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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了皱眉头。
和上次拿下彰武县从一样,陆远在战斗结束之后,也是把缴获来的武器弹药掩埋在了城外,然后通过城里的地下党联络点把消息送出。如果不是因为陆远受了伤,或许此刻他正在攻击县城周边的那些日伪军据点,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城外的游击队会先选择了观望态度。在如此诡异的局势下,定安城却奇迹般的获得了安宁,周围的日伪军据点也收敛许多,不再时常骚扰据点周围的村镇。
三天之后,坚守不出的日伪军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消息,两天之后,会有一个中队的日军赶来定安城。日军的一个步兵中队的兵力人数在200人左右,会配备至少三挺轻机枪和两门迫击炮,有的步兵中队里还会配备重机枪和步兵炮这样的重武器。通过城里的地下党联络点,陆远同样也已经获得这个消息,只是帮助他疗伤的医生,却并不同意陆远现在离开。
“你这个伤,至少还需要卧床静养半个月,像这样就骑着马到处乱跑,以后少不得还会旧伤复发。”颌下留着胡子的张天翼看着不像是西医,到像是个资深的中医,说起话来,也是慢条斯理,听的人着急。已经同张天翼相熟几日的陆远,早已经熟悉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当即只是翻了一记白眼,却并未出言反驳。
眼见着陆远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张天翼知道自己是劝说不了陆远改变主意了,只得暗自轻叹一声,把自己提前准备的一些药物交给陆远。“张医生,多谢你这次出手相助,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谢谢你,这些钱,还请你收下。”整理好行囊的陆远拿出一包大洋交给张天翼,在跨上马背的时候,陆远这才最后叮嘱道。
“张医生,你的医术很好,而且人品也不差。可就是性子太软,很容易就被有心人利用,如果你想避开战乱,挨门是个不错的地方。我这里有一个地址给你,如果你想去了,就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一个叫汉斯的德国老头。到时就说你是陆远的朋友,我相信,汉斯先生一定会很高兴聘请你做他的家庭医生。”
把汉斯在澳门的地址留给张天翼,陆远随即告辞离开,虽说受伤的左肩还没有彻底恢复,但一些日常的活动确实没有问题。陆远悄然离开定安城,却并没有走远,已经知道日军援兵从那个方向过来的陆远,早早的在临近官道的卧牛岗上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藏匿点。卧牛岗实际是一座土山,只是因为这座土山的形状看着像极了一头横卧在地的牛,所以这里才称之为卧牛岗。
陆远的肩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些剧烈的活动是做不了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用储存空间在卧牛岗上掘挖出一条长达数百米的隐秘地道。地道的一头在卧牛岗顶上,另一头则在靠近卧牛岗下官道十几米的野地里,而在十几米外的官道上,已经被陆远埋下大量的*和**。为了增加*的威力和杀伤力,陆远甚至还在*和*的上面,布置了很多的碎铁片,一旦*和*被引爆,这些碎铁片就可以把杀伤力扩展到数倍。
做好这些布置,陆远便隐蔽在地道里,等待日军出现。凌晨时分的一场小雨,令缩躲在地道里的陆远苦不堪言,但就是因为这场小雨,却意外的掩盖掉了陆远留在官道上的那些痕迹。一直等到了午饭时间,陆远偶尔打开的全视角地图上才终于出现日军尖兵的身影,待陆远在全视角地图上看到有红色小点密集出现的时候,日军前锋尖兵已经探查到陆远这里来。
大约一个班的日军士兵分成两股,第一波的五名日军排出一个前三后二的队形,和后面一拨日军拉开20多米的距离,一边顺着官道向定安城方向移动,一边留意官道两侧的动静。陆远对这些日军没有太大兴趣,便只是默默蹲坐在地道里不动声色,等这两股日军尖兵过去之后,陆远才总算是等来了大队的日军。
赶来定安城的日军有一个中队的兵力,可是在他们的队形中段,却夹杂着大约300名皇协军士兵。日军自然看不上皇协军那只能拖后腿的战斗力,可如果是用来外围警戒或是运输给养和辎重,皇协军倒是蛮合适。可能是之前遭遇过抗日武装的袭击,所以这支日军中队,就把负责运输和保护给养的皇协军夹在了队形中段,被陆远严密注意的重机枪和片镜片,却被布置在了整个队形的后队里。
放眼看去,官道上人头攒动刺刀如林,陆远的手心里也不觉出了冷汗,只是一想到他们即将踏进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陆远的心中便升腾起一股喜意来。官道边时常会有野花出现,只是在这些野花中,有两株野花长的尤为显眼,那是陆远用来标定前后炸点位置的标识物。手中的引爆器已经连接好电线,引爆器的柄杆也已经被陆远抓在手中,而陆远的双眼也直勾勾的看着路边的那两株野花。
骑在马背上的日军指挥官突然觉着,身体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躁动,抄起胸前挂着的望远镜向前观察,负责探路的尖兵们时隐时现,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确认尖兵并未出现异常,马背上的日军中佐这才放下望远镜,不再纠结自己身体里的那股躁动。突然,“轰”的一声爆响,马背上的日军中佐眼睁睁的看着身前官道上腾起一团硝烟。
“轰轰轰”在第一声爆响出现之后,人头攒动的官道上,随即腾起连串的烟柱,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日伪军士兵们,瞬间就被腾起的扬尘和弹片所淹没。骑着高头大马的日军中佐也没有得以幸免,他和他身子骑着的高头大马,一起被气浪推上半空,再落下来的时候,人和马都齐齐变成了一堆血肉。
地道里的陆远按下引爆器的柄杆,耳朵里听到轰隆隆的爆炸声之后,便头也不回的顺着地道撤回到卧牛岗上去。几百米的地道,让陆远不住的喘着粗气,不过在他从地道那头出来的时候,再看官道上,却已经是烟火弥漫血肉横飞。迁出的日军尖兵并没有回撤,在听到爆炸之后,这些日军尖兵,马上散开进入官道下的野地里,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袭击者。
发生爆炸的官道距离卧牛岗有几百米的距离,只要稍稍有点战场常识的人,就都会明白,在管道上制造连环爆炸的袭击者,绝对不会在卧牛岗上,因为距离太远了。所以,那些日军尖兵,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距离官不远的那处小河叉子上。隐蔽在卧牛岗的陆远乐得看到如此,看到卧牛岗下面的日伪军如同无头苍蝇一样,陆远笑的很是开心。
第十章防放烟()
这次突发奇想的拦截行动,让陆远看到了这种战斗模式的好处,只是这一次,陆远却几乎消耗干净了储存空间里的炮弹和*,如果要他再来一次这样规模的袭击行动,怕是不能够了。顺着卧牛岗后面的陡坡悄然离去,因为伤势未愈,陆远不再关注被他袭击的日伪军,不过他也并没有远离定安城周围。
遭遇爆炸袭击的日伪军损失惨重,虽说真正死于连环爆炸的日伪军不过百余人,可受伤的人数却已经占到总兵力的半数还多,尤其是他们携带来的重火力武器以及弹药,几乎损毁殆尽。定安城周边的日伪军据点得知消息,纷纷赶来救援,一直到了月上树梢,这些精疲力尽的日伪军才终于赶到定安城。
定安城里又有了日伪军,暗中关注事态的当地游击队暗自感慨错失良机,尤其是在他们得知这股日伪军在赶来定安城的路上遭遇袭击的事情之后。“看吧,我就说,那些武器弹药应该给咱们才是,三分区的那些家伙,连进定安城的胆子都没有。真是白瞎了那些武器弹药了。”消息传到彰武县,马奎更是怨声载道。定安城又有了日伪军,在他们连续上报情况之后,就又有一个日军小队被派来定安城加强防卫。
进驻定安城的日伪军不但加强了县城的防卫,而且还组建了一支机动小队,专门用来在县城周边各据点遭遇战事的时候,快速实施支援。时间一天天过去,又到了一个雨夜,距离定安城只十几里地的安庄据点外,披裹着雨衣的陆远正小心的越过据点外的封锁沟。伤势恢复的陆远观察安庄据点已经好几天了,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一定会趁着安庄据点兵力空虚的时候,才会发动袭击。
可陆远却偏偏反其道行之,他偏偏要等到安庄据点里的日伪军全都在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有雨衣在身,绵绵细雨自然对陆远无碍,可空气中的湿气,却能无视雨衣的保护,继而慢慢渗透进骨头缝里去。陆远皱着眉头,整个人都趴伏在泥地里,借助夜雨的掩护,慢慢朝着正前方的炮楼移动过去。
短短20多米的距离,如果放在风平浪静的平常时间里,陆远可能用不了几秒钟就能走完。可现在却不行,因为在炮楼的2层,正有一个值班的皇协军士兵,透过炮楼的射击孔,在向外看着。况且现在时间尚早,炮楼里的日伪军士兵大多还没有入睡,炮楼外趴伏在泥地里的陆远,甚至能听到炮楼里日伪军士兵爆发出来的哄笑声。
这短短的20多米,耗费了陆远大量时间和体力,但当陆远的右手成功触碰到炮楼墙面的时候,陆远却忽然觉着自己的这番努力都没有白费。已经起身站起的陆远侧身贴靠着炮楼,就在他暗自犹豫自己该从正门进入,还是该掏洞从侧面进入炮楼的时候,炮楼的大门却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光着上身披着雨衣的皇协军,骂骂咧咧的从炮楼里出来。
“黄老三,你他娘的要撒尿,就走远一点。要是被老子知道,你小子出门就尿,小心我告诉稻田太君他们,让他们把你的鸟给割了去。”走出炮楼的皇协军才刚刚做出解裤子的动作,身后的炮楼里,就传来了一声叫骂声,然后便引来一阵新的哄笑声。出来撒尿的黄老三无奈,只得缩着脖子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雨衣,踩着脚下的泥泞,去了距离炮楼不远的茅厕。
炮楼的大门就这么敞着,从里面透出来的不只是灯光,还有那些皇协军士兵赌牌九的哄闹声。隐在暗处的陆远灵机一动,随即反手攥着一柄短刀,继续蹲坐在阴影里。去茅厕方便的黄老三很快回来,只是因为脚下的泥泞,他的移动速度并不是很快,快走到炮楼门口的时候,黄老三却忽然觉着一阵凉风从自己的脖间吹过,然后耳朵里便听到了一阵嘶嘶的声响。
嘶嘶声,类似努着嘴吹气的声响,黄老三很是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听到这样的声音,而且就在下一秒的时候,黄老三只觉着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便不由得瘫软下来。晚上喝了酒的黄老三有点反应迟钝,被陆远从背后割开脖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此奇葩的一个人就这样死在自己手里,陆远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扶着已经失去知觉和气息的黄老三,陆远慢慢把黄老三的尸体放在炮楼便的泥水里,然后收起短刀,从储存空间里调取出一支*手枪。加装了*的*手枪,在雨夜中有一种另类的魅力,陆远暗自握紧了手枪的握把,又在左手中抓着一个备用弹匣,这才脚步踉跄的向炮楼的正门走了过去。
陆远的脚步听着很是凌乱,可是炮楼里面的皇协军却并不以为然,他们以为是上茅厕的黄老三回来了。身体触碰到门板的瞬间,陆远习惯性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个闪身,从门板后面闪身而出。“噗”陆远人还没有跨过炮楼的门槛,手中的枪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