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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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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感觉嗓子很干,就好像粘在一起了一样,让我无法说话,甚至没咽一次口水都会感觉烧灼般的疼痛。

    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正在我沉思间,病房的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好像是谁在吵架,听着声音很熟悉。。。。

    “卧槽你们妈的,本来就是伤病员,还让你们气的绝食两天,你们想要逼死谁吗?”

    “不是,这不是我们保卫科的责任!大夫说了,这小同志是杀了三个歹徒后受刺激了,这叫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心理疏导。他现在这个样子,纯属就是意外。”

    “我去你M的吧!人都这样了,还给带着手铐,他瘸了吧唧的还能跑是咋了?阿坤你别动手啊,其它弟兄们,给我干!反正咱们这身绿皮也快扒了,处不处分的无所谓,干他!”

    “不是。。。。。同志。。。。。别动手啊。。。。唉唉。。。。。纠察。。。。。纠察。。。。。。。”

    “我去你妈的吧,纠你妹的察!警察老子都揍过,还怕你这个?哥几个,给我干,连那俩带白钢盔的傻B一块干!”

    走廊里叮叮咣咣的响了半天,哭爹喊娘的惨叫,威胁,大声的喝骂,以及东西的破碎声,一直持续了大概五分钟才结束。

    随后房门被打开,六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范显贵、金成泽、王辉、李明明、杨仕亮和阿坤,我们九班的六个战友。

    他们看着我,有的人哭了,有的人别过了脸,有的人咬着嘴唇,表情十分的伤感。

    李明明几步走到我的跟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颤抖着用钥匙解开了我的手铐,他哽咽的对我说:

    “兄弟,受苦了。指导员让我们来看你,他也想来,却来不了。”

    指导员来不了?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对,我使劲咽了咽唾沫。当唾沫将嗓子间的粘黏感化开后,我很勉强的张嘴问道:

    “指。。。。导员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因为在追悼会上率众殴打上级机关的干部,指导员现在被关在禁闭室,恐怕要背处分了。”

    我叹了口气,对这一切很是无奈,也很感动。

    回想当时的场景,他那一声刘东你闭嘴。。。。同志们,给老子打,往死里揍的怒吼,是那样的不顾一切。

    率众殴打上级机关的干部,他疯了吗?

    没有,他只是要捍卫一名军人的荣誉,他只是要给自己也给全连的同志们,还有那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的秋羽,一个交代。。。。

    军人可以牺牲,军人可以流血,军人也可以为祖国奉献出一切,但军人,绝对不容侮辱。

    士可杀,不可辱!

    那个白痴干部,居然在追悼会现场,当着烈士的遗体面,去带走一个与这名烈士并肩作战的战士,还要因为他杀敌杀狠了,给他扣上个防卫过当的罪名,甚至当众给戴上手铐。。。。。

    这侮辱的不是一个人,这侮辱的是一个集体,更侮辱了一名因公殉职的烈士。

    这干部挨揍一点都不冤,纯属自找的。这种事,换做任何一个连队的干部,哪怕他只有一点军人的血性,都会这么做。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是男人,更是铁血的军人。

    看着这些兄弟,尤其是看着眼前这些嘴角、眼窝、额头,因为刚才的斗殴还带着淤青一众老兵,我的眼睛湿润了。

    他们就要走了,就要脱下军装,离开这片他们挥洒汗水的土地。

    而我,或许不能给他们送别,更无法为他们唱一首送别的歌,在车站说一声珍重。

    还有秋羽,他不但走了,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的身影,永远的定格在10月11号21点45分的那个时刻。

    我望了望窗外的风景,那树叶黄了,好像一阵风就要将它们完全的吹落,然后陷入泥土,彻底的消失在我们的世界。

    那丁香花也在凋谢,曾经的美好,此时却一片片的落在地上,化作了一张我熟悉的笑脸,他递给我一包饼干,然后挥着手,被一阵风无情的吹走。

    一只只白鹭正在天空中鸣叫,它们组着队,飞向祖国的南方,去寻找它们的归宿。

    眼前的这些战友,还有40天就要离开,它们就像一只只候鸟一样,在该来的时间来了,又在该走的时间走,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挣扎着坐起身,想给他们最后一个拥抱,可脑中却传来了一阵眩晕,李明明赶忙上前扶住我,其他人也赶紧围到了我的身前。

    当七个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哭了。

    他们知道,我可能会接受调查很久,也可能比他们更早的离开军营,甚至会走进冰冷阴暗的监狱。

    他们也知道,这一个拥抱过后,我们就会天各一方,这一生可能都难有机会相见。

    他们更知道,这个拥抱中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我们最亲最亲的兄弟。

    阿坤抹着眼泪,从挎包里掏出来一个傻瓜相机,他哽咽着说:

    “兄弟们,趁着今天的机会,我们照一张合影吧,算是给大家留个念想。”

    兄弟们含着泪点了点头,他们搀扶着我走到窗前站好,然后叫来了一名护士。

    我们背对着窗户站成一排,对着镜头勉强的漏出来一个微笑。而在这张照片中,在我的左手边,空出了一个人位置,我虚空的伸出了一只手,搭上了一个心中永远存在的肩膀。

    那个空位是留给秋羽的,尽管他已经不在了,可在我们的心中,他永远都活着,永远都不会遗忘。

    十年以后,当我们克服种种现实困难从四面八方又聚到了一起的时候,在饭店的包间里,一张空着的椅子上,放着一张脱了色的照片,大家含着泪,向那个空座敬了个军礼。

    那照片已枯黄,那张抱着枪笑的很灿烂的脸,已经看不清原有的模样,但一个面孔,在我们的脑海中,永远的鲜活生动。

    当我们举起杯,向那个空座喊了一声:兄弟,咱们人齐了,干杯!

    7个年近中旬的汉子,一瞬间哭的像个孩子。。。。。。

    (本章完)

第195章 梅花香自苦寒来() 
    孤单的时侯,总是会想起一个人,一张脸,一段段曾经美好的往事。然而随着时光的流失,这一切的一切,终究会变得模糊,变得支离破碎。

    望着墙上那一行自尊、自省的标语,望着冰冷的铁门,我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张离别的脸。

    尽管这一切只过去了两个月,只过去了六十天,只过去了一千一百四十个小时,只过去了八万六千四百分钟,只过去了五百一十八万四千秒。。。。。

    孙静就这样消失了,从那次铁门前的离别后,她便再也没有出现,甚至在我因过度忧郁而病倒时,病房前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这六十天里,我每日都在思念她,每分每秒都在回想与她的每一个瞬间,直到她的样子变得模糊,直到在记忆中,只剩下一双含着泪光的眸子,只剩下那一声低不可闻的长叹。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为何明明很思念的一个人,可到了后来,连她的样子都会变得模糊。

    或许这是内心深处的某种保护机制,通过这种模糊,让我们在极度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不至于变得那么悲伤。

    但这种保护真的有效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模糊的感觉令我心如死水,令我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查审讯时,在我一遍又一遍的交代事件的经过时,我脑海里想的,其实都是她,其实都是她的样子。可尽管我无论多么努力的去回想,但那张脸始终模糊,那相处的每一秒,都变成碎片般的影像。

    窗外的树木已褪去了那令人迷醉金色的外衣,那一颗颗小草,也陷入了隆冬前的死寂。

    秋天就这样过去,好像它从来就没有来过,它更像一只飞舞在风中的羽毛,在飘荡中,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就像秋羽。。。。

    在这个悲伤的季节中,我失去了太多太多,以至于我对一切都变得麻木,不在对任何事产生任何兴趣,也不对为了与明天抱有任何希望。

    每日都站在铁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静静的等待着最终的结局。

    在一个寒风刺骨的上午,当我戴着手铐来到军事法庭临时厅时,当那一声锤音响起后,这一切都结束了。。。。。

    审判长用那充满磁性且威严的声音,对我做出了最终的判决:

    犯罪嫌疑人:刘东,男,汉族,17岁,列兵军衔。于今年10月11号21点48分左右,在保护部队枪支不被犯罪分子抢夺的过程中,对已不具备作案能力的马某实施暴力,造成马某因多器官外伤性出血而死亡!

    经过十一次调查取证,三次开庭审理,现本庭宣判,犯罪嫌疑人刘东,防卫过当致人死亡的事实清楚,证据充足。但因考虑刘东未满十八周岁,实施犯罪时处于外界刺激下的行为意识混乱,又是出于保护他人与国家财产的动机,以及认罪态度较为良好,本庭决定予以宽大处理。

    现宣判:犯罪嫌疑人刘东,犯过失致人死亡罪,依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三条,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

    当审判长宣读完判决后,现场所有的战友,都漏出了满脸的喜色,乾团长甚至与王律师激动的握手,还有几个战友跑到了我的跟前,隔着桌子对我热烈的拥抱。

    在他们看来,能够当庭释放,然后回到连队平平安安的度过缓刑,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可这一切在我眼中,却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心如死水的我,早已对未来不报以任何希望!一个注定要背负案底的人,一个缓刑犯,又有何未来可言?

    在战友们的簇拥中,我回到了连队,当我站在门口抬头看向天空时,一片片雪飘落。

    初冬的雪很美,那洁白中,还透着秋日逝去前的芬芳。

    我翻开手掌,看着那雪花飘落在手中,又慢慢的被体温所融化,然后变成一汪清澈的水,顺着指尖滑落在地上……

    指导员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株冬梅树,指了指冬梅树枝头上那一朵朵鲜红,转身走开前,又意味声长的看着我说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他的意思我懂,他用这句贤文告诉我,过去的一切,不该是我的负担,应该将它当做是对我的磨练,是我前进的动力。

    他的眼神我也懂,那眼神在告诉我,在他们看来,我永远都不是一名缓刑犯,我是他们的家人,是他们的兄弟,更是他们的骄傲。

    雪依旧在下,我驻足在门前,向那顶着一层洁白积雪的梅花凝望了良久。

    在这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中,那梅花开的格外的红艳,它就好像正在用那一抹鲜红,对这个寒冷的世界吟着一首诗:

    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古人说:梅具四德,初生蕊为元,开花为亨,结子为利,成熟为贞。

    我呢?我能否有梅花的坚强与高雅?更能否有梅花那坚韧不拔,自强不息的精神品质?

    当我驻足在这片风雪中凝望梅花良久后,我笑了,笑出了两行眼泪,直至那眼泪结成两道冰痕,又被脸上的温度所融化。

    梅花,梅花,它是这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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