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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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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许忠讲述自己的悲惨故事,宁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抹淡若云纱的红晕一闪而过,她早已习惯了这段噩梦般的往事在脑海中翻云覆雾的折磨于她,故而有人能把它讲出来,反倒是帮她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巨石。听了陈友谅的疑惑,宁巧反问道:“你会相信他二人与那朱贼不是一丘之貉么?”

    这个问题其实破绽多多,隐藏着不小的奥妙在里面,但在她这坚决的反问之下,陈友谅却并未做更多的思考,遂点头称是:“确实,世间全是势利小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想那徐汤二人也必已背信弃义,把一身本事卖命给朱云天了,姑娘忍辱负重,也算是保全自己的良策了,哎……”这厮一声长叹,心中想到了家中那位夫人,已暗暗跟宁巧做起了比较,当真有天鹅与癞蛤蟆的区别。

    谁是天鹅,谁是癞蛤蟆,自然不必点明了。

    色心迷人,此语在中国历史上早历经无数案例的验证,事实上许多英雄豪杰都有过几番被女人折服从而改变天下大势的作为。近有明未的吴三桂,为了一个陈圆圆怒发冲冠,弃汉投满,方成就了满清二百年苟延残喘的基业;远有貂婵赚了吕布,干掉董卓而除去汉未一害,也顺便成就了吕布的一生英名。陈友谅哪怕经常自比汉高祖刘邦,也非常崇尚刘备那种“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虚伪之言,但也免不了在一些大事上面被女色所惑,故而听了朱宁巧孟姜女般的吐诉,心中生了不小的恻隐之意,马上生了决定,不管这女子是福是祸,都要把她留在临天殿中。

    这朵有刺的玫瑰,他是摘定了。

    换句话讲,他亦准备利用朱宁巧这个特殊的人物,跟朱云天缠斗一番。

    “大王心中可否有了主意?”宁巧问道。

    陈友谅哈哈一笑,道:“朱姑娘不必多虑,你的仇人正是我的敌人,我们不谋而合,正是联手之机。不过,你有什么好的计划吗,说来与我听听。”

    他想套套朱宁巧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他还不敢断定,朱云天能为了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跳进他挖好的火坑。

    宁巧轻笑一声,好象早就等着说这句话,这时移近几步,婉婉道来:“大王可派特使一名,专去拜访朱云天,送上密信一封,只道我被大王所擒,关在这临天殿中,命其献上大王您想得到的淮南之地的某一座池城。观其意,测其心,您即可知道奴家有没有价值,若朱贼应允,您岂不一只脚踏进了淮西之境?若他不允,您即可把奴家杀掉,也算对朱贼的一个小小胜利……”

    陈友谅打断了她的话,疑惑地道:“姑娘此计,在本王看来很是白痴,这么直白的向他讨要城池,那贼岂是傻瓜,定会断然回绝本王,到时,我他妈很丢脸啊!”不经意间,一句脏话脱口而出,暴露了他的本质。

    张定边也出来笑道:“姑娘,你这招确实没什么技术含量,那姓朱的不会管你死活,更不会为了一个女子,主动的舍去城池。在我看来,需要另思妙策埃”

第100章() 
宁巧浅笑道:“信不信由你们,我只说这些,大王,我人已到此,是杀是剐,都由您任意处置了。”

    陈友谅装出一副很随和可亲的样子,道:“姑娘尽管放心,来到本王这里,就等于到了天堂圣地,本王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来人,送朱姑娘下去休息,好生伺候着,别怠慢了。”

    四名下人把宁巧带到了偏殿一所装饰上等的房间内,暂且安顿好了,又在外面加派了军兵,以防她逃跑。

    殿内,老大跟小弟的讨论还在继续。

    “从这女子的行为及她献上的计策来看,她的城府实无深浅,难怪会被朱云天那贼把玩三年之久,我看,可以利用一下。”张定边道。

    他观察宁巧半天,眼睛其实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和双部位。

    陈友谅笑了一笑:“定边所言有点道理,这女子的确过于天真烂漫,不懂这世事的艰险,人的狡诈。朱云天万不是那种一封勒索信就可以吓倒的人物,否则他岂能收服徐达、汤和等人?也不会有干掉朱重八伪装其面代之其身的手段了。”

    “但是,”他又分析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不防,这女子的来意看上去是利用我们为她自己报仇,但从旁观者看来,却是加快了我与朱云天的争斗,有可能引起一场全面的战争,渔翁得利啊,她想做那个渔翁。”

    陈友谅到底不傻,想得虽然并不全面,但却直接触及到了问题的本质,首先以个人的利益来衡量这件事是否可为,其次,才去想自己如何得到更多利益的事情。

    先保证不吃亏,再力图占便宜。

    “许忠,你有什么想法?”见许忠一直沉默不语,陈友谅不能让他闲着,便问道。

    许忠这人跟朱云天打过交道,又跟胡思福有过一番交往,故而所想甚多,道:“大王,在属下看来,眼下这件事,不管您拿这女子做如何文章,都只会对我们有利无害,既然早晚要跟朱贼决一死战,何不就拿朱宁巧做成一个爆竹,先放到朱贼的屁股底下,就算炸不死他,也总能听个响……”

    陈友谅和张定边听了,哈哈大笑,均道:“妙,这个形容太妙了。”

    张定边一旁补充道:“有朱宁巧在手,朱云天若真像传言中那般重视此女,就势必会畏手畏脚,投鼠忌器,对大王您畏让三分了。即使朱云天视这女子的生命如草芥,置之不理,我们也并不吃亏,杀掉了事。”

    陈友谅道:“定边想得周全,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大王可以修书一封给朱云天,告诉他朱宁巧在我们手上,随时会扔进长江喂鱼,让他马上舍了怀阳城,将江浙境内长江以南的地盘都让给我们大汉。当然,此计甚是冒险,甚至会像宁巧那办法一样,被当作白痴,但最关键的是,我们要借这个机会,要地盘在后,提出盟约在前,我们先提出一个条件,跟朱云天约定以长江为界,平分天下。大王,这个提议表面上看,明显有利于朱云天,毕竟长江以南的疆土要少得多,朱贼若要夺这锦绣河山,就一定会仔细考虑,到那时,若达成了协议,我们再索要怀阳以南的州县,嘿嘿,他不能不给。”

    许忠洋洋洒洒,这番计划一口气说了个大概,让陈友谅心花怒放。虽说此计煞是小人,但无毒不丈夫,当大侠只能救人,救不了自己,所以他从不准备当大侠,而且他特唾弃那些整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人,认为那种人太虚伪,不像他这样的光明磊落。

    “不过,许忠,这个计划有一个弱点,朱贼若向我们索要薪黄之地怎么办?这可是在长江以北啊!妈妈的!”陈友谅出了一身冷汗。

    张定边亦是皱起了眉头,心中道,姓许的,你他妈玩聪明玩得过头了吧,差点把大汉国的首都给割让出去,真你妈阴险!

    许忠笑着解释道:“大王,自古以来的君子协定,从来都是最后变成了一张废纸,楚霸王还跟刘邦有个汉楚之盟,最后不也是被汉高祖弃如垃圾吗?大王要夺天下,何必在乎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呢?我料朱云天那贼也会像大王您这么想的。”

    陈友谅心里其实明白,但他不想亲自当这么一个小人,需要这帮属下替他讲出来,所以这会儿他假装恍然大悟,道:“你说得极对,为了兄弟们的福利安危,我只能当一次不义之人了,这样,信中只道我希望跟他以长江为界,同分国土,若他答应了,我军便马上打着交接的旗号进入怀阳之地,堂而皇之地向他索要城池,不管他是否同意,也要把他陷于一个不义之地,顺便将重兵云集到怀阳,亦是利于我们发动突然袭击。此计可行也!”

    这计划就一个宗旨,不管你给不给,我都想要。典型的小人嘴脸。

    陈友谅咧着大嘴,夸了许忠几句,便命他去安排一下探马,去大都探探情况,看朱云天到了没有。

    “这封信,只能让朱云天亲启,切莫被他那帮手下得知。”

    许忠走后,张定边还有些困惑,问道:“大王,我怎么觉得这个计划还是很白痴啊?”

    “我操你妈,这说明你这个人太白痴了!”陈友谅心情正爽之际,却突然遇到这种很扫兴的问题,暴怒异常,抽出剑来作势要砍掉张定边的脚板,只吓得张定边连蹦带跳,扯着袍子跑出殿去。

    看着手下那狼狈不堪的样子,陈友谅非常有权威在手的满足感,站在殿内狂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殿内回荡良久,还未有安息,只听那顶柱巨梁之上,仍然有微弱的笑声在传递,像是小鬼躲在墙壁内的吱吱之声,又像是徐寿辉的喊冤之音。

    转眼到了黄昏落日,他方想起一帮老婆正在后宫候着自己,顿时又拉下脸,叹起了气。

    伯颜不花率军败逃之时,将徐寿辉的那名蒙古小美人遗落在了战场上,从而顺理成章的落入了陈友谅之手。但他将这汉名叫做雪儿的女子带入临天殿,方才发现她早已患了重病,虽然依旧美丽,却日渐消瘦脆弱,性命难以长久。

    大夫见大王眼中怀有浓厚的色心,赶紧轻声道出原委:“这女子已身怀奇病,不宜动情欲,行房事,否则立毙,大王可要当心埃”

    陈友谅被此话冲了个透心凉,恨不能把徐寿辉的尸骨挖出来用鞭子抽上三百下,以泄心中之恨,妈的我好不容易将你老婆抢了来,却落了个不能近身的结果,真他娘的生儿子没屁眼。

    雪儿竟也果真应了大夫的诊断,在临天殿只呆了不足两月,就忧郁而死,走时身穿白纱,面若平湖,嘴角含着一丝苦笑,但却容貌不改,仍然冰清玉洁,肌肤如雪。

    陈友谅闻讯赶去,见了她的尸身和她的这副模样儿,饶是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也免不了要伤心动情两分钟,叹道:“你夫虽然愚蠢拙笨,但你这个蒙古女人却让本王感佩尊敬,真乃世间独一无二的专情女子。”下令厚葬,在徐寿辉的墓旁挖了一个坑,把她葬在里面,让其二人在地下长相厮守去了。

    过了五日,设在花石县境外的据点接到了飞鸽传书,便快马加鞭报了信儿回来了,说是远在汴梁的汉军探子在半个月前发现了朱云天一行人的踪迹,预料再有二十日左右,这些人当可抵达大都。

    信中道,某男身着朴衣,却行事乖张,张扬无比,行走在汴梁大街,前呼后拥,威风八面,格外惹眼。属下扮成叫花子向其行讨,获赏银十两,足见此男并非凡人,再加上他的说话乃南方口音,绝非北方之人,又听其仆人叫他为朱公子,故属下判定此人便是朱云天。

    陈友谅看了信,皱着眉头道:“定边,比你预计的要晚到十几天埃朱贼这一路之上到底做些什么,为何行动如此缓慢呢?”

    他昨晚偷偷去探望了一番朱宁巧,想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拉近两人的关系,从她嘴中套出些更有价值的东西,比如军事方面的秘密,但看得出,这女子除了深仇大恨,对别的东西一窍不通。

    而且他一直有种预感,这个女子对他隐瞒了不少东西。这种强烈的预感折磨得他连跟老婆做爱的兴致都没了。加上结发妻子丑得像乌鸦,他一直算计着搜罗几个美女替代她。故而一气之下借故军务繁忙,搬出寝宫住到了临天殿的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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