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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除了身边那几百亲信,并不能保证在猝起发难的时候不会被扶苏来此反围剿。所以,他需要一个盟。这个盟不是别人,正是项家。
桑诚的出马显示了胡亥的决心,对付自己大哥的决心。所以项羽冷笑非常,但却没有拒绝胡亥伸出来的橄榄枝。
“桑先生言之有理,然则……我项家郊游至此,路途遇了山洪,致使粮草多有损坏……便是衣物……”一边的项伯此刻做出为难的样子道。
项伯是此次谈判的主要领导,项羽,只是个参加学习经验的。
桑先生心中暗骂楚贼贪婪无度,索求竟然索求到了行朝来了。这胆子,忒肥了不过有求于人就要礼下于人,这点规矩桑诚还是知道的,大不了漫天开价坐地还钱罢了
于是作出一副斟酌再三的样子,这才道:“罢了。行朝行进至此,说句不合适的话。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项先生,我这就去一封信给军需官。却不知项先生……”
说着桑诚盯着项庄热乎劲十足地看着,意思是我都让人把粮草拨了出来。你这会,难道连点表示都没有?
项伯出乎桑诚意料地很是爽快地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移军靠近行朝,在侧背给行朝露出一条通道。桑先生,你说如何?”
桑诚眨眨眼睛,似乎确认了项伯这般爽快地答应了过来。虽说只是靠近过来,做质一般地将薄弱地点给行朝表示诚意。但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表示了。毕竟,桑诚可不认为难缠的项燕之后会这般好对付
“项先生真是爽快”桑诚故作豪爽地提起酒爵干了一杯:“如此,那我便回去复命了”
夕阳完全落下之前,项家军的军营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下移动到了大秦行朝的左手边。此刻,庞大营地外有多了一个颇大的营地。而这个营寨的北边,不易防御的腹部也露出了一道口子,而在青龙营山越营惊疑的目光下,行朝竟然运粮到了项家军营寨
“秦奸啊”李左车最是年轻,此刻看着特科科员汇报回来的消息,也是惊讶地失态,整出了一个新词儿。
伏承看着这封情报,默然不语。依着以前伏承的性情,少不得也要怒骂一通,不过此刻三年过后,已经学会了一些城府。知道隐藏情绪,比起刚刚入了宦途的李左车要沉稳了许多。
“行朝既然让步了,我们可要让步?”
扶苏此刻自己忍着发痛的双肩,心情有些不爽。面对胡亥的让步倒是有过猜测,临了发生了,倒也没有什么愤怒的。挥挥手道:“一切正常,既然我们而今成了守陵部队,就做好本职再说其他。占据了行朝这么一大片营寨,总不能一点意思表示都没有?来人”
扶苏一喝,顿时来了一名雄壮的传令兵:“末将在”
“传令两营,让他们做好战时准备,一级戒严”扶苏声音清冷,神色淡淡。可伏承、李左车听了都是心中泛冷。边是赢忠也听出了扶苏言语之中的阵阵杀气。
“喏”传令兵可不管杀气不杀气的,直接将军令传到了两营。
羊牟和施卒接了圣旨,都是心中泛冷。施卒还不知道一级戒严代表的含义,但一听羊牟详细解释了一级戒严的内容。顿时冷汗连连,一级戒严别的不算什么。
无非是明哨暗哨加倍,随时做好战时准备罢了。可那条发现可疑目标,警告后可立即击毙直接就是要将行朝内部变成战场啊扶苏,这可真是疯狂啊
不错,扶苏所部根本就没在外面另立一营。而是直接占据了行朝最宽阔的营寨,直接拉成了而今陛下的临时奠堂,一副死守不退的模样。
而今,胡亥自作主张去勾结楚贼。想要引入外敌加入内斗,可扶苏是好相与的吗?直接将整个行朝变成炸药包,看你敢不敢引入外火毕竟,扶苏而今可算得是进温水里面的,靠着坚固的营寨,外面就算是炸了,也伤不到有坚固防御措施的扶苏多少。
看着自成一营的营寨,桑诚心中真是一片坑爹的骂声。本以为成了胡亥的从龙之臣能成为王侯将相,却不想被胡亥一脚提到楚人手中谈判不说,回来汇报之后,又把桑诚踢到了扶苏手中。
看着扶苏营帐之森严,桑诚心道若是行进之中的行朝也能保持这个气度,如何会被楚贼所趁?累得本未来侯爷当了一回店小二跑腿了
心中无不怨念地带着几人凑向了扶苏的营寨
他的动作不可谓不轻柔,不可谓不谦恭。可当桑诚被几个卫士发现后还是受到了历喝:“不许动,警告一次,立即蹲下,所有人蹲下抱头,丢下所有武器”
这名百将喉咙够大,吼得桑诚一阵头皮发麻。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百将见几人不动顿时道:“判断来意不明,不肯回答。弩阵,齐射”
吱呀……
一阵阵弓弦绞动的声音响起,这会桑诚终于反应了过来立刻趴在地。
嗡嗡嗡……
数十百支弩箭极速激射而来,扑通……箭雨过后,桑诚立马撒腿边跑,便是地一片浇湿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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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杀父仇上夺妻恨(上)()
【说句题外话,爬完泰山了。 可惜天不如人愿,日观峰日出前一小时下了场雨。又冷又冻,哈哈,也算别有一番滋味。爬完回来了,没理由不振作。加油为回秦喝彩】
桑诚屁滚尿流地跑了回去,整个行朝的营寨顿时便炸锅了起来。桑诚是社么人?胡亥手下头号亲信,竟然被扶苏手下的几个小兵给弩箭齐射,这是要下狠手啊
一见此,不少人心中都觉察到了扶苏的决心。看来,扶苏撕破脸皮的本事可是不小众人敛声屏气观察着胡亥的反应
“陛下……那扶苏好生嚣张。连见都不许,竟然直接放箭,着一小小百将竟放了数十弩箭。若不是小人手脚伶俐,今日就要交代在那里了啊陛下,陛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桑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模样很是可怜。
胡亥少不得又要安慰几句。这才将哭哭啼啼的桑诚给安抚了下来,胡亥心中怒气勃发,对扶苏的反击他既是心惊,又觉得并不没什么了不起的。到时候拉了楚人的兵马,收拾掉扶苏应当不成问题。
然而,扶苏的警觉超出了胡亥的预料。他还没有出手,扶苏却已经防范了起来。胡亥不知道一级戒备,但光看扶苏这架势就知道不会简单到哪儿去。
“和楚人谈判,进展得如何了?”胡亥开口问向和楚人谈判的事情,但心中却极是不舒服。就在刚才,不过一天前。他还被楚人一员骁将打得差点交代在了那里。又被扶苏和项羽联手夹击弄得战阵崩溃,害得他一人孤身逃亡,在混乱之中连桑诚这个手下都丢在了那里。
他不知道桑诚心中会不会因此生了间隙,但胡亥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能猜到他在将士的心中地位已然大降。这般一想,胡亥甚至连驱使这数千护卫军时也觉得心下多有不信之意。
桑诚可不敢做出什么不耐烦,不悦的神色,恭恭敬敬道:“回禀陛下,楚人二头目已经答应了,天黑之前会将营寨移过来,靠近行朝。并且,将一路侧翼薄弱给我们,用以表示诚意”
胡亥点点头,口头安抚了几句。见桑诚神情狼狈,心中也有了些歉意轻咳一声,赏赐了些钱帛便打发了下去。桑诚眼中深处流露出了一丝怨艾,躬身退下,默然不语。
桑诚走后,堂中三人彼此对视都是沉默。
许久,胡亥这才道:“丞相,府令公。不知两位爱卿可有妙计退敌?扶苏这一扎营行朝正中,若是翌日若是起了歹意……”
下面的话两人都知道了,扶苏要是起了歹意来一个偷袭,只怕行朝都将为之不保。李斯却是想也不想,摇头道:“扶苏不会这么做。无论如何,行朝总是代表朝廷的。若是扶苏袭击了朝廷,怎么都无法洗刷谋逆的帽子。尽管他实力强劲,但对大义之还是很有考虑的。不会这般没脑子地进攻行朝,这对他,对大秦都没有好处。”
赵高清咳一声,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不管怎么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扶苏而今进了行朝,怎么把他赶出去那才是第一要务。而今我们情况窘迫,但也并非是没有优势”
听了赵高的话,胡亥也抛却掉呗李斯反驳的难堪。提起精神,问道:“还请府令公详解。”
“第一,自然是如丞相所言,那面大义的旗帜”听到这里,李斯面神色好看了一些。赵高继续道:“有了大义的旗帜,我们比起因为大义而束手束脚的扶苏,自然是轻快许多。只可惜我们前阵子一对面,就没扶苏气势压了一头,行朝的牌子都使不劲,朝廷大义的帽子也扣不去。但无论如何,扶苏只是一个皇长子,并不具有抵抗中央的能力。”
胡亥听得神采飞舞,李斯却毫不留情地指出问题道:“郎中令怕是忘了前事。扶苏不仅仅是一个皇长子,他手中握有遗诏,是大秦的‘监国’。名义,可是有执掌朝政之权的。而今,一下子冒出了两个监国,这……当众臣是傻子吗?”
赵高没有被李斯驳斥的难堪,但胡亥却有些忍不住。不过好歹修为也涨了点,不至于这么没眼色。而是忍住怒气,静观其变。
李斯没有止步,继续道:“想要击败扶苏,扭转颓势。首当就是‘监国’问题。把扶苏这监国的帽子给摘掉,若是不然,做什么都是无用功。行朝的在大义并无反制扶苏的能力。”
李斯最后还有一段话也是忍了忍,没有说出来。以李斯的资历,自然是心中看不起没有才能手腕的胡亥的,但面却不会表现出来。便是小节之有所不查,谅胡亥也不会追究。故而,李斯才敢狠狠地泼下冷水。
不过最后一段,关于始皇的李斯还是没敢说出来。始皇的问题太敏感了,极可能就是胡亥和赵高使了什么李斯不知道的法子,加速了始皇的衰老,甚至病亡
这一点,恐怕将是禁忌般的话题,思量再三李斯没有说出,他摸不准这个新任的主公是个什么套路。会不会不顾大局地打压李斯,这是李斯不敢冒险的。
尽管李斯没有抛出最劲爆的消息,但胡亥的脸色还是越发黑了起来。稍待,这才缓过神来。温言道:“丞相所言甚是。府令公,敢问这第二点,是何?”
赵高对刚才的话好似全然没有听到,听了胡亥的提问,顿时道:“回陛下。至于这第二点,自然便是拖时间”
“拖时间?”两人都是眼中一亮。
赵高点头,道:“正是。扶苏虽说强势,但终究不是大秦之主。这天下,还是在朝廷掌握之下的。更何况,在遇袭之时我已经分批派了数十路快马精骑,为的就是将消息传到东海、九江两郡。只要等熬过了两日……哼,到时候两郡大军齐发,不信这群宵小能济得甚事”
这点,两人都是赞同。胡亥按下胸中的怨气,将刚才的难堪忘掉,和李斯讨论了一下。有问向赵高道:“可还有第三点?”
说到第三点,赵高面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沉声道:“楚贼虽说可恨,但总归是有些用处的……”
“只怕挑动楚贼和扶苏对杀,并不容易”李斯摇头道。
胡亥此刻忽然道:“却也未必”
两人都是惊喜地看着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