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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儿宁死。”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极为平静的笑了一声,声音温凉而又坚定。或许别的男人可以救她,不过如今的她当真是做不到此事。她不想日后白紫箫一直记得她被别的男人碰过,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她无法不介怀。
听到这回答,白紫箫唇角仿佛水波一般,荡漾出一抹连绵不绝的柔和笑意。妖冶华美之中仿佛注入了一道道柔和的月光,那般的清浅动人,邪魅宁静。他放开花清茉站了起来,随后伸手横抱起花清茉,转身走向外面。
如此的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清丽苍白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疑惑:“紫箫,你要带我去哪儿?”
“解毒。”白紫箫忘了花清茉一眼,唇角的笑意微深。
花清茉一听到这话,双眸猛然的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紫箫。情毒除了男人无药可解,他不是要带着她去找男人吧?一想到这种可能,花清茉便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袭来。而在这发呆的时间中,两个人已经从密室走了出来。
到了正殿之中,白紫箫将花清茉放在卧榻之上,而她立刻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看着白紫箫,认真至极的道:“紫箫,你若是让别的男人碰茉儿,茉儿一定现在就杀了那个男人。”
对于此话,白紫箫并未回答,他拿出文景给他的黑色瓷瓶打开,然后倒出了里面的药丸。目光凝视着那药丸片刻,白紫箫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声音一如的冷漠:“花清茉,云王爷若是知道他生你这个女儿,是专门来坏本督主事的,估计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白紫箫说完之后,便将那颗药丸吃了下去,唇角之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媚笑容。随后他看向花清茉,声音冷淡至极的道:“脱衣服。”
“啊?”花清茉一听这话,完全呆滞了。她惊异至极的望着白紫箫,片刻之后,花清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问道:“为什么?”
“脱。”白紫箫并未回答花清茉的话,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花清茉还是极为不解,但是却很听白紫箫的话开始脱衣服,她脱下外面穿着米黄竹叶梅花刺绣圆领小袄以及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只留着里面穿着的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
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脱的时候,白紫箫已经脱了披风和外袍,上了卧榻,他坐在花清茉的面前,只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中衣,脖颈以及手腕处露出的肌肤白如雪,美如玉。他看着花清茉,幽沉的双眸之中有着仿若海浪一般涌动的暗潮,随后他伸手解开花清茉身上的那件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丢到一边。
花清茉越发惊讶的看着白紫箫,直到他自己压在身下时,她才感觉到有些不对。花清茉正想说话之时,白紫箫突然俯身吻住她,仿佛大海的浪潮一般,一下子将她卷入了无边的海浪之中。
虽然情毒的毒性在寒玉石上被寒气暂时压制,花清茉也感觉不到中媚(mei)药时的感觉,但是此时被白紫箫一吻,她整个身子仿佛一下子点燃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也她的意识也在刹那间仿佛落进了白云之中,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白紫箫的唇很快离开,从她的唇延绵而下,犹如海水中的鱼一般,轻轻点点的落在她的脖颈,虽然轻柔至极,但是却仿佛是在火边拂过了一阵风,火势开始越烧越大越烧越旺。
花清茉感觉到身子被刚才更热,像是真的点燃了火苗一般,她的目光朦胧迷幻,眼睛望着那淡紫色的幔帐,声音柔媚之中带着一丝的难忍:“紫箫……”
“嗯!”白紫箫轻应了一声,声音冷寒之中带着一丝的柔意。他的唇移到花清茉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她娇小的耳垂。“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好好记着。”
花清茉听清白紫箫的话,但是如今她被情毒的毒性折磨的极为难受,完全想不到其他。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白紫箫,其他的,已经完全被身体中的热燃烧殆尽了。
突然,白紫箫的手将花清茉上身的白色肚兜扯了下来,唇犹如枝头绽放的血色梅花一般,一朵一朵落在那犹如白雪一般的肌肤之上。手更是仿佛碧波清水,轻柔至极的在花清茉的身上流过。
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之时,花清茉微微有些清醒,她的视线望着上方的白紫箫,那苍白如雪的肌肤上,仿佛被落上一抹艳色的血色,妖美到了极点,华丽到了极点,仿佛浮光流动中,一朵朵血色菡萏盛极而放,潋滟着绝艳无双的美丽。
本就妖娆而又清冽的凤目,此时仿佛描上最为妖丽的描影,烛火之上,描影深红,惊世的风情仿佛在花清茉的眼前绽放出了一朵朵绚烂至极的烟花,璀璨炫目,一点一滴将花清茉原本暗沉的夜空照亮。
疼痛仍在持续,花清茉微微一动,想要后退,而白紫箫感觉到她的动作立刻钳制住了她的身体,声音冷凉依旧但是却又似乎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低沉压抑。
“别动。”
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动作,她望着白紫箫那仿佛能落下黑暗的双眸,出声道:“嗯,茉儿不动了。”花清茉忍住疼痛,没有再乱动,但是身体中的那仿佛撕裂的疼痛却一直再持续着。
虽然之前,她也受过很重的伤,也有过让她几乎欲死的疼痛,但是在此刻,她只觉得这疼痛最难忍。
第177章 不该别扭()
司徒元澈和司徒元琪同时从洞中出来,而花清茉在这之前已经躲到了假山之中。她用异能观察着两人,躲避着两人的搜寻。
随后,司徒元澈和司徒元琪也到了假山之中,分别从两处进去,表情都略显凝重。毕竟他们刚才所说之事,事关重大,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莫说玉文嫣了,就连德亲王府也必然会受到牵连。
假山虽然迂回环绕,极难寻人,但是假山并不算大,花清茉虽然有异能注意着两人,但是很快,她便走到了假山的尽头,无处可避。
站在出口,花清茉望着从两处越来越靠近的司徒元澈和司徒元琪,沉思了片刻后,走向了司徒元澈所搜寻的通道。
四月说过司徒元琪武功极高,她们若遇到必然是一番打斗。而她空有当世一流高手的内力,却无法物尽其用,所以她的胜算不大,搞不好还会出事。但是司徒元澈,他一定不会对自己动手,或许这样有些卑鄙,但她如今也只能利用司徒元澈对自己的心意。
在假山通道的转弯之处,司徒元澈看到一道人影走了过来,立刻运功对那人出掌。当他看到花清茉时,微微一愣,随后毫不犹豫的收掌。
“怎么是你?”司徒元澈望着花清茉,心中喜悦过后,更多的却是凝重。能够见着花清茉,他心中自是高兴,但是在此时见到花清茉,他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望着司徒元澈略显凝重的表情,花清茉只是极为平静的望着他,声音清冷宁和:“刚才那响声是清茉不小心踢到了石子,清茉也听到刚才小王爷、元琪郡主以及贤妃娘娘的话,不过清茉知道分寸,不会将此事乱说,若是小王爷不信清茉,可以动手了结清茉。”
花清茉此话一出,司徒元澈目光望向她,漆黑的眼底犹如一汪碧潭,死寂幽沉,但是却又有着无法诉说的波动。随后,他微微一笑,道:“萧王妃逃到假山的另一边,却又走了过来,必然是知道小王舍不得杀你。既然,你说不会外传,小王信你。”
“多谢小王爷信任。”花清茉听到这话,心中并不高兴。利用司徒元澈的心意来护着自己,她当真已经成了一个耍阴谋诡计的高手。但是,在这样的世界中,想要活,就必须无心。
她看了司徒元澈一样,淡淡一笑,道:“既然小王爷信任清茉,那清茉先走了,不然若是被元琪郡主发现,她怕是不会像小王爷这般信任清茉,如此这般,搞不好会出什么事。”
“你先走吧,小王帮你拦着元琪。”司徒元澈看了看通道的另一头,目光微深。随后那清俊无双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慵懒随意的笑容,仿佛春日里微风拂动杨柳一般,随意至极。
此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看着司徒元澈,双唇微抿,快速的向假山通道的一头走去。走了两步之后,花清茉停了下来,望着前方,道:“小王爷,你与清茉相对的时间并不算长,了解的也不够深,你想过没有,你对清茉或许只是感激,兴趣以及得不到,才会这般在意。”
花清茉的声音清冽凉薄,犹如初春这满是凉意的风一般,拂面微凉,寂冷漠寒。话语传入司徒元澈耳中,他只是笑着,笑的仿佛天空中随风而动的白云一般,自由无拘。
“此事,小王有仔细的考虑过。”司徒元澈转身,目光凝视着花清茉的背影,声音犹如清浅波荡的湖水一般。“许是因为感激,许是因为兴趣,许是因为得不到,但是有这些理由,就已经足够情根深种。有些人穷其一生,不动一心,有些人转瞬之间,便以失心。萧王妃,真的以为我司徒元澈动一次心很容易吗?”
话中的无奈让花清茉目光微沉,她望着前方,道:“百年光阴如流水,一世浮华似行云,执着于眼前得不到的,便会看不到身边一直存在的,小王爷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的,而是把握可以拥有的。”
“或许萧王妃说得对。”司徒元澈笑了笑,凝神望着花清茉。突然他的目光注意到花清茉脖颈处微微露出的红痕,双眸立刻冷寒锐利起来,双手也不禁握紧,压抑着心中的强烈不适。白紫箫是宦官,这必然不是他留下的,那么到底是谁,竟然如此这般。
司徒元澈的心中扶起一丝说不出来的嫉妒,但是他没有一丝表现出来,只是眸光比以往平静了很多。
花清茉自然不知身后司徒元澈的怒火,在他说完刚才那话后,她便没有再说话,直接向假山通道的一头走去。
从假山中出来,花清茉小心至极的从此处离开。直到来到御花园,她才放心下来。如今正值初春时节,虽然御花园中并未百花盛放,姹紫嫣红,但是却已经透着万物回春之态。
走到石桌边,花清茉拿出手帕铺在石凳上,随后坐了下来。她的目光转向旁边的牡丹花从,不禁想到去年牡丹花会时的情景。那时白紫箫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名门闺秀们对她的嫉妒,反而让她们对自己产生了一丝的怜悯与同情。而且在这儿,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百里予澈。
当时百里予澈便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但是却什么都不开口,直接想以婚事将自己接到云王府去好好照顾。但,真的是事事瞬息万变,现在再来这里,她已经是白紫箫的妻子,而百里予澈却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凝神看着眼前的牡丹花从,花清茉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沉默幽静。大概过了两刻钟时间,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花清茉回头一看,来者让她微微一愣。
“见过萧王妃。”夜拂徽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声音稳重。他穿着一身玄色宝相花暗纹朝服,腰间陪着黑底暗蓝色富贵吉祥玉带扣,略含几缕银发的长发上带着一顶黑色朝冠。
花清茉并未想到在这儿碰到夜拂徽,诧异之中站了起来,对着他有礼一笑:“见过夜相国。”
“萧王妃怎么一人在御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