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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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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的喷溅声不断响起,雪地上的鲜血越积越多。热血融化了积雪,再凝积成冰,积雪不再洁白若素,而是鲜红一片。

    这种红色还在不断扩大,一开始只是一块块的小血地,到后来,这些七零八碎的血地连成一片,殷红一片,急速扩大。

    血地不仅扩大,其色彩还在增艳,红色越来越鲜艳,鲜艳得夺目。

    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龙城仿佛一张巨大的红色地毯,鲜艳异常。

    那些老弱,方才明白过来,军臣单于这是“鸿门宴”,赐予他们羊肉、马**,那是他心中难受,要他们美美的享用最后一餐。

    “昆仑神啊,救命!”

    “伟大的冒顿单于,救命!”

    “饶命啊!”

    老弱呼天抢地,叫声不绝。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有闪亮的弯刀在挥动。

    一片刀光,一篷鲜血!

    那些被隔离的丁壮,先是震惊,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军臣单于竟然会屠杀这些老弱,呼爹叫娘,乱成一团。要不是有兵士围住,他们会冲上去。

    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震惊过后,他们就欣喜起来了。在如今这种困境下,有老弱,会拖累他们,他们会吃不饱,喝不好,忍饥挨饿那是必然。这些老弱死了,那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会再有无用之人浪费肉干,他们就能吃饱喝好了。

    丁壮们的骚动渐渐平息下来,睁大眼睛,看着兵士屠杀,就象在看戏似的。这些老弱中,有他们的父母,有他们的长辈,有他们的亲戚,有他们的朋友,他们仍是无动于衷。

    这就是匈奴!

    这种情况若是出现在汉朝,不说别的,光是口水就会把人淹死。会给人口诛笔伐,骂为不孝,骂为禽兽。为了自己的父母,即使他们没有劳动能力,儿女也得把他们养着,不能让他们受罪,不能让他们挨饿。

    那些屠杀的兵士,骑着骏马,挥着弯刀冲了过来,弯刀高高举起,却发现,那是自己的父母亲人,下不了手,弯刀停在了空中。

    这些父母惊喜莫铭,大声吼起来:“我儿啊,快救救我啊!”

    可是,这些兵士并没有救他们,只是愣住了而已,一点相救的意思也没有。匈奴虽然贵壮贱老,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无法下手。

    “我们换着来!”

    就在这种时候,就有人大声在身边说话。

    说这样话的兵士,必然是遇到了父母亲戚,下不了手。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交换,你杀我的父母,我杀你的父母,这样不是皆大欢喜?

    “好嘞!”

    这主意立即就给执行了,兵士们交换着杀自己的父母,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就这样,这些老弱,没有一个幸免,相继死在刀下。

    聚集在龙城的匈奴有数十万之众,其中,老弱占了大半,不下二十万之众。如此之多的人,要想杀光,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匈奴整整杀了三天,方才杀光。

    等到惨叫声停歇下来,堆在龙城西北的尸体多不胜数,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尸体,横七竖八躺着,不知道有多少。

    更有一桩奇特处,这里的积雪比起别处少,地势地低。之所以如此之低,那是因为这里的积雪为热血融化了。

    用一句很有文采的话来说,那就是“天高三尺”。

    这里的积雪,红艳艳的,色彩特别鲜艳,刺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这里的红色一直持继下去,数十年后,依然殷红一片。

    军臣单于身着狐裘,手握黄金权杖,胸口急剧起伏,打量着积雪上的尸体,眼圈发红,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腮帮流了下来。

    双膝一软,慢慢跪了下来,大声道:“大匈奴的子民们:这是汉人害的!这是周阳害的!大匈奴一定要复仇!一定要打败汉人,打进长安,洗雪耻辱!本单于在此立誓,一定要亲手砍下周阳的头颅!用他的头颅,来祭奠大匈奴的子民!”

    “呜呜!”

    回应他的,并不是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不是“乌特拉”,而是哭声。

    杀掉这些老弱,对自己有利,匈奴欣喜不已。可是,欣喜之余,又伤心,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亲人,不得不哭。

    于是乎,匈奴的哭声惊天动地,哭声之响亮,比起“乌特拉”的吼声一点不差。

    然而,大屠杀还没有完结。

    军臣单于站起身,大吼道:“来人,给各部族传令,老人、体弱的、不能生崽的妇人,一律杀却!”

    不计其数的匈奴兵士带着军臣单于这一命令,奔向了大漠各处,一场空前的大屠杀在大漠上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25章 主父偃() 
在匈奴的嗥哭声中,若侯产取出了胡笳,凑在嘴边吹奏了起来了。

    胡笳是游牧民族的乐器,由来已久,是当时匈奴少有的乐器之一。芦苇制成,有管身、管簧,开有三孔,其音十分悲凉,让人断肠。

    胡笳十八拍道出了胡笳有多么的悲戚。

    他一吹,那些巫师取出胡笳,和着他的节拍吹起来,为这些死去的老弱送上最后一曲。

    寒风呜呜,胡笳悲鸣,胡地玄冰,但闻悲风萧条之声

    xxxxx

    长安,为白雪覆盖,一片银装素裹,平添几许美丽,更增几许雄壮之气。

    寒风呼啸,地上积雪三寸,天气特别冷。可是,却无法浇灭长安百姓的热情,三五成群的走在街上,不时说笑,采购物品,准备过年。

    在人流中,有一个寒儒,头发篷松,衣衫单薄,一袭葛布深衣上有不少破洞,正是主父偃。寒风吹在身上,仿佛刀割一般,主父偃不由得打个冷颤。

    自从给店家赶了出来,主父偃举目无亲,无处可去,只有在大街上游荡。饿了,向卖吃食的小摊贩讨要,有时会遇到好心的小贩,给点吃的。更多的却是引来白眼与喝斥,把他当作乞食的叫化子处理了。

    怀有经国之才的一代名士,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那是何等的悲凉。

    要是换个人,遇到如此境况,肯定是惊惶不已,主父偃不仅没有惊惶,反而很是淡定。就这样,在长安大街上走来走去,饥一顿的饱一餐。

    晃来晃去,他无意中来到梁王的府第前。当时,听得几个兵士在议论,说梁王派人图绘了他的图形,派人满长安找他。

    他处于困境中,要是再不解决温饱问题,他就有饿死之虞。什么最可怕?没饭吃最可怕,是个人都得吃。

    要是换个人,肯定是直奔梁王府,投靠梁王去了。主父偃却是摇摇头,径直去了,根本就没有投靠梁王的打算。

    如此穷困潦倒数日,主父偃就成如今这般情形。

    街边有一个卖吃的小摊贩,正在大声吆喝,主父偃肚子中一阵闹,那是饿得前心帖后背了,快步过去,冲小贩一抱拳:“足下,可否赏一饭?”

    “你个臭要饭的,快滚!”小贩一见主父偃那形象,就把他当作了叫化子,很没好气。

    “足下若赏一饭,在下感激不尽。”主父偃再施一礼。

    “再不走,你讨打呀?”小贩更加不屑:“快走,快走!”

    很不耐烦了,要是再说下去,徒取其辱罢了,主父偃只得告声罪,快步离去。小贩还冲他背影裂裂嘴,极是鄙夷。

    一边走,主父偃右手搭在腰间的布囊上。布囊胀鼓鼓的,里面是一卷书,就是给店家扔掉,他又捡起来的竹简,这是他唯一的行囊。

    主父偃停了下来,眉头紧拧,似在思索什么。良久之后,叹口气,摇摇头,右手离开了布囊,又朝前走去。

    不时遇到小贩,上前讨要吃的,却是运气太差,一点也没有讨到。很快,天黑了,街上的行人少了,主父偃粒米未进,只得一个人独行在大街上。

    寒风吹来,仿佛刀子在割肉一般,主父偃不住哆嗦。

    在街上晃到深夜,家家闭户,街上不见人影。风雪这么大,若是没有个地方避避,给冻死都有可能。

    饿寒交迫下,主父偃额头冒着虚汗,走路直打晃,眼前有些发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那里有一座大宅院,占地很大。只是夜太深了,大门紧闭,已经无人把门了。没人把门正好,可以在大门外蹲上一宿,胜却在大街上受冻。

    主父偃摇摇晃晃的朝着那庄院行去,来到近前,借着大门上方高挂着的门灯看清了,大门上有一块匾,匾上写有四个龙飞凤舞,笔力遒劲的大字。

    第一个是“破”字,第二个是“虏”字,第三个还没有认出来,主父偃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主父偃最后的想法:想我主父偃,以济世安民为己任,结发游学数十载,足迹踏遍大江南北,于大汉的风土人情了若指掌,深晓大汉的积弊,却是落得冻饿而死的下场,不甘心呐,不甘心!

    风雪交加,雪花飞舞,主父偃的身子给白雪覆盖,慢慢的变成了雪人。

    门灯下,主父偃不过是街边一隆起的物事罢了。

    xxxx

    天交五鼓,夜幕低垂,离天亮还有一阵子,朱红的大门打开了。几个身着盔甲,腰挎汉剑的兵士在什长的带领下,走了出来,站到大门两旁。

    “这是什么呢?”有兵士眼尖,发现地上隆起一堆物事。

    “怎么象人形?不会是人吧?”

    “休要胡说!马上就新年了,说点吉利话,讨个喜。”

    “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若是哪家遗弃的物事,就归还,要不然,大帅责罚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几个兵士议论中,快步上来。一个兵士用脚在隆起物事上踢踢,一点动静也没有。蹲下身,把雪拨拉开,露出一片衣裾,兵士们惊呼起来:“是人!是人!”

    几个兵士一齐动手,把主父偃从雪里拉了出来。此时的主父偃身子僵硬,好象冰块,一点生气也没有。

    “还有没有气?”一个兵士手一伸,去探主父偃的鼻息,却是没有动静。

    “没气了。”这个兵士摇头惋惜不已:“马上就新年了,就这般去了,这不是挺可惜的么?”

    “好歹也得到了新年再走,也大上一岁。”兵士附和他的说法。

    “来,抬进去。向大帅禀报一声,弄口棺椁给他。”

    “他在这里去了,算他福气,大帅一定会赏他一口棺椁。”

    几个兵士嘀咕声中,把主父偃抬进了府,抬到门庑里,放在地上。

    “你们去看门,我去向大帅禀报。”什长吩咐起来:“你们给他清理一下,这样儿,手臂弯着,腿却蜷曲,跟条死狗一样,有棺椁也不好放。”

    主父偃那样儿团作一团,跟狗没多少区别。就算弄来棺椁,也不好放进去,是得清理,得把他的四肢弄直了。

    兵士应一声,开始清理起来。拿下主父偃腰间的布囊,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很清脆,很沉重。

    周阳正在院里练习剑术,剑出如风,呼呼作响,剑术相当了得。

    正练间,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周阳目力不错,天光虽未大亮,也看得清,是柳铁快步而来,收了剑,问道:“柳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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