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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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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我笑了,笑自己的心境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将那些新人当成了四六不懂的小屁孩子!

    或许是忝列老兵的那一刻开始,变得好像自己什么都懂了,但其实我仍然有很多问题搞不清楚。

    队列在一声“杀”中解散,而那一声“杀”,好像一下子抽干了我们的最后一丝力气,一个个脚步踉跄的走回了宿舍。

    到了此时我们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徒步行军了120公里,刚才之所以没有感到疲惫,也仅仅是因为对晋衔的渴望与团长训话的回味。

    进了宿舍以后,我们将背囊仍在地上以后,一个个里倒歪斜的瘫软在床上,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甚至直接睡着了。

    不知何时,睡梦中的我被人叫醒,抬手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半。

    原来是叫我换岗的,悲催的第二班岗。

    当穿好大衣走到值班的哨位时,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繁星,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回忆起了曾经的往事。

    我想起了一起与我执勤的罗永琪,想起了第一次去门岗持枪站哨的乌龙,想起了禁闭室,想起了在猪场围观小黑与小花爱的释放的场景。。。。

    这哥们走了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好吗。。。。

    我此时很想给他打一个电话,可看看表,时间很不合适。而就在这时,我身后的磁卡电话却响了。

    (本章完)

第210章 人生的无奈() 
    我不知道这个时间谁会打电话到这里,心中想着或许是谁的家里有什么急事儿,便起身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说

    “卧槽,你打电话你问。。。。。。。我靠,罗哥!”

    “哈哈哈,行,还没忘我的声音。”

    拿着电话的我,心里这个乐,我心说这货这么还这样,给别人打电话问别人是谁!

    不过我有很好奇,这哥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值班的?难道说他现在改行算卦了?能掐会算的?

    想到此处,我笑着问道:

    “罗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值班的?”

    “擦。。。你罗哥我是谁啊?你忘了?你罗哥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懂阴阳,明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

    “停停停。。。。越扯越远了!你肯定是晚上打过电话,问的其他人我站这班岗才打的电话,我说的对不?”

    电话那头笑了,随即说道:

    “我下午打电话了,麻子接的,他说你今晚上一点半值班!呵呵。”

    “罗哥,回家怎么样啊?工作安排了吧?啥时候上班?”我问道

    “安排了,去林业公安分局,刚上班一礼拜。”

    听他这么说,我先是一愣,随即也就了然了。他爸在林业局上班,关系硬,安排个工作那还不是手拿把抓的!

    不过想想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真要是套上个人民警察的衣服往哪一撮,整个就一伪军二鬼子形象,想想都够招笑的。

    我忍不住揶揄道:

    “行啊罗哥,都成了人民警察了,这绝对是造福一方百姓的好事儿!对了,以后我退伍了,上你们那倒卖木材去怎么样?你不能抓我吧?哈哈”

    “槽。。。。啥人民警察啊!我就是个没警籍的辅警,跟特么保安似的!现在不像以前了,哪儿的编制都特紧张,不好弄了。我就是没啥事先干着,混上正式编制就接着干,混不上就闪人,去北京、上海发展。兄弟,时代变了,铁饭碗已经不当饭吃了。说实话,这就是我家老爷子非让我干,要依着我,早他娘的走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林业口都特么快散伙了,也就森警系统能开得出工资,可还没啥前途。”

    我听的出,这哥们挺惆怅,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毕竟自己都没什么未来呢,就我这缓刑犯,哪好意思给别人喂这宽心丸。我想了想,转移话题道:

    “罗哥,我猜你回家肯定特忙,天天相亲是吧?”

    “忙,特别忙,这不是你梅姐过来了吗?我俩现在在一起呢,看看过完年什么时候结婚。”罗永琪得意的说

    “那个梅姐?谁啊?我咋不知道呢?”

    电话那头的罗永琪,笑的更得意了,我听声音好像身边还有个女的在抢电话,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东子,你说那个梅姐?你小子净坑我,整这么个死鬼天天跟我纠缠,一天八遍的电话!我告诉你啊,人是你介绍的,这死鬼要是当了负心汉,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晕那,怎么是她?这不是开美容院的梅姐吗!想想她的泼辣样子,我感觉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为罗永琪的将来感到由衷的担忧,哈哈,有这货受得了。

    不过我又不得不佩服罗永琪,这货道行真深,连面都没见过,就靠一个不停地打电话,就能把梅姐骗到他老家去!这叫啥,这叫真是烈女怕缠郎!

    我这想着他俩搞对象的事儿暗暗偷笑,电话那头久久没听到我回话的梅姐不干了,扯着大嗓门问道:

    “喂,小东子,你咋不说话了呢?咋的,忘了梅姐了?你小时候偷我家灯笼,让我撵了好几条街!还有那次你进错女澡堂子,一大帮老娘们要挠你,谁护着你。。。。。。”

    狂汗,这娘们真够泼的,咋什么都说呢?我见她要掀我老底,赶忙打断道:

    “没,哪能呢?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梅姐啊!您就放心吧,罗哥这人特讲究,特仗义,要不我也不能给您介绍啊!”

    电话那头的梅姐咯咯笑了几声,又传来了罗永琪的声音:

    “哥们,谢了啊,你可算是我的大媒人,等办喜事儿时候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对了,你跟那个士官姐姐咋样了?”

    一听他提到孙静,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原本挺好的情绪,一下又跌进了谷底。

    我此时心中发苦,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总不能说:咋样?人我都联系不上,还能咋样!

    见我又是半天没言语,电话那头的罗永琪,似乎也发觉了我与孙静之间可能结束了,他宽慰道:

    “不好意思啊,哥哥可能说你伤心处了。不过你也别太难受了,男人嘛,总会经历这种情感上的打击。听哥哥一句劝,别太把爱情当回事儿,爱情到底是什么?那东西就和鬼一样,谁都听过,可没谁见过。其实人生就是这样!上半场是激情,下半场是亲情,中间插播的都特么是婚外情。你现在失去了一颗树,将来会获得一片森林。。。。。。诶丫我去。。。。。。小梅。。。。别动手。。。。我错了。。。。。我那是宽慰。。。。。。哎呀呀呀。。。。。。。哥们,后院失火,我先风紧扯呼了!别掐了。。。。。诶亚我的亲娘!”

    罗永琪后面那些“爱情哲学”还没跟我说完,我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他的一阵惨叫,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原本挺难的的一次通话,结果搞成了这个样子,这让挂上电话的我,是哭笑不得。

    唉。。。。。有女朋友,有有女朋友的烦恼,光棍一条,有光棍一条的快乐。

    得了,还是学鸵鸟吧,还是学郭老师那句话把:有事儿的时候你得往下看,往下看你会很快乐。

    可我俩谁上谁下啊?很明显,我是后者。

    孙静,或许是我心中永远的痛,那离别的回眸,那分别时萧瑟的身影,让我的心,永远都在滴血。

    可能这就是命运的无奈,无奈那些离别都在咫尺,无奈一转身就是不知何日相见的分别;无奈一回头已隔万水千山,再难相见。

    (本章完)

第211章 雪夜()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这首普希金的诗,一直陪伴了我很多年,而我也一直认为,那过去的了,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在我们漫长生命中的很多人,他们就像风儿一样,终究会变成怀恋,也终究会离开我们,去往属于他的远方。

    挂断电话以后,在哪个零下三十度的夜里,我独自一人矗立在一片风雪中,孤独的仰望着星空。

    或许是这个寒冷的冬季在作祟,这糟糕的气候总会让我变得越发的抑郁,尽管在人前总是想要表现出一副乐观的豁达的模样,可一旦孤身一人时,又总会暴露出内心深处掩藏的真实自我。

    这个冬季的雪总是下个不停,就好像在一刻不停的提醒着我某些事儿、某些人的远逝,一直到一阵风将飘落的雪花吹得打成一个卷飞走,才肯停止这种残忍的提醒。

    我掏出一支烟,静静的点上。我喜欢细细的品味着烟气穿过喉咙后,进入肺叶的那种辛辣感觉。

    这种感觉很特别,因为当那辛辣在肺里打个卷被我呼出后,会有一种解脱的快感令我陶醉。

    很多时候,我都将这种解脱的快感,视作一种心灵上的救赎。而这种救赎进行的次数越多,我就越能发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当一根根香烟随着燃烧化为灰烬时,我终于清楚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作为一个做过诸多恶行的人,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理想而来,其实更多的是寻找自己人生路途上的方向,或者称呼这种军营的淬炼为某种灵魂上的救赎也并无恰当。

    很可惜,有一段时间里,我被所谓的理想冲昏了头脑,为了那所谓的目标,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以及目的。

    每个人都是带着满身的罪恶来到这个世界的,也许有人在赎罪,但我想大部分的人还是在继续着他的罪恶,而我曾经是、现在也其中的一员!

    我们贪婪的向身边的一切去索取,还美其名曰这是为了理想而奋斗。

    什么是理想?此时的我,觉得所谓的理想就是自认为有道理的想像,当那所谓的道理,已经无法说服自己进行下去的时候,那所谓的理想也只剩下了想像。

    这想像到了这一步,就会像个梦幻泡影般,被一根尖刺狠狠的戳破。

    最为讽刺的是,那根尖刺的主人,居然是被我一直认为是说服自己的道理所在。

    或许我该感谢她的离开,因为在思念的痛苦中,我再次的找回了自己,也找回了救赎的方向,以及来到这里的初衷。

    这一瞬间我懂了,我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没有军衔的新兵会产生羡慕,那是因为他们之中很多人同曾经的我一样,一样的无忧无虑,一样的混吃等死。

    虽然很多时候,我将这种混吃等死的行为美化成看破红尘,但真的好怀念那种感觉。

    想着想着,我抖了抖身上的雪,哆嗦着笑了。

    没错,那才是真正的我,也只有找回了真正的我,才能够找到自己的方向,才能在一条正确的路途中,去寻找内心的救赎。

    雪还在下,白白的雪,被路灯映照的显得有些昏黄。两名身穿黄色毛呢大衣的人,踏着没过脚面的积雪,向我的方向走来。

    离近了一看,是查哨的纠察,他们拿着本子走到我的面前想要记录些什么,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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