给扔进了垃圾桶,彻底把这好粮食糟蹋了。这给俩老大爷的气坏了!
我听完臊的脸通红,心说自己这事儿干的,真够缺心眼的。就算是语言不通,我也应该知道浪费粮食可耻吧?况且人家那么大岁,数苦口婆心的教育了我好半天,结果我这还闹这么一出,这不是混账吗?
在中年人的翻译下,我跟俩老大爷好一通承认错误,最后又把垃圾桶里的馕饼捡出来装进包里,这俩老大爷才算消了气。
临走的时候,这俩老大爷还让那中年人翻译着跟我说:这馕饼扔那脏垃圾桶里了,人吃的嘛不行了,回去喂小猫、小狗的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