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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又能怎样呢?
我南宫倾池还会怕你们这些宵小之人不成。
红袍招展,将步生莲往后一送喊道,“十夜,看好本太子的爱妻,爷今天会会新月的战神!”
“噌”的掏出腰间的软剑,凌厉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意。
众人心惊,有识货之人更是暗自为小侯爷捏了一把冷汗,“竟然是……-——干将,不知莫邪可出世没有?”
听见此话的百官顿时脸色大变,干将圣剑,那小侯爷岂不是?
“南宫太子,以上古神器对抗,难道不觉得有失公允吗?”显然含了质问与不满。
这话要是别人听了,或许会觉得惭愧,进而换把武器,但是南宫倾池丝毫不觉得有半毛钱不好意思。
笑话,有这般宝剑在手,弃之不用,你当本太子是傻子不成。
于是某只千年魅狸,魔魅无双的太子爷像看傻子一般的望了眼说话之人,“本太子为的这把剑耗尽千辛万苦,岂有不用之理?”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太子爷他就要用这把圣剑对打,你奈我何?
而这边被点了穴道的步生莲,心中却是暗潮汹涌,他果真找到了,只是……
一旁的十夜观察到了她神情的变化,以为她是对干将圣剑感兴趣,毕竟这是太子也亲自承认,日后要娶回当太子妃的,于是身份好心的为她解释道:“太子妃有所不知,两年前太子爷抑郁不振的回到耀星,正赶上王位之争最厉害的时候,太子爷彼时又手无实权。但即使就在这样外忧交困的情况下,太子还是分出了一部分人去寻找上古——干将莫邪。耗费了无法计数的人力财力,才在不久前获得了两把圣剑。”
步生莲身子不能动,否则十夜一定能清楚地感到她的颤抖,“他……说过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这两柄剑吗?”
十夜摇头,“太子并没有说,只是再找到两柄圣剑的时候,太子将从未离身的风铃挂在了上面,最终却还是叹息着取了下来。”
“风铃……彼岸风铃?”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低,也或许是不远处局势一触即发,十夜并未听到她的低喃。
林风轻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南宫倾池手中的圣剑。
他自然知道这圣剑的厉害。
干将出鞘的刹那南宫倾池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敛去了旖旎之气,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在步生莲身边的三年,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只愿倾心守护,所以没有能看到他灿烂的光华!
此刻他同干将圣剑已出鞘了!
林风轻手持长矛,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南宫倾池软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林风轻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林风轻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干将圣剑随即变招,笔直刺出。
林风轻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南宫倾池冲天飞起,圣剑化做了一道飞虹。
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林风轻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南宫倾池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林风轻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林风轻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林风轻手中长矛,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却还未落下,然此刻激荡的剑气消散,众人发现胜负已分,林风轻长毛已被圣剑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南宫倾池,南宫倾池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院中又恢复了静寂
死一般的静寂。
“啪啪啪!两个小子的功夫真俊啊,小莲你可真是左右为难啊。”浑厚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寂静的场面。
有仙风道骨的长者,凌波而来。
天机原本接到自家徒儿的邀请,前来参加婚礼,却不想被俗事缠住了,等赶到的时候就目睹了这番精彩的打斗,真是不枉此行啊。
“乖徒儿,见师父来了,怎么还站在那?”
步生莲苦笑,“师傅您就别挖苦徒儿了,徒儿一时不查遭了奸人暗算。”
遭了奸人暗算,说得近乎咬牙切齿。
对于这个师傅,步生莲总是不由的生出亲近之情,说起话来也总是不由的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而一旁的南宫倾池听这话,却是眉心微跳,遭了奸人暗算?说的应该不是我吧,本太子一向都是斯文人,从来不作奸犯科。
天机手中一子飞出为步生莲解开了穴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说,你是我天机的徒弟,师傅丢不起这人。”
步生莲信步走到他面前,轻轻摇晃着他老人家的长袖耍乖卖宠:“师傅……”
天机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边说着视线便在南宫倾池与林风轻两人之间徘徊。
这两年间步生莲也是听说了很多关于南宫倾池的传言,知道他手里把持着耀星的命脉,是耀星真正的掌权者。且功夫有了质的飞跃,自己这两年来却多多少少有些荒废了功夫,真正打起赢面很少,但现在救兵来了就并不是。
步生莲有些气恼的看向天机,“哎……师傅您不知道,有人众目睽睽之下来徒儿的婚礼上捣乱,这不……婚礼都进行不下去了。”
莹莹水眸无一不在暗示着天际,师傅啊!你徒弟被人当软柿子捏了,您面子上也不好看是不,所以……
于是天机开口了,“我说倾池小娃娃啊!”
“噗!”十夜憋得脸都红了,却还是没忍住。这要是让属下的那一帮人听见了,太子爷的一世英名就算没了。
南宫倾池狠狠瞪了十夜一眼,警告意味十足。等望向天机的时候却不由得苦笑,“前辈,你敢给我点面子吗?”
天机不可置否的打量着他,“你小子,两年不见翅膀硬了?”
南宫倾池大呼冤枉,一副‘我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前辈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姓林的他抢了本太子的爱妻,这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天机点头:“却是,夺人妻很不厚道。”
“笑话,莲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什么时候成了南宫太子的爱妻了?”林风轻质问着。
“这个问题很深奥,本太子没闲工夫回答你!”
众人直叹,这南宫太子颠倒是非的本领当真别树一帜。
“岂有此理!”林风轻一声大喝,院中的侍卫们迅速进入了战斗准备。
南宫倾池一副请教的表情看向天机,“前辈,敌众我寡,是不是应该跑为上策?”
“可以,你要是跑了,婚礼就可以继续了。”天机善解人意的提醒着。
步生莲皱眉,唯恐天下不乱,为老不尊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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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宫倾池摸着到刀削般完美的下巴,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有风来,微微吹动了黄色玉环宫绦,某只魅狸扬起冰冷的微笑。
“唔……”
“不好……有毒……”
“小侯爷……东风……东风……带有……”
参加婚宴的百官一个个倒下窀。
手拿武器的侍卫们一个个倒下。
“叮”林风轻长矛插地,摇摇欲坠,“南宫倾池……你卑鄙……竟然用毒。”
“林小侯爷,无毒不丈夫。愿赌服输,看来本太子的爱妻是嫁不成你了。”
林风轻握紧长矛强打精神,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但最后只能望了眼步生莲的方向,颓然倒地。
转瞬间,原本人山人海的的庭院中,只剩下四个人——南宫倾池,步生莲,天机,十夜。
见此,凤冠霞帔的步生莲没有与他争论些什么扭头走向林风轻倒下的地方,南宫倾池微一停顿,而后紧步跟上,拽住她的手臂拦下了她的脚步。
南宫倾池似被她的冷淡激怒,修长完美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怎么,见他昏迷你心疼了?”
水眸流转,讽刺微笑:“他是我的夫君,自然是应该心疼的。”
夫君?真是刺耳的称呼。
步生莲挣脱不开他的臂膀,便垂下眼眸淡漠问道:“南宫太子还有何贵干?”
毁了我的婚礼,你还想干什么呢?
俊美的脸庞逼近她清丽的面孔,鼻息相对,“你说我还有何贵干?我千里迢迢回到新月,你说我意欲何为?我跨越千年而来,你说我为的是谁?”
步生莲打开他的手,后退两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冷眼嗤笑:“谁知道呢?也许太子是闲得无聊,想找个玩物打发时间吧!不过……”话音凉薄的令人窒息,“不过,你,南宫倾池要是选择的猎物是我的话,对不起,恕不奉陪!”
恕不奉陪?果然,越是清冷的人,越是冰心冷情。
她绝对有两句话就惹恼他的本事,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样的她,真想让人好好蹂*躏一番,挫去她所有的戾气,磨平她的棱角,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怀中,无路可去,无枝可依。
“莲儿……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可以许你万里江山为聘,锦绣江山为嫁。”但话音一转,已经隐含了威胁,“知道吗?在你身边的三年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对于你,非强势不能。只有用势禁锢住你的心魂,你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所以,不要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禁锢心魂?你的爱当真有够狭隘。
这话步生莲没有说出口,只是警惕的看着他,眼光扫过师傅的位置,却发现某只无良的师傅一副看戏的悠闲状态,显然是没有帮忙的打算了。
真是无语问苍天,师傅大人,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步生莲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感觉到她的紧张,南宫倾池笑得如水温柔,拔出干将圣剑轻抚,“我为你备好了莫邪玉剑,就在耀星的东宫里。”
干将莫邪,挚情之剑,情丝凝注,血泪酿造。
只可惜……他们二人并没有那样绵延的情谊……
“不必了,步生莲配不上莫邪玉剑,太子还是留待有缘人吧。”这显然是在拒绝了。
“哧。”凌厉的剑风,划破了南宫倾池的手掌,鲜血顺流而下,归于尘土。
南宫倾池默然抬头,“除了你,没有人能拥有它。你……只能是我的。既然交涉无果,那就以我的方式来吧。今天过后,你就永永远远的是我的了。”
步生莲警惕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却半天不见有动作,想必是碍于师傅他老人家吧!
但是……
“那个,天不早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就自己玩吧,师傅我还有服药没配完呢。”说完,云淡风轻的使用轻功离去,走的那叫一个肆意洒脱,挥一挥衣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