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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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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如此丰厚,所以无人相信。二师兄又把奖金提高到五十金,这时,一个叫二傻的人不顾众人的反对,把木头扛到北门,果然得到五十金的奖励,全城百姓沸腾了,二师兄打开了口子,大家都相信二师兄的法令了,法令在全国推广。”

    “法令对绝大多数百姓有利,粮食种得多,有奖励,从军杀敌,可以封爵位。所以这些法令,对老百姓大大有利,调动了秦国百姓的积极性,他们通过立功可以获得很高的官位,这必然削弱贵族的权力。贵族对此恨之入骨,但先君太强势,全力支持变法,他们不敢造反。先君一死,他们在先君灵堂里设下埋伏,势必诛杀二师兄,强迫新君废除新法,恢复他们的特权……二师兄全然不知,一进灵堂,便遭偷袭,万箭穿心。”

    “二师兄不会修行吗?”李饱问道。

    “二师兄致力于让秦国变强大,日夜操劳国家大事,所以没有时间修行,他的境界仅仅停留在层楼高境。可恶的是,这些老顽固竟然还请了佛宗、道门的高手来助阵。三师兄……三师兄……竟然被他们五马分尸……”邓真的眼圈红了。

    李饱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祸不单行,赵、魏、韩、燕、楚五国联军趁机发兵攻打函谷关,想一举灭掉秦国,瓜分秦国的土地,而函谷关的守军并不多。”

    “那是怎样度过危机的呢?”

    “当时联军的先锋部队正是韩国军队,他们气势汹汹地涌到函谷关,想一举破关。正在这时候,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韩国军队的战马突然仰天嘶鸣,不肯往前走。那些韩国军队这才发现地上有一道红线,写着几个大字:踏过此线者,死!韩国将军当然不可能因为一个人、一条线而错失头功的机会,下令前进……”

    “越过红线的一刹那,无数的马头、人头像西瓜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血流成河。韩国将军惊恐万分,当他抬头时,一下子吓得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因为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数万人的装备精良的秦国士兵,再往上看,漫山遍野都是秦国的士兵,他们的弓箭猎猎作响,只要敢上前半步,必是万箭穿心……”

    “韩国将军不想死,下令撤兵,敌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那个高大的人从背后的口袋里掏出最后一粒豆子,放入嘴中,嚼了起来。”邓真说。

    “撒豆成兵?”李饱惊呆了。

    “是啊,你猜这个人是谁?”

    “如此修为,只有老师才能如此神通广大。”

    “看来你不笨,韩国军队撤远后,那些豆子兵就消散了。老师本来是在周游列国,听到五师兄的白鸽传信才千里赶回来,但是还是迟了一步,二师兄尸骨无存,这坟墓里埋的是三师兄的衣冠和身前旧物。”

    “那些顽固派,还有那些卑鄙的和尚、道士全部该杀。”李饱咬牙切齿地说。

    “老师把那些和尚、道士全部废掉,而对于那些顽固派,老师查到幕后主使是一个叫马虎的人,点了他一指,那个老家伙顿时灰飞烟灭。”

    “老师太仁慈了吧?”

    “新君却忍不下这口气,下令把参与杀二师兄的人全部诛三族,一共杀了三千多人。”

    “杀得好!杀得好!”李饱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本章完)

第149章 一箭犀牛倒() 
邓真继续说道:“赵、魏、韩、燕、楚五国联合起来非常不容易,因为他们彼此的利益有冲突。这次劳师动众,消耗巨大的财力物力,他们不想无功而返,因为这样会遭到国人的责难。齐国为什么不出兵呢?因为齐国趁着五国伐秦,无暇他顾,派大军出征,一举灭掉宋国。而宋国虽小,却是富得流油,哪一个国家都眼馋,恨不得据为己有,但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怕遭到其他国家的攻击。但是齐国敢,因为齐国是东方大国,在诸国中实力最为强盛,现在又得到宋国,那是如虎添翼,其他国家就危险了。五国把攻秦失败的愤怒全部转化为对齐国的怒火,他们难得如此精诚团结,拼命攻齐,齐国挡不住,只得议和,不仅献出宋国的土地,还把自己的土地割让,五国这才罢兵。经此一役,齐国实力大损。”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李饱点评。

    “老师清理三师兄的遗物,发现二师兄的遗书,原来二师兄预感到自己会死,因为推行新法,废掉贵族的特权,那些贵族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二师兄恳请老师守护好秦国,因为秦国现在虽弱,但这是一个有希望的国家,只要不废除新法,完全有可能一统天下。老师的愿望也是结束无休无止的战争,让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老师于是在一棵杏树下讲学,天下诸国的名士贤达不远千里来秦国与老师展开论辩,那些人来时都是气势汹汹,但论辩过后,无一不被老师浩如烟海的学识、还有高尚的品德所折服,有的人甚至留了下来。老师开始广收学生,而且不问出身、不分国籍、不论长相,只要拿一点干肉作为学费即可。老师因为一人战胜五国军队,使秦国转危为安,被新君尊为‘尚父’,学生越来越多,新君拨款修了书院。”

    李饱说:“书院前的杏坛就是老师当初讲学的地方吧?”

    “对啊。老师不仅要授课,还要应对道门、佛宗的挑战,前面说了,老师把偷袭二师兄的道门、佛宗的弟子打为废人,他们当然不服气,纷纷派出高手想致老师于死地。老师被迫应战,第一批高手来挑衅,被老师打伤;紧接着是更高的高手来闹事,老师让他们折戟沉沙。老师本不想打伤他们,只是这些人太过分,想要老师的命。老师善于观察,善于学习,善于总结,在于这些道门、佛宗高手的逼迫下,境界飞一般的提升。最后,据说是道门观主和佛宗宗主都与老师过招,可惜无人看到,因为他们的比试是在荒郊野外,我想那阵势应该是惊天动地吧!”邓真露出遗憾的表情。

    “谁赢了?”李饱很关心这个问题。

    “谁知道呢?我问过老师,他就是不说。”

    “我想肯定是老师赢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千年道门,千年佛宗,不然,仅仅只有百余年的书院何以与道门、佛宗并立?”

    李饱心想:老师太牛逼了!

    “老师到底叫什么名字?”李饱问道。

    “世人都称他为秋圣,莫非他姓邱?”邓真也有点惘然,他曾经问过大师兄,大师兄转述老师的话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并不重要。

    李饱若有所思:应该是吧,不然何以公主在书院会化名为邱黄?

    “十师兄,你还能再讲讲老师的故事吗?我很想听。”李饱一副急切的样子。

    邓真拔掉坟头上一株野草,拍拍手说:“时辰不早了,我差点误了大事,带你去见三师兄,去晚了,那可大大不妙。赶快走吧,以后再说,有的是时间。”

    李饱再次对着坟墓三鞠躬,心想:二师兄,如果不是你制定的军功制,我怎么有资格报考书院;若是不能进书院,又怎能到后山,你是我的恩人哪!

    两人沿着河岸,逆流而上。突然前方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李饱抬头一看,好一条大瀑布!李饱的脑中闪现出这样的诗句: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邓真说:“这条河的水源就是这条大瀑布。”

    走进一看,万条银线奔涌而下,气势雄壮。瀑布下面是一个深潭,多余的水往外溢出,逐渐变得温柔优雅,款款而去。

    潭水很绿,绿得让人赏心悦目,绿得让你忘掉自身的存在。那醉人的绿,让你感觉到这是一张很大很大的荷叶铺开,让你很想躺在上面,就算你有天大的心事也会暂时忘掉,可以舒舒服睡大觉。

    不管是平铺着,还是厚积着的绿,都非常可爱。她松松的褶皱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随风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子的心;她滑滑的明亮着,像涂了某种天然植物液体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你想着所曾接触过的最嫩的婴儿皮肤;她又不染一丝尘埃,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

    邓真轻拍陶醉其中的李饱,说:“很美吧,以后可以慢慢欣赏。走吧,三师兄就在上面。”

    李饱有些奇怪:上面,难道是瀑布上面?

    谁曾想到,瀑布的侧边竟然有一条石板路。那些条石很均匀,一模一样长短,像似被人用利器切割出来的。

    清风徐来,瀑布如飞花碎玉般散开,像梅花点点,偶然有一些飞到李饱的脸上,感觉凉凉的,有一些钻入温暖的怀抱,你便再也找不到它的踪影。

    邓真的脚步放慢了,李饱知道要见到那个高冷的三师兄,有点小紧张。

    左转弯处有一个亭子,这个亭子与众不同。这个亭的位置在突出的一块大岩石上,上下都空空的;仿佛一只苍鹰展着翅膀悬浮在天宇中一般。顶部盖的是茅草,在阳光映照下,呈现出金黄色,当然这不值得奇怪。奇的是支撑屋顶的是五根竹子,而这些竹子晶莹透绿,宛若有生命力一样。

    靠近岩石边缘,有一个高大的白衣男子,系着长剑,负手站在那里,如雕塑一般,望着远方。

    邓真向李饱使了一个眼色,躬身行礼:“三师兄,我按你的吩咐带小师弟李饱来见你。”

    李饱不敢马虎,也恭敬行礼:“李饱见过三师兄。”

    白衣男子转过身来,李饱看到他是国字脸,眉毛如剑,黑白分明的眼睛透出一种浩然之气,好强大的气场!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顶的高冠,不是说他比李饱高很多,而是因为帽子很高,所以会让人有一种压迫感。他的头发一丝不乱,衣服没有褶皱,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悲,中正平和。

    (本章完)

第150章 满而不溢() 
白衣男子认真回礼,他没有说话,先是盯着李饱看,从上到下,无一遗漏,而且目不斜视,李饱有些不自在,低下了头。

    白衣男子又审视邓真,尽管邓真已经见过他无数次,还是有点小紧张,因为这个三师兄做事一丝不苟,重视每一个细节。每天,那些师弟、师妹们不管性子多么懒散,多么随意,早上都会到这里向他报到,他会尽到一个兄长的责任,该批评就批评,该表扬时就表扬,该惩罚时就惩罚。有些人不服气,他会讲道理,反正让对方哑口无言。如果不讲道理,那就过招,赢的人始终是他。所以后山所有的师弟师妹不管是口不服、心不服,还是心口不服,因为论说说不过,论打打不赢,都只得听他的。在大家心目中,老师不可怕,大师兄不可怕,三师兄才是王者。

    白衣男子冷轩说话了:“十师弟,你的指甲怎么那么长,而且里面好多脏泥,到底怎么回事?”

    李饱一看,自己的指甲里也有许多脏东西,感觉悄悄地把手缩进衣袖里。

    邓真说:“三师兄,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带小师弟去祭拜三师兄,看到坟墓上长着几棵杂草,就去拔,所以……”

    冷轩知道这个十师弟素来机智灵活,谁知道他会不会自己玩泥巴弄的,冷轩转头问李饱:“是这样吗?”

    李饱伸出双手说:“三师兄,是这样的,十师兄拔草时有点心慌,说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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