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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了。”
“那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
金山的后脑勺再次疼痛,再次昏了过去。
金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马车上,掀开帘子一看,天已经快黑了,离城门不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噩梦?”金山摸着头上的两个大包,真的很痛啊!……
过了几天,小胖子确实觉得呆在家里很无聊,当然主要的原因是想见到王胜男,就来到了书院。
李饱和小胖子在教室里高声谈话:
“咦,小胖子,你不是伤得很重吗?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李饱问道。
“我当然伤得很重,多亏谢大夫医术高明,我才没有残废。我为什么好得这么快呢,我是吃了仙丹吗?不是,是大还丹。”
“什么是大还丹呢?”
“大还丹呢,老人吃了延年益寿,年轻人吃了,包治百病,所以我恢复得这么快。”
“啊,这么神奇!”李饱夸张地赞叹一句,问,“哪里可以买得到呢?”
“这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这是我父亲在机缘巧合下一位高人赠送的。”
“你小子运气真好。”李饱走过去,轻轻地在小胖子的胸膛上锤了一下。
“啊!”小胖子惨叫一声。
“你怎么啦?”李饱问。
“还没有完全康复呢?内伤,还需要养。”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以上都是李饱和小胖子演的双簧,目的只有一个,打消大家的疑虑,免得被人东问西问,露出马脚。
李饱最后一个离开藏书楼,已是黄昏,李饱驾着破车,急急回城。突然,半路上有一个人,站在路中央,拦住去路。
李饱停下来,一看,却是钟世杰。
钟世杰打招呼:“好久不见。”
李饱说:“是啊,你祖母好些了吗?”
钟世杰愣了一下。钟世杰以祖母病重的原因请假,当然不是真的,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咸阳城里一偏僻场所。他越想越不对劲,觉得那天的事情是一个陷阱。于是,他跟踪金山,将他打晕,拉到野外,逼问金山是怎么回事。为了不让金山辨认出他的声音,他生吃了一串辣椒,使嗓子变哑,终于弄清楚是小胖子在搞鬼。按理他应该找小胖子算账,但是小胖子是地头蛇,有钱有势,惹不起,那就拿李饱出气吧,以泄心头之愤。
李饱见钟世杰沉默不语,带着同情的语调说:“莫非你祖母已经……”
“住嘴,我祖母已经好了。”
“哦,那就好,请问,有何指教啊?”
“我听说你当过兵,刀法不错,请多多指教。”钟世杰大刺刺地说。
“愧不敢当,刀剑无眼,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看,天都快黑了,而且我也没带刀。”
“我有,接刀。”钟世杰从手中的布袋里取出两把刀,把其中一把扔向李饱。
看来无可避免,那就一战!
李饱没有接刀,而是等刀距离自己三尺时,突然飞起一脚,踢中刀柄,刀飞速射向钟世杰。
钟世杰正要拔刀,突然觉得劲风铺面而来,一看,大吃一惊,刀已经快飞到鼻子上,虽然刀没有出鞘,若是击中,势必鼻血长空,那该是何等狼狈!
钟世杰后仰,将身子弯成一张弓,刀在鼻子上方半尺左右飘过。钟世杰虽然躲过一击,可是帽子掉落地下,头发散开,依然很狼狈!
李饱活学活用,学双儿的“飞剑伤人”,不过变成了“飞刀袭人”,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钟世杰大怒:“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偷袭。”
李饱接住飞刀,模仿双儿的口气说:“兵不厌诈,是你笨嘛!”
钟世杰说:“你只会呈口舌之利,让我好好教训你这个臭小子。”
钟世杰拔刀,一道亮光几乎亮瞎李饱的双眼;李饱拔刀,却是黯淡无光。
“这家伙太阴险,他用宝刀,我却用寻常刀,怎么敢硬碰硬啊?”李饱觉得形势对自己大大不利。
钟世杰神色庄重,傲慢之色不见了,眼睛突然有了光彩,有风起,落叶似乎受到某种牵引,绕刀而飞,似蝴蝶翩翩起舞。钟世杰一刀斩下,似乎就算前面是一条大江,也要一分为二。
李饱识得厉害,当然不敢硬接,身子飘然向旁边掠去,用的正是牡剑第八式“窣地春袍”,那位前辈创作此招时,正是大好春光,身着春袍,在草地上方漫步赏风景,该是何等风度翩翩,赏心悦目,谁知被李饱拿来逃命!李饱功力不够,上步凑,躲过一刀。坚硬的青石上留下刀印!
钟世杰步步紧逼。
李饱暗自叫苦不叠。看着情形,钟世杰已能初步调动体内真元,远距离攻击。自己也每天打坐,吸纳元气,怎么就不能用呢,元气跑到哪里去了?李饱不知道自己已经吸纳了不少元气,只是输出有问题。若是没有哪位大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总有一天,他会爆体而亡!
近身打,对方用的是宝刀,无疑是找死。远程攻击,随身没带弓箭,只有挨打的份!
李饱已经退到大路边缘,钟世杰从左边腋下挥出一刀,李饱跌倒,头上立刻多了一个包!
钟世杰哈哈大笑。
李饱看到身后的大树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刀印!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李饱把屁股下的几块小石头藏进衣袖。
李饱站起来,灰头土脸,钟世杰还在狂笑。
“接暗器!”李饱大喝一声,手一挥。
钟世杰下意识一闪。
“左边右边上边下边!”李饱乱喊一气。
钟世杰手忙脚乱,挥刀乱舞,停下来一看,哪里有什么暗器!
钟世杰大怒:“臭小子,又使诈!”
李饱肆无忌惮地狂笑,钟世杰沉不住气,飞身过来,想擒住李饱。
钟世杰突然觉得眼睛一黑,不是李饱蒙住了他的头,而是有沙子入眼。
李饱一脚将钟世杰踹了两丈远。原来李饱捡的是一种砂石,捏碎了当沙子用。李饱虚虚实实,让钟世杰上当!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钟世杰嚎叫着。
“我已经提醒过你多次,你就是不信,怪谁呢?天黑请闭眼,我要回家吃饭,再见!”李饱故作潇洒地甩甩头,一声口哨,大黑马飞奔而来。
(本章完)
第98章 迟来的爱()
第二天,钟世杰回到书院读书。见了小胖子,也没有表现出不自然。
李饱觉得钟世杰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心里有些不踏实。虽然昨天胜了他,但那是投机取巧,论实力,钟世杰要强一些。若是他每天放学后在路上纠缠,那还怎么安心读书?去告诉曹教授,这是小孩子干的事情,那肯定会遭同学取笑。当然,若是想逃,钟世杰绝对追不上自己,只是如果轻易把保命绝活示人,那以后遇到更强的人又怎么办?李饱也做了准备,在车厢里准备了弓箭,可以远程射杀,只是如果把对方射残或者射死,那自己的书院生涯就提前结束,说不定还得坐牢或者偿命……总之,李饱觉得有点烦。
李饱没有把昨天痛打钟世杰的事情告诉小胖子,怕小胖子火上浇油,刺激钟世杰。
今天的新鲜事就是李饱看到邱黄在扫地。
李饱揉揉眼睛,的确没错,是秦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在扫地!只是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杜子鹃本来没有安排她,是她主动要扫的。杜子鹃走过去想帮忙,被邱黄拒绝了。杜子鹃和王胜男只好去擦窗子。
小胖子死皮赖脸帮忙擦窗子,虽然王胜男拿着抹布想赶他走,他却死活不走,还振振有词地说:“班头,你来评评理,还让不让人当好人?书院是我家,爱护靠大家,我主动擦窗子,难道有错吗?”
杜子鹃摇摇头,说:“随你便,爱擦你就多擦点,可没有人逼你。你少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班头,你放心,我现在正努力做一个遵纪守法好青年呢。”
王胜男哼了一声:“谁信呢?”
小胖子想起李饱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故作深沉地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杜子鹃调侃说:“可以啊,你什么时候能说出此等有深意的话来,看来这次受伤,对你是大有帮助。”
小胖子有些得意地说:“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这些日子我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我想得最多的问题就是人到底为什么而活?”小胖子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三位女生都停下来看着小胖子,连窗外的李饱也屏住了呼吸。
“人为什么而活?有的人靠祖宗吃饭,活一天算一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从前就是这样的;有的人看破红尘遁入山林,不问俗事;而有的人选择放弃生命,认为一了百了,这种作法非常不可取,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何等凄惨啊!”
旁听的四人都陷入了沉思。
小胖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刚才三种活法都不可取,我认为人生在世,应该为追求幸福生活而不断努力,不断进取,走向人生巅峰!与君共勉!”小胖子猛的一跺脚,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李饱心想:我为什么而活?是为了复仇,复仇之后呢,该干什么呢?追求幸福生活。只是漫漫人生,谁能与我共度过……
突然,邱黄掩面痛哭。
杜子鹃、王胜男,包括小胖子,还有窗外的李饱,都有点懵。
杜子鹃、王胜男走了过去,杜子鹃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邱黄擦干了眼泪,说:“我没事,一时感伤,你们不用担心,我们继续扫吧。”
王胜男拖了一把扫帚,朝小胖子打来。
小胖子没有躲避,挨了两下,小胖子委屈地说:“干嘛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王胜男说:“都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害得人家伤心,小小年纪,在这里装深沉,谈什么人生!”
“我不小了,都十六了!”
“还敢顶嘴!”王胜男这次是真的用了力。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班头也不管……”小胖子夸张地抱头鼠窜。
邱黄破涕为笑,王胜男、杜子鹃也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和谐。
李饱与小胖子撞了个满怀。两人相视一笑,赶紧撤离。
“刚才你讲得真好,没想到这次假病,竟然让你参透了人生,了不起啊!”
“过奖过奖,那是我父亲经常教育我说的话,借用一下嘛。”
“啊?”……
李饱在藏书楼看书,有些心不在焉。他悄悄地躲在书架后,看见钟世杰还在埋头看书,没有走的意思。看来又要打一架。
小胖子也在。不如今天和小胖子一起回家,有小胖子在,钟世杰应该不敢乱来。只是这小胖子在书院看来还老实,出了书院,只怕是唯恐天下不乱,小事也要弄大,而且上次吃了“亏”,肯定想报仇,到时别弄得下不了台啊,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啊。而且就算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咋办?
小胖子看了一会儿书,呵欠连连,若不是王胜男也在,他早就回家了。小胖子觉得头有点晕,决定出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