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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沉思,即对陈京挤眼说道:“兄弟跟我来!”
陈京是个聪明人,见他眼色一使,就已经明白,总管大人要行敲诈勒索之事了。
两人拔出腰刀,在手里一掂,飞起一脚把窗户踹开,跃了进去。果然是李虎,正骑在赤塔里氏的两腿之间,来回冲刺,左右逢源,玩得正尽兴。
“123!123!我插插插!”这淫男口中还喊着号子,看样子意犹未尽,也快到了收关阶段。那浪女双目微闭,红唇轻启,粉舌绕动,身体颤动,两腿夹紧了李虎的腰,正处于冲浪的颠峰,欲仙欲死。
“呵呵,参军大人真是好心情,不知这位美人姓氏名谁,可否给兄弟我介绍一下?”朱云天以手抚刃,不亦快哉的调笑道,同时流出了长长的口水。
李虎大惊失色,痛苦不堪极不情愿的从赤塔里氏的身上一跃而起,也不及回答,便急慌慌的套上裤衩,披了件外衣,就去墙边找剑,发现剑已到了朱云天的手里。
那女人早已经吓成了一团烂泥,缩在桌子上不敢动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多亏陈京已经饱了眼福,扔了衣服过去,遮上了她的身体。
“朱总管?”李虎怎么也想不到,这小人竟会在这里,“操你妈的,坏我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破口大骂。
换成你也得气坏了,正要登上极乐仙境,射个痛快,却被迫收关,比死了还痛苦。
朱云天挨了骂,也不生气,乐呵呵的说:“非也,非也!非我坏你好事,而是你坏了将军的好事,不是吗,三夫人?”
他转脸对赤塔里氏给予了很是“关切”的问候:“夫人,别着了凉,这一惊一乍,难免有伤贵体,将军大人还等着你回去,晚上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呢。”
这女人长得蛮漂亮的,一张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嘴,丹凤眼,此刻面色惨白,全身粟粟发抖,已经说不出话,牙关紧咬,舌尖竟已出血,好久才缓缓道:“请总管大爷放我一马,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爷恩情。”
朱云天笑道:“这要看大爷我的心情了,也要看你这相好的……是否识相。”
李虎呆若木鸡,脸色苍白,他本想谎称此女是本街的窖姐,却未料进府不足两月的朱云天竟然认识新来的三夫人。
事已至此,只有两条路可走……杀掉朱云天和陈京,弃尸荒野,但回府后小姐那里肯定要不免生乱,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以后少不了打击报复,小命肯定难保。而且,就算撕破了脸动手,也未必是这两人的对手。陈京毕竟是这条街上的地痞,若他外面早布好了人,恐怕更棘手;看这姓朱的小人一脸坏笑,显然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而是要利用此事要挟自己,那么第二条路,只好顺从于他,看他有什么要求,再想办法。
理清了眼下的形势,再打定了主意,李虎就冷静了许多。他慢慢坐到椅上,盯着朱云天的双眼,许久才道:“我李虎今天算是认栽,但请朱总管为我保守秘密。今后我愿听从朱总管发落,若有违誓言,不得好死。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具体想让我做什么,还请朱总管坦诚道来。”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朱云天就不打算再隐瞒了,也不想再做什么伪君子。他眼珠子一转,轻咳一声,旁敲侧击:“我闻听李参军实乃汉人?”
李虎不解的问:“奶奶的是又如何?你又何尝不是!”
“骂的好。古人有云,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其实说穿了就是一句屁话,齐家治国,无非娶个老婆,讨个功名,领了银子花个痛快,不知李参军作为汉人,现在银子花得痛快否?”
朱云天一语戳中了李虎的要害。这是一个好机会,能不能将李虎为他所用,就看这一次了。如果这厮不开窍,还不如就此到札朋那里告密,除掉他了事。反正身边正有帮手,两人两把刀,打一个赤手空拳之人,至少不会落了下风。
李虎不傻,刚才朱云天这话暗示的意味极其强烈,再听不明白就有辱他的智商了。
他沉吟片刻,突然做醒悟状,站起来,对朱云天抱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我明白了,朱总管真是得道之人啊,讲得小弟我感慨万千。小弟在将军府中已经多年,确实深感身份贫贱,常有奋起之心,却无良机,今天听了总管的启发,方才知道终于遇到了知音,请允许小弟我叫一声大哥!”
说完蹲下去便拜,其变脸之快,其正气懔然之状让朱云天这个变脸高手都大为震惊:我还没说什么呢,这小子也太识相了吧?
见朱云天仍有迟疑,李虎大声道:“大哥不必疑心,小弟句句是真,事已至此,只能斩草除根,以免走露风声,等我处理完这点小事,再跟大哥详谈,以表真心了。“
什么小事?什么斩草除根?朱云天尚未回过神,李虎站起身来,已对赤塔里氏道:“蒙古小贱人,害我清白,去死吧!”一记鹰爪,掐住了她的脖子摁倒在桌上。
赤塔里氏一阵剧烈挣扎,连踢带踹,半晌,身子一软,赤身裸体的死在了茶馆包间。
朱云天心道:真他妈的狠,刚操完的女人,竟能舍得下手,大爷我刚才想着要亲自动手呢,也尝尝杀人滋味。这厮倒快,自己杀人灭口了。若不是有小姐的名头护着我,恐怕今天死的就是我了。
李虎这样做,无非就是表明,我对三夫人先奸后杀,都他妈被你看到了,但是你也没拦着。咱们今后就是一伙的了,拴在一根绳上,不管谁出了事,都脱不了干系。
陈京长期混迹军中,又曾是濠州黑社会的资深人士,当然脑袋不笨。见李虎杀了三夫人,已明其意,忙对朱云天道:“总管大人,不,大哥!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舟共济,并肩作战!小人斩指为誓!”
朱云天刚要阻拦,陈京动作极快,已伸出手来,挥刀割去了无名指,鲜血溅了袖口一片。他只在心里喊疼,面不改色,撕了一块衣布,简单包扎了。
朱云天心中佩服,禁不住赞道:“陈京,好兄弟!”
三人抱拳,假惺惺的彼此奉承了一番,将尸体用布裹了,朝墙根一踢,坐在桌旁喝茶。李虎脸上仍带着一丝尴尬之色,毕竟自己办事儿的全过程让人看到了,又因为这事落了把柄,只好委曲求全,开始阶段难免不适合。但这家伙和朱云天一样,脸皮都够厚的,既然有了共同目标,转眼间就好像亲兄弟了。
朱云天掏出烟来给他一支,找火石点上了,李虎现在已经抽得有滋有味。
马屁拍过,自是要接着谈正事。
“死了三夫人,札朋自然要追究,不知大哥有何应对之策?”
朱云天心里怒骂:我操你妈,人是干的,也是你杀的,却来问我该怎么办。
他吐了个烟圈,马上想到一条妙策:“你回府之后就派人四处散布消息,便说朱党反贼在濠州城内闹事,烧了这间茶馆。等官兵来查,发现这具尸体,这笔账自会记到反贼手中,到时,我们请将军拔派兵马,再将朱党一举歼灭,向将军请功。如此,既消除了证据,又可名利双收,岂不两全其美?”
李虎和陈京哈哈大笑:“大哥高明!就依此计行事!”
第9章()
回到府中,想及刚才发生的前前后后,朱云天突然涌起一股后怕之意,冷汗直冒,更是觉得自己运气实在太好,特别是李虎那一招锁喉的鹰抓,简直是快如闪电。
如果不是当初跟鱼奴儿约会被李虎发现,今日死的便是自己了。真是因祸得福,他算是见证了古代政府官员的心狠手辣。
李虎因为忌惮鱼奴儿,两害相倾取其轻,才选择了站到自己的阵营里,反正都是捞银子,有好处赚就成。不然就算陈京在旁帮忙,也难逃一场厮杀了。
反贼在城内闹事的消息不一会就传遍了濠州将军府,此时恰巧不见了三夫人,札朋正要派人出府寻找。李虎主动请命,率了一百名军兵风风火火义不容辞的赶赴茶楼,那里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片瓦不存。
三人商定好对策之后,陈京觉得自己未立寸功,只是一个旁观者,没什么把柄落下,这并不算真正的加入了朱、李二人的阵营。于是他主动提出建议,并且亲自下手,杀掉了茶楼的掌柜和两个跑堂的伙计,从厨房中引了火种,顺势点起了火。“杀人放火”这个词估计就是这么被发明的。
这都是前面早就做好的功夫了,所以当官兵扑灭了火,从二楼的焦木残砖中找出了一具女尸,并根据她身上佩戴的玉器判断出是将军府上的人时,已经合情合理毫无破绽。官兵把尸体运回了府内,赤塔里氏身边的丫环上前查看玉器首饰,证实确实是三夫人。
一时间,后府乱成了一团,只有鱼奴儿偷着乐。她平日里最讨厌这个赤塔里氏了,进府之后,自己的娘亲就失了宠,头上只剩了一顶虚名,全怪这个狐狸精。
她心里暗暗祝福杀三夫人的凶手赶快逃跑,不要被官军抓到。哪知道那个凶手就在府中自由自在的喝茶嗑瓜子呢。
死掉了一个床上功夫极佳的小妾,札朋怒不可遏,对着众将校大发雷霆,嘴里脏话连篇。骂功可谓是黄河决堤,滔滔不绝,让人们颇感佩服。李虎怀着深深的“罪孽”感,上前想讨个好宽慰两句,却挨了他重重的一个巴掌,把旁边听候支使的朱云天乐歪了嘴,奶奶的,打得好,人本来就是你先奸后杀的。
“本将军与朱氏反贼不共戴天也!李虎!朱云天!”
“在。”两人忙上前请安。
“记得我曾对你们言道,待兵马充足,自会讨伐朱党,今日时机已到,我命你二人率骑兵六百,火速出城追击,趁其立足未稳,剿灭他的老窝。”
札朋军令一下,濠州的各级官吏不敢怠慢,马上行动起来,全城戒备。知州大人亲自上府,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检讨自己的工作是多么的失误,让将军失去了一位漂亮的三房。言外之意,好象是他没照顾好那位他从没见过面的赤塔里氏似的。真感人哪,比他亲妈死了还伤心。朱云天在旁欣赏着他的表演,暗暗学习这位知州大人的一举一动。
当日傍晚,军营调来了六百精兵,札朋让朱云天跟随李虎前往皇觉室,袭击朱元璋的老巢,彻底清除濠州附近的黑帮组织。朱云天请求让陈京也随着兵马前去,札朋自然准了。
让陈京同去是为了保护他。朱云天想得很是精细,对李虎这种连情人都说杀就杀的人,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捉住贼首,无论死活,你二人各赏银五百两。”
一听有银子赚,二人心中自然大喜,忙提前道谢将军的大恩大德,眼前仿佛看到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然后是一群光屁股的女人挺着玉峰向他们走来。
札朋让人牵过一匹纯黑色的军马,“这是我心爱的塞北烈马,名为火驹,性情暴烈异常,为了驯服它,足足用了半年时间,朱总管,以后就由你来做它的主人吧,来,上马!”
一回头找不到人了,朱云天已经跑到了二十米开外,正打哆嗦呢。还骑马啊,那天没被踢死就谢天谢地了。但路途遥远,总不能步行。无奈之下,他皱眉咬牙,迈着女人碎步挪过来,在两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