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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克格勃探员,对待任务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就连对超级英雄的爱慕也是如此,然而莫名的情感燃烧,却在昨天夜里让她突破了身份的桎梏与藩篱;带着莫名的兴奋与紧张,经历过一场极致释放的女子只能依稀记得,就在两人的缠*绵之间,这位战绩彪炳的年轻人一开始还不是很热情,当然,后来的情形就完全逆转,她只感觉到自己好似一只轻舟,陷入了翻滚喧嚣的欲*望之海……
高*潮之后沉沉睡去。一大早改换身份登上前往西伯利亚的长途列车,如今又和维克托坐在私密的卧铺单间里。瓦莲京娜就不自觉的回想起昨晚的经历,一张俏脸上会泛起浅浅红晕,那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看似精明强干的年轻探员,却也难以抵挡初尝人事的心灵悸动,这一切都被龙云的超能力窥探无疑,也让他有一点……哭笑不得。
昨天夜里,别墅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来,已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真相了罢?
恩,虽然有点尴尬,不过情况正和他原先设想的一样,这好像也挺不错。
坐在由莫斯科前往远东城市哈巴罗夫斯克(伯力)的长途列车上,以毫不起眼的化名身份开启一场远东之旅,这自然不会是两人一时兴起,而是克格勃方面的最新安排。
从苏维埃帝国的首都,到万里之外的濒海城市,直线距离就超过五千公里,铁路线长度只会更长,虽然现在这一段西伯利亚大铁路基本上都实现了电气化,最高时速也早就突破了原设计的八十公里,然而要从西端一路到达东端,还是需要几天几夜的时间。
放弃了快速便捷的航空旅行,转而搭乘长途列车,这样的安排显然是出于安全考虑,对此龙云虽然觉得没必要,却没有理由拒绝,毕竟他不可能对探员们说出超能力的事实,索性就欣然接受而开始了这一趟看似漫长、却也不乏休息放松的长途旅行,准备在一路饱览沿途风光之后到达共青城。
旅途伊始,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有的是机会研究工作,龙云就很放松的和瓦莲京娜一起坐在车窗旁的可收放式座椅上,一边欣赏沿路景象,一边漫无边际的闲谈。
“……说起来,西伯利亚大铁路,还真是一条颇为著名的铁路线呢。”
“是啊!一条带有传奇色彩的铁路,”
听到瓦莲京娜提起话头,龙云倒是也想起了他在现实世界里看到的描述,虽然他从未核对过这一记忆是否契合于平行世界的历史,不过反正有超能力在身,对方又是完全可靠的瓦莲京娜,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早年间的帝俄时代,和远东的日本鬼子打仗时,还没有全线贯通的西伯利亚铁路也发挥了不小作用。就说我们几天后会经过的伊尔库茨克区段吧,在一九零四年的冬天,横穿湖面的临时铁轨上开行着一列列火车,这样一幅神奇场面,看起来真是——怎么说,是不是就更像童话故事了?”
“哦,我也听说过这事!要是现在可以看一看这些奇景就好了。”
“这个嘛,好像就很有些难度,呵呵!”
反正是在闲聊,龙云喝了两口热腾腾的红茶,“当时的火车轴载,做这种事还比较容易,但是现在么,——还有气候变暖的因素,如果湖面冰层不够厚实,可想而知,这样做会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话虽如此,可是想一想,还是会觉得很有趣啊。”
大概是因为这一趟长途旅程,在两旁房间都被特意空出来的隔间里也没什么威胁,情绪放松的瓦莲京娜挺饶有兴致的说起自己的想象,“要是今后,去西伯利亚旅游的人多了,也许还可以在贝加尔湖搞一些类似的旅游开发项目,象征性的开通一下冰上铁路,当然要保证安全,怎么样?”
“恩,这个想法很不错啊!”
想一想现实世界的情形,西伯利亚大铁路在贝加尔湖的这一段,历史上的确经过不少变迁,其中一段废弃线路还变成了历史文化遗产、成为了贝加尔湖国家公园的一部分,龙云不知道平行世界里是否也是如此,不过他的确觉得瓦莲京娜提出的点子相当不错,等到战争结束之后,也许还真的可以这么试一试。
不过,这场旷日持久的世界大战,又会到哪一天才会宣告结束呢……
太阳越爬越高,列车在近乎笔直的铁路线上飞驰,清澈的冬日阳光照进车厢,让每一个角落都平添了几分暖意。
把车内空调略为降低一些,轻松闲适的聊天让时间过得飞快,等到两人吃过了午饭,列车就已经到达了沿线重要车站喀山,短暂停留之后就继续向东进发。喀山之后,铁路线一直延伸到东欧平原边缘,在夜幕降临时经过了伊热夫斯克,然后就会穿过乌拉尔山,真正进入到广袤无垠、积雪覆盖的西伯利亚。
北半球的中高纬度,冬天里的日落时间相当早,眼见车窗外已经是繁星隐现。
铁路所过之处,几乎都是空气分外清新的荒郊野地,龙云眺望着幽兰色渐渐加深、逐渐转为一大片深邃的苍茫天空,不禁想起了现实世界里的首都北京,直到现在,也没法在任何一个夜晚用肉眼见到“神话传说中”的灿烂银河。
啊,哪怕是和空气污染无关,单是超级大都市的不夜灯火,也会完全遮掩了银河的清冷光辉吧……
置身于离奇的平行世界,暂时从战火纷飞的前线脱离,以一个寻常人的身份在广阔的红色帝国长途旅行,这种事,龙云曾经设想过,却觉得以维克托*雷泽诺夫的身份定然难以成行。现在呢,在之前穿过中欧的铁路旅程之后,又踏上了这么一趟漫长的旅途,虽然只是看到铁路沿线的冰雪世界,龙云还是觉得挺新奇,似乎通过这样一趟旅途,他才能更加真切的体会到平行世界的面貌是何等广阔,这绝不应该只是一种幻景,而是和他所处的现实世界一样完全真实。
列车疾驰,泛着橘红色光辉的夕阳落下,沉沉夜幕逐渐降临。
沿着绵延不尽的电气化铁路一直向东,终点站还远在数千公里之外的长途列车,在夜色中也不曾稍有迟缓,逐渐深入到地形抬升、针叶林密布的乌拉尔山区。
乌拉尔山脉,这条划分了欧洲与亚洲界限的南北走向山岭,平时因为地跨两大洲的苏联而往往失去了洲界的本来意义,本身也并不怎样高耸巍峨,从车厢里远远望去,也全是一大片夜幕掩映下的影影绰绰。
随着列车接近洲界,即将进入那一大片白雪皑皑的广阔土地,与略有倦意的瓦莲京娜相对而坐,龙云看向车窗外的朦胧夜景,心里倒泛起一阵挺奇怪的感觉。悠然远眺,他在椅子上揣摩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是想起了一些历史,或者说就是现实世界里沙皇俄国与历代中国政*权的远东之争。(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九九四章 西伯利亚()
在现实世界的历史上,沙皇俄国,大概是与中国领土纠纷最严重的一个国家。
这一段近现代史,大概就是两国关系上浓重的黑暗一页,哪怕现在外蒙古已经不复为一个国家,两国之间再度恢复了隔着数千公里边境守望的状态,想起来还是会让人很不舒服,在这种事情上,要保持理智恐怕也并是不太容易。
哦,和现实世界的情形相比,这平行世界里的情况似乎也是一样的。
两个世界的历史何其相似,龙云对此早已经没了一点惊讶,他稍显沉郁的思考了片刻,意识却溜到了另外的方向,转而想起了一位法国作家的描写。
篇幅短短的故事里,那个风烛残年的贵族老人,坐在参天巨树华盖下的一张轮椅上,向他说到“我在我家世代相传的树下与你相见”;面对人类自以为是的占有宣言,作家站在拟人视角上替巨树说了话,“对虚妄的‘所有者’,报以一片风带来的沙沙声,这善意的沉默,就是你的回答。”
小小寰球,对人类来说却是如此广阔无垠,一片片富饶的土地被插上了五颜六色的旗帜,彼此之间更为此而征战不休;然而在地球看来,这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只是无知孩童的幼稚游戏,一群赖以存活在地球上的生物在宣称“此地归我所有”,生命的弹指一挥,在时间的浩瀚长河面前几乎毫无意义,这种所谓的宣言,是不是又有些可笑呢。大概这总是一定的。
可是话说回来。龙云却不由得在想。可笑也好,毫无意义也罢,这样一种顽固的行为,却不正是人类社会斗争前行的厚重基石吗……
一种行为,在外人看来好也罢、不好也罢,也许这些都做不得数,对此龙云深以为然,他淡然的在心中发完一些感慨。眼见小桌对面的姑娘已经有些睡眼惺忪,才想起来昨晚的所谓“激*情之夜”,让年轻的探员也有点迟来的困乏。
于是他再度用意识窥探扫描了周遭,确认没有什么威胁,就起身整理了隔间里的宽敞卧铺,打算在列车上好好地睡一觉。
夜晚入睡,把空调温度再降低一点,龙云转过身来就看到一脸困乏、却还挂着笑意的瓦莲京娜;在私密空间里也没了什么顾忌,三两下收拾好了东西,探员就动手褪掉了勾勒出身体曲线的毛衫。然后就像一个初尝了美妙体验的懵懂姑娘那样坐在卧铺边上,有点羞涩的探手拉下了车窗窗帘。
目睹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龙云在心念微动之余,又觉得有一点无奈。
挺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沫,他默不作声的脱掉外衣,搂着隐隐有些期待的瓦莲京娜躺到了卧铺床上,随手关了灯,然后却什么都没做,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倦怠的姑娘闲聊,很快就让她堕入了沉沉的梦乡。
眼见姑娘已经入睡,龙云才慢慢放开那诱人的柔美腰肢,他拉过薄被来仰面躺下。
两眼看向色调单一、不带任何装饰的隔间天花板,龙云慢慢的长出了一口气,他想到的不只是自己的原则,最近事务缠身、又很长时间没有在一线参加战斗,本来也没多少心思去考虑这种事情。
不过就算如此,对昨天夜里发生在别墅中的一幕,他也说不清这是否合适,只是眼下自己的确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了。
在瓦莲京娜的脑海中,昨天夜里的经历,大概就是两人抛却一切的欲*望缠*绵?
风光无限的场面,想起来也让龙云有一点颜面发烫,不过和美貌探员的记忆不同,她昨晚所经历的,其实并非现实、而是龙云营造出的一种“幻景”;这种经历,具体情形自然没必要尽述,总之他实际上什么也没做、却也满足了探员的倾慕热情,也许这种解决方法是有一点怪异,他自己却觉得挺合适。
话说回来,哪怕是在平行世界,这种事也只能凭借超能力才做得到,一种当事双方都能接受的妥协方案,听起来不伦不类,却正好可以照顾所有人的感受,不是吗?
同样在前一夜没怎么休息好,龙云现在的思维也有点迟钝,他尝试着想评估一下这种事的后效应,也不知道在受到了“巨树”幻景的启发之后,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合适。看一看身旁的瓦莲京娜,意识渗透的后遗症似乎基本没有,然而作为一名聪颖机警的克格勃探员,这女子还未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如往昔;这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