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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舒畅,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在白云上飘荡。
李饱睁开了眼,因为一个亮晃晃的东西闪过,那是洁白的象牙反射阳光所致。
这一群大象来到了李饱十丈外,李饱粗略估计,至少有二三十头,怪不得像坦克部队。李饱发现有些大象是没有象牙的。
大象停了下来,李饱好奇地看着它们,大象群也看着李饱。
相看两不厌,不是只有敬亭山。
两头有象牙的大象打破了平静,它们厮打起来。
这是欢送仪式吗?大象打架,没见过,有点意思,可得瞧瞧。
李饱不由自主往前走。
两头大象的动作幅度很小,只是牙齿碰牙齿。它们的牙齿很长,有好几米。虽然如此,还是卷起尘土。
它们的鼻子很灵活,据说有九万块肌肉。普通人引以为傲的倒拔杨柳,对它们来说,小菜一碟。
它们的鼻子缠在一起,迅速分开。
它们的脚掌落下,地面并没有沉陷。因为它们的脚掌不仅大,而且上面有肉垫,分担了不少压力。
李饱离它们仅有五丈距离了。
李饱觉得跳出去,就能抓到它们的鼻子。
大象突然凶相毕露,它们可不是驯服的宠物,而是超级杀手。
它们会把挡住前面的,不论是什么东西,先用象鼻子把它卷上天,等对方享受片刻的腾云驾雾,然后重重跌在地上,摔得半死。然后冲上去,用柱子般的腿把对方踩碎,如果还不死,再用几米长的象牙刺入它的胸膛,最后是象群冲锋而过,对方化为一摊肉泥,虽然它们不吃肉,可是它们高兴这样做。对李饱,它们也决心这样做。
李饱觉察到浓浓的杀机,他倒飞出去,险之又险地避过一头大象的攻击,另一头大象的鼻子从他面前三尺处刮过,刮得他脸上生疼。
“我以为你们头大无脑,没想到竟然用街头卖艺的方式吸引我,太卑鄙了!这片草原上没有一个善类!”李饱不知道,他连自己也骂了。
两头公象偷袭不成功,十分恼怒,其中一头仰天发出响亮的声音,直接发动队伍冲锋!
别看它们身躯大,跑起来的速度超过普通人!
李饱没有转身逃跑,一只野牛面对狮群都不怕,难道自己还不如野牛吗?
李饱当然不是头脑发热,跟野牛较劲,而是若是这群大象如果紧追不舍,那自己不是离走出草原的路越来越远吗?昨天抓野兔已经耽误了时间,吃了兔肉,就必须把损失找回来!
李饱不仅没有逃跑,而是迎向气势汹汹的象群。
漫天的烟尘卷到空中,声如奔雷。小鸟飞走了,白云飘走了,羚羊跑了,狮子也走了,野兔也惊走,草丛中的巨蟒也狼狈逃窜……凡是附近活的动物,都跑了,因为它们都不想成为大象脚下的肉饼。
李饱能活着离开吗?
李饱使出了逃命绝学——上步,在群象的身体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飘忽不定。像一道旋风,每次总在千钧一发时刻躲过大象致命的大脚掌。老叫花如果知道自己的绝学被李饱拿来躲避大象的攻击,会不会气得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
李饱的感觉好得不得了,他从最后一头大象身下闪过,并没有停下来。
奔跑啊,李饱!
奔跑吧,把那些蛇、那些鳄鱼、那些河马、那些熊、那些野牛、那些狮子、那些丑狗、那些巨蟒,还有那些可恶的大象通通甩在身后。
李饱差点掉进河里,赶紧刹车。
李饱面前是一条清澈的河流,大草原的暑热消失不见。
这条河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有多宽,因为河面上有浓雾,只能看见几米远的距离。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李饱而言,则是万沙丛中过,小土不沾身。身上竟然还算干净,那些脏东西一路上甩掉了。
“还是这么帅。”李饱对着水里的影子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洗洗脸,感觉水并不凉。
这一关是过河。
怎么过呢?
李饱发现了一只小船。
坐船过河?不会这么简单吧,又不是旅游,莫非水中有专门吃人的怪物,比如沙和尚之类。
“管他那么多,先上去再说,不是还有救命戒指吗,怕什么!”李饱为自己打气。
李饱正要登上小船,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飘了过来。
“真的有怪物啊!”李饱大吃一惊。
(本章完)
第133章 猴子的屁股()
李饱正要登上小船时,无意发现一个黑影在半空中悬浮着,看不到面容,说不出的诡异。
“是谁?”李饱本能地握住了菜刀刀柄,若是再靠近,不论他是人还是鬼,必定斩杀之。
那个黑影并不说话,气氛有点沉闷。
李饱当然也不动,若是在河中心被截杀,肯定不妙,还是在陆地上好一些,至少有退路。
响起阴测测刺耳的声音:“你叫李饱?”
李饱想起某个故事:我叫你的名字,你敢答应吗?那个家伙逞能答应,结果被装到酒壶里泡酒。
有前车之鉴,李饱当然不能傻傻答应,反问:“这是哪里?”
“黄泉。”那个声音十分冰冷,根本不像人发出来的。
李饱面无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黄泉!你欺我书读得少吗?就算我没有见过,我用膝盖想也知道黄泉的水是黄的,叫黄河还差不多,可这水明明是清的嘛。
李饱假装恭敬地问:“莫非你是黄泉狱主?”
“正是。”黑影说,“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若是黑白无常来了,就算我想饶你一命,也来不及了。”
“多谢狱主,可是我回不去了。”
“哈哈哈……”那个黑影仰天长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好好好,我成全你,反正我的牢房大得很,多一个不算多。”
那个黑影来得好快,瞬间就飘到李饱面前一丈外。
李饱拔出了菜刀。
战斗似乎无可避免。
“且慢,你看看我是谁?”黑影揭开了头上的帽子,李饱觉得声音好熟悉,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钟世杰。
李饱一愣,说:“原来是钟兄啊,怎么这副打扮,吓死我了。”
钟世杰一笑:“这样都吓不退你,足见李兄修行之心无比坚定,在下佩服。”
李饱说:“愧不敢当,多日不见,钟兄进步神速,竟然可以悬在空中,说佩服的应该是我。”
钟世杰微微一笑:“请随我来。”
李饱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问什么,若即若离跟在钟世杰后面。
李饱面前出现一棵横卧的大树,架在半空,因为雾大,不容易发现,原来钟世杰就是从树上走过来的。
钟世杰说:“那艘小船有古怪,不如我们一起从树上走过去。刚才我试了试,这跟木头很结实,不会断的。”
李饱有些犹豫:这个钟世杰会这么好心,不说从前的恩怨,就说现在那可是竞争者,淘汰一个算一个。
钟世杰看穿了他的心事,诚恳地说:“我们从前是有一些不愉快,如果是我的不对,我深表歉意。我和赵人杰私下关系是很好,但他毕竟是赵国人,院长的亲传弟子,我希望还是秦人。”
李饱说:“不要那么说嘛,我也有错,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嘛,那你先。”
钟世杰固执地说:“你先。”
“你先。”
钟世杰生气地说:“难道我会害你吗,别推来推去了,赵人杰已经过去多时了,如果你不走,我宁愿不过河。”
话居然说到这份上了,那就走吧。李饱小心地在独木桥上走着,还得堤防后面的钟世杰突然使坏,可是钟世杰没有任何动作,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雾越来越大,李饱的头发都打湿了,前方只能看见三尺距离。
还有多远才能到达彼岸?
李饱回头一看,不见钟世杰的人影。
李饱大喊:“钟兄!钟兄!”
“我头有点晕,休息一下,别管我!”远远传来一个声音。
李饱继续往前走,感觉木桥变小了。
钟世杰站在小船边,春风满面,他的斧头很亮。靠近身体的那一面斧头,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木屑。
“李饱,别怪我,怪你太笨。”钟世杰跳上船,划动桨,小船飞一般往雾里钻。
一阵狂风吹过,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李饱身体抖了一下,差点摔下去。李饱赶紧蹲下,降低重心,抱住木头,默默祈祷:老天,别捣乱,等我过了河再吹好不好?
风果然停了下来,李饱大着胆子继续前行。
突然咔嚓一声,木头毫无征兆地断了。
幸亏李饱机灵,单手抓住了树,身体摇摇晃晃荡秋千,随时可能掉下去。
李饱想起了钟世杰那亮晃晃的斧头,明白了怎么回事,十分悔恨:李饱啊李饱,你怎么这样糊涂,就算急着赶路,也不能相信钟世杰的鬼话啊。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木头肯定是他从下面砍断的,等我上钩,哎呀,完了完了……
李饱正在后悔,屋漏偏逢连夜雨,突然飘来一大团乌云,紧接着下起瓢泼大雨。
乌云是黑的,但雨水不是黑的吧,但李饱偏偏见到的竟然是黑雨。
就算是黑雨,也勉强能接受,可偏偏这黑雨威力惊人。它就像锤子一样,不停地砸在李饱的手上。
李饱发麻的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也像一块大石头砸了下去。
水花四溅,河水何时变得如此冰冷?
李饱闻到一股恶臭,难道是因为自己多日不洗澡的缘故?
李饱吃惊地发现,清澈的河水不知何时变得浑浊,黄黄的,而且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看来这下真的变成了黄泉。
雨说停就停,天空依然乌云笼罩。
一些花花绿绿、像动物内脏的东西飘过来,还有死老鼠、死蛇、死狗等东西纷纷向李饱靠近,还有一大群绿头苍蝇在头顶盘旋。
李饱喉咙一紧,忍不住哇哇吐了起来。
李饱,男,十七岁,某日,臭死……想着这样悲惨的结局,李饱实在不甘心。
李饱奋力地游,不辨方向,只想离这些恶心的东西远一些。
爽朗的渔歌传来,李饱精神一振,大喊:“救我!救我!”
一只船桨递过来,李饱挣扎着,眼看就要抓到。
船桨缩了回去,李饱看到钟世杰那张俊美而无比可恶的脸。
钟世杰哈哈一笑,说:“我本来是想救你的,奈何船太小,不能装两人,你且在这里耐心等待,等我到岸时,我会做一只大船来接你。你一定要坚持住哦,哈哈哈……”钟世杰飘然而去,说不出的潇洒。
“如果我不死,我一定要打爆你的头,不行,那样太便宜你了。那就把你打成猪脸,让你笑得比哭还难看!”李饱咬紧了嘴唇。
(本章完)
第134章 啊门()
李饱突然又高兴了,因为知道彼岸在哪里了,他朝钟世杰离开的方向游了过去。
对岸隐约可见,钟世杰十分高兴,既收拾了李饱,何必用毒针呢,又顺利过河,真是一举两得。钟世杰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钟世杰决心一鼓作气登陆,他用力地划桨,船飞快地前进。
钟世杰突然觉得不对劲,因为船不是向前,而是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