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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余烬-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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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郎君。”

    沈未晞紧张得话都说不顺利,因为在男子的眼睛里,她看出了那种原始的**,也很清楚,在这种**的驱使下,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也映证了她的担心,男子放开她的手腕,将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就这么倒在榻上,从来没有与第二个男子这么贴近过的她,只觉得酸意不由自主地涌入眼眶,美眸里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身子微微颤抖着,牙关下意识地咬紧,却不敢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没想到,男子只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也规规矩矩地按在后背上,丝毫没有乱动的意思。

    就在沈未晞从全身紧绷到逐渐放松的时候,男子贴在耳边的声音,让她立刻紧张起来。

    “我可以叫你珍珠吗?”

    这算什么问题?沈未晞轻声答了一句:“郎君随意便好,奴无有不从。”

    “这几日,你过得怎样?”

    “妙娘子待奴极好,从不让奴做活,也不让奴抛头露面,这是郎君的恩典,奴都省得,就是。。。。。。”

    沈未晞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追问了一句:“就是什么?”

    “就是闲得有些发慌。”

    “莫要心慌,再等些日子,我带你离开长安城,再也不会有人找到你。”

    “啊?”

    沈未晞惊呼了一声,马上意识到了不妥,赶紧解释道:“奴不知,郎君要远行么?”

    “嗯,我是安西的军官,将来任职,也脱不出那些地方,怎么,你不愿意么?”

    “没,没有,只是乍一听闻,没有准备。”

    刘稷知道她的心思,拍拍她的头说道:“如今形势复杂,你呆在城中,只会坏事,想想看,假若我将你还与太子府,你还回得去么?”

    沈未晞面色苍白,紧咬下唇一声不吭,因为答案是明显的。

    回不去了,只要她出现在太子府,很可能是连个下人都做不成,被发卖也只是奢望,因为自己已经被卖过一回,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灭口,只有死了,才能遮掩一切。

    男子说得没错,哪怕是为了孩子,也不能再露面,她终于明白,男子之前那句话的意思,等待,等到有一天,孩子登上那个位子,才有相见的可能,若是没有那一天,也意味着,天人永隔。

    “为了他,或许要等上二十年、三十年,你撑得住吗?”

    男子的话,让她似乎又生出一丝希望,无论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都代表了长久的等待,总要好过绝望。

    “奴撑得住。”

    “可是你郎君我,快撑不住了。”

    沈未晞抬起头,看到一个似笑非笑的面容,就在自己的眼前,那种无处不在的男子气息让她的心“砰砰”直跳,两人这种紧贴的方式,更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点滴变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玉人在怀,刘稷忍不住挨向她的红唇,没等触碰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

    “郎君。。。。。。”杜妙如一看到他们的样子,忙不迭地向后退:“我来得不巧了,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奴什么都没看到。”

    一边退,一边用手遮住脸,两人被吓了一跳,刘稷放开怀中的女子,沈未晞低着头转身就跑,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门外。

    “别装了,出什么事了么?”

    后者的样子,让他又好笑又好气,拍拍自己的榻边。

    杜妙如低眉顺眼地走过来,坐在他的边上,面上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的奇怪表情,刘稷不等她开口,一把将她搂住,翻倒在床榻上,手脚并用地撕掳着她的衣衫。

    “小浪蹄子,坏了我的事,只好拿你出火了。”

    屋子里只剩了那种“嗯哼”之声,和越来越重的喘息。

    。。。。。。

    良久之后,两人停下动作,刘稷搂着她的娇躯,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郎君这火,可出尽了?”

    杜妙如面色绯红,声音骚媚入骨,听着人痒酥酥地。

    刘稷拍拍她的手:“没有事,你是不会贸然闯进来的,说吧,郎君听着呢。”

    杜妙如贴住他的脸,咬着耳朵轻声说了一句,刘稷顿时张大了眼睛,愕然不已。

    “当真?”

    长安城外,沿着渭水,几个**的军营依次排开,分别是河西、陇右、安西、北庭、剑南等几个入京节度使牙兵的驻地,他们不同于安禄山,严格限制了人数,都是在一千以内,因此,这些营地的规模,就会小上许多,彼此之间,相隔也不太远。

    夜幕时分,城门已经关闭了,军营也在慢慢地沉寂下来,抵京最晚、位于最边缘处的剑南节度牙兵驻地。

    几个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在慢慢地靠近,每个人都是黑衣罩头,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看准了么?是这处吧。”

    “不会错的,白日里某来探过,他们根本没有防备,前面就是马厩,连个看守都没有。”

    几个黑影很快就接近了营地,他们选的方向是营中养马的位置,营中戒备十分松懈,既没有深濠,也没有壁垒,更别说哨楼、栅栏、拒马这类必备的器物,那些马儿或躺或站,都在用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

    黑影们顺路找到了草料房,将肩负的一个大袋子藏进了草料中,然后又循原路退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几个人重新在河边聚集,其中的一个拉下面罩,赫然便是田乾真。

    “严先生,接下来做什么?”

    “等。”

    一个嗡嗡的声音,从另一个男子的嘴里发出,听着十分地不真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刺杀(十七)() 
    兴庆宫的花锷相辉楼里,一个男子的哭声,隔着厚厚的殿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娘,至尊,儿万万没有想到啊,竟然有人敢在俺们的家门口,劫了儿送去爷娘的贺礼,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之举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儿的脸丢了不要紧,他们这是藐视天家,打娘子的脸啊。”

    安禄山叉开两条粗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哭得眼泪稀里哗拉的,如同一个丢失了玩物的孩童般,哪还有半点当朝郡王、三镇节度的形象。

    可问题是,这种看似失礼的举动,偏偏就有人吃这一套,或许是那种颠三倒四的胡样汉话,逗得一旁的杨玉环掩嘴直乐,最近很少看到她这么开心了,李隆基的心里也宽慰了不少。

    “铛”

    他将手里的一个盅子,重重地扣到几案上,周围的内侍、宫人们浑身一颤,大气都不敢喘。

    “你说得不错,这是公然挑衅我朝威仪,朕已下旨严查,涉案的两个县主官罢职,郡守限期查办,京畿两府禁军挨个挨个地过审,若真是官军所为,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你的人不是先过去了么,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安禄山止住哭声,眼睛溜溜地转了转。

    “至尊容禀,俺的人都些粗汉,一听咱们的人被杀,货被劫,情急之下便忘了规矩,今日传回来消息,他们在那一片大索了三天,询问了上千百姓,竟然地无人知晓,贼人是如何行事,又是如何逃脱的,现场除了死马车辕,尸首全都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没有有留下,既然官家接手,俺就让他们先撤回来,这样可好?”

    询问?李隆基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事情的经过,都畿道的监察御史一早就有急递送来,多少百姓被他们弄得破了家,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得快,这会子人命只怕都要出了,饶是如此,后头附下的万民折,百姓的血泪控诉依然让人看着心惊,此刻安禄山的这番表演,就是前来补救的,他心知肚明,却不能点破,因为对方说得不错,事情出在京畿之地,打得就他这个天子的脸。

    在他的查旨之下,京中的宪部、大理寺、京兆府全都动了起来,南衙六军自不必说,就连飞龙禁骑,也在高力士的指令下,自查了一遍,一些休沐在家又找不到证人证实期间没有出过城的,全都下了狱,一时间人人自危,然而四、五天过去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

    现在的问题在于,整个案子除了一个乱七八糟、痕迹全无的现场,尸体尸体找不到,财宝财宝下落不明,这么大的案子,除了那几个逃回来的军士,一个第三者旁证都没有,他曾将陈玄礼、高仙芝这等宿将找来,推演案子的经过,所有人都认为,哪怕是突然袭击,要想将事情做到这一步,没有四、五百人是不可能的,这么大成建制的官军出动,在这京师重地,又岂是能瞒得过的?他不信。

    话虽如此,他还是尽力地宽慰对方。

    “财物不能当饭吃,各郡官员都在严查商市,只要有赃物现身,就能顺藤摸瓜,你也不要心急,些许财货嘛,丢了就丢了。”

    “旁的倒也罢了,俺只是可惜那张老虎皮子,穿在阿娘的身上,定是好看之极啊。”

    安禄山一脸的傻笑,让他实在生不出苛责的心思,这个胡儿是个直肠子,想要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事情虽然有些过火,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你要指望这么个人,收敛脾气,按部就班地报上来,再去查案子,岂不是什么鸭子都飞了。

    想到这里,李隆基和蔼地朝他一招手,安禄山顺势站起身,小山一般的体形,让人忍俊不住。

    “卿这身子,还能舞否?”既然招人喜欢,那什么事都不是事,李隆基打趣地问道。

    安禄山抖了抖身体,脸上身上的肥肉一荡一荡地,看着似乎走路都成问题。

    “至尊有话,如何不成?儿抖胆,请阿娘击鼓。”

    李隆基看了杨玉环一眼,后者早就眉开眼笑了,他很干脆地一点头。

    “好,拿朕的小管来。”

    竟然是要亲自为他伴曲,很快就有宫人为他们取来玉笛和羯鼓,后者是一种小形的手鼓,有点像是后世西北地区的腰鼓,杨玉环接过来,与他对视了一眼,手臂微抬,做了一个起手势。

    李隆基满眼含笑,玉笛灵巧地在嘴里撮出一个长音,杨玉环纤手下落,鼓槌准确地击打在皮面上。

    “嘭”

    席下的安禄山闻声而动,靠着双脚的用力,双手叉腰,身体灵活地转了一个半圈,看呆了殿上的所有人。

    “嘭嘭”

    笛声轻灵,鼓点渐密,安禄山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踏着节拍,跳起了看似与他的体形毫不相符的。

    胡旋。

    听着殿里传来的曲子声,李瑁完全可以想见,发生了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高力士依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也不得不依从。

    随着身前的内侍首领快步趋进,首先进入他眼中的,是地板上一大片不断旋转的黑影,到了御座之前,他低头致礼,却不敢出声,害怕打断了曲子的流畅。

    趁着笛声渐歇的空儿,李隆基温言说道:“给十八郎取琵琶来,让朕看看,技艺精进了否。”

    一柄短颈琵琶入手,李瑁上手微微一调,已知虚实,定下心等着鼓声的节点,手指自然而然地跟进一扫,恰到好处地和上了音调,这份默契,就连李隆基也微微颌首。

    一曲他亲手订制的《曜日光》,在三人的合奏下,成为了最好的伴曲,而殿上的舞者,更是用惊人的技艺,将之推上高潮。

    到了曲子的末端,鼓声、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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