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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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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李饱念完这一句,下山。

    回到屋里,双儿干好做好饭。吃了早饭,李饱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陋室铭》,那是酒醉后写的狂草,李饱比较满意。

    李饱脑中一片空明,开始看书。

    “二哥,快出来帮忙!”李饱瞅了瞅窗外,原来是双儿在堆雪人。

    “好勒,马上来。”李饱丢下书,跑了出去。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一个大肚子、黑眼珠、红鼻子的雪人出现在院中。大黑猫和小白狗有些害怕这个“陌生人”,大黑猫张牙舞爪,小白狗汪汪叫。过了一阵,发现这个“人”没有恶意,一猫一狗就围着雪人追逐。

    李饱突然觉得后颈凉飕飕的,一看,双儿眨着大眼睛哈哈大笑。

    “好啊,敢偷袭你二哥,看我怎么收拾你。”李饱捏了一个雪球,扔了过去。双儿很机灵,躲在雪人后面。

    两兄妹围着雪人打雪仗,不时响起双儿银铃般的笑声,还有奇怪的笑声,当然是李饱发出的,想模仿周星驰,偏偏又不像。

    突然听到汪汪的稚嫩叫声,原来是双儿把一个雪球仍在小白的眼睛上。大黑猫发出幸灾乐祸的叫声。小白有点急,可爱地甩甩头,雪球掉了下来。重见光明的它高兴地去追大黑猫的尾巴,大黑猫“喵喵”叫着跑开了……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李饱的心情大好,不止是因为春天来了,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春天里,他去郡府里参加书院的初试,通过了,拿到书院入学考试的门票。要说李饱此刻的心情,应该和诗仙李饱流放途中听到被赦免时的心情一样: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和杜甫听到故乡被官军收复的心情仿佛: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白日放歌须纵酒”,李饱正想着喝酒庆祝时,真的有人来了。小黑驾着马车来了,车上有酒有肉。本来马将军是想大张旗鼓地在军营好好庆祝一番的,李饱觉得应该低调,婉拒。

    过了一阵,马将军和张副官来了,李饱和小黑远远迎接。李饱拒绝多次无效,收下了张副官代表军营送的一百两银子。

    桌上虽然不敢说是珍馐佳肴,但是双儿的手艺绝对在延边这个地方首屈一指,色香味俱全。

    李饱先给马将军和张副官斟酒,然后是小黑,自己,双儿的碗里也斟了一点。

    李饱站起来,举起酒碗,先敬马将军:“感谢马将军光临寒舍,感谢马将军一直对我的关照。”

    马将军哈哈一笑:“不用客气,今天都坐下喝吧。你小子若是考上书院,那是给我长脸,给我们延边长脸,好啊,干。”两人碰了碰碗,一饮而尽。

    李饱敬完酒,小黑接着上。

    几番拼杀过后,杯盘狼藉。马将军讲了自己当年的光荣史,赢得了小黑的拍马屁。

    马将军拉住李饱的手,狠狠拍了几下,李饱觉得他喝得有点高了,只听他说:“我最多的遗憾就是不识字,要是我识字,我就真的成为将军了。”

    李饱和小黑异口同声说:“你本来就是将军啊。”

    马将军哈哈一笑:“这不过是兄弟们抬举我罢了,我可没喝醉,再喝十碗也没事,不要扶我,谁扶我我给谁急。”

    马将军偏偏倒倒走出门,大家知道马将军的脾气,还真不敢去扶他。

    马将军回过头,挥挥手:“回去,回去,不用送。”高一脚矮一脚爬到车上,立刻就有呼噜声响起。

    有张副官驾车,李饱也不用担心这位最高军事长官的安全。小黑呆了一会儿也走了。

    屋里一下子静下来。

    温柔的阳光洒落大地,茅屋呈现出神圣的金黄色。

    那棵桃树在双儿细心地呵护下,开得正艳,有几只蜜蜂嗡嗡地闹着,飞来飞去。

    桃树下,一个清纯的少女,双颊微红,正痴痴地看着桃花。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李饱吟道,心想:这双儿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亭亭少女了,也不知哪家公子有福,能娶到她?

    双儿回眸一笑,桃花失色,问:“美吗?”当然双儿问的是桃花。

    “很美。”李饱语带双关。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比如双儿。”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大家向前去,比如像我。”李饱曲臂,做出一个自己看来很阳刚实际上很****的动作,恰巧被双儿看到,忍不住发出清脆的笑声……

    (本章完)

第42章 入秦() 
大约是李饱三岁那年。

    齐国驿馆。

    夜已深,一个长有三角胡须的中年男人在室内踱来走去,满脸忧虑。他是魏国中大夫须假。

    只听他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在相国大人面前求得这次出使齐国的机会,满以为能顺利完成任务,凭此加官进爵,谁曾想到那齐王竟然避而不见,都过了一个多月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走到桌子旁边,再看了一遍魏国丞相魏漆催他回去的信,心里更加烦闷。偏偏这时门不合时宜地响了几声。

    “谁啊?”须假不耐烦地问。

    “大人,是小人范仪。不知大人睡了吗?小人有重要事情禀告。”门外的人客气地说。

    “有事明天再说。”

    “好,小人告退。”

    须假想到这范仪一向不是莽撞之人,深夜敲门,必有要事,于是打开门,说道:“进来吧。”

    范仪本是一个治国之才,想游说魏王,实施自己的政治主张,可惜朝廷里无人,兜里没钱,就只好投在中大夫须假门下。

    须假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问:“有何要事?”

    范仪说:“不知道为什么,齐王派人送来金银、酒肉,现在这些东西全部在我房间,请问大人,该怎么办?是退回去还是收下?请大人示下。”

    “当然得退回去。”

    “好,明天一早我就送回去。”

    须假看着跳跃的灯火,眉头舒展开来,吹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须假敲开了范仪的门。范仪见过礼,请须假到屋里坐。

    须假说:“昨天晚上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收下为好。如果退回去,拂了齐王的面子,影响魏齐两国的邦交就不好了。”

    范仪说:“那我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到大人那里去。”

    须假呵呵一笑:“酒肉,大伙一起享用,至于金银嘛,齐王既然是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范仪说:“可是……”

    须假站起来说:“就这样办吧,告辞。”

    又过了几天,齐王还是不见。须假带着范仪等人,返回魏国。

    须假向丞相魏漆复命,正逢魏漆宴请宾客。

    魏漆满面春风:“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啊,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吧?”

    须假低眉垂眼:“禀丞相大人,下官此行根本没有见到齐王,所以……”

    魏漆的笑容僵住了,厉声说:“什么?连齐王的面都没有见到,你是干什么吃的?想当初是谁在本相面前信誓旦旦说保证完成任务,本相想听你的解释。”

    须假说:“因为魏国出了奸细。”

    魏漆皱了皱眉:“奸细?是谁?”

    须假说:“是下官的一个门客范仪,他出卖了魏国的秘密,不然,为什么齐王会赠送给他大量的金银,为什么会不见我这个使者?”

    魏漆一拍桌子:“来人,捉拿范仪。”

    范仪正在看书,突然冲进来一队官兵,翻箱倒柜。

    “你们干什么?”范仪问道,可是无人理会他。

    为首的队长大喝一声:“找到了!”他手里提着一个箱子,里面装满金银。

    “拿下。”顿时冲过来两人,把范仪绑了。

    “奉丞相大人令,捉拿你这私通齐国的奸细!”队长冷冷一笑。

    范仪立刻明白了:是须假没有完成使命,诬陷自己。

    魏漆正在与宾客畅饮,有歌舞助兴,魏漆半眯着眼,十分陶醉。

    队长附耳上去:“大人,在范仪的房间收到大量金银,可是他死不认账,直喊冤枉。”

    魏漆冷哼一声:“物证人证俱在,还不老实?你们是吃干饭的吗,难道还要本相教你怎么做?”

    队长恭敬地说:“小人领命。”

    队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范仪:“我看你是一读书人,还是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范仪说:“小人是冤枉的,怎么招啊?”

    队长铁青着脸:“好,你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给我打,狠狠地打。”

    立刻上来两个人,棍子如雨点般落下。

    范仪大喊:“冤枉啊,冤枉!”

    有宾客问:“丞相大人,外面是什么声音?”

    魏漆抹了抹胡子,云淡风轻地说:“抓到一个奸细,还死不认账。”

    立刻有人说:“这种人打死活该。”

    “对对对。”

    魏漆说:“继续喝,别坏了我们的雅兴。”

    屋内歌舞升平,院外范仪痛不欲生。他的衣服破了,一身淤青。

    队长看着范仪狼狈的样子,听到他的惨叫声,更加兴奋:“用力打,打死这奸细!”

    一声闷响,范仪的肋骨断了;接着,范仪喷出一口鲜血,有带血的东西掉落在青砖上,滚来滚去,竟然是范仪的几颗牙齿。范仪的呼喊声越来越微弱,终于无声,倒在地上,头歪在一边。

    队长把手靠近范仪的鼻孔,没有感觉到气息。

    “这么不经打,我还以为你是铁骨呢。”

    队长报告给魏漆,魏漆眼睛都没眨一下:“用席子裹了,扔在茅房里。”

    “是。”

    范仪悠悠醒来,他不敢动,因为旁边有人看守。

    魏漆突然击了几下掌,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魏漆面带微笑:“众位大人,本相想与你们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随我来。”魏漆神神秘秘地说。

    众人小声议论着,不知道丞相大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魏漆来到茅房,掏出胯下之物,一股清泉射向范仪面部。

    范仪顿觉刺鼻,可是他不敢睁眼,不敢动。

    魏漆纵声狂笑,抖了几下,说:“痛快,痛快!下一个。”

    “让这个奸细遗臭万年。”众人纷纷上前发射,可怜的范仪被尿浇遍了全身,洗了一个尿澡。

    范仪忍住腥臭,忍住呕吐,忍住呼吸,这时间过得如此慢,像静止一般。

    众人欢笑着离开。

    “咱们继续喝酒。”

    看守的人看着这具“尸体”,心有不忍,摇头叹息:“没想到死了还被人糟蹋,真可怜!”

    “大哥,救我。”一道弱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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