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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琳取出了刚才她从外面带回来的酒坛子。
“瞧瞧”
杨延嗣瞧着酒坛子,大喜,“酿造出来了?”
曹琳点头,取了一个酒杯,斟了一杯酒给杨延嗣。
杨延嗣浅尝了一口,脸上的喜色更浓了。
“没想到临去安南前,这东西居然酿造出来了。这东西的威力不小啊!”
杨延嗣一边浅尝着烈酒,一边感叹,“有这个东西,你商道的构架和搭建也会快许多。”
“嗯”
杨延嗣浅尝烈酒,来了兴致,道:“咱们夫妻小酌几杯如何?”
曹琳迟疑了一下,“郎君且等等”
曹琳先是把杨延嗣的计划资料小心的保管好,然后又细心的帮他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
这才取了一个酒杯,又吩咐门外的蝉儿去准备了几个小菜。
夫妻二人对坐浅酌。
烈酒容易醉人,夫妻二人喝多了,难免神智就开始混乱了。
然后
此处省略十万字,不是稻草人不给大家发福利,而是不敢
翌日清晨,曹琳头疼欲裂的从床榻上爬起来,瞧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瞬间羞红了脸。
“郎君”
用比蚊子声音还小的呼唤声叫醒了杨延嗣。
杨延嗣瞅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略微有些失神。
“昨晚喝多了”
曹琳橫了杨延嗣一眼,“明明你身上有伤,居然还乱来。”
杨延嗣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只是上身有伤又不是下身。”
杨延嗣瞧了一眼娇艳欲滴的曹琳,“此去安南,一待就是三年。咱们夫妻趁着没分别之际,敦伦一番挺好”
曹琳一愣,娇羞道:“你想干嘛?”
杨延嗣嘿嘿一笑,“昨晚喝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咱们回味一下?”
曹琳摇头,“不要。”
杨延嗣假装失望的叹气,“你不要,那就让我憋着,到时候给别人吧。”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
曹琳闻言,义愤填膺的把杨延嗣按倒了。
夫妻二人就这么没羞没臊的在房里待了三天。
杨业和佘赛花听闻了杨延嗣要去安南的时候,来过聊斋。
不过来了之后,得知了夫妻二人在干坏事,就悄然离开了。
当然了,杨延嗣也不是真的一直都待在房里。
事实上在得知了杨业和佘赛花来过聊斋以后,他第二天就赶去了杨府别院听训。
作为杨家的麒麟儿,杨业和佘赛花都担心杨延嗣在战场上的安危。
所以特别叮嘱了杨延嗣一番,让他在战场上如何如何注意安全之类的。
临了,杨延嗣走的时候,杨业悄悄的把杨延嗣拽到一边,叮嘱了他两件事。
第一件事,嘱咐他勤加习武,并且为他解释了一番杨家军战枪里面的一些要诀。
第二件事让杨延嗣有些难以置信。
在战场上无往不利,有杨无敌之称的杨业,居然偷偷交代他。
“该跑的时候就跑,别傻乎乎的去拼命。”
这句话对杨延嗣的震慑是非常大的。
因为杨延嗣听出了这句话里面的另一个含义。
杨业话里的另外一个含义就是,杨家谁都能够战死,包括府上的妇孺,可唯独杨延嗣不能死。
这话除了对杨延嗣以外,杨业没给府上任何人说过。
杨延嗣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场就飙泪了。
回到聊斋的时候,曹琳好生安慰了一番,才缓了过来。
除了去杨府别院听训外,杨延嗣还把落叶派遣了出去。
杨延平出京剿匪已经大半个月了。
从他给朝廷的奏报中不难看出,他的剿匪成果是很喜人的。
对杨延嗣而言,这就代表了杨延平抓到了不少俘虏。
为了谨慎行事,杨延嗣将来的计划还要靠着这些俘虏们去执行的。
所以他赶紧派出落叶去杨延平手里接人。
落叶接的人数量应该不少,所以杨延嗣让他带上了火山营所属的所有人。
之所以敢把火山营所属全部派出去,那是因为赵廸的稻草人所属已经筹建的差不多了。
赵廸也是个狠人,近两千人的匪徒、草寇、地痞中,他只挑出了一百三十个人手,而且还是竞争上岗。
剩下的没有竞争上的,全被他杀了。
杨延嗣得知了此事以后,着实震惊了一把。
转眼,朝廷给他的五天准备时间已过,他也该出发了。
咳咳!马上就要进入安南了!杨延嗣会怎么玩呢?会怎么玩呢?稻草人只能说,设计很有趣,一般人和二般人都想不到!哈哈哈!感谢罗殇、、小强十块大洋打赏!
第0219章 离京()
年关临近,凛冽的寒风也阻止不了汴京百姓喜庆。
整个汴京城,远比往日要热闹了三分。
街道上行人往来,摩肩接踵。
商贾们在低价甩卖着库房里仅存的货物,百姓们挑着担子,牵着驴子,在购置年货。
辛勤劳作了一年的城外的百姓,也趁着年关的时间,赶到城里凑凑热闹。
顺便待着妻儿老母,在街边的一个个小摊上打打牙祭。
然而,汴京城再热闹,也和杨延嗣无关了。
一大早的时候,杨延嗣就带着赵廸轻车简从的出了汴京城。
杨延昭和曹玮已经先一步去了安南,并且带走了杨府和曹府派出的家将们。
曹彬再二次挑选了府上的家将以后,把人数压缩到了一百五十人。
一共二百五十人的精兵悍将,不适合跟着杨延嗣这个监军。
曹琳坐在马车上,送了杨延嗣一程又一程。
一行人到了城外,撞上了前来为杨延嗣送行的佘赛花和杨延德。
“娘,您怎么来了?”
杨延嗣跳下了马背,匆匆迎了上去。
佘赛花嗔怒的瞪了杨延嗣一眼。
“儿行千里母担忧,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今要远行安南,娘怎么能不来送送你。”
杨延嗣闻言,跪在地上三拜九叩,抱拳道:“娘且放心,孩儿一定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佘赛花眼角含着泪花。
“此去安南,一别就是三年,再见也是三年后了。为娘一直看着你长大,也知道有一天,你这个雏鹰必定会离家飞走。为娘心中虽有些不舍,但为娘不会阻止你的。为娘只希望你,没事的时候隔三差五给家里带封信回来。”
杨延嗣拱手道:“孩儿谨记。”
佘赛花对着背后招了招手,一位身材魁梧的家将,背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了杨延嗣近前。
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套黝黑的锁子甲。
“娘,您这是?”
佘赛花抚摸着黝黑的锁子甲道:“吾儿出征,自当披甲。”
杨延嗣哭笑不得道:“孩儿是文官,是监军,不用去上阵劈杀的。”
佘赛花橫了杨延嗣一眼。
“为娘不管这些,为娘只知道,你是将门的子嗣,将门的子嗣出征,就必须披甲。再说了,以你的性子,难保到时候不亲自去下场冲杀。为娘这么做,也是有备无患。”
佘赛花一番心意,杨延嗣没办法拒绝,只能点头应下了。
“媳妇,过来为你夫君披甲。”
杨府的男丁出征,都是由女眷披甲。
曹琳上前,从箱子里结下了锁子甲,一件一件的为杨延嗣穿戴在身上。
杨延嗣不得不承认,自己穿上盔甲的模样,还是蛮威风的。
杨延嗣活动了一下筋骨,就瞧见佘赛花和曹琳抬着他的虎头乌金枪走了过来。
“将军万胜!”
“将军万胜!”
凡是在场的,杨家所属的人,一起高喊。
杨延嗣手握虎头乌金枪,感觉热血沸腾的。
提着枪,跨上马背,杨延嗣策马扬鞭,扬长而去。
赵廸一骑单马,紧跟在身后。
“娘盼儿归!”
“妾盼夫归!”
杨延嗣带着佘赛花和曹琳的期盼,一路策马扬鞭奔出去了五十里。
“公子,您哭了”
赵廸策马走到了杨延嗣近前,见杨延嗣脸上的泪痕未尽拭去,问了一句。
杨延嗣乐呵呵摆手,“怎么会,只是风沙有些大,迷了眼睛。”
赵廸看破不说破。
曾几何时,他离家的时候,也是这般。
在爹娘妻儿面前装的强硬,离了爹娘妻儿,心中的不舍一下子涌上心头,涕泪横流。
杨延嗣深吸了几口气,调解了一下心情。
“你的人手呢?”
赵廸抱拳道:“人都在据此不足十里的山脚下等候。”
杨延嗣点了点头,准备去和稻草人所属会合。
马鞭刚刚扬起,就听到了两声呼喝声。
“探花郎且等等”
“杨师稍等”
一行四人,大包小包的背着不少东西。
杨延嗣勒马,瞧见了为首两个人的身影,略微有些愕然。
“刘博士,陈兄,你们这是?”
太学博士刘辛,抚摸着胡须,笑呵呵道:“一直想向杨师请教棋艺,奈何杨师事忙。此次听闻杨师远去安南,我就向朝廷奏请,随杨师一起去安南。”
陈留李云龙,咧着嘴,呲着牙,笑道:“某家从小的志向就是从军,为国杀敌,保卫百姓。可惜一直被家里胁迫着靠科举。今科中了进士,也算给家里有个交代了。如今随探花郎一起去安南,了却某家从小的志愿。”
杨延嗣不知道如何评价眼前这两个人。
思量了半天,也唯有任性两个字合适放在二人身上。
刘辛,领着高额俸禄,每日里风花雪月的过活着,生活美滋滋,偏偏要跟着他去安南受罪。
安南那个地方,在杨延嗣眼里虽说遍地是宝贝。
可是安南的气候和烟瘴,还是很折腾人的。
李云龙更任性,放着好好的清贵文官不做,偏偏要去当一文不值的丘八。
也不知道他家中的父母知道了此事以后,会不会打死他。
两个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兴趣,一个为了自己的志向,似乎都没有错。
杨延嗣就是觉得有些搞不通这二人的脑回路。
不过,以这两人的身份,去安南,少说也得领一县之地,到时候也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杨延嗣略微沉吟了一下,笑道:“二位贤兄既然一起去安南,那就同行吧。”
刘辛和李云龙同时抱拳。
“有劳杨师照应”
“有劳探花郎照应”
此去安南,路途遥远,以大宋目前的路况,至少也得一个多月才能到。
一路上狼虫虎豹,劫道强人多如牛毛,有杨延嗣照应,他们二人也能安全一些。
杨延嗣摇头笑道:“既然以后我们三人同处安南,互相之间就不要那么客套了。两位称我延嗣或者贤弟即可。又是杨师又是探花郎的,听着别扭。”
刘辛和李云龙二人对视了一眼。
一起抱拳,“杨贤弟”
由于刘辛和李云龙二人胯下无马,为了迁就他们两个,杨延嗣只能牵着马和他们一起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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