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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那个,天不早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就自己玩吧,师傅我还有服药没配完呢。”说完,云淡风轻的使用轻功离去,走的那叫一个肆意洒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十夜动手。”
趁其不备步生莲背后的十夜,应声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刺向了她的颈后。
快,准,静。
南宫倾池揽住她的腰,让昏迷的步生莲径直躺在怀中。
“走。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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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讲来,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那一年,新月小侯爷在婚礼当天,新娘下落不明,前去参加婚宴的百官竟然同时失去了当天的记忆。
那一年,耀星太子与新月结下十年合约,十年间不与新月兵戎相见。
那一年,传闻耀星太子爷觅得绝色佳人,粉碎了无数女子的美梦。
那一年……
“大风泱泱,大潮滂滂。
千古未绝者,唯我无双。
和天地并存,与日月同光。
洪水图腾蛟龙,烈火涅盘凤凰。”
彼年,耀星民间流传着这样一段歌谣,颂扬的并非是当朝天子,而是那位传闻有着经世之才的魔魅太子爷。
耀星东宫。
年迈的老御医手持银针最后一次问道:“太子当真要这么做吗?服下‘释红尘’之人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极低,若是加以银针封穴虽会更加巩固,但是这位小姐的功夫也会同时被封存……这……”
“有我在,她不需要功夫。”
一句话,便截断了御医未说完的话。
“哎……”老御医长叹一口气,冤孽啊……冤孽……自己行医几十载,临了退休了却被叫来干这般有损阴德之事。
三根五厘米长的银针一根根从后脑处穿过,人脑本就极为敏感脆弱,异物的扎入使得即使在昏迷中的步生莲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额头上冷汗冒出,紧咬的唇瓣留下丝丝血迹。
南宫倾池见此,将手指放在了她的嘴边,让她含住。樱唇间的手指很快便伤痕累累,可见她此时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当第二根银针***后,老御医不忍得抬头看了眼南宫倾池,银针入脑铁血男儿已不能承受其痛,更何况是这样一位看起来便娇娇弱弱的少女。
南宫倾池注视着步生莲痛苦的神情,有片刻的动摇。但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怨恨与冷淡,便又坚定了下来,“继续!”
“啊!”银针再次刺下,这第三根刺入犹如蚀骨钻心的痛楚,令步生莲轻呼出声。人在重度昏迷的状态亦能感受到的疼痛,又该是如何的刺骨……
“没事了……没事了……乖乖的……就这一次……就当是为我。”南宫倾池温柔的为她抚平蹙起的眉头,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最后一根银针***后,老御医长舒了一口,见少女脉象一切正常,也就放心了,“回禀太子殿下,老臣幸不辱使命,但老臣要提醒殿下的是,这位姑娘不可受到过大的刺激,否则,银针会出现松动,到时候恐性命堪忧。”
“本太子记下了,陈太医为国辛劳一生,本太子命人为你准备好了路上所用的一切。来人送陈太医,衣锦还乡。”
“谢太子殿下,老臣告退。”
三天后。
碧池濯濯,其间青莲窈窕,有女卧于莲间,悠悠醒来,顾盼倩兮。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子笑的似水温柔,眼中更是柔情一片,“为等一个人,若你能等到那人,并认出他,佛祖就让你们再结一段尘缘。”
伊人面露疑惑:“那我在等谁?”
男子笑而不答反问我:“你不记得他的名字?”
伊人思索片刻摇头。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掌抚摸着伊人如墨的长发:“那你还记得他的模样么?”
伊人摇头叹息,脑海中空空一片,仿佛一切都被抽空了,只留下大片的空白。
这种感觉令她很是不安,眼前的男子紫眸妖异,魔魅惑人令她有种奇异的熟悉感,却在心底有些抵触他的靠近,“那你是谁?”
“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可你等得太久了,不记得我是谁了。”
真是这样吗?“那我又是谁?”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你……名唤玉生烟。”此刻他又在心中默然加了一句,我的玉生烟。
伊人反复咛喃着,“玉生烟……玉生烟……”为什么一丝熟悉感都没有?
男子将一脸茫然的伊人揽入怀中,一白衣纯净,一紫袍魔魅,两相依偎静坐在碧池旁边,犹如一幅倾世难再的水墨画。
“我是你的倾池,你是我的烟儿,只属于我的烟儿……”
“倾池?我们是兄妹吗?”
“不……我们是……情人……”
玉生烟离开他的怀抱,睁大水眸静静地看着他,“不,你骗我。”
南宫倾池的手一顿,随即漫不经心得问道,“为什么这么说?烟儿……”
为什么?玉生烟再次茫然无措的看向远方,是啊!为什么呢?只是心脏处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他们并不是情人
南宫清池见她迷茫无措的眼神,像极了森林里迷路的幼兔,惹人怜爱。受到蛊惑般环抱住她,将下颌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语着安抚着:“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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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相必慧眼识珠的妹子们已经知道了,自此章后的一段时间,步生莲都会改名为玉生烟。
“沧海明月高照,鲛人泣泪皆成珠。蓝田红日和暖,可看到良玉生烟。”这便是南宫倾池的用意,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良玉生烟。
弱弱的问句:有感性的妹子觉得这段中太子爷有些过分了吗?
笙笙:这只是情节的暂时需要而已,太子爷其实是一宠妻无度的人(想必有妹子看出来了吧。)
某甲(嚼着薯片):木有,木有。
……不要这样……
内媚动人诱人深陷?()
“听说,玉小姐又在太液池跳舞了,有幸得见的众人皆沉醉其中,听说还有人太忘形,掉进了水池中。那人也够倒霉的,掉下去后喊得嗓子都哑了,就是没有人听见……”宫女们闲暇之时便聊起了宫中趣闻妲。
一粉衣女子却颇为不屑一顾,“她玉生烟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除了狐媚了太子爷,能有什么本事。你们不要在这人云亦云了,依我看那,那就是一狐狸精,祸国殃民。”
另一宫装青衣女子若有所思,“说起祸国殃民我到是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
“什么事?快说来,让大家听听。”
青衣女子将众人皆眼光灼灼,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顿时觉得受到了大家的重视,便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听说此女善舞,东宫中有一湾清水,叫做“太液池”。南宫太子命人在上面筑起一个高40尺的台子供她舞乐。有一次,此女身穿精致轻薄价值千金的霓裳羽衣在上面翩然起舞,下有成群乐队伴奏,南宫太子亲自指挥,看着高台上的佳人飘飘欲仙的样子,南宫太子心情格外舒畅。玩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一阵大风袭来,佳人薄薄的宽大的衣袖随风飘舞,好像要随风飘去一般,南宫太子忙命飞身上前将佳人揽至怀中。自此以后,南宫太子真的怕大风把佳人带走,特意为她建造了一个名为“七宝避风台”的阁楼,供其在上面起舞。
传闻此女清艳姿容,舞步倾世舞姿摄人心魄,她表演的一种舞步,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移,令人意乱神迷。
有幸得见真容的新科状元赞其:‘醒梦流连醉散,苦味愁浓,泪弦初断。新月玉照蛾眉,归蝶飞羽银簪。
轻影问谁犹在,东宫铜镜,姑苏吴船。临风留仙广袖,笑颜浅淡,屏画嫣然。’
本意在奉承太子爷得此佳人,太子此时原本很是高兴,可谁知新科状元却画蛇添足的在最后加了一句:‘此女肤若凝脂,眉目似水,风韵无限,想必定是内媚动人,诱人深陷……’说着再看向轻舞之人便眼含了痴迷和向往,却忽略了太子爷眼中越来越重的寒冰。
南宫太子慵懒的斜卧在长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玉琉璃,声音平淡,“内媚动人,诱人深陷?状元爷是在向本太子暗示些什么吗?还是说,状元爷再觊觎着什么?”
平淡不惊的语气,慵懒散漫的气质,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的随意。新科状元原本在听到太子爷问其觊觎着什么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颤栗,但是不安地望向南宫太子方向时,却发现他只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玉器。于是便安下心来窀。
但只要他再聪明一点,再通透一点,就会发现在太子身边多时的十夜和宫女们早已变了脸色。
“臣不敢,美人如花隔云端,想必太子爷定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啪’玉琉璃被生生摆碎了,有尖利处刺进了手掌,顿时殷红了一片。
“太子爷。”十夜上前一步递上薄卷,有宫人欲为其包扎好伤口,却都被南宫太子挥退了。
南宫太子看了眼不远处舞乐的伊人,倾世舞姿摄人心魄,樱唇微笑的瞬间,刹那芳华。
收回视线,冷笑一声,“新科状元,这是在指责本太子沉迷女色,不务正业?还是暗喻本太子昏庸无能,只懂得淫乐?”
‘砰’转眼间,新科状元的额头便红肿起来,他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重重的跌倒在了太子爷脚边,“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说到这青衣宫女停了下来。有好奇之人心急的催道,“继续讲啊,后来呢,后来那位新科状元怎么样了?”
青衣女子神秘一笑,却带了些许惋惜:“听说当时太子爷大怒,不顾新科状元的求饶声,将其割了舌头,废了官职,扔出了宫门。”
“啊!就为这事?新科状元也没讲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原本只是胡乱的揣测,却不料青衣宫女讳莫如深的点了点头,“听说太子当时在废状元提及玉小姐内媚动人,诱人深陷之时,太子的脸色变已经变了。”后面的话虽没继续说下去,众人却已经心知肚明。
粉衣女子嗤笑一声,“就说那种来历不明的女人,会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想来不过是个狐媚惑主的。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迷惑了太子爷,太子是何等人物,这种女人有怎配呆在他身边。那废状元也是个没脑子的,让太子想起在自己之前便已经有人先尝试了那‘内媚动人’,没杀了他已经是他前世的福气了。”
“你是说……”
“嘘……小心隔墙有耳。”
粉衣宫人不屑一顾,“她敢做还怕人说吗?这种破鞋总有一天太子爷玩腻了,就是她的死期……哎,你推我干什么?我哪说错了?”
“玉小姐。”
“玉小姐。”
刚才还在说三道四的宫女们,见到来人立即噤声,唯有背对着门口的粉衣宫女不明所以,还在喋喋不休,“玉小姐?那种出身不明,来历不清,不清不楚的女人,怎配得上我们称呼一句小姐。我们八旗女子那个不是家世清楚的。”
“哦!出身不明,来历不清,不清不楚的女人?敢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