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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在敌军主将是张飞,这个该死的家伙!也不知道我那苦命的侄女儿到底过得好不好,虽然收到那么一两封来信,说是蛮好的,谁知道是不是被威逼着写出来的?不过既然张飞是把她作正妻娶了,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这边马超也是恨意难平,只想再次大败夏侯渊,以报凉州之失,但他一位新归顺的外将,虽然官职和张飞差不多,却知道张飞在刘备心中的地位他没法比,更何况最起码这次出兵人家就是主将呢?所以有怨气也是先忍着。
张飞也和夏侯渊一样,对这位“老丈人”当初弃亲子养活亡弟孤女的壮举太感动了,这兄弟感情,惊天地泣鬼神啊!反正这次刘备本来分配给他的任务也就是阻止夏侯渊帮张鲁,也没带多少人马来,既然人家不动,那我也就不动吧。
双方僵持没有维持多久,魏延就跑过来了,告诉他们可以退兵去汉中了。
张飞乐得赶紧结束了这尴尬的局面,马上让马超去劝说当地百姓跟随,随即收兵退军。
夏侯渊和张郃听到张飞退兵,深感意外,难道那两家伙还真的怕了老子们不成?
第二天,就得到刘备已经拿下汉中的消息,俩人更意外了,有这么快,难道张鲁主动投降了?
又过了几天,曹操率领大军终于慢腾腾地过来了,一听到这消息,悔恨万分,因为此前曾经派人跟张鲁洽谈过,知道他面临刘备威胁,有归顺他曹操的意思,只是还没下最后决心,而自己本来也是想让他先尝尝苦头,等他和刘备打得差不多时再来劝降,让他死心踏地跟随,没想到刘备几乎是一眨眼就把张鲁赶跑了,这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走了?
夏侯渊和张郃还在请示什么时候进兵,满腔恨意的曹操决心要挽回这损失,立即下令大军开拔。
随着大军渐渐逼近汉中,曹操看着身边高耸的郡山和陡峭的悬崖,以及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涧,那份激情慢慢地就被吹散在风里了,善于用兵的他知道,在这种地形下,作为进攻一方,想要取得胜利,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
沿途又几乎荒无人烟,曹操心里不断打鼓,算了吧,不如归去吧,这种鬼地方,看着都不吉利啊。
可是,大军浩浩荡荡,那么老远开过来,临行前还告诉众将拿下汉中不费吹灰之力,如今要是连刘备军的照面都没打上,就这么回去了,怎么有脸见人啊,以后还怎么服众?
张郃率领先锋军,却是越追越快,越追越勇,因为他知道,张飞他们这回卷走了武都许多居民,那些百姓大都拖家带口,把全部家当都带上了,肯定行进缓慢,就算不能大破张飞,把那些百姓抢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啊。
当初荆州刘备携民渡江,曹公不也是因此派出虎豹骑连夜急追吗?
追着追着,开始不断出现各种乱石和横木阻路,张郃满心欢喜,这说明,敌人已经察觉到有追兵,正想尽办法阻滞,那也就是说,敌人离此不远了!
不过他用兵向来也会注意观察地形,眼看着道路艰险,经常一拐弯就看不到后面的跟进队伍,这种地形太适合伏击了,因此赶紧谨慎地派出大量哨探,留意两边山坡峡谷,严防敌人伏兵。
他没忘记,那回急追,最后被张飞和诸葛亮他们占住有利地形设下陷阱,害得虎豹骑死伤惨重。
哨探回来报告,前面山崖上似乎有可疑人员。
“有多少人?”张郃赶紧问道。
军士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个人。”
“就只有三个,没有其他人埋伏?你们没有上去查看?”张郃很谨慎。
军士回道:“将军,那悬崖有点高,上去不易,下来也难,那上面地方又小,埋伏不下多少人,最多也就是放放箭,扔扔石头吧。”
“不冲下来砍杀,难道放箭和砸石头弄不死你啊?”张郃觉得这家伙脑袋坏掉了。
军士赶紧回答清楚:“将军,那三个人樵夫打扮,就坐在悬崖边上,并没有隐蔽起来。”
张郃摇头道:“那也不对,一般百姓见到大军来了,都赶紧躲得远远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一定要查清楚,问过他们话了没有?”
“问了,他们没有回答,只是问我们,来的是不是张郃。”军士说起这话时,赶紧跪下。
(本章完)
第150章 魏延的警告()
张郃大感新奇,也有些洋洋得意:“这是什么樵夫,汉中的樵夫竟然会知道我张郃的大名?难得难得。奇怪,我以前没来过这里,几个普通百姓怎么会知道我的大名?咦?你刚才还站着抱拳施礼报告,怎么突然跪下了?”
军士惶恐道:“将军,那人原话对将军甚为不恭,小的如果照实回话,只怕将军怪罪。”
“什么?”张郃这才想起刚才军士可是直呼自己大名,确实不正常啊,“那几个家伙说了什么?”
“将、将军,要不,还是请您亲自过去看看吧,他们说,就在那等着您。”军士实在不敢把原话说出口。
张郃已经顾不上那会是些什么恶毒的词了,打马就走,倒要看看那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
前方正是一处高达十几丈的断崖,好像就是不久前才因山体坍塌出现的,道路都是重新休整过,崖面上光秃秃的,没有附生有任何杂草,而在悬崖的上方,三个樵夫打扮的人,正坐在悬崖边,六条腿伸到悬崖外正不停晃荡,手里拿着的却不是柴刀,倒象是个小铲子。三个人笑得很大声,那得意神情,好像这个悬崖就是他们刚刚铲出来的一样。
看到有人骑马赶来,后面紧跟着旗手打着大大的“张”字旗,三人更兴奋了。
“来了来了,这个张应该就是张郃的张吧。”
“哈哈,反正不会是张飞的张。”
“看他打着那么大一面旗,我要是不知道,还真会以为是我们张将军呢。”
“得了吧,他可差得太远了。”
张郃来到悬崖前,冲着崖上三人大声喊道:“上面是什么人?竟敢阻我大军去路,难道是嫌命太长了吗?”
崖上三人站起身来,有人冲下面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我们在这上面乘凉,哪里就下去挡你们的路了?”
为首一人则面喊道:“应召而来的小儿啊,可是不听话的小张郃?”
“你大爷的!”张郃气炸了,“你孙子是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快快报上名来,看爷爷不把你撕碎了!”
“我孙子就是你啊,你怎么自己问自己是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家伙?”那人好像一下子又长了一辈。
张郃仰着头正要再回骂,猛然又觉得靠得太近,把头仰得那么厉害脖子难受,而且像在瞻仰似的,气势上首先就输了,当下勒马回退几步,换个舒服点的角度再说。
崖上人赶紧喊道:“孙子别走,你听好了,爷爷我就是大将魏延,今天我们爷孙俩就算认识了,下回再见,可不许没了礼貌规矩!”
张郃除了当年围攻江陵城外,几乎就没和刘备军交战过,对于魏延这种刚升任牙门将级别还没多久的人物,他连名字都没听说过,觉得仰头跟人家吵嘴有损威严,当下不再还嘴,下令军士放箭,要把魏延射得栽下山崖来。
魏延还在崖上警告:“张郃小儿听着,我劝你现在就掉头回家,老子已经在前方埋伏下千军万马!你听说过孙膑射杀庞涓的故事吗?对,老子也在前方路边一棵大树上写了字,你可不要去看啊,看了就是被射死!你可千万别忘了啊!”
一下子,魏延又把自己从爷爷辈降回到老子辈了。
众军士纷纷解下长弓,搭好利箭,对着崖上三人就要射击了。
魏延赶紧带着两名军士往后一翻,弓着腰在上面斜坡上飞跑,边跑还边喊道:“龟孙张郃你竟敢放箭射你爷爷!就凭这高度,爷爷在上面撒泡尿都能砸死你!你那箭射上来,到这里早就没了力道,信不信爷爷一伸手就把他们全接下来!”
这一下他又升级成了爷爷辈,只不过好像不小心把自己也变成龟爷爷了。
魏延嘴上斗着,脚下却跑得飞快,三个人几番跳跃奔跑,就隐入到草丛树林里去了。
张郃看着魏延逃走,心里非常震惊,倒不是因为魏延嘴上占了便宜,而是看到他们在峭壁上如履平地,行走如飞。
这些人,说他们是军士,倒还真宁愿相信是长期穿山越林的樵夫或者猎户!在山地里,想要追上他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这样的敌人,要是在大斜坡地形上作战,几乎可以说是上下自如,冲下来如下山猛虎,退回山上也可以如生双翼,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怕!
谨慎行军,谨慎行军!张郃赶紧下令放慢马步,再次提醒众军士注意搜索前行,不敢追得太快了。
队伍前行,果然就在天近黄昏,眼看着前方地面开阔,张郃刚下令扎营休息,就有军士来报,路边一棵大树上被剥去一大块树皮,上面写了几个字。
张郃赶过去一看,上面果然写着七个字:“张郃死于此树下!”
真的写着和那个故事里一样的几个字,只是把庞涓换成了他张郃。
天啦,这里真是被魏延那家伙看上了,在这里预先埋伏了大军?张郃赶紧往四周再三打量,这片河谷地形挺开阔,草木稀疏低矮,两边山壁上也是陡峭难行,实在不适合埋伏大军啊?
又加派哨探往旁边山谷里径深搜寻,也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手下众将士许多也是识得那字的,一个个深感不安:“将军,敌人既然特别留意了这里,肯定是有所图谋,我们还是另找安全的地方宿营吧。”
张郃看看天色已晚,这山道里哪那么容易找这宽阔谷地扎营,时间也不允许啊,而且从地形上看,这里是适合扎营的,再说,也不能被敌人一句话就吓怕了吧?
大爷的,那个叫魏延的还真给老子下了这个套,你说要就在这里宿营吧,万一真遭到袭击,就算只是小战损,以后也会被人诽议,说什么明知危险仍置之不顾,不把将士们的死活放在心上;要是不在这里宿营,人家又会议论说老子被敌人一句话吓得连夜赶路,胆小如老鼠!
考虑再三,张郃也豁出去了,先反问手下众将:“那你们说应该去哪里扎营?难道我们还赶夜路在这陌生之地再找出一块开阔地来?要不先把向导叫过来问一问?”
赶夜路肯定不行,那不是更容易遭敌人伏击么?众将士赶紧一个个摇头。
(本章完)
第151章 张郃谨慎得很()
封住了手下的议论,张郃又解释道:“我想,这应该只是敌人用来扰乱我们军心的吧。你们到底听过那个马陵之战吗?说的是庞涓深夜行军,山谷里一棵树上被孙膑剥去树皮写了字,庞涓夜里看不清,就下令点起火把来照明。埋伏在黑暗里的齐国弓弩手一见火把亮起,就对着火光处乱箭齐下,把庞涓给射死了。”
众将士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其实这一切都是火把惹的祸,那不是把自己亮成靶子了吗?可这里呢,射程之内根本就不可能埋伏大军,现在天又没黑,我又不会点起火把来看,他们怎么保证可以让我死在这棵树下,你们说是不是?”张郃再次反问。
众人这回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